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板,我他媽的服你了,你還是不要給我塑金身了,我還想多活幾年,你把靈丹的名字刻一塊牌子吧!你給它燒香禱告好了,你大爺的。”
二哈忍不住長嘆一聲,伸長脖子看著這位朱老板,有點哭笑不得的說道。
“哈哈,我看朱老板的主意不錯,二哈,你就讓他給你塑金身吧!光是貢品就夠你吃了。”見到二哈的樣子,王玨在旁邊打趣道。
“去一邊去,我才不呢!要塑給你塑一個金身,讓朱老板每天給你燒香禱告,我保證不嫉妒,他大爺的。”二哈瞪了王玨一眼,自顧自的吃百族宴去了。
“朱老板,跟你開玩笑呢!二哈幫助你除去了一身肥肉,你一定想表達感謝之情,完全沒必要,我們以后還會來你的酒樓,到時候優惠點就行了。”
看著一臉尷尬的朱老板,王玨馬上給他打圓場,其實他說的話也是開玩笑,就算以后還來這家酒樓,也不用朱老板打折,他不缺這點金子,大不了用靈石兌換。
“一點問題都沒有,各位以后都是小樓的貴客,不用說打折這點事,以后來全部免費。”朱老板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證。
“各位前輩,吳能沾了常將軍的光,平白無故的享受了百族宴,心里有些過意不去,這樣吧!我敬各位一碗,以表示謝意。”吳能端著酒碗站起身,向在座的每個人遙遙敬酒。
“好,這碗酒我們喝了,吳道友也不用這么客氣,說起來,我還跟臨海宗有淵源呢!”有王玨帶頭,眾人又干了一碗。
“哦?”
聽到王玨說起和臨海宗有淵源,吳能稍作驚訝后,馬上問道:“道友說的淵源,不知如何解釋?吳能愿洗耳恭聽。”
吳能放下酒碗,朝著王玨抱了抱拳,吳能這么一問,王玨腦海中頓時浮現出幾個身影。
“我向吳能道友打聽幾個人,一個叫李洪剛,一個叫李福,還有兩個不知道名字,只記得一個叫肥豬,一個叫竹竿,他們都是不到兩年前去的臨海宗,記得那時候,臨海宗正在招收弟子。”
王玨沒有提及靳茹蕓,靳茹蕓有靳萬兩照顧,即便靳萬兩不招人待見,也差不到哪兒去。
除了靳茹蕓以外,王玨在玄天大陸認識的只有這個四個人,而且,這四人都和他有過命的交情,都曾直接或間接的救過自己的命。
眼看著離開靠山屯就要兩年了,每當閑下來沒事兒的時候,他就會想起來這幾人,每次想起來四人,都在心中默默地祝愿他們。
四人雖然都說過拜入臨海宗,但,始終沒有他們的消息,王玨心中很不放心。
靳茹蕓去飛仙島時,王玨有很多機會可以問她,但他沒有問,既然決定了跟靳茹蕓撇清關系,就絕對不會再和對方有任何瓜葛。
“道友說的這四人我都知道,他們參加了上次的宗門入門考核,而且資質都很好,最少的也通暢了五條經脈。”
吳能說到這兒,王玨心中暗想:廢話,資質能差才怪呢!李洪剛七條經脈,肥豬六條經脈,竹竿和李福都是五條經脈,拜入臨海宗綽綽有余。
王玨對四人的情況最了解,他們都是服用塑脈丹開辟的經脈,因此,本來不能修煉的身體具備了修煉資質。
“四人本來都進入了外門,可后來,肥豬和竹竿又被弄去當雜役了。”吳能說到這兒不說了。
“既然符合進入外門的條件,為什么還要被弄走?別跟我說你不知道原因。”王玨盯著吳能,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漠。
看到王玨的眼神,吳能心中頓時一顫,吳能明白了一件事,這四人和王玨的關系不一般。
吳能猜對了,此刻王玨心中在想,如果兩人的遭遇和吳能有關,自己會毫不猶豫的直接殺了他。
“孫繼先看上了靳師妹,靳師妹不愿意,所以,他就用這兩個同鄉威脅靳師妹,同意親事就留在外門,反之弄去干雜役,可他哪里知道,這一手根本就不管用。”
面對王玨冷漠的眼神,吳能不敢不說,他心里想的跟王玨一樣,絲毫不懷疑王玨會殺了他。
看到王玨眼神的一瞬,吳能還想到了一個更可怕的問題,這個和自己修為相同之人,精神力好強大,年齡至少比自己小五六歲,一旦斗法,自己不是對手。
吳能沒看到王玨的法術,但他相信,和馬上要飛升的前輩在一起的人,法術還能差得了么?
“孫繼先?他是什么人?因為他看上了你師妹,臨海宗還要改了規矩?”
