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既然不怕了,方才在那座軍營時,都是丹仙讓大叔受驚了,我倆現在就出去,換身漂亮衣服,然后,我請大叔吃一頓大餐。”
丹仙高興地說著,如果不是姚樊華子長著一雙湛藍的眼睛,不知道的人看見,還以為兩人是父女呢。
“大叔雖窮,可好歹也是突兀城人,你來了這里,本該由我盡地主之誼,如今反倒讓你破費,大叔這心里呀!實在是過意不去。”姚樊華子有點難為情地說道。
“嗨!大叔你說哪兒去了,別說丹仙笑話大叔,你自己能吃飽就不錯了,丹仙還能讓你請我,走吧大叔,我對這里陌生,大叔說去哪兒就去哪兒,別擔心錢。”丹仙拽著姚樊華子就走。
“要說突兀城的酒樓哪兒最好,除了牛記酒樓以外,當屬靠近王府街的幾家不錯,都是突兀城的老字號,當年我沒少了去。”
既然丹仙執意要請客,姚樊華子也不再客氣了,開始向丹仙介紹起來。
“王府街?在哪個方向啊!”
丹仙拽著姚樊華子的手,直接就向西邊走,他卻是不知道,這邊走距離王府街越來越遠。
“王府街在東邊,走反了!”
三天的時間,大街上被砸壞的店鋪都整修一新,完全看不出來經歷過一場浩劫的樣子。
“丹仙啊!你看見西邊的濃煙了吧!都是你干的好事兒啊!”
姚樊華子抬手指著城西,那兒是丹仙和他去過的那座軍營,讓丹仙一把大火燒了之后,至今仍然在冒著濃濃的黑煙。
“有點可惜了!火勢還是有點太小了,王玨弟弟不一定能看見。”扭臉看去,丹仙有些遺憾地說道。
“你這姑娘,還真是不嫌事兒鬧大了,一萬人的軍營一把火燒了,突兀城歷史上不曾有過,你倒好,還嫌火燒的小了。”姚樊華子瞪著眼說道。
“當然了,火燒的就是小了,只要王玨弟弟沒看見就是小了。”丹仙立馬不服氣得說道。
“你怎么知道他沒有看見呢?等你找到他后一問,不是什么都知道了么?”看著聰明的丹仙此刻犯傻了,姚樊華子感到很無語。
“大叔說的對,走吧!先請大叔吃完了大餐,然后再專心找王玨弟弟。”丹仙抓著姚樊華子的手,說完便向前走去。
“奇怪了,幾天前沒有戒嚴的時候,這兒還是一家很不錯的酒樓,怎么現在沒有了呢!”
時間不長,兩人來到了一家門面前站住了,姚樊華子指著裝修一新的門面,疑惑地對丹仙說著。
“毛絨絨丹藥店?大叔,你沒記錯吧!這里分明就是一家賣丹藥的地方嘛!我看呀!大叔是上年紀了,記性不好使了。”丹仙對姚樊華子開玩笑道。
“瞎說!我一點不老,這點小事兒還能記錯了?我敢肯定,這里以前就是一家酒樓,而且是這條街最好的酒樓。”姚樊華子肯定的說著。
“你這姑娘有意思啊!我和你說話呢!你怎么看著丹藥店的牌子愣神了。”
姚樊華子說了半晌,扭臉一看丹仙,發現丹仙根本就沒聽他說的話。
“大叔,我覺得毛絨絨這三個字有點熟悉,就是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聽到過了。”
直到姚樊華子再次說話后,丹仙這才收回了思緒,轉臉看著他,一臉的沉思之色。
“那好,你慢慢想,咱們不著急啊!”姚樊華子說完轉身過去,面對大街的方向。
丹仙在毛絨絨丹藥店門前愣神,回頭再說王玨,三天前的這時候,王玨拿著完蛋拉褲子的令牌,找到了完丹家族的客棧。
有完蛋拉褲子的令牌在手,客棧內的所有人,包括老板在內,都對王玨表現的十分客氣。
老板吩咐伙計,給一人一仙獸安排了最好的房間,王玨住進去后,很快有專人送來了酒菜,這還不算,還特意安排了一個突兀族美女,始終不離左右侍奉著。
完蛋客棧自然沒有準備二哈的專用座椅,但這難不倒一人一仙獸,兩把椅子摞起來就行,雖說比飯桌高一點,卻也能勉強將就了。
“拉褲子挺熱情的,安排的這么周到體貼,你不是早就急著吃蠻荒之地的美食么?你看這一大桌子好吃的,夠你吃個一成飽了!”
兩把椅子摞起來后,二哈飛身離開了王玨的肩,化作一道白光落到了椅子上,看了一眼面前倒好的酒碗,王玨瞅著二哈笑道。
噗通!
王玨的話音剛落,身后傳出了噗通一聲響,王玨回頭一看,是突兀族美女侍者跌坐在地上了。
“這位美女,你腳下也沒有西瓜皮呀!怎么還自己跌倒了呢!趕緊起來!”
