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二哈,不要瞎叫,我怎么可能給他靈丹呢?有靈丹喂狗也不可能給他吃了,我在拿他開涮,你別著急,一會兒就讓他們的腦袋搬家。”王玨回頭給二哈傳音道。
“死王玨,不要總拿狗作比喻,你不知道我最不愛聽這個字么?他大爺?shù)摹!甭犚娡醌k又拿狗作比方,二哈頓時不滿意了。
“小心眼,還吞天仙獸呢!我這么比喻,只是為了讓你聽的更明白。”
有一段時間沒有和二哈打嘴仗了,這貨顯然有點嘴癢癢了,但,現(xiàn)在不是打嘴仗的時候,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把這兩個人解決了再說別的。
不再理會二哈,王玨走到柳萬壽和嚴(yán)無疆面前,掌心中放著兩顆血肉再生丹,挨個放在兩人面前一一過目。
“看見沒有,這就是血肉再生丹,你倆**凡胎也不認(rèn)識這個,如果不相信,你倆馬上就吃了,看看耳朵能不能長出來。”
王玨在對兩人說話時,手里的靈丹又向前挪了一點,離兩人更近了一些。
“這位上仙,現(xiàn)在就給我倆吃了靈丹吧!只要長出來新的耳朵,上仙問什么,我就說什么。”
看見靈丹擺在眼前,嚴(yán)無疆兩眼立馬放出了光,當(dāng)即向王玨信誓旦旦的保證。
“剛才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全都招了,現(xiàn)在又變成吃了靈丹以后再交代?也行,耳朵長出來以后,我再給你倆弄掉就是了。”
王玨依舊笑瞇瞇的說著,掌中靈丹又向兩人面前湊近了一點,這一次,他倆看著靈丹不再兩眼放光了,仿佛見到了洪水猛獸一般。
“還是算了吧!我們現(xiàn)在就說出事情的全部經(jīng)過,上仙可要說話算數(shù),到時候給我們吃了能長出來耳朵的靈丹。”柳萬壽連連擺手說道。
王玨有言在先,吃了靈丹沒問題,長出來耳朵后再削掉了,目的只是為了證明靈丹是真的,因為這話,打死他們也不敢再吃靈丹,遭受二遍罪,傻子才會干。
“好,你說吧!靈丹就在我手里,只要老實交代,一切都好說。”王玨回到座位上坐下后,依舊笑瞇瞇的對兩人說道。
“事情從幾個月之前說起,我外孫子張光祖,突然來到了我的府邸,請大禹宗的長老殺一個人。”柳萬壽從頭開始講述起來。
“大禹宗的兩個長老,一個叫池寶,一個叫程德,兩人的名字連在一起就是吃飽撐的,酒糟鼻子請他們殺的那個人叫王玨。”柳萬壽剛說了幾句就讓王玨打斷了。
“對對,原來上仙都知道啊!請上仙殺人,自然要花費大筆元石,開始的時候,說好了只要一千塊中品元石,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兩人出去再回來時,只回來了那個叫池寶的上仙,而且一回來就變卦了,開口就是十萬塊中品元石。”
聽王玨說完,柳萬壽嘴里趕忙連連點頭,同時心中暗自驚訝,幸好自己招供了,原來對方什么都知道,現(xiàn)在主動招供,說不定還能寬大處理。
“知道池寶為什么變卦么?因為程德讓我宰了,死了一個人,如果還要一千塊元石,是不是有點太虧了?”王玨笑呵呵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想起來了,你剛才說了,云飛就是你殺的,你就是王玨,我外孫要殺的人就是你。”柳萬壽瞪大眼看著王玨。
王玨兩次打斷柳萬壽的話,頓時讓他如夢方醒,柳萬壽本來非常聰明,否則,也不可能當(dāng)上丞相,只是因為掉了一只耳朵后害怕,暫時懵逼了而已。
“你說對了,我就是王玨,很多人都想殺我,你看我現(xiàn)在還活的很好,想要殺死我的那些人,卻是一個個都死了,你接著往下說。”王玨笑著說道。
面對殺害兒子的兇手,柳萬壽雙眼快要噴出了火,但身為階下囚,再大的怒火都沒用,因為承受不了酷刑,還要老實的交代。
“十萬塊中品元石,這個數(shù)目太龐大了,把我和嚴(yán)大人兩家的財產(chǎn)加起來,也湊不夠這個數(shù),于是,我們就想到了金大人。”柳萬壽接著說道。
“應(yīng)該說你們想到了國庫,從國庫中挪用十萬塊中品元石,答應(yīng)很快就返還,并且立下了字據(jù)。”
柳萬壽說到這兒,靳萬兩邁步來到了王玨面前,抬手一拍儲物袋,拿出來一只錦盒,遞給了王玨。
“這就是大鐘和小錘子,星夜兼程送到臨海宗的那只錦盒吧!”王玨對靳萬兩說道。
“不錯,為了這張字據(jù),大鐘和小錘子星夜兼程,來到臨海宗交給了我,為的就是發(fā)生不測時,這張字據(jù)可以成為證據(jù)”
靳萬兩回答了王玨,然后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目光直視跪在大堂上的兩人,眼中露出了殺機(jī)。
“怪不得我和嚴(yán)大人沒有搜到這張字據(jù),原來是早有準(zhǔn)備,提前轉(zhuǎn)移走了。”
柳萬壽的眼神緊盯著王玨,見他打開錦盒后拿出來一張紙,看到這張紙,柳萬壽的那張臉頓時變得慘白,如果說之前還有頑抗的念頭,現(xiàn)在徹底死心了。
“柳萬壽,你就從這張字據(jù)開始說起吧!”
