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玨返回臨海宗的時候,劉青云正陪著金滿囤等人圍坐在酒桌前,酒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幾十道美味佳肴,每個人面前的酒碗都倒?jié)M了酒,只是沒有人喝酒,他們在等王玨和吉永存回來。
“青云道友,王玨大師能追上費朱楊么?”吳永仁向劉青云問道。
大家在等王玨時,嘴里正在聊著有關(guān)王玨的事兒,尤其是吳永仁,人雖然坐在凳子上,卻是有點坐臥不寧的樣子。
“老吳,你問的這些都是廢話,沒看見他抓著老吉飛走的速度么?就那個速度,讓你先跑出去幾千里,他也能追上你,這小子是人么?幾年不見,速度這么快了。”
劉青云還沒有說話,金滿囤扭臉向吳永仁看去,揶揄吳永仁的同時,對王玨的速度更是十分羨慕。
當(dāng)年在薊城將軍府的時候,金滿囤和王玨有過一次短暫的斗法,金滿囤目睹了王玨的咫尺天涯,和現(xiàn)在比較,同樣的步法卻是不一樣的速度了。
“要說王玨前輩的速度,屬我最有發(fā)言權(quán)了,你們看著吧!不超過一個時辰,前輩和吉道友肯定回來。”劉青云深有感觸的說道。
“青云兄說錯了,就算王玨的速度再怎么快,也不可能一個時辰就能回來,別忘了,回來不再是他提著老吉飛,還抓回來一個費朱楊呢!”聽劉青云說完,金滿囤立馬給他更正了。
“對呀!回來肯定慢了不少,不過不要緊,我們多等一會兒,反正上桌的都是涼菜,涼菜不怕涼。”劉青云不在意的說道。
“修者也不在乎一頓酒席,要我說呀!我們也別等他倆了,干脆先喝著,等他倆回來再一塊喝就是了。”金滿囤手摸著酒碗,有點躍躍欲試的意思。
“你還是老習(xí)慣,都快飛升的人了,還是這么貪酒,早一會晚一會而已,王玨前輩不來,我們怎么好意思先喝酒是吧!”劉青云笑著說道。
“那小子好像專門和我作對,以我的脾氣,還就真的不等他了。”
金滿囤貌似不太滿意的說著,其實,他也就是趁著王玨不在說說而已,身為金劍宗之主,不可能缺這一頓酒。
“你可以不等他試試,我猜呀!他知道了是你的主意后肯定和你沒完。”劉青云呵呵笑著說道。
“那還是算了吧!不就是一碗酒么?因為這個又和那小子掐起來不值得。”金滿囤本來端起了酒碗,讓劉青云一說又放到了桌上。
臨海宗那些人都在等著王玨,王玨不在,沒有一個人敢拿起筷子。
而在靠山屯附近,吉永存聽說王玨不和他一起走了,頓時著急了。
“王玨大師且慢,你千萬不要一個人走啊!費朱楊逃離銀劍宗這件事,肯定是蓄謀已久了,因此,不敢保證周圍有他的同伙,大師一走,他的同伙再出來,我……”
吉永存說的都是心里話,別看王玨的修為比他低,可在他心里,只要王玨在他身邊,他心里就非常踏實,如果王玨單獨走了,他立馬就沒底了。
“你說的也有道理,那我就不單獨走了?跟你在一起做個伴?”王玨回過身,向吉永存問道。
“當(dāng)然做個伴好,大師一走,我心里沒底啊!回臨海宗也就是早一會晚一會的事兒,也不在這一時,大師說是不是啊!”吉永存陪著笑臉說道。
“也對啊!走吧!一起走!”
由于要照顧吉永存的飛行速度,回臨海宗的時候,自然就慢了很多,兩人并肩飛行,中間是吉永存提著的那個費朱楊。
“王玨大師,我的兩條手臂太疼了,求求你,給我一顆止疼的靈丹吧!”王玨不經(jīng)意的看看了一眼費朱楊,費朱楊馬上向他哀求了。
“我有一命嗚呼丹,吃了以后保證不疼了,你想吃給你一顆,吃么?”王玨拿費朱楊開心玩兒了。
“王玨大師,我不想死,只要不殺我,讓我干什么都可以。”
讓銀劍宗抓住,費朱楊很清楚自己的結(jié)局,人到了這時候都有求生**,費朱楊也不列外。
“先回答我?guī)讉問題,你的真名字叫什么,別跟我說叫費朱楊,你姓牛,叫牛什么?”
