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才好呢!以后玄天大陸的國家肯定不缺少太監了,看來,皇宮中專門閹割太監的營生要失業了。”三長老哈哈大笑著,對王玨的話毫不在意。
“老家伙,到時候滿世界被人追殺,難道你就不害怕?也是,你肯定不害怕,那時候你也許飛升了,還可能渡劫時讓天雷劈死了。”看著三長老毫不在意的神色,王玨頓時明白了他不害怕的原因。
“俗話說的好啊!人過留名,雁過留聲,讓我徒弟斬斷無數人的凡根,到那時候,所有人都知道是我的弟子,就算讓天雷劈死了也值得。”三長老依舊不在意的說著。
王玨和三長老的聊天,開始的時候還是彼此傳音,到后來也不傳音了,而且聲音還越來越大。
“這還是上仙么?聽他們講話也沒有特殊的地方,跟普通的凡人也沒有兩樣。”
朱昏庸平時見修者多了,王玨和三長老的談話,他聽著毫不在意,老皇后就不同了,聽著兩人的聊天,頓時好像掀開了修者在她心中的神秘面紗。
朱丹陽和朱丹虹本身都是修者,而且,還是出自于金劍宗這樣的宗門,他們對兩人的談話不感興趣,真正引起二人興趣的是王玨的身份。
“哥,你的傷怎么樣了?我的傷全好了,王玨大師果然名不虛傳,這靈丹的效果太棒了。”為了不影響那邊的談話,朱丹虹再給朱丹陽傳音。
“早都好了,開始聽他說的那些話時,我心里還有些不舒服,其實人還是很不錯的,有機會跟他解釋一下。”朱丹陽向妹妹傳音道。
常勝和朱昏庸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王玨和三長老。
丹仙從三長老手中搶過剪子法寶后,更是顧不上和三長老說話了,翻來覆去的看著剪刀,喜歡的愛不釋手了。
“丹仙乖徒兒,做了為師的弟子,以后就不能還是住在皇宮了,跟師傅回將軍府去住吧!”
三長老表現的很灑脫,對王玨說完后,視線立馬轉移到丹仙那里,見丹仙還在沒完沒了的把玩法寶剪子,頓時向她提醒起來。
“師傅,我有一個問題始終弄不明白,這把剪子為什么叫做斬斷凡根?師傅給我解釋一下行么?”
三長老剛對丹仙說完,丹仙立馬問了這么一個問題,很是出乎了三長老的意料之外,聽丹仙問完,三長老的表情不由得有些錯愕。
“哈哈!三長老,你趕緊給她解釋一下吧!丹仙大姐提的要求不過分。”
三長老的嘴唇支吾了半響,愣是一句話沒有說出來,王玨見此頓時拿三長老開心。
“那個……那個……就是把男人身上……那件沒用的東西剪掉。”三長老詞不達意的象征性解釋了一句。
“師傅,把什么沒用的東西剪掉啊!頭發是沒什么大用處,可是,最起碼也能起到裝飾作用啊!”丹仙沒有聽明白三張老的話,馬上接著追問。
“就是啊三長老,男人身上還有沒用的東西?我看我身上的零件沒有沒用的,每一件的做用都老大了。”王玨也跟著在旁邊湊熱鬧。
“是啊!男人身上的零件都有用啊!哪有沒用的?丹仙乖徒兒,你就甭管那么多了,以后見到敵人,你愛怎么剪就怎么剪,管他有用沒用呢!先剪斷了再說。”三長老不能回答丹仙的問題,只好更換了一種方式。
“師傅,我明白了,剛才我就剪斷了十幾個御林軍的命根子,以后可以直接做公公了。”
三長老根本就沒有解釋清楚,但是,丹仙好像聽明白了一般的恍然大悟了,三長老一聽,好懸沒有直接昏倒在地上。
“乖徒兒,你都知道了,還這么難為師傅干什么啊!你不知道為了回答這個問題,師傅差一點愁死了。”三長老心里埋怨丹仙,說出來是不可能的。
“大姐你做的太對了,斬斷凡根的意思,就是剪掉男人的命根子,如若沒有別的事,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王玨對丹仙大加贊賞了幾句后,馬上扭頭看向常勝站立的地方,向常勝那里走去的同時對他說道。
“王玨上仙,丹仙是睿智的女兒,如今成了三長老的弟子,我們也就不是外人了是吧!”
