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應(yīng)物道:“因此之故,我和方師弟就對那明顯更得陛下青眼的翮國多了一些關(guān)注,心想若是真有一股神秘之力在暗中影響天下,那么這個翮國必定是一個非常好的參照!
王士直點頭,如此分析也不錯。他這段時間一直在奔波別的事情,沒想到這師兄弟二人還有閑暇關(guān)注別的。
“然后,我就確實感覺到了有些古怪。
涂三夏就不了,我們以前就和他有些交往,確實是一位睿智絕的國士,隨翮國少君回國之后在很短的時間內(nèi)就建立了威信,掌控穩(wěn)定了翮國政局,這似乎也得過去。
可那位新繼位的翮國少君聶光義表現(xiàn)就有點讓人刮目相看了,他在學宮呆了幾年,可以該表現(xiàn)的都表現(xiàn)了出來,就是一個性格比較庸弱的人,若是當了國主,基可以斷定就是個優(yōu)柔寡斷的。
可在他回國登基之后,完就似變了一個人,雖然性格還是原來那個性格,可無論治國手段還是安撫人心的水準都遠非以往在學宮中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而我們都知道,真正的聰明人是不可能在學宮里藏拙,正該是表現(xiàn)自己的才能、吸納國士人杰的時候呢b豈不就顯得很奇怪了?幾乎蛻變后的他和涂三夏一起,沒費什么力氣就讓翮國平穩(wěn)的完成了過度。
而這時,他們旁邊一個叫琥國的鄰國,實力比他們強了許多,其國主也是個頗有壯志雄心的人。以為翮國國主意外身故看到了機會,攫國中精銳大軍想要對翮國來個一擊致命,將翮國完納入琥國版圖之內(nèi)。
結(jié)果,那位當日前來學宮迎接的蕭將軍表現(xiàn)出了極為不凡的軍事才能,遠超以往的水準,仿佛也是學宮一行開了心竅。打了一朝亮的反擊戰(zhàn),最終,將這琥國的精銳完圍困在了一個狹窄的山谷盆地之內(nèi),翮國將士將四周群山團團巍,可以,到了那個時候要將琥國殲都不費吹灰之力!”
王士直皺眉凝思,似乎想起了一些,道,“他們并沒有殲滅琥國將士是吧?”他每日見到的人、聽過的事太多,兩個學生這么一,隱約想起了一些。
李應(yīng)物點頭道:“是啊,來翮國趁機殲滅了琥國精銳,可以輕松的將琥國并入翮國的版圖之內(nèi),可真正的精彩這個時候才開始,也是這個時候,我們才真正對此事重視起來。
就在琥國所有將士徹底絕望之時,涂三夏這位翮國新貴卻孤身一人進入琥國主將的營帳,他們具體商談的什么內(nèi)容無人得知,結(jié)果就是三天之后,琥國國主將自己最心愛的幼女嫁與翮國國主聶光義為妻,并締結(jié)了一份互助友好條約的盟約,奉聶光義為盟主。
條約的具體詳細內(nèi)容我沒能得知,不過從實際的效果來看,至少有以下幾個方面,其一,兩國的邊境之地不再駐軍、不再互相設(shè)防;其二,兩國商隊往來不設(shè)額外關(guān)卡,只需正常交稅納稅即可,彼此之間的行人往來更是絲毫無阻;其三,各自的內(nèi)政事務(wù)互不干涉,互相尊重,但不得作出對對方有害的決議,如果某些決議會涉及到對方的,提前告知共商;
其四,各自的軍隊調(diào)動,各自國內(nèi)由各國自主抉擇,但對外確需服從聯(lián)盟的統(tǒng)一調(diào)令;其五,所有對外決議,比如與第三方結(jié)盟,達成某些密議,或者宣戰(zhàn),聯(lián)盟整體一個聲音,一個方向;其六,凡是涉及他國利益,包括外交,盟主沒有專斷之權(quán),由所有聯(lián)盟國共商,一旦確定,就必須堅定執(zhí)行。
另外,還有其他許多更細節(jié)的東西,林林總總,可在我看來其實很簡單,這就是一個國家了,雖然其形式體制前所未見。
到現(xiàn)在,不過三四個月時間,翮國、琥國之外,其周邊又有五個弱國國加入了這個聯(lián)盟,另外還有幾個在洽談或者觀望之中。
雖然直到此時這個聯(lián)盟的疆域總面積也不到一州之地,可我和方師弟都認為其發(fā)展?jié)摿Ψ峭伞?br />
我們相信,這種亙古未見的政體格局,在未來會成為很多弱國國的瘍之道。未來的世界,不再是那些霸主強國可以為所欲為的了!