王玨心中奇怪,右手搭在椅子靠背上,回頭向這位美女侍者問著,問完后就明白了,立馬又轉回頭看了對面同樣疑惑不解的二哈一眼。
王玨想到了二哈,肯定是因為這貨忽然口吐人言,把美女侍者嚇到了。
事實也是王玨猜的那樣,完丹客棧雖說也接待過不少修者,卻沒有一只仙獸,現如今,出來一只長相酷似小狗的仙獸,不嚇壞了才怪。
“這位客官,我的兩條腿發軟,不聽使喚了,站不起來了。”
美女侍者羞臊的滿面通紅,兩條腿彎曲后,手抓著長裙下擺,向下使勁抻了抻長裙,順著美女侍者的兩手看去,王玨頓時明白了。
這位美女侍者讓二哈的舉動嚇尿了,地上濕了一灘,想用裙子遮住濕的地方。
王玨看見了地上濕的一片,尿騷味也飄進了鼻孔,不由得心里暗道:真掃興,如此大的尿騷味,把這一桌的美味馨香都給遮蔽了。
“敢問這位美女,要不要我幫你站起來呀!”
美女侍者的兩條腿打顫,嘗試了好幾次站起來,結果都沒能如愿,王玨看不下去了,馬上試探著問了起來。
“如此,多謝客官了!”
對方是突兀族人,而且還是個大美女,萬一貿然用法力把對方弄起來,觸犯了突兀族的某種習俗,傳出去可是好說不好聽。
既然對方沒意見,王玨立馬抬起了手,朝著美女侍者隔空遙遙虛抬,突兀族美女頓時像一只木偶般,身體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
“再次謝過客官了!”
美女侍者再次謝過之后,朝著王玨施以萬福之禮,然后也不知從哪來了一股勁,猛地轉過身去,一把抓住了身后房門的把手,一把拉開了房門后,迅速跑了出去。
“真掃興,我先放放味兒。”
美女侍者出去了,房門卻是沒關,趁這功夫,抬起衣袖朝著房門之處一甩,尿騷味立馬化作一道旋風,順著房門飄了出去。
關好了房門后,王玨扭臉向二哈看來,發覺這貨正等著兩只大眼盯著自己,小臉上都是疑惑不解的神色。
“這么瞅著我干嘛!”王玨也疑惑地向這貨問道。
“記得在飛仙島時,你也沒有這么講究啊!怎么現在變成這樣了?他大爺的!”聽王玨問來,這貨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那時候我還說過呢!吃飯的時候,有人在旁邊拉屎都不在乎,就像母親抱著剛出生不久的孩子,難道孩子拉了一身屎,還就不吃飯了?”王玨對這貨說道。
“嘔!”
“死王玨,老毛病又犯了,飯桌上別說這些話行不?他大爺的!”讓王玨說的,這貨忍不住一陣干嘔。
“嘿!你個死二哈,說好的名字前別帶這個死字,很不吉利的知道不?”王玨立馬瞪眼說道。
“都是讓你氣的,哪有你這樣的,喝酒的時候最好不要說屎啊尿的,他大爺的!”這貨對王玨表示了不滿。
“其實吧!不管干什么,都是一個習慣,只要你聽習慣了,久而久之就不在意了。”王玨向這貨解釋道。
“別,你這個不是好習慣,我也不想習慣,不然啊!以后見到了我家小雪沒法交代,他大爺的!”二哈連連擺著小抓子說道。
“你對人類不了解,人是最能侍應環境的動物,到什么時候說什么話,好比一個人,從土豪變成了乞丐,想講究也做不到了。”王玨給二哈比喻道。
王玨不知道,他的比喻還真是確有其人,姚樊華子就是,這時候,正和丹仙躲在突兀城的一個小胡同里。
“仙獸也是最能適應環境的動物,比如我吧!以前是何等的養尊處優,自從到了玄天大陸,一切都變了,唉!等以后回去了,我家小雪沒準不認識我了,他大爺的。”話拐到了自己身上,這貨頓時嘆息了一聲。
“你就是仙獸里的另類,別人煉丹都是用丹爐,你吃完后再吐出來就是靈丹,不說這個了,再說以后就吃不下靈丹了,喝酒!”王玨說完端起了酒碗。
“切!也沒見到你少說,靈丹更是沒少了吃,我吐出來的是金子、銀子,是靈石和元石,我就像一頭老黃牛,吃下去的草,擠出來的是奶,唉!他大爺的!”二哈自怨自艾的嘆息道。
“聽你說話,好像你挺可憐似的,你這家伙有那么可憐么?”
王玨端著酒碗站起身,離開了座位向窗邊走去,邊走邊對二哈說道。
“本二哈還不可憐?相當年本仙獸何其快活,沒成想到了這么個破地方,他大爺的!”這貨好像對某人發泄著內心的不滿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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