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sp;還記得上次吃了一頓,花了一千兩金子,以后我們自己開伙,還能省下不少金子,廚子來了以后,馬上準備酒席。”王玨馬上對老馬倌說道。 “開始還以為師弟是個大手大腳的人呢!沒想到也是會精打細算了,咯咯!”林飛燕捂著小嘴看著王玨,嘴里咯咯笑著。 “飛燕師姐說對了,我要對這么多人負責,如果只是我一個人的話,就沒必要再算計了,假如是我們兩口子自己過日子,也沒必要這么算計。”看著林飛燕嬌笑的樣子,王玨立馬開起了玩笑。 “去你的!歲數不大,思想還挺齷齪,說的話還跟個大人似的,誰跟你過日子了!”林飛燕貌似有點嬌羞的說道。 “老崔,食材都在廚房呢!早給你準備好了,如果需要什么跟我說,我再去買。” 老馬倌請來的廚子叫老崔,眾人在談話的時候,他已經在旁邊站了一會兒,直到王玨說完話,老馬倌這才對老崔說道。 一個時辰后,廚子老崔做好了一桌美味佳肴,老馬倌從廚房搬出來一壇十里飄香酒,并且擰開了酒壇蓋子,為眾人倒滿了酒。 “真是世事難料,華云宗的其他人跟我為仇作對,老姐姐卻又是這般態度,說出去肯定有人不相信,可事實偏偏就是這樣。”想起和華云宗的關系,王玨都覺得有些唏噓。 “這件事不奇怪,關鍵是我不希望華云宗讓你滅了,說一千道一萬,我還是有自己的目的。”林小雅沒有隱瞞,直接說出了大實話。 “老姐姐這話我愛聽,不過嘛!能不能保住華云宗不在老姐姐你,關鍵要看雪無痕怎么做,別把我惹毛了,否則照樣滅了他,不要怪我不給老姐姐面子。”王玨直接了當的對林小雅說道。 “小弟弟這話說哪去了,我管不了飛升后的事情,老姐姐借花獻佛,敬小弟弟一杯。”這一頓酒宴有林小雅開局了。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現在剛好三個女人,這一頓酒宴自然十分熱鬧,林小雅很快和林飛燕熟悉了,聊天中得知林飛燕是撼天宗天驕時,心中感覺十分震驚。 林小雅慶幸和哥哥來了散修集市,否則王玨真的出了意外,憑林飛燕的身份,之前對雪無痕說的話還真不是吹。 別看林小雅是個女子,但卻有男人的豪爽氣質,幾碗酒喝完后,以前所有的不快就忘到了九霄云外,眾人喝了一個時辰后,林小雅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小弟弟,謝謝你的盛情款待,我得快點回華云宗,把你的要求告訴哥哥,如果哥哥沒意見,我們很快就回到散修集市,在這里等著飛升。” 對王玨感謝一番后,林小雅邁步向店鋪后門走去,準備馬上離開散修集市,見她要走,所有人都起身相送。 林小雅離開散修集市的同時,在距離散修集市萬里之外的空中,一只紅嘴烏鴕鳥正在極速飛行,大鳥的脊背上端坐著酒糟鼻子張光祖。 兩天的不間斷飛行,大鳥已經筋疲力盡,但,張光祖不敢停下來,依舊不停地拍打大鳥的脊背,唯恐后面有人追趕上來。 在張光祖飛行的路線正前方二百里開外,一座龐大的城池出現在大鳥身下,如果王玨看到這座城池,馬上就能認出來,正是大燕國的都城——薊城。 大鳥已經飛的很慢了,足足又飛了一個時辰,距離薊城還有不到一百里遠,這時候,用肉眼都能模糊的見到薊城的影子。 張光祖從大鳥的脊背上站起來,手搭涼棚向薊城看了過去,影影綽綽的,能夠見到薊城皇宮的輪廓。 “看來現在安全了,終于平安逃到了薊城,很快就能見到娘和舅母了,希望她們都平安無事。” 看到了薊城,張光祖一屁股又坐到了大鳥背上,兩天時間都處在高度緊張中,現在終于感覺到安全了,張光祖頓時覺得渾身都十分疲憊。 又一個時辰后,張光祖飛到了薊城城外,大鳥沒有在城外落下來,而是直接飛進了薊城,直奔皇宮西側的一處深宅大院內落下去。 這座大院緊挨著皇宮,門樓修建的高大巍峨,比斜對面的薊城酒樓還要高出少許,門樓上書‘丞相府’三個大字。 原來,張光祖的外公是大燕國丞相,大名柳萬壽,也就是柳云飛的老爹,在大燕國這個凡人國度,權傾朝野,連皇上都要看他的臉色行事。 自從當年王玨滅了張光祖一家后,只剩下了酒糟鼻子和他老娘柳氏,后來柳氏回了娘家,張光祖則是進了華云宗。 再往后,王玨又在飛仙島殺了柳云飛,他老婆嚴氏離開華云宗回到了婆家,也就是眼前柳萬壽的丞相府。 嚴氏也不簡單,三十歲就修煉到了化玄境第一層,她老爹嚴無疆更是大燕國的宰相,只要跺一腳,大燕國都要抖三抖的人物。 