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玨對朱魂庸打過招呼,立馬轉移了視線,叫三長老陪著自己去保護常勝。
“你不叫我,我也會跟在你屁股后面,保護你是我的責任,這一點必須牢記。”
王玨說完閃身而走,邁開大步向絕塵而走的隊伍追趕過去,也不管王玨聽見沒有,三長老嘴里嘀咕著,身體一晃消失在大殿門前。
“臥槽!常勝將軍去追趕柳云虎,你倆也是留下來一個呀!朕也是需要保護滴!”
當著十萬御林軍的面,朱魂庸竟然爆出了粗口,這在他當皇上的歷史上,絕對是絕無僅有的一次。
就連新任命的吾衛(wèi)將軍都停下了,扭頭向朱魂庸看了過來,大睜著一雙眼睛,心中很是奇怪。
“你看著朕干嘛!朕的腦袋上又沒有插著鮮花,朕還是你們眼里的那個英俊倜儻的陛下,對了,你叫什么名字?朕回頭給你補一張圣旨。”
朱魂庸心里激動,從王玨救了那些人開始,他的心情就始終沒有平靜下來。
直到現(xiàn)在,他的心中還像是在做夢一般,眼看著就要被廢了皇位,突然間發(fā)生了逆轉,他覺得很不真實。
激動外加高興,有些事情難免就會出現(xiàn)紕漏,就像站在他面前的這位吾衛(wèi)將軍,已經當上了御林軍的總首領,身為皇上,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還有眼前的情況,如果有大臣敢瞪著眼對皇上看個不停,這是明顯的大不敬行為,如果這件事放在以前,輕了是砍頭,重了誅滅全族。
“臣姓時,時間的時,臣名叫時來運,當年我娘生下我時,我爹給我起的名字叫時來運轉,我娘一聽就火了,對我爹大喊著說:玄天大陸哪有叫四個字名字的?都是你幺蛾子這么多,我爹惹不起我娘,最后實在沒辦法,去掉了后面的那個轉字。”
朱魂庸新封的吾衛(wèi)將軍叫時來運,陛下問話自然不敢怠慢,一五一十的講述了名字的由來。
“看來你老爹不簡單,連取個名字都這么有預見性,你先把御林軍整頓好了,然后,帶著你老爹來見朕。”
朱魂庸的心情太好了,聽了時來運的名字后頓時來了興趣,馬上想到了他老爹肯定不簡單,最起碼也是前知五百載的半仙。
朱魂庸想到了一個實質性的問題,如果身邊有一個能掐會算的人,也許很多糟糕的事情都能避免。
“陛下高抬我爹了,他老人家只是一個土里刨食的鄉(xiāng)下人,哪里有預見性啊!”時來運對朱魂庸說道。
“鄉(xiāng)下人?你老爹只是一個鄉(xiāng)下人太屈才了,朕的主意已定,你抓緊帶你爹過來見朕。”朱魂庸不容置疑的說道。
“是,臣謹遵圣諭!”
時來運嘴上不敢遲疑,馬上就答應了朱魂庸,臉上卻是瞬間嚇出來一層冷汗。
“時來運,你起來回話,朕觀你的額頭怎么出了那么多的汗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馬上去叫太醫(yī)給你診治一下。”
朱魂庸今天的心情太好了,對這個新封的吾衛(wèi)將軍,表現(xiàn)的格外關心,朱魂庸不知道,他越是這樣,時來運心中就越是嚇得要命。
“是,臣遵旨!”
時來運從地上站起來,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心里越加不安了。
“你趕緊把御林軍的事情安排好吧!城內很可能還有柳云虎的同黨,整頓好軍隊后,皇城嚴密保護起來。”
朱魂庸惦記著后宮的事情,王玨沒有離開時,他表面上顯得不在乎,其實,心中早就長滿了草,恨不能一下子飛到后宮去。
另外,他對時來運說的也都是實話,當皇上的沒有不怕死的人,萬一這時候讓人給宰了,剛脫下來傀儡那身皮,豈不是太冤枉了。
“陛下,那些奸臣的黨羽眾多,如今看似平靜了,實則卻是暗潮洶涌,臣派一千御林軍貼身保護陛下。”眼看朱魂庸馬上要走,時來運急忙說道。
“你做的很不錯,好好表現(xiàn),以后必然前途無量,日后和你爹同朝為官,豈不是美談?”