既然費朱楊怕死,王玨立馬有了主意,正好有許多問題想要知道,費朱楊就是個不錯的途徑。
“我叫牛朱楊,因為銀劍宗請大師煉了很多靈丹,我想把這些靈丹拿走,帶回北部蠻荒,獻給家族。”為了求得一線生機,費朱楊交代了真實姓名。
“原來如此,牛家人的大本營在北部莽荒地域,和突兀族人在一起。”王玨心中暗想。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至于你的名字叫什么,根本就無所謂,只要知道你是牛家人就行了,所以,你說的這些毫無價值,你還是死了算了。”王玨輕描淡寫的說道。
“王玨大師,我還知道很多事情,只要大師想知道,我都可以告訴大師。”見求生的希望渺茫,牛朱楊馬上再次說道。
“那得是有價值的東西,沒用的說了也是個死,還不如不說,浪費我的時間。”王玨對牛朱楊說道。
“有價值啊!大師請看那邊,有一群人過來了,我知道他們是誰,保證有價值。”
牛朱楊讓吉永存提著絲絳,牛朱楊的腦袋向前伸著,視線很自然的就看到了遠處的地面上。
兩人飛行的下方是大燕國的一條官道,官道筆直,直通北部蠻荒地域。
牛朱楊對王玨說話的時候,十幾里遠的官道上,有五六十人騎馬疾馳而來,憑牛朱楊的修為,很容易看清楚那些人的相貌。
本以為死到臨頭的牛朱楊,看到疾馳而來的五六十人時,頓時再次燃起了求生之火。
“他們是誰?如果有價值,可以考慮不殺你。”
王玨本來沒有留意那些騎馬的人,讓牛朱楊一說,不由得低頭看去。
“他們是燕國皮草大王陳府的人,準(zhǔn)確的說,是突兀族的人,明面上是陳府的家丁,其實都是突兀族的武者,專門負責(zé)看管陳員外。”牛朱楊對王玨說道。
“哦!陳員外就是個傀儡,這些人才是陳府的主人,你認(rèn)識牛大力么?他是不是逃到北部蠻荒了?”
王玨知道陳府被燒這件事,再聯(lián)想到牛大力,王玨立馬問出了自己的判斷,想從牛朱楊嘴里得到證實。
“原來大師都知道了,牛大力肯定是逃到北部蠻荒地域了,大牛宗早在數(shù)年前就被滅了,他只能回到北部蠻荒那里去。”
牛朱楊的臉上有點沮喪,既然都是王玨知道的事兒,不管他如何回答,都是沒什么價值的,最起碼價值不大。
“突兀族人都是長的這個模樣啊!我問你,牛家人怎么會逃到北部蠻荒?牛家人在很多宗門都有臥底,這個又是怎么回事?”
王玨又問到了這個最為關(guān)心的問題,牛家人弄出了這么大的布局,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牛家在別的宗門臥底,我還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任務(wù),就是收集靈丹,除了收集靈丹,其他的都跟我沒有關(guān)系。”費朱楊如實回答道。
“你知道的也就這點了,我不管你的生死,把你交給銀劍宗就和我沒有關(guān)系了,如果銀劍宗的人心軟了,你也許能夠活命。”
向牛朱楊問了幾個問題后,地上那些騎馬的人離王玨也很近了。
“費朱楊,你就老實等死吧!銀劍宗不容你這樣的人活命,對了,忘了一件大事,你小子偷走了宗門所有靈丹,我先收回來再說。”
吉永存手里提著牛朱楊,偶爾扭臉看一眼他,當(dāng)他看見牛朱楊腰間的儲物袋時,頓時想到了追趕他的首要大事。
吉永存不敢耽誤,說完后就伸過左手,一把拽下了牛朱楊的儲物袋,然后迫不及待的散發(fā)出神識,向儲物袋內(nèi)查看過去。
“靈丹都在吧!如果靈丹不在了,干脆一把掐死他算了。”見吉永存著急的樣子,王玨對他說道。
“都在都在,這還要多謝大師的鼎力相助,大師就是整個銀劍宗的大恩人,吉永存沒齒不忘。”
聽王玨在和他說話,吉永存立馬收回了神識,對王玨十分恭敬地說道。
“別恩人不恩人的了,你先在這里等一會,我把下面的那些人抓住,一個都不能放跑了。”
王玨說完停下來不走了,此刻,兩人的腳下,就是那群騎馬飛奔的突兀族人。
“大師用我?guī)兔Σ唬俊奔来嬉餐O聛韺ν醌k說道。
“你的話一聽就是假的,你提著費朱楊呢,還想怎么幫我?”瞥了吉永存一眼,王玨朝著地面上俯沖下去。
“死王玨,你打算怎么抓住這些人,這么多人怎么才能抓住?他大爺?shù)模 蓖醌k向下俯沖的一刻,二哈馬上向王玨問道。
“小樣的,還想考我?我是沒有好辦法,你有啊!用你的銀絲天網(wǎng),把他們?nèi)慷翟诰W(wǎng)中,帶回臨海宗,怎么處理以后再說。”王玨立馬看穿了二哈的主意。
“沒問題,死王玨,你猜我想到什么了?我想到了陳府的財富,皮草大王的財產(chǎn),都在他們手里,抓住他們就是我倆的了,他大爺?shù)模 ?br />
二哈兩眼冒著精光,盯著越來越近的突兀族人,仿佛看到了無數(shù)靈石、元石、還有黃金,正在頻頻向自己招手。
“財迷,我敢肯定,你是整個宇宙最財迷的仙獸!”王玨貌似對二哈鄙視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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