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是朱丹陽,只有他一人,穿著一身便服,像拜訪老朋友一般緩步走來。
“朱丹陽,你來干什么?”朱丹陽剛走進將軍府,王玨馬上給他發出了傳音。
朱丹陽好像沒有聽見一樣,徑直向府邸深處走來,仿佛王玨根本就不存在一般,直接走到了常勝的墳前。
帳篷旁邊有鐵鍬,朱丹陽拿起來一把鐵鍬,在墳旁邊鏟起來一鍬土后培在墳上,然后,從燃香竹筒里拿出來三只燃香點燃,插進香爐后,向后退了三步。
朱丹陽伸手撩起來長衫,直接跪在常勝的墓碑前,磕了三個頭后站起來,回身又朝著常玉等人躬了躬身,這才回身看向山頂。
稍微猶豫了少許后,朱丹陽走到了上山的小路前,邁步向山頂走來,不用說,肯定是過來找王玨的。
現在好了,王玨本打算修煉法寶,因為朱丹陽正在向山上走來,拍向儲物袋的手立馬縮了回來,扭頭看向通向山下的小路。
朱丹陽本來就有化玄境第二層修為,雖說已經讓王玨給廢了,但,體質也比大多數凡人強得多,不大一會兒,從山下走到了山頂。
看著朱丹陽迎面走來,王玨沒有再開口,朱丹陽好像旁若無人一般,直接來到石桌對面,抬起來衣袖,拂了拂石凳上本就不存在的塵土,撩起長衫坐了下來。
“我過來是要和你商量一件事,你同意了就干,如果不同意,我馬上就走。”
朱丹陽剛坐下來,馬上對王玨說了這些話,王玨一聽頓時笑了。
“呵呵!跟我商量一件事?說吧!同意不同意的,等你說完了再說。”王玨呵呵笑道。
“我想把常將軍樹立成大燕國的典型,讓整個帝國都向他學習,在全國開展一次轟轟烈烈的愛國運動。”朱丹陽表情嚴肅的對王玨說道。
“你的辦法倒是很新穎,不過,那東西管用么?人都死了,典型不典型的屁用沒有。”王玨沒有說同意與否,很不在意的說著。
“你這么說就不對了,怎么能說沒用呢?常勝將軍就是燕國的英雄,號召所有人都向他學習,最起碼讓人們心中都有一個信仰,對英雄的后人也是一種慰藉。”
見王玨一副毫不在意的神色,朱丹陽馬上說出了自己的一番道理,他想要說服王玨,堅決把這件事做下去。
“行,你說的也有道理,你說說看,打算怎么做,常勝是大燕國子民,又是你的臣子,你看著去辦就行了,沒必要和我商量。”王玨對朱丹陽說道。
“我想給常將軍塑像,塑一座銅像,就安放在這座山的山頂,也就是那個位置,讓塑像正面對著皇宮。”
朱丹陽抬手指向王玨東邊,那兒有一塊空地,地面踩得很實,很可能是常勝生前的習武之地,也是一個最適合擺放銅像的地方。
“南邊是將軍府正門,你為什么要把銅像正面對著皇宮呢!說說你的想法。”王玨疑惑地說道。
“我現在是燕國皇帝,有時候行動不是很便利,讓銅像對著皇宮,便于我每天叩拜,同時,也是對皇室后人一個警示,告訴后人不要再陷害忠良。”朱丹陽鄭重的說道。
“也行,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還有事么?”王玨同意了朱丹陽的意見,隨后馬上下了逐客令。
“還有一件事,我想把將軍府改建成一座英雄陵園,讓整個燕國的百姓瞻仰。”朱丹陽又向王玨提了一個建議。
“這兒是常將軍的府邸,常將軍雖然不在了,他還有兒子常玉,這件事不該問我,你可以去問常玉,只要他沒有意見就行,我不參與。”王玨對朱丹陽說道。
“我再給常玉修建一座府邸,比這里豪華數倍的龐大府邸,他不會有意見的,我剛才問過他了,他說讓我上來問問你的意見。”朱丹陽說道。
“只要他同意就好,不過現在還不行,常玉要在這里守孝三年,三年后再改建成陵園吧!”王玨直接給他定下了時間。
“好,告辭了!”朱丹陽說完起身就走。
“朱丹陽,抓緊選妃吧!盡快給朱家留下后代,越快越好,你好好想想,應該能明白我的用意。”
看著朱丹陽的背影,王玨對他緩緩說著,聽王玨突然關心自己的家室問題,朱丹陽突然站住了,想說什么卻沒有說出來,邁步向山下走去。
轉眼到了第四天,過了圓墳的日子后,再來將軍府的人都是仰慕王玨的大名而來,一撥撥絡繹不絕,王玨一個都不認識。
這些人都是薊城的達官顯貴,拜見王玨后,無非是請他煉制靈丹,煉制一些延年益壽,美容養顏的靈丹。
王玨來者不拒,反正也不能閉關修煉,不管煉制什么靈丹,只要給金子給靈石,他全部答應下來。
