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相當的修者之間,想要活捉對方不是太容易,只有毀掉了一方的丹田,讓對方成為廢人,這樣,對方就成了砧板上的魚肉。
吉永存有很多話還要問費朱楊,因此,他不會殺了這個疑似牛家之人,想要活捉,就必須采取上述的方式。
王玨也是一時大意了,他不會給吉永存當免費殺手,松開他腰間的絲絳后,就準備在旁邊看熱鬧了。
“我靠!吉永存,你一飛劍擊穿了他的丹田,沒有止血丹會血流不止,這樣還想活捉他,這不是扯淡一樣么!”
王玨站在遠處看熱鬧,見吉永存那把飛劍刺向費朱楊的丹田,王玨頓時朝著吉永存喊叫起來,他能抓著吉永存追趕這人就不錯了,再讓他搭上一顆止血丹,這種吃虧的事兒不能干。
“可是,飛劍已經祭出去了,再要收回也不可能啊!這該怎么辦呢!”
聽王玨一說,吉永存也后悔了,自己從銀劍宗一路追趕過來,弄半晌再讓自己一劍弄死,這件事兒傳出去,肯定會讓人笑掉大牙。
“吉永存,你老小子的腦袋一定進水了,這么簡單的道理都弄不明白,盡給我找事兒。”
王玨很想狠抽吉永存一巴掌,可是現在不行,眼看飛劍到了疑似費朱楊身后,再耽誤一會兒,自己就要搭上一顆止血丹了。
費朱楊不是聾子,更不是傻子,聽見身后響起飛劍的呼嘯聲后,抬手朝著身后一揮。
費朱楊揮手的一瞬,身后立馬出現了一道土墻,情況危機之下,他只能采取這種最為原始的辦法,力求暫時緩解了危機。
緊隨費朱楊揮手之后,身體立馬轉了過來,此時,他正面對著刺來的飛劍,與此同時,抬手一拍儲物袋。
一把飛劍瞬間出現在身前,費朱楊再次抬手,朝著飛劍猛然一揮手,此刻,身前的土墻嘭的一聲響,土墻讓飛劍擊潰,頃刻間土崩瓦解。
沒了土墻,費朱楊身前沒有了遮擋之物,也剛好在這時候,費朱楊的那把飛劍輕微一顫,直奔迎面而來的飛劍沖擊過去。
飛劍飛出去的同時,費朱楊轉身就跑,眨眼到了幾十丈之外,這一切,王玨都看在眼里。
“臥槽!費朱楊的速度不慢啊!和我修煉殘缺的咫尺天涯時差不多少,如果我不來,憑吉永存的速度,還真的追不上這家伙。”
王玨心里正想著時,空中傳來一聲金屬撞擊的聲音,費朱楊的那把飛劍,和吉永存的飛劍迎面撞擊在一起,兩把飛劍的劍尖正面撞擊,頓時碰發出一道火花。
“王玨大師,你說不讓我刺穿丹田,這不,還真的沒有刺到,不過,他飛的比我快,我追他有點費勁啊!”
正在說著話時,吉永存突然感覺到喉嚨傳來一陣腥咸之感,抬眼看向自己的飛劍,歪歪扭扭的飛到了面前。
一把抓住飛劍放在眼前打量,飛劍的劍尖沒有了,受到飛劍損壞的契機牽引,吉永存體內的氣血受到了沖擊,使勁抿著嘴,吉永存硬是咽下了快要吐出來的一口血。
與此同時,費朱楊正在玩兒命奔跑,突然間身體向前一踉蹌,張嘴噴出了一口血,他這口血沒有憋回去。
費朱楊身后,他的那把飛劍同樣沒有了劍尖,也是歪歪扭扭的向他追去,飛到他的身后,直接變回了三寸大小,迅速進入了儲物袋中。
“吉永存,你太笨了!眼看就要抓住他了,還讓你瞪眼放跑了。”
王玨接著挖苦吉永存,兩眼卻是瞅著費朱楊的背影,他不著急抓住此人,王玨自信,只要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中,對方想跑萬難。
“王玨大師,你老人家就別挖苦我了,麻煩你還像剛才那樣抓著我的絲絳追他吧!他的儲物袋里有銀劍宗的全部靈丹,必須搶回來。”
吉永存說到靈丹的時候,神色不由得一怔,立馬想起了王玨剛才說的話,即便把費朱楊的丹田刺穿,也用不到他的止血丹啊!