伸手從靳萬兩手中接過錦盒,并沒有馬上打開,而是隨手放在了身邊的茶幾上,柳萬壽已經(jīng)開始交代了,這張字據(jù)基本上沒用了。
“好吧!這話說起來,還是幾個月以前,我和嚴(yán)大人從金大人那里借走了十萬中品靈石,借據(jù)交給金大人后,馬上就回到了我的府邸……”柳萬壽開始詳細(xì)講述整個事件的經(jīng)過。
“嚴(yán)大人,如果云龍的銀劍宗比大禹宗強(qiáng)大就好了,我們根本就不用給池寶十萬中品元石,恐怕就算給他,他都不敢接過去。”
柳萬壽話中的云龍,就是他的大兒子柳云龍,也就是柳云飛的親大哥,現(xiàn)在是越國境內(nèi)銀劍宗宗主。
從國庫拿出了十萬中品元石后,柳萬壽和嚴(yán)無疆心情大好,回去的路上,想到了大禹宗的強(qiáng)大,柳萬壽對這位親家無奈地說道。
“事實擺在明面上,說什么都沒用,池寶給我們定了三天期限,幸好沒有耽誤了時間,趕緊打發(fā)走那位殺神。”嚴(yán)無疆對柳萬壽說道。
“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如果真像我說的那樣,這十萬塊中品元石就不用給池寶,我們完全可以據(jù)為己有,十萬中品元石啊!多么龐大的一筆財富。”柳萬壽感嘆道。
“我怎么沒有想到,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池寶那個殺神就在府上,眼下這才是最關(guān)鍵的,你以為我不知道十萬塊中品元石是好東西?不過和命比較,這些元石不算什么。”嚴(yán)無疆馬上對柳萬壽說道。
兩人親自押解十萬中品元石,一個時辰后回到了丞相府內(nèi),直接來到了府內(nèi)的私家小酒樓前,池寶還在這里等著。
“元石拿來了?”看到柳萬壽和嚴(yán)無疆回來,池寶面無表情的說道。
“拿來了,十萬中品元石,一塊不少,都在這幾只箱子內(nèi),請上仙過目。”
張光祖站在池寶旁邊,看到兩人回來,急忙快步迎了上去。
“一邊呆著去,都是你沒事兒惹的禍,因為你和那個王玨的恩怨,多少條人命搭進(jìn)去了。”
柳萬壽對張光祖沒有好顏色,想到十萬塊中品元石馬上易手,難受的他肝疼,但,酒糟鼻子是他外孫子,還真沒有好辦法,也只能呵斥一頓完事兒。
凡人國度很少有儲物袋,即便是柳萬壽和嚴(yán)無疆身為朝廷忠臣,也同樣沒有,那么多的元石,只能裝進(jìn)一只只大箱子中。
有仆人打開了一只只大木頭箱子,池寶走到這些箱子旁邊,挨個用神識查看了一遍,數(shù)目對上了以后,抬手一揮進(jìn)了他的儲物袋中。
“不要以為十萬塊中品元石不少,這些元石也不是我一個人獨吞了,程德因為你外孫子死了,他還有家人,有老婆孩子,大部分都要給他們留作撫恤。”
池寶看著柳萬壽貪婪的眼神,向他解釋了為什么要十萬塊元石的原因,然后,目光看向張光祖。
“假如這小子是我外孫子,我肯定一巴掌拍死他,他就是個喪門星,到哪兒哪跟著倒霉,你好好想想吧!”
池寶在說這話時,抬起了手掌,真想拍死張光祖,轉(zhuǎn)念一想放棄了這個念頭,既然拿到了元石,再讓誰倒霉就跟自己無關(guān)了。
池寶抬起巴掌的一瞬,可是把酒糟鼻子嚇得不輕,渾身一哆嗦的功夫,直接把他嚇尿了,池寶鄙視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后,身體騰空而起,眨眼消失不見了。
“聽見這位上仙的話了沒有,以后你就老實的在府里呆著,哪都不要去了,不然又指不定弄出來什么事兒。”柳萬壽對張光祖叮囑道。
“知道了姥爺!”酒糟鼻子心里不服,嘴上不得不老實的說道。
“孩子,到舅母這兒來!”
張光祖正覺得有些無所適從的時候,酒樓上傳來了柳云飛老婆嚴(yán)氏的聲音,張光祖轉(zhuǎn)身跑上了酒樓。
“煞星終于走了,是時候辦我們的事兒了,你我一起去宮內(nèi)面圣,向皇上討一張圣旨,趕緊查辦了金滿倉,這十萬塊中品元石的事情也就完事兒了。”柳萬壽對嚴(yán)無疆說道。
“我這個女兒啊!太驕縱光祖了,那位上仙說的一點錯都沒有,光祖到了哪兒,哪兒準(zhǔn)出事兒,這件事,我心中老覺得不踏實。”
柳萬壽說話時,嚴(yán)無疆正抬頭看著酒樓,聽到柳萬壽說話,這才回身對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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