這兩個兒女親家的的名字很有意思,一個叫柳萬壽,一個叫嚴無疆,連在一起就是萬壽無疆。 這一對兒女親家把持著朝政,皇上反倒成了傀儡,這兩人很貪,幾十年來橫征暴斂,搜刮民脂民膏,大燕國境內的百姓苦不堪言。 提起萬壽無疆,大燕國內的凡人無不咬牙切齒,但是礙于兩人的淫威,沒有人敢明面上說,只是偷偷地在背地里議論。 “姥姥,老爺,我回來了,我娘在哪兒呢!” 大鳥直接落到了丞相府的內宅,凡是在這里住著的,都是柳家的嫡系,張光祖的老娘和柳云飛的老婆嚴氏,當然也都住在這里。 “誰呀這么沒禮貌,不知道這里是丞相府么?沒大沒小的沒有教養。” 隨著張光祖的話音落下,眾多房間的其中一間推開了房門,一位中年婦人從中走了出來,嘴里說話的同時,抬頭向院子里看來。 “娘,是我回來了,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你好好看看是我。”看著走出的婦人,張光祖叫了一聲娘。 “是祖兒?真的是娘的祖兒,一別好幾年了,我兒的聲音都變了,連娘都聽不出來了。” 剛看到是張光祖時,柳氏感到十分驚訝,當他確認了就是酒糟鼻子后,立馬緊走幾步,迅速來到了張光祖對面,張開雙臂摟住了張光祖。 柳氏抱住張光祖的一瞬,頓時嗚嗚的抽泣起來,本來要有很多話說,一下子說不出來了。 “娘,你沒事兒哭什么呀!我這不是好好的么?讓你這么一哭,好像跟死了人似的。” 張光祖本來就心煩著呢!讓柳氏這么一說,更是從心中升起來一股莫名的煩惱,本來是勸老娘的話,從他嘴里說出來立馬變了味。 聽了張光祖的話,柳氏迅速松開了雙臂,雙手抓著酒糟鼻子的手臂,站在他對面上下打量起來。 “我兒長高了,臉比那時候黑了,不對,祖兒,你看上去很憔悴,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趕緊告訴娘。” 柳氏觀察的很仔細,一眼就看出了酒糟鼻子很疲憊,心中莫名的涌上來一陣恐懼,問話的聲音都變得有些顫抖。 “哎呦!是祖兒回來了,姐姐,祖兒回家了怎么不趕緊去屋里坐呀!” 柳氏的話剛說完,從另一個房間走出來一人,張光祖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原來是自己的舅母,也就是柳云飛的老婆嚴氏。 原來,柳云飛的老婆不是雪無痕的親妹妹,而是表親的關系,至于是姑表親還是姨表親,那就不得而知了。 “你看我,看見祖兒回來一高興的,把這些都忘了,祖兒快進屋,有什么話進屋再說。” 柳氏和嚴氏兩個婦人,分別拉著張光祖的一只胳膊,很快就來到了客廳,柳氏更是忙綠開了,給張光祖端上來很多名貴水果糕點。 兩天不眠不休的逃命,緊張乏困饑餓交加,看到擺滿了一桌子吃的,左手抓著水果,右手拿著一塊點心,立馬大口吃起來。 兩個女人都不傻,尤其是柳云飛的老婆嚴氏,一顆心更是玲瓏剔透,見張光祖風卷殘云的樣子,馬上猜到有大事發生了。 雖說是見到了親人,但,酒糟鼻子因為太餓了,只顧著先填飽了肚子,根本就顧不上說話,足足過去了有一盞茶時間后,這才停了下來。 “祖兒,你的臉色很不好看,看起來也很疲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趕緊告訴為娘。”見張光祖吃飽了,柳氏又開始舊事重提了。 “王玨沒死,他就在散修集市,我和大舅舅去殺他,哪知道沒能殺得了,我還差一點死在那里。” 張光祖簡單的說了幾句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柳氏和嚴氏沒插嘴,坐在旁邊靜靜地看著酒糟鼻子。 “他的那只狗太厲害,一爪子就抓開了我的脖子,幸虧沒有抓開喉嚨,這才保住了一命。”張光祖接著說道。 “祖兒,雪無痕可是元海境第六層修為啊!連他都不是王玨的對手?”嚴氏不解,馬上插話問道。 “都是因為我,讓那條狗抓開后的傷口流血不止,大舅舅手里沒有止血丹,害怕我流血過多死了,這才馬上返回了華云宗。”張光祖向嚴氏解釋道。 “那你怎么又跑到薊城來了?看你的樣子,明顯還沒痊愈啊!怎么不養好了身體再來呀!” 嚴氏馬上又問了起來,臉上帶著疑惑不解的神色,柳氏這個酒糟鼻子的老娘,反倒成了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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