只要抓住費朱楊,立馬就有大量的靈丹,可就是因為王玨的那句話,飛劍在自己的控制下,稍微慢了一點,因為慢了這么一點,就出現了剛才的一幕。
即便因為王玨出現了適才那一幕,但,吉永存不敢埋怨王玨,費朱楊又跑遠了,他還指望著王玨追趕呢。
退一步講,即便沒有追趕費朱楊這件事,吉永存也不敢埋怨王玨,如今的王玨今非昔比,僅是速度就不是他能相比的,再者身邊還有一個二哈,這個才是最讓吉永存忌憚的存在。
“我發現你越活越往回縮了,你剛才說讓我提著你抓費朱楊,有那個我還自己去抓呢?你這話說的,純粹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有挖苦吉永存的機會,王玨是絕對不會錯過去的。
“王玨大師的意思是自己去抓?”吉永存揣摩著王玨的話說道。
“你在這兒呆著別動,我現在去抓費朱楊,你呀!越來越廢物了,當了宗主還不如以前了。”
王玨瞅著吉永存,表情就像長輩看著晚輩那樣,有點恨鐵不成鋼的的意味。
“王玨大師盡管去抓費朱楊,我保證在這站著不動,就在這里等著大師得勝歸來。”吉永存不著痕跡的向王玨拍了馬屁。
“費朱楊是元海境中期,我還不一定是他的對手呢!你老小子少給我拍馬屁。”
王玨對吉永存說話,那是一點都不來客氣的,該挖苦的時候挖苦,該損他的時候損他。
“我是真心地羨慕大師的速度,絕對不是拍馬屁!”
對于王玨的連挖苦帶損,吉永存一點都不在意,和當年剪掉了蛋蛋相比較,幾句挖苦帶損的話而已,那又算的了什么呢!
“沒空搭理你了,我先抓住費朱楊再說!”
不再理會吉永存,王玨轉身面對費朱楊逃走的方向,抬腿邁出了一步,下一瞬,直接出現在費朱楊身后。
“費朱楊,你跑的那么快干嘛!還要我追出來這么遠抓你,聽話的乖乖站住,別讓我費事。”
出現在費朱楊身后,王玨不緊不慢的說著,他這一說話不要緊,可是把費朱楊嚇得魂飛天外。
“王玨,我和你遠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為什么總是和我過不去?你和吉永存還有銀劍宗不是有仇嗎?為什么又和吉永存走到了一起?”
費朱楊不敢站住,因為站住就沒命了,所以,兩條腿撒開了,玩兒命向前奔跑。
明知道速度沒有王玨快,費朱楊還是拼命飛奔,這是人在面對生死時候的本能,只要還沒有被對方抓住,就會抱有僥幸心理。
“笨蛋,你忘了一句話么?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銀劍宗是我的客戶,你偷走了我給銀劍宗煉制的靈丹,竟然連這個都不懂。”
王玨懶得和他廢話,一邊說著的時候,猛然間探出右手抓向費朱楊的衣領。
這么近的距離,費朱楊想要施展法術都不能,眼看就要讓王玨抓住衣領的一瞬,費朱楊迅速轉過身體,直接和王玨面對面了,緊接著,揮拳砸向王玨的面門。
“我靠!這時候了還負隅頑抗,我就勉為其難的陪著你玩兒玩兒。”
兩眼盯著砸來的拳頭,王玨嘴里悠閑地說著,與此同時握緊了右拳,直奔費朱楊砸來的拳頭迎擊而去。
“咔吧!”
只聽咔吧一聲,費朱楊整條右臂的骨頭都碎了,連王玨都能清楚地聽見骨頭碎裂聲,可見他的這條手臂,骨頭沒準直接碎成了粉末。
疼的費朱楊頓時發出了一聲慘叫,右手臂立馬耷拉下來了,如果沒有生骨丹的話,這條手臂算是報廢了。
“挺好,本想擊碎了你的丹田,現在看來不用那么費事兒了。”看到眼前的情況,王玨立馬有了主意。
費朱楊大叫一聲后,不甘心讓王玨抓住,他很清楚被對方抓住后的結果,那樣必然是生不如死,到時候,想死都不能還要活受罪。
忍著劇痛,費朱楊立馬揮動左拳,和上次一樣,明知以卵擊石,還要做最后的掙扎。
“不錯,把你左手臂也廢了,就不用再搗毀丹田了,直接把你交給吉永存,也省著我費事兒了。”
眼看著費朱楊的左拳向自己的臉上打來,王玨嘴上依舊不緊不慢的說著,按照他的想法,是抓住費朱楊的左臂用力一擰,直接擰斷了完事兒。
現在省事了,王玨握緊了右拳,直接迎著費朱楊的左拳轟了過去,兩只拳鋒頓時迎面碰撞在一起,和上次一樣,費朱楊整條左臂的骨頭瞬間盡數碎裂。
這下兒好了,費朱楊的雙臂都耷拉下來,王玨猛地探出手,一把抓住了他的上衣前襟,回身朝著向這邊飛來的吉永存甩了過去。
費朱楊像一只皮球那樣,眨眼翻滾到吉永存對面,吉永存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費朱楊的腰間絲絳,像當初王玨提著他那樣,單手提著費朱楊向王玨看來。
“費朱楊就交給你了,你自己先慢慢飛著,我就不和你一起回臨海宗了,劉青云肯定等著我喝酒呢!別擔心,有你的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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