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承蒙各位美女看上我了,我感到很榮幸,我有個條件,我的壽命是五百歲,如果你們之中有人的壽命和我一樣,我不介意娶她做正妻,做偏房多不好啊!你們說是不是?”
如今的王玨,好歹也算個公眾人物,對于那些追捧自己的人,能不得罪就盡量都不得罪,這個問題難不倒他,瞬間就想出了應對之法。
“小弟好壞,逮住機會就拿人開涮。”
海霞最了解王玨,聽了這些話后,她一點不生氣,她知道小弟再拿這些女人開涮打岔。
海霞不但不生氣,還順勢挽住了王玨的臂膀,順著小弟的視線看過去,嬌俏的面頰上綻放出笑容。
“你說的可是真的?旁邊的這位姑娘是誰呀!王玨大師不會是再拿我們開玩笑吧!”有美女注意到了海霞,立馬對王玨的話產生了質疑。
“你們問她呀!她是我姐,我親姐,你們之中將來有人做了正妻,也要管她叫姐。”王玨依舊笑呵呵的說著。
“大哥,我在這等了一天,你終于回來了。”吊死鬼跑出房間向王玨迎來。
百族宴房間的門敞開著,坐在座位上就能看見外面的一切,更別提王玨正在和大廳的美女們說話,房間內的人早就聽見了他的聲音。
緊隨常在之后,丹心也離開座位飛奔出來,丹仙跟在丹心身后追出了房間,最后跑出房間的是白面書生常來。
“常在你來了,常來道友也在呀!丹心長高了,快趕上我了,大剪子姐姐早到了吧!”
看著迎來的幾人,王玨挨個打了招呼,特別是白面書生常來,王玨著重向他點了點頭。
“大哥,我和我大哥早就到了,大哥來的時候,看見城北的那片營帳了吧!都是五大宗門的,在這里集結后開赴臨海宗。”吊死鬼對王玨說道。
城北的那些營帳,正是王玨關心的問題,現在好了,不等王玨問他們,吊死鬼直接說出來了。
“哦?也就是說,突兀族的人還沒有攻破臨海宗,這就好這就好。”王玨如釋重負一般說道。
“大哥回來的真是時候,五大宗門很快就去臨海宗,大哥也跟著一塊去吧!”吊死鬼興奮的說著。
“去肯定是要去的,去之前有些事先解決了,我們到房間去說。”
大廳內人滿為患,一千多美女都不喝酒了,之前是因為姚樊華子陪酒,整個大廳就顯得很是嘈雜。
現在大廳很安靜了,安靜到落針可聞,不過,一千多雙美女的眼睛都盯著王玨,這讓他多少有點渾身不自在。
“大哥坐這兒,我陪大哥喝幾碗!自從在傳承之地分開后,還沒跟大哥喝過酒呢!今日一醉方休!”
王玨一來薊城酒樓,立馬成了這里的中心,大伙如眾星捧月一般把他讓進了房間,吊死鬼殷勤,直接請王玨坐在了上垂手,緊挨著他。
“一醉方休可不行,城北還有五大宗門的弟子,大戰隨時都可能發生,大家適可而止吧!”大家一一落座后,王玨對他們說道。
“大哥說的對,今日就小酌幾杯,等我們戰敗了突兀族大軍后才好好喝一頓。”吊死鬼立馬隨隨聲附和道。
“常在,你和大剪子姐碰面了,你倆就沒有……”
王玨瞅了一眼吊死鬼,又向丹仙那里看了看,這倆人能坐在一起,這在王玨看來有點不太正常。
當年吊死鬼轟塌養心殿那件事,吊死鬼和丹仙都曾經對他說起過,按說以丹仙的性格,不可能見到吊死鬼后,就這么輕易地揭過去。
所以,當吊死鬼給他倒滿了一碗酒后,王玨并沒有馬上端起來,而是向吊死鬼問起了當年的事情,按照王玨的意思是想說沒有掐起來,只是話到嘴邊后沒有說出來。
“大哥是說大剪子姐啊!大剪子姐人不錯,看到我后很熱情。”吊死鬼沒有猶豫,直接這么說了。
“滾一邊去,誰跟你熱情了?王玨弟弟是不知道,吊死鬼穿上了一件仙器褲衩,不然的話,命根子早就讓我的大剪子剪掉了。”丹仙緊跟著說道。
當著王玨的面,吊死鬼不好意思說自己穿著仙器大褲衩子,他覺得說出去上火。
吊死鬼不說,不代表丹仙不說,吊死鬼剛說完,丹仙立馬說出了仙器褲衩的事情,王玨一聽,頓時轉向吊死鬼,滿臉的不可思議之色。
“兄弟可以呀!甭說,來這里之前,你早就預料到會遇見大剪子姐,提前做好了功課。”王玨對吊死鬼贊賞道。
“大哥你就別挖苦我了,我不防著點不行啊!命根子沒了可不是小事,以后回去還怎么娶菊花啊!”吊死鬼苦笑著說道。
“嘿!你這個吊死鬼,還真是愛好與眾不同,你說你喜歡誰不好,干什么非要娶個菊花?你大爺的!你的做法太另類了,本二哈都有點欽佩你了。”
