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有人要強(qiáng)暴我!”
還未到跟前,女孩就哽咽著道,清純的臉上掛滿了淚痕,讓人不禁心生憐惜。
高陽剛要話,車廂連接處跑來兩名二十五六的魁梧青年,其中一名青年冷笑道:“臭婊子,偷了老子的錢包還想跑?你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這是榕山,只要我一個電話打出去,你被輪奸一百遍都不算過分!”
二人瞥了一眼女孩身后的高陽,猙獰一笑,便徑直抓向女孩。
女孩嚇得尖叫一聲,慌忙躲到高陽背后,瑟瑟道:“我從來不缺錢,怎么可能偷你們的錢包?是你們把我硬拉到車廂里,要使壞的。大哥哥救救我,他們不懷好意。”
柔軟的身體緊貼在高陽后背,少女特有的清香不斷傳入高陽的鼻翼,余光掃過去,如珍珠似得腳指滑嫩細(xì)膩,毫無瑕疵。
高陽有些發(fā)怔的目光在兩個青年和身后少女之間來回掃視一圈,才笑道:“兩位錢包丟了,報(bào)警沒有?火車上有乘警,如果是她偷了,就交給乘警處理如何?”
“處理你媽啊,子我警告你少管閑事,她偷我錢包,我怎么處理跟你沒關(guān)系。”還是那名青年,下巴上留著一綹胡子,他指著高陽冷笑。
高陽不欲管這件事情,無論是少女偷了錢包,還是兩名青年見色起意意圖不軌,都和他沒任何關(guān)系。遇到此事,他最多幫助報(bào)警,讓乘警前來處理。
可是胡子的話卻讓他眼神瞬間冷淡下來,無論前世或是今生,高陽最敬愛的就是老媽葉歆,容不得別人半點(diǎn)辱罵。
“現(xiàn)在有關(guān)系了!”高陽淡淡道:“她如果偷你錢包,我負(fù)責(zé)賠償,如果沒偷……那你就要承擔(dān)非禮少女的罪責(zé)。”
“少他媽廢話,栓子,給我廢了這個多管閑事的白臉。”胡子一臉不爽道:“賠,賠你媽去吧。”
話剛完,身旁的魁梧青年突然一拳轟向高陽,看那架勢,絕對是練家子。
高陽被胡子罵的心頭火起,見魁梧青年一拳擊來,頓時微微側(cè)身,一個肘擊還了過去。
魁梧青年咦了一聲,猛地退后兩步,驚訝道:“想不到你反應(yīng)挺快啊。”
高陽撇撇嘴,沒理他,掏出手機(jī)遞給身后的少女:“報(bào)警,墻壁上有乘警電話。”
“栓子,還不廢了他!”聽到高陽要求少女報(bào)警,胡子臉色一變,冷哼著道。
“老板,我做不到。”
高陽正神貫注防備,卻不想魁梧青年冷笑著拒絕了胡子的要求,這讓他不禁有些迷惑。
只聽魁梧青年淡淡道:“我宋栓賣的是命,不是良心!為虎作倀的事情,我不做。”
“媽的,老子一個月給你開三千塊工資,你就是這么回報(bào)我的?宋栓你可真行啊,看來你是真的不想在榕山混下去了。”胡子氣的臉色鐵青,惡狠狠瞪視魁梧青年,又不甘心似得掃了一眼高陽身后的少女,隨后目光落到高陽身上,冷笑連連:“子你厲害,我記住你了,哼,咱們一會兒見。”
完,身后傳來乘警的腳步聲,他轉(zhuǎn)身推開乘警,大步離去。
乘警差點(diǎn)被推倒,剛要喝罵,冷不防看到高陽身后衣衫不整的少女,頓時就是臉色一變:“怎么了?剛才是你報(bào)警?有沒有受傷?”
高陽見有乘警出面,自是不愿在摻合,拉著宋栓邊走邊道:“來,我們聊聊。”
乘警狐疑的看了二人一眼,見少女沒有反應(yīng),便讓二人離去。
“你要心鐘濤,他父親鐘遠(yuǎn)博是榕山公安局副局長。”來到車廂連接處,宋栓接過高陽遞來的香煙,有些擔(dān)憂道:“火車馬上進(jìn)站,估計(jì)他已經(jīng)給站前分局的人聯(lián)系過了。”
高陽沒想到宋栓第一句話就是提醒自己,稍微楞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他口中的‘鐘濤’便是剛剛囂張無比的胡子。
“你剛才為什么不動手?按以你的水平想要打倒我輕而易舉。”
自從重生后,高陽就沒怎么鍛煉過身體,對自己還是有幾分自知之明。
宋栓自嘲的笑了笑,吐出一個煙圈:“我不愿再為虎作倀下去,剛剛是他見那個姑娘漂亮,硬要讓那姑娘陪他睡覺。我看不慣,才故意找了個借口敲開他的房門,那個姑娘才趁機(jī)逃脫。”
高陽沉默,他沒想到那個胡子竟然囂張到如此地步,光天化日之下都敢強(qiáng)搶民女。看了眼有些惆悵的宋栓,他心中一動,這家伙一看就是練家子,而且是武力值很高的高手。
“宋栓?我就叫你宋哥吧,剛才你要動手,我恐怕已經(jīng)倒在車廂里起不來啦,你不聽鐘濤的命令,難道就不怕他的報(bào)復(fù)?”
“怕啊,怎么不怕?人家父親是高官,隨便一個電話,我就要進(jìn)去吃牢飯!”宋栓嘴里害怕,臉上卻露出不以為然的神色,淡淡道:“車一到站,我就去買馬上發(fā)向南方的車票,榕山市我是不會再回來了。”
話雖然這么,但不知為何高陽總覺得他神色間有些惆悵難舍。
輕笑一聲,高陽道:“其實(shí)如果你不愿離開榕山,我倒是可以幫你。”
“不必了,你還是想想等下如何脫身吧。我實(shí)話告訴你,這種事情這幾年我經(jīng)歷了很多,每次都被鐘濤得逞。”宋栓并不相信眼前這個看起來二十不到的青年會有多大的事。雖然他乘坐的是軟臥,但看他的衣著,應(yīng)該只是個普通人。
高陽也不介意,從隨身攜帶的夾包里拿出紙和筆,寫了一個電話號碼,遞了過去:“宋哥如果遇到麻煩,相信我就撥一次這個電話。”
完,也不理宋栓的反應(yīng),徑自回房間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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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頁行禮。
高陽的行禮很少,只有一個背包,其他的行禮早已被莫晨雪派人送到榕山。莫晨雪要親自送他上任,但高陽考慮到她的工作繁忙,再加上又沒有太多行禮,就拒絕了。
不過即便如此,在前幾天,莫晨雪還是親自來了趟榕山,替他在距離省政府三條街的吉泰花園買了一棟房子,同時還將他的路虎車開了過來。
走到車廂門口,高陽剛下臺階,就見兩名警察大步迎了過來,拿出警官證亮了亮,隨后道:“我們懷疑你涉嫌一起非禮少女,請你配合我們一下,隨我們?nèi)ゾ掷镒鰝筆錄。”
高陽怔了一下,隨即看到左側(cè)柱子下,胡子鐘濤一臉得意的望了過來,見他望去,還囂張的伸出中指比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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