沒開聲的方祐鄭重的點了點頭,表示對師兄所言的認同。
王士直沉默良久,有些理解,卻也有些惋惜,嘆道:“現(xiàn)在正值大變之世,世界各地源源不斷的有人來神都找機會,沒想到你們已有比別人高的起點,卻要去偏遠之地。”
對神都人來,神都之外的地方是偏遠之地。
李應(yīng)物道:“神都現(xiàn)在是虎踞龍盤,更有各類雄杰智士源源涌來,正是如此,我和師弟才決意跳出去,要找一個地方竟抱負,這個自由互助聯(lián)盟就是我們的瘍。當年我們也和涂三夏有過一些交情,想來此去也不會被冷落!
王士直長舒了一口氣,道:“好吧,既然你們心意已定,為師尊重你們的瘍。以你們現(xiàn)在的智謀學識,我也再沒有什么可教你們的了,不過有一點,我希望你們切記!”
李應(yīng)物、方祐二人躬身道:“請老師明示!
“你們?nèi)ズ螅趺葱惺挛乙膊欢嘌,相信你們定能處理得很好。但是切記,你們乃是帝國子民。而且,當今陛下垂拱而治,又有秦相、尉遲大將軍等鼎力相助,就連圣堂都改變了幾千年來的態(tài)度,對陛下的態(tài)度遠非以往的帝君可比。
帝國的聲威,一日勝過一日,你們?nèi)ズ,一定要引導他們心向帝國之意不改,若真到事不可為,那就離開吧,不要被富貴權(quán)勢迷蒙了雙眼!”
李應(yīng)物、方祐二人保證道:“老師勿需為此點擔心,我們二人此去主要是想見證這個亙古未見的政體形式誕生的過程,也想?yún)⑴c其中,富貴權(quán)勢并沒有太過放在心中。若這個聯(lián)盟有朝一日心生異想,學生二人會做出最正確的決斷!”
“那就好,除此之外,我也沒有任何不放心的了!
王士直將心中那點抑郁不舍壓下,哈哈一笑,道:“你們現(xiàn)在有了自己的想法,為師也很高興,今日你們就不要再在我這操持了,回去和家人告?zhèn)別吧,今晚我給你們踐行,明日一早就上路出發(fā)吧!
二人一驚,沒想到老師如此雷厲風行,道:“這是不是太快了點,何況,我們還有許多東西沒有給老師整理出來呢!
王士直道:“這點活計誰不會干?沒你們熟我最多再多找?guī)讉幫手就是,F(xiàn)在的世道,日新月異,一天一個模樣,要做什么就趕緊,磨磨蹭蹭的不知要錯過多少機會呢!”
第二日一早,師兄弟二人辭別家人和老師,先到了位于神都東部的軒轅驛總部。
去空路的窗口遠遠一看,他們就直接放棄了騎乘飛禽的想法。
平日若不提前預約,想要在這里騎乘到飛禽就極為不易,更別提現(xiàn)在了。
現(xiàn)在的神都就是一個每時每刻都在吞吐著無數(shù)人的巨怪,軒轅空路的飛行計劃已經(jīng)被預約到了幾個月之后,而且一個個都是來頭非凡,絕沒有一點加塞的可能。
哪怕軒轅驛從來沒有停止過采購空禽,可軒轅驛的絡(luò)普遍天元世界,其消化能力何等的恐怖,再加上空禽身有傷有殘死,其源源不斷采購的空禽在填補了這些損失之后,總體保有量只能保持一個極為緩慢的增長,若是將時間線拉長到十年一個周期,倒是能夠看出一個比較明顯的進步來。
雖然馭獸齋的技術(shù)已經(jīng)極為不凡,可相比于最有心得的神駒馴養(yǎng),在飛禽的繁殖和馴養(yǎng)上還遠不能滿足世界的需求。
而對這些,師兄弟二人都是很清楚的。
“還是騎馬吧!睅熜掷顟(yīng)物決斷道。
方祐嘆道:“一萬多公里呢,哪怕日夜不停,路上也要耽擱至少半個月,就像老師的,現(xiàn)在這世道,一天一個樣,把這么多時間浪費在路上,簡直讓人心痛!
“總不能就在這里傻等吧。”
于是二人去陸路的窗**了押金,領(lǐng)了令牌,去馬廄中親自研了兩匹極有眼緣的黑色神駒,沿著寬敞的軒轅道,一路向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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