大家進了百族宴的房間后,二哈一眼就瞅見了專為自己準備的椅子,直接離開了王玨的肩,坐到了那把椅子上。
丹心緊挨著他,見二哈坐下后,抱起酒壇子給這貨倒滿了一碗酒。
二哈干了一碗十里飄香,這時候,吊死鬼說到了回去后娶菊花的事兒,二哈一聽就樂了,放下酒碗后,于是說了剛才的一通話。
“哈哈!我說兄弟,不是我說你,你的口味是有點忒重了,這可不太好啊!”王玨緊跟著大笑道。
“大哥,二哈兄弟,你倆就別拿我打岔了,我說的菊花不是那個菊花,她叫鐵菊花。”
吊死鬼急忙給自己辯解,因為涉及到了二哈,一時間不知道怎么稱呼這貨,干脆直接叫兄弟算了。
“哈哈!王玨說的沒錯,你的口味不是一般的重,簡直就是忒重了,菊花也就算了,你還喜歡鐵菊花了。”
吊死鬼不解釋還好點,這一解釋壞了,二哈頓時再次哈哈大笑起來。
王玨一高興,忘了海霞和丹仙兩個女孩子,直接和吊死鬼開起了玩笑,丹仙的性格像男人,聽完后屁事沒有,海霞就不同了,俏臉頓時變得像塊大紅布,羞臊的低下了頭。
“大哥,二哈兄弟,不是你倆說的那樣,我說的鐵菊花是人,是煉器宗宗主的女兒,這次回去后,我就讓我師父上門提親。”
吊死鬼心中清楚,這事兒不怪王玨和二哈笑自己,都怪自己沒有說清楚,為了不讓一人一仙獸誤會下去,急忙向他倆詳細解釋了一遍。
“好事兒啊!看樣子我要喝上你的喜酒了,抓點緊,趁著我還沒有回到西部之前,趕緊把事兒辦了。”聽了吊死鬼的解釋,王玨頓時恍然。
“喜酒肯定少不了大哥和二哈兄弟的,到時候,我還指望著大哥和二哈兄弟給我壯門面呢!給我臉上貼點金。”吊死鬼笑著說道。
“這都不叫事兒,你說起煉器宗,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兒來,我也跟你一起去煉器宗,請鐵忠宗主給我煉制幾件護身法寶。”王玨看著吊死鬼說道。
煉器宗雖然不大,但名氣不小,王玨沒去過煉器宗,卻也從別人的口中,知道了宗主鐵忠的名字。
“一點問題沒有,以后煉器宗就是自家的了,想煉制什么法寶盡管去,對了大哥,你想要煉制什么法寶啊!一下子就煉制好幾件。”
吊死鬼爽快的答應下來,不是他吹,實際情況也是他說的那樣,鐵忠無子,只有鐵菊花一個女兒,一旦和吊死鬼成了親,在鐵忠眼里,吊死鬼就是一塊寶貝疙瘩。
“前幾日殺了一條紅背金身飛翼莽,用鱗片做幾件護身法寶正好,留著也沒啥大用。”王玨簡單地說道。
“紅背金身飛翼莽?仙獸啊!據我所知,整個大陸只有華陽宗有一條,是華陽宗的鎮宗仙獸,大哥殺的莫非就是這條飛翼莽?”吊死鬼驚訝地瞪大了眼。
“你說對了,就是那條飛翼莽。”瞅著吊死鬼,王玨淡定地說道。
“我靠!大哥牛逼,真牛逼,我算是徹底服了大哥,連華陽宗的鎮宗仙獸都宰了。”吊死鬼連連感嘆道。
“華陽宗算個屁,惹惱了本二哈,屠了他的宗門,他大爺的。”二哈干了一碗酒后說道。
“二哈兄弟說的對,華陽宗算個屁,飛翼莽算個屁,在二哈兄弟面前屁都不是。”
吊死鬼知道二哈最喜歡奉承,幾句話下來,二哈有點飄飄然了,不用喝酒醉了,吊死鬼的話就能把他灌醉了。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先自罰三碗!”
吊死鬼正在奉承二哈時,朱老板推門走進了房間,急匆匆坐到自己的座位后,向王玨這邊看來,嘴上歉意的說著。
“朱老板,你先別急著自罰,我正想感謝你呢!謝謝你對華子大叔照顧的很周到,我敬你一碗酒!”王玨說著話的時候站起了身,酒碗向朱老板伸過去。
“應該的應該的,都不是外人,別說什么謝不謝的這種話,今日你來了高興,大家都把酒碗拿起來,共同干了這碗酒。”
朱老板也站了起來,和王玨碰了杯后,視線從大家臉上挨個一掃后說道。
“朱老板這話說的好,都不是外人,我也就不再和你客氣了,干了這碗酒,完事兒我還有話對朱老板說。”王玨立馬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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