朱魂庸走出去了幾步后又停下來,回頭對時來運夸獎了一番,此刻,他越看時來運越順眼了。
皇上也是凡人,朱魂庸也不例外,見到會辦事兒又有能力的時來運,也是格外的欣賞。
帶著愉快的心情,朱魂庸邁開大步,向自己的后宮走去,在他身后跟著一千御林軍。
“去把朕的貴妃、妃子還有才人,全都叫到朕的養(yǎng)心殿集合,朕挨個去看他們太耽誤時間。”
眼看到了養(yǎng)心殿,朱魂庸回頭對老太監(jiān)吩咐,老太監(jiān)歡快的答應了一聲后,快步如飛而去。
大燕國的養(yǎng)心殿,是專門供皇上休息和就寢的地方,朱魂庸偶爾也在這里處理一些公務。
吩咐完老太監(jiān),朱魂庸毫不停歇,背負著雙手走進養(yǎng)心殿內,轉身坐在龍椅上,抬頭看向大殿外。
大約過去了一炷香后,大殿外,響起了熙熙攘攘的說話聲,聲音嘈雜,一聽就是女人的說話聲,期間夾雜著個別女人的哭鬧聲。
緊隨嘈雜的聲音響過之后,一群女人走進了殿內,站在空曠的大殿上,呼啦啦跪到了一片。
“陛下,你可得給我們做主啊!那個挨千刀殺的柳云虎把臣妾糟踐了,臣妾不活了。”
放眼看去,殿下最少跪著上百人,都是朱魂庸的妃子才人,這些女人剛跪下,立馬有一人大聲喊叫起來,朱魂庸一聽,老臉頓時陰沉下來,扭頭向這個妃子看去。
開始看到這些女人走進來,朱魂庸本來還挺高興,因為他看到了,自己的妃子一個不少,說明沒有人被當成人質劫持而走。
這個妃子的一句話,關鍵是被糟蹋了兩個字,就像是一瓢涼水,把朱魂庸本來很好的心情,一下子給澆滅了。
“怎么回事?你先別哭,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的對朕說說。”
被糟蹋了兩個字,傻子都能聽出來是什么意思,這個妃子說得還算比較隱晦,沒有當眾說出來被*了,就是怕朱魂庸的老臉掛不住。
朱魂庸問完就后悔了,這是柳云虎明擺著再給自己戴綠帽子,自己還要妃子當眾詳細說明,這簡直就是典型的自己寒磣自己。
“看來父皇給我起的這個名字,還是有原因的,有時候我也比較犯昏。”
朱魂庸嘴里小聲嘀咕著,說出來的話再要收回肯定是不行了,貴為皇上,說出的話更是金口玉言,為今之計,只能鐵青著一張臉,低頭看著跪在下面的妃子。
“陛下只知道在養(yǎng)心殿躲著,宮內都成了柳云虎的天下,可憐我一個柔弱的女子,連自保之力都沒有。”這個妃子嘴里抽抽涕涕的說著
這個妃子一邊抽泣的同時,把手伸進腰間,拽出來一張手帕,自顧自的擦著眼淚。
其實,她的眼角根本就沒有眼淚,這么做純粹是裝樣子給朱魂庸看,這個妃子不知道,她越是這樣,朱魂庸心中的怒火就越是升騰起來。
“混賬,朕剛才問的什么沒有聽清?”
朱魂庸心中的怒火噴發(fā)出來,對這個一向寵愛有加的妃子破口大罵起來,嚇得這個妃子頓時全身一哆嗦。
“陛下在養(yǎng)心殿不知道這件事,柳云虎突然闖進了臣妾的宮內,身后跟著幾百個士兵,過去就把臣妾宮內的侍女全部抓起來了,柳云虎沖過來,直接把臣妾按倒在床榻上,不由分說,就扒光了臣妾的衣裳,臣妾……”
“你給朕閉嘴!”
朱魂庸再也受不了了,身子猛然從龍椅上站起來,抬手用力一拍龍書案,龍書案上的茶杯頓時掉在地上,朱魂庸的大喝聲、茶杯摔碎的清脆之音混雜在一起,嚇得這個妃子立馬暈厥過去。
“你們有誰能告訴朕,那些宮女都怎么樣了?還有你們這些人,柳云虎沒有碰到你們吧!”
朱魂庸問那些沒有暈倒的嬪妃,他在問話的時候,心中很忐忑,不希望剛才那個妃子的情況,再次出現(xiàn)在這些人的身上。
“回陛下,臣妾也同樣沒能幸免,只是臣妾很不甘,糟蹋臣妾的,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士兵,糟蹋珍妃的好歹也是柳云虎。”
回答朱魂庸的是一個貴妃,看上去有四十多歲了,雖然看上去風韻猶存,但在帝王眼中,已經是人老珠黃了。
貴妃說完扭過臉,看向暈倒的珍妃,說來也巧了,正好這時候珍妃醒過來了,而且,偏巧不巧的看見貴妃正用一雙嫉妒的眼神看著她。
“姐姐這是說的什么話呀!妹妹如今剛滿二十有三,如果妹妹記得不錯,姐姐比妹妹大了一倍吧,柳云虎肯定看不上姐姐。”
珍妃剛才還表現(xiàn)的涕淚橫流,暈倒后再醒過來立馬就變了,特別是聽了貴妃的話后,臉上還表現(xiàn)出了自豪的神色。
“陛下,后宮的宮女,大多也都沒能幸免于難,都讓那些柳云虎的手下糟蹋了,那些宮女個個都是好樣的,全部不甘屈辱跳進了荷花池。”
在所有嬪妃前面,有一把椅子,椅子上端坐著一個年約六旬的婦人,這是正宮皇后,也是朱魂庸的結發(fā)妻子。
皇后鐵青著一張臉,從進來的那一刻就沒有說話,看著被人蹂躪了,還表現(xiàn)出嫉妒和自豪神色的兩人,老皇后再也按捺不住了,隱晦的用宮女的自盡,來諷刺面前這兩個不知羞恥的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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