王玨的話越來越冰冷了,仿佛整個大廳瞬間變成了冰窟,讓人不由得感到脊梁骨發毛,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從王玨身上飄出來的一股肅殺之氣。
“家師終生未娶,無后,認了宗門一個內門弟子做義子,孫繼先是家師義子的兒子,說的直白點,就是干孫子。”
面對王玨的問題,吳能有問必答,察覺到那股肅殺之氣后,他更加不敢不回答。
“你師父終生未娶,沒有后人?據我所知,諫人醒獅就是一個老絕戶。”
王玨沒問他師傅是誰,直接提起了諫人醒獅,而且毫不客氣的叫他老絕戶,老絕戶這個詞,是靠山屯附近地區的方言土語,意思就是斷子絕孫。
“王玨道友認識家師?家師就是諫人醒獅,臨海宗的長老中,只有家師未娶家室,道友說的沒錯。”
吳能說完后,王玨覺得很奇怪,自己說諫人醒獅老絕戶,吳能竟然沒有一點反應,難道他不知道什么意思?
“當然認識了,誰人不識賤人,賤人的大名響徹飛仙島,前天還在海上見到了,現在差不多回到臨海宗了。”
“你這么一說就更沒錯了,家師的確去了飛仙島,據說靳師妹也跟著去了。”
“你說對了,靳茹蕓也跟著去了飛仙島,在我的幫助下,現在已是聚元境第七層修為,諫人那老混蛋答應了,以后會善待靳茹蕓。”王玨沒有隱瞞,直接告訴了吳能實情。
“你是靠山屯的王玨?我聽孫繼先提起過,就是因為靳師妹心里有你,才沒有答應他的追求,呵呵,孫繼先心里恨透你了。”說到最后,吳能呵呵笑了。
“哈哈,看來我的名聲不小啊!臨海宗還有人惦記著我呢!以后有機會了,還非要去拜會這個孫繼先,不用看見我也知道,他肯定不配靳茹蕓。”聽吳能說完,王玨哈哈大笑起來。
“小弟,你不是跟靳茹蕓斷絕了一切關系么?聽小弟話里的意思,好像還有點吃醋了。”王玨說完,海霞插了一句。
“海霞姐,你說錯了,雖說沒有見到過孫繼先,但我敢肯定,這種人必然是一個紈绔,根本就不配做我的競爭對手,更何況我跟靳茹蕓沒有了任何關系。”
“道友說的不錯,孫繼先就是一個紈绔,因為和家師的那層關系,臨海宗的人,都沒放在他眼里。”王玨回答了海霞后,吳能馬上接著說道。
“說起你的師父,在飛仙島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瞧著他不順眼,他就是一個賤人,他老爹挺有遠見,給他起的這個名字太恰當了,見人行事的老混蛋。”
提起諫人醒獅,王玨就是一肚子氣,在吳能面前也毫不掩飾對諫人醒獅的厭惡。
“王玨道友,吳能求求你行不,在我面前不要再罵家師了,我畢竟是他的弟子,你這么說讓我很為難。”吳能說完,對著王玨抱了抱拳。
“他就是見人行事的老混蛋,我罵他怎么了?如果他違背了答應過我的事,我一點都不介意宰了他,如果真有那一天,你我就是敵人。”
王玨說完這話,肅殺之氣瞬間變成殺機,他在等吳能的回答,一旦翻臉,立馬將他擊殺。
“嘴在你臉上長著,你想罵就罵吧!說實話,我也看不慣家師的做派,可他畢竟是我師傅,不過你放心,我不會為虎作倀,我能分辨出來對與錯。”
出乎王玨預料,吳能并沒有因自己大罵諫人醒獅,馬上和自己翻臉,不管以后翻臉不翻臉,至少現在沒有。
“你能分辨是非很難得,我們很快就離開薊城,有件事想請道友幫忙,常將軍家公子要使用通脈丹,煩請道友代為護法,王玨先謝謝道友。”
王玨說完,馬上從座位上站起來,朝著對面的吳能彎腰抱拳,深深地鞠了一躬,吳能趕忙站起來還禮。
“道友客氣了,常將軍的事兒也是我的事兒,常將軍我倆沒說的,這個盡管放心,不用為此事擔憂。”吳能很痛快的答應了這件事。
“還有一件事兒,如果吳道友近日回到臨海宗,請道友稟明諫人醒獅,轉告我的一句話,肥豬和竹竿之事,請他好自為之。”王玨嚴肅的對吳能說道。
吳能始終看著王玨,無論是從他的表情,還是說話的語氣上都能感受出來,王玨的話不容置疑,一旦家師違背了他的話,很可能有大禍臨頭。
對于王玨讓他轉告的兩句話,吳能心里沒底,他不是傻子,聽出了這兩句話的意思,明顯帶有威脅的意味。
“這……好吧!我答應道友代為轉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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