經過四天的飛行,銀劍宗老祖距離銀河世界已經不是很遠了,用眼向前一掃,就能看見一片看不到邊際的大陸。
在四天時間里,銀劍宗老祖在光罩內沒閑著,始終對著光罩拳打腳踢,但,光罩固若金湯,注定了他只能白忙活一場。
見赤手空拳不行,銀劍宗老祖就改用法寶,把儲物袋里的法寶全部用了一遍,光罩依舊無動于衷。
銀劍宗老祖嚇壞了,看著堅如磐石的光罩,沮喪的盤坐下來,嘴里開始不停地大罵王玨,王玨打不打噴嚏,他一概不知,反正罵的他嘴干舌燥,兩眼冒金星。
隨著時間推移,銀劍宗老祖心中開始恐懼了,從眼下這種情況判斷,自己的結局必然十分不妙。
此刻的銀劍宗老祖,和當初的吳生飛一般無二,都是整日活在恐懼中,簡直就是惶惶不可終日。
當他看到光罩下方的大陸時,一種不祥的預感襲擾上心頭,因為光罩的速度突然加快了,比以前快了幾十倍不止。
按照這個速度下去,只要落在下方的大陸上,就算他是元海境巔峰強者,也只會摔得粉身碎骨。
預感到死到臨頭,銀劍宗老祖想要弄個明白,自己到底落在了什么地方,如果真是銀河世界,臨死前能看上一眼也不枉此行。
銀劍宗老祖看到了一座矮山,這座山真的太矮了,叫山都有點夸張,說是一座小山包還差不多少。
離腳下的大陸越近,光罩飛行的速度就越快,銀劍宗老祖瞪大了雙眼向下看去,他看到矮山上站著兩個人。
銀劍宗老祖的兩眼沒看錯,矮山山頂站著兩個人,這兩人是鐵山和老杭頭,銀劍宗老祖向他們看去時,兩人也正抬頭看向空中。
“老鐵,我們飛升上來差不多一年了,能找到你真是太不容易了,我幾乎找遍了這顆星球,才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發現你。”老杭頭對鐵山說道。
“可不是嘛!銀河世界給我的感覺也不怎么樣,到處都是無人的荒野,想要找到一處有人煙的地方都難。”鐵山抬頭看著迅速落下來的光罩,對老杭頭說道。
“人煙不是沒有,是你沒有去對了地方,銀河世界繁華的城池不少,比玄天大陸強多了。”老杭頭感慨的說道。
“老杭,你找到修煉功法了沒有?”
鐵山和老杭頭并肩坐著,雙手抱著膝蓋,顯得有些百無聊賴的樣子。
“找到了,功法不怎么樣?這部功法得到的很巧,我曾遇到過一個跟我們相同修為的人,這家伙想打劫我,沒想到讓我宰了,翻找儲物袋時,發現了一部功法。”
老杭頭以為鐵山還沒有修煉功法,說完后一拍儲物袋,拿出來一枚玉簡,向鐵山遞了過去。
“給你,我倆共修一部功法!”向鐵山遞過去玉簡的同時,老杭頭對鐵山說道。
“我不用,我發現你還停留在元海境巔峰,以為你還沒有功法,我剛得到了一部,我問你的意思,你如果沒有功法的話,我倆一塊修煉。”鐵山搖搖頭說道。
“不知道你發現沒有,凡是遇到元海境巔峰的,沒有一個是我的對手,銀河世界的元海境巔峰修者太弱了,連我都打不過。”老杭頭有點疑惑地說道。
“我也發現了,這一年時間,我沒少了遇到打劫的,遇到皓月境的就跑,元海境的就宰了,還真沒有遇到對手。”鐵山深有同感的說道。
“你沒有對手很正常,關鍵是我,我的水平你知道,如果沒有王玨,早讓天雷劈死了。”老杭頭自嘲的說道。
其實兩人不知道,銀河世界下面有無數下級位面,那些位面都和玄天大陸是同一級位面,飛升的時候,也都飛升到銀河世界。
在和玄天大陸無數相同的位面中,戰斗力最強的就是玄天大陸的修者,鬼仙聽說林小雅來自玄天大陸后,特別高興也是這個原因。
這個問題,在銀河世界土生土長的人中,是一個人盡皆知的常識,只有鐵山和老杭頭這樣的菜鳥,對這些一概不知。
“未來很長一段時間,恐怕要靠打劫過日子了,特別是仙元石,是我們打劫的重點。”鐵山對老杭頭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以后我倆就是難兄難弟了,老鐵你看,光罩離我們很近了,吳生飛墜落在地上時,我剛好看見,和這個光罩一點都不來差的。”看著越來越近的光罩,老杭頭對鐵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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