看見是江輕松真人,眾弟子個個蔫溜蔫溜地散了開去。
宇文宙元摸摸鼻子,暗呼一聲怎么老子這么霉,偏是在這個江輕松作為裁判的臺上。
其實距離開始比賽還早,江輕松真人就是公報私仇,看著眾人眾星拱月圍著宇文宙元,他的心里不爽。
“其他擂臺還沒有開始準備,為什么十號臺先開始?難道師祖要跟宇文宙元聊聊天?”宇文宙元知道江輕松真人不會當眾對他怎么樣,所以懶洋洋地走過去問道。
“哼,由我執法,你少來歪門邪道!不要以為你給我看藥園,我就會對你開一面!”
“師祖真是高看我了,骸時對付那些真氣同門,我又歪門邪道的必要嘛?”宇文宙元不屑地道。
江輕松真人得意地一笑,道:“別以為就這個擂臺是我裁判,你所有后邊的比試,都是我裁判!”
“你!”宇文宙元道。
江輕松真人很享受宇文宙元憤怒的眼神,接著兇笑了笑,低聲道:“怎么樣,要不要來個交易?”
聽見江輕松真人交易,宇文宙元當然明白他的意思。
“師祖,對不起,宇文某可不是商人,要做交易你還是去汴州城金家商號吧。”宇文宙元道。
被宇文宙元一口拒絕,江輕松真人還不死心,道:“如果你答應,我保你進前十!”
“切,你以為以我的實力就不能進前十嘛!”宇文宙元道。
就算你進是真氣大圓滿,就想進前十?你做夢!江輕松真人冷笑一聲,道:“那我就等著看了,哼,你若真的進前十……”
宇文宙元忙接口道:“若是晚輩真的進了前十怎樣?”
江輕松真人上過一次當了,當然不會和他賭什么,輕哼道:“那就算你事!”
我要你算我事干什么?宇文宙元笑于是道:“要不我們再賭一回,如何?”
江輕松真人道:“宇文宙元,賭就不必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就準備好吧!”
很快,內比就開始了。
宇文宙元一身白衫,昂然站定擂臺一側,雙手背在背后,淡淡看著對面一個外堂弟子。
讓宇文宙元意外的是,對方修為不是太高了,而是太低了,只有真氣四層的水平,也不過才會操縱法器,這樣就來比試,也想進前百名?
“宇文師兄,師弟砰壯這廂有理了,還請師兄手下留情。”這叫砰壯的修士也就是來湊個熱鬧,沒想到第一場就遇上宇文宙元這位號稱五光宗真氣第一人,心里暗自叫苦。
“放心,宇文某絕不為難你。”宇文宙元微微一笑,這砰壯還是很懂禮貌的,不過再怎么樣,宇文宙元也不會讓他贏的。
“宇文師兄請出手。”砰壯吞了一口吐沫道。
與五光宗第一人的比試,還是有不少人看的,看見砰壯讓宇文宙元先出手,下邊眾人都笑了。你這涅還讓別人先出手,他出手,你還能出手嘛?
砰壯自己也覺得不妥,不好意思地笑笑,一拍儲物袋,祭出一口下品飛劍,大聲道:“宇文師兄心了!”
看著砰壯那抖抖晃晃的飛劍,宇文宙元也沒有讓他太丟臉的踢飛,而是身形一動,空手接住飛劍。
宇文宙元也沒有乘勝追擊,夾住飛劍道:“牛師弟,到此為止吧。”
沒想到砰壯倒算耿直,昂首道:“宇文師兄教導我們絕不后退!”
完雙手翻動,又在結火球術的法訣。
不過砰壯法訣還沒結完,就看見眼前白影一晃,后領被大力扯起,接著身子不受控制地從擂臺上摔落。
宇文宙元把他扔下去,也沒讓他太出丑,只是一個趔趄,砰壯就站定了。
“謝師兄手下留情。”砰壯一招都沒到就被扔下來,滿臉通紅。
宇文宙元一抬手,下品飛界一條白虹,飛入砰壯的手心。
宇文宙元道:“牛師弟,堅持不放棄沒錯,可也得講個策略,分個敵我……”
有宇文宙元的這句話,接下來的比試就更輕松了,上來的大多都是比較親向宇文宙元的那些外堂弟子。
那些弟子也知道打不過,索性一抱拳,“宇文師兄,自己人不打自己人,師弟認輸,祝師兄順利進階前十名!”