看著王玨向常勝走來,朱魂庸頓時來了精神,對王玨說話時,丹仙本來是他的干女兒,老家伙干脆省去了一個字,聽著好像又近了一層關系。
“也可以這么說吧!你這么急著跟我套近乎,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說出來聽聽!”對朱混庸這類人,王玨沒什么好印象。
“睿智就是想問問上仙,上仙這次出城追殺柳云虎,追上了沒有?是不是把他殺了。”
朱魂庸開始向他拉近關系時,王玨以為,他要向自己討要延年益壽的靈丹,等到對方說出了想法后,才知道自己領會錯了。
“你還是叫朱昏魂庸吧!常勝我們是一塊出城的,他在你旁邊站了半晌,你不問他反到來問我,還是讓常勝將軍給你講講吧!整個過程他都知道。”
王玨懶得給他講故事,直接把這件事推給了常勝,朱昏魂聽完,立馬扭臉向常勝看去。
“常勝將軍,你就給朕講講這次的經歷吧!朕非常關心柳云虎的生死問題,講的越詳細越好。”
常勝是大燕國的將軍,更是朱魂庸的臣子,朱魂庸完全可以直接命令他,但他沒有,還是很客氣的對常勝說著。
“臣遵旨,臣就從我們出城后開始說起吧!”常勝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緒后,開始講述追殺柳云虎的經過。
常勝離開了皇宮后,直接從南門出了城,五百親兵都騎著快馬,眨眼追出了五百里。
玄天大陸的馬有很多種,比如靳茹云尋找王玨時,騎的那匹老馬就是一匹普通的馬,和常勝他們騎的馬完全不同。
五百親兵騎的馬叫鹿馬,這種馬的體型龐大,長度最少有一丈五尺,鹿馬長著馬頭、鹿角,而且,還是像鹿茸那樣有好多枝杈的角。
鹿馬十分稀缺,即便是在軍隊中,也只有極少一部分才能配備,比如在大燕國,只有部分御林軍、和常勝的親兵才有資格騎乘。
鹿馬跑起來其快如飛,別看靳茹云買的那匹老馬是一頭寶馬良駒,能日行一千、夜走八百,但是,和鹿馬比較就差的遠了,鹿馬的速度,最少也是普通寶馬的五倍之多。
這還不算,當鹿馬奔跑到極限時,四只蹄子完全離開了地面,在距離地面一尺高的位置飛行,因此,鹿馬跑到極限時沒有任何聲音。
常勝率領親兵追出去五百里后,此刻,在他們前方幾百里之外,有一只近千人的騎兵也在疾馳。
這只騎兵只是普通的戰馬,直奔正南方滾滾而去,一路上煙塵四起,仿佛一條渾濁的黃色長龍。
在這只近千人的騎兵隊伍前方百里之外,空中有兩人正在向這只騎兵迎面飛來,兩人身穿白色長衫,長衫左胸上繡著一只銀色的飛劍。
假如三長老看見他們的話,立馬就能認出他們是銀劍宗的修者,兩人的修為不低,都是元海境后期。
按照王玨的修煉等級劃分,每個大境界的前三層算做初期,中間三層可以看做中期,那么,后三層就可以看成是后期。
因此,同是后期的修為,戰斗力很可能天差地遠,兩個銀劍宗之人,一個相當于元海境第九層,另一個元海境后期的相當于第七層,也就是剛進入元海境后期。
元海境第七層的這人,不久前在薊城丞相府時,曾經和三長老有過一戰,并且讓三長老剪斷了凡根。
“老二,前面有一只軍隊,很可能是柳云虎的隊伍,隊伍中有個將軍,不知道是不是他,我們下去問一下。”
兩人停在空中,低頭看著地上飛奔的騎兵,元海境九層的那人,對沒有了命根子的那人說道。
“大長老,下去看看沒問題,只是我求求大長老,千萬別再叫我老二了行不?老二這兩個字,現在是我的大忌。”
沒了命根子的這人收回視線,目光看向旁邊被他叫大長老的這人,目光中帶著哀求的神色。
“你也真是,你是先有的名字,然后才丟了命根子,何必總是計較名字呢!你別往那上面去想不就可以了么!”大長老扭頭對他勸說道。
“大長老,這話說的容易,我也想不去想,可是根本就做不到,大長老試想一下,人吃五谷雜糧總要方便吧!身上少了方便的零件,能忘的了么?”
讓三長老剪斷了凡根的這人,此刻簡直郁悶的要死,不經意間抬手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須,沒成想只是一模,立馬讓他摸掉了一縷胡子。
“都說沒了凡根會掉光胡子,看來一點不假,我求求大長老了,別再叫我老二了,再叫的話,我快要崩潰了。”沒了凡根的這人苦苦哀求道。
“老二,依我看,你應該想開一點,我覺得你命中注定應該失去命根子,如果要怪,就怪生下來你的時候,給你起名字的那人。”大長老換了一種方式安慰他。
“大長老,此話怎講?你把我說的糊涂了,請大長老解惑,我洗耳恭聽。”讓大長老一說,被三長老剪短凡根的這人更加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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