對這樣的同門師弟,宇文宙元也都是回一禮,道一聲感謝,雖然就算打,對方也沒有絲毫取勝消。
共有八百多名真氣弟子參加內比,每張擂臺都有百多名弟子,最后留下十二三名通過骸,也就是只要戰勝四名對手,就行了。
宇文宙元不知疲倦地戰了三場,當然了,他確實沒疲倦,根沒出力,儲物袋都沒動用,這一切看得江輕松真人惱火不已。
宇文宙元想再戰一場,把晉級任務完成,可規定一名修士最多打三場,宇文宙元不得已,這才下了擂臺。
看見宗內第一人今天沒比賽了,分配在這個臺的眾弟子都出了一口氣,暗叫僥幸,接著又有幾名弟子上去比試。
宇文宙元也沒有太關心,下了擂臺就直奔前邊,觀看南宮黛的比試。
作為真氣期大圓滿的修士,在對真氣弟子的比試中還是非臣優勢的,對面一個真氣九層的女修也叫倒霉,若是遇上其他修士,穩可以晉級,奈何遇上了南宮黛。
不過這樣的巧遇也是有原因的。因為先報名的都是沖著助元丹來的,所以這些人序號都相近,也都在前幾張擂臺上。
而宇文宙元就討巧了,后來報名的都是聽到大陣消息來碰運氣的,修為都很低劣,宇文宙元自然勝得輕松。
“你打完了?幾場?”臺下觀戰的白素雅沒想到這子來得這么快,來還和南宮黛約好,今天就打一場,打完去看宇文宙元比武呢。
“三場。”宇文宙元也沒隱瞞,更沒吹噓。
不過白素雅卻不信了,南宮黛這一場沒打完,你現在就打完了三場?你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你不是被人踢下來了吧?”白素雅瞪大美眸道。
看著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宇文宙元嘿嘿一笑,湊在她耳邊,低聲道:“其實我都沒動手,關鍵是五光宗真氣期第一人的名號太嚇人,他們看我站那兒,上來就認輸了。”
“原來是這樣。”白素雅倒是信了,那些外堂弟子被這個名號嚇到,主動認輸,確實很有可能。
“那你沒用那個新法器嘍?”白素雅又問道。
“當然,好東西當然要關鍵時刻拿出來嘛。”宇文宙元湊在她耳邊話,嘴角似有似無的觸碰到白素雅后頸一些散碎的發根上,加上某人嘴里的熱氣噴在她的耳根后,可以清楚地看見白素雅精制的耳垂紅得嬌美可愛。
“宇文大哥,你別這樣跟我話……”白素雅低頭聲嗔道。
“干嗎?誰有意見,我揍他!”宇文宙元故意擺出一副流氓樣。
“你別看了!不是別人有意見,是我脖頸上癢。”白素雅拉了拉宇文宙元道。
四周的人都在關注臺上,也沒人看見這倆人動作。可在臺上的南宮黛看得清楚,雖然大家都適應了一夫多妻,可辣椒心里還是有些醋意的。
她也不好發火,可對面的那女修卻倒了霉了,只見對方的飛劍來快,眼看自己就要頂不住,要死不死,對方還又扔來一張靈符。
“南宮師姐,我跟你有仇嘛?”對面女修有種要哭的沖動。
女修立馬地就認輸投降了,下邊宇文宙元和白素雅也暫停了話,對著臺上大聲叫好。
宇文宙元的凝聚力還是挺高的,他一叫好,自然有人跟著叫,不但鼓掌叫好,他還編出了順口溜:“南宮南宮,贏得輕松。”
南宮黛聽得心頭一樂,心里那點疙瘩瞬間煙消云散,遠遠地就扔過來一個水靈靈的嬌嗔白眼,看得眾弟子又是一陣心癢。
南宮黛來準備一場就去看宇文宙元的,可沒想到他這么快過來,于是她決定趁勢追擊,再戰一場。
這回上來的一個還不如前一個呢,自然勝算很低,宇文宙元當然也可以繼續和白素雅聊天。
無恥啊!太無恥了!臺上吊著一個,臺下又勾搭另一個!宇文宙元,你太無恥了!為什么都不留幾個給我勾搭!
憤憤不平的西門逐流也在看南宮黛的比試,看見此景,也擠過人群,過來道:“宇文師弟果然好手段呀,西門逐流我算是真服了,不過逐流也不是輕易放棄的人,就算黛兒師妹真的做了你的道侶!我西門逐流也會長久的守望,只要看她幸福,每天看她……”
“打住!”宇文宙元用手擋住西門逐流“癡情”的眼光,問道,“西門師兄,你少來這套啊,想挖宇文某墻角?那你先問問自己,當時南宮黛因為沒有晉級的丹藥不得已才投軍,那時你有沒有勇敢地擋在她身前!”
西門逐流臉一紅,這是他最愧疚之處,吶吶道,“我……”
宇文宙元送去鄙視的一眼,道:“當時你不出頭,讓她只身犯險,現在倒好意思來搶果子!這人品啊也太那個了,你已經在懸崖的邊緣啦。”
西門逐流被宇文宙元一句話臊的滿臉通紅,自己都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心念到此,西門逐流心中平靜了許多,對某人的奪妻之恨也消了不少。
“宇文宙元兄弟,逐流有些想通了,此事到最后,也是怪我自己,若是我當初我不那么懦弱,也不會讓你乘虛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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