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人數還是聲勢,我們這一邊都是絕對的優勢,對面的人立即瓦解。
花看著退后四散而跑的人,把手機揣入自己懷里,對身后的人使了個眼色,立即就有一些人追了上去。
我看見四周好多行人遠遠地看著我們這邊,覺得這樣目標太大了,就對花道:“算了!
潘子走了回來,道:“花爺做得對,這些人一定要讓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其他人再想找人來暗算我們,對方接生意的時候想到前人的下場,就得好好考慮考慮了!敝聪蚧ǎ骸盎,又欠你一個人情!
“扛得住嗎?”花問他。
潘子點頭,花指了指后面:“上車。”完看向我就笑:“三爺,走一個!
我心中暗罵,他媽的,你特地設計,就來看我出這個洋相的嗎?一邊正了正形,跟著他們上了車。
花開車,我坐在前座,秀秀和潘子在后座,開始給潘子處理傷口,一時間滿車的血腥味,潘子就道:“對不住了,丫頭,又把你們的車弄臟了。”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跟著三爺,這種場面還少嗎?”秀秀不以為意道。
我問這是怎么回事,你們怎么來幫我了?
花沒回答,而是看了看我:“活兒不錯,那丫頭果然值那個錢。”
我知道他指的是那個給我戴面具的丫頭,下意識摸了一下臉,道:“你不是,這張臉是你唯一能幫我的,怎么現在又來了長沙?”
“我不是為了你來的!被ǖ,“我是為了三爺來的,現在不是我幫你,是你在幫我!
我心中奇怪,潘子在邊上道:“花爺是我叫來的!
我回頭看潘子,他就,他昨天對所有和三叔有業務關系、關系還不錯的人,或者是以前的朋友,都發了消息,是三叔這里出了一個“大海貨”,也就是無法估價的非常珍貴的東西,讓所有人都過來看貨。
這是一種聲勢,我們現在只有兩個人,就算租輛豪車,看上去也非常的寒酸。以前三叔就算一個人,因為氣勢在,走在道上所有人都覺得他是帶著風的,但是三叔出事之后,各種混亂下,這股氣已經散掉了。他下面那些盤口的伙計,殺來殺去,殺氣被提了起來,他們會有一種錯覺,就是自己的氣已經能壓過三叔了。現在,我們需要在聲勢上把他們重新壓下去,要讓他們在看到三叔的那一剎那,就發現自己的殺氣只是一種錯覺,人只要第一口氣被壓住,后面再橫也橫不起來。
“我在北京一團亂麻,要沒有那個短信,我就得被困在北京!被ǖ,“看了短信,我就知道你真的作了選擇,我也有了借口可以過來!
我看著他身后的人,問他那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為什么不能直接從這些人里挑人出來夾喇嘛。他不是還挺拉風的嘛。
花看了看后視鏡道:“霍家老太的事家已經開始亂了,她的幾個兒子非常難弄,現在他們就等著讓我給個交代,告訴他們奶奶去哪兒了。”
霍家老太和花一起出去夾喇嘛,現在霍家老太一行人都沒回來,他回來了,我立即明白了他所謂的困境。幾個兒子,肯定會有家產的問題,一方面要一致對外,比誰對奶奶更重視,質問花的嚴厲度就是表達自己孝順的指標,解家和霍家來關系就很微妙,現在這么一來,一定演變成劍拔弩張的地步。
“我要是離開北京,我們兩家可能會打起來,給第三方機會。北京的圈子太亂了,琉璃孫被你們一鬧,也盯著我們討法,新月飯店的人更是麻煩!被ǖ溃澳銈兊钠ü梢恢睕]擦干凈,霍家一內亂,前債后債一起還!
“那你現在過來……”我擔心道,“豈不是也會出事?”
“不要緊!被ǖ溃盎艏业娜艘瞾,這種大事,誰都不會錯過,三爺的信用一直很好!
霍秀秀就在后邊道:“嘿嘿,不然我怎么會在這兒。”
花繼續道:“我也沒法借人給你,所有人都被盯著,我一動一夾喇嘛,立刻就會出事。這件事上,我比你還被動!
我回頭看了一眼潘子,他的背上是云南白藥,血好像是止住了,但他面色蒼白,顯然是失血過多。這時他見我看他,就道:“沒事。”
我嘆了口氣,也就是潘子,這個時候還能扛。
花的車繞過一個路口,我發現到了一條大馬路邊的茶館外。
這個茶館很不起眼,但我立即看到,茶館外面非常熱鬧,聚集了好多人。
花看了一眼潘子:“人還不少,看來都做了準備!
潘子揉了揉臉,道:“三爺,準備了,咱們得讓他們屁滾尿流!
我看著那些人,深吸了一口氣,點頭;ǹ窟呁\嚳粗昂,等車里的人都下了車,就對我道:“走!”
我們四個人同時下車,花手插在口袋里和潘子走到我們前面,秀秀一下貼上來挽住我的手,茶館外的人群馬上亂了起來,無數的聲音騷動。
“三爺來了!”“真的是三爺!”無數人叫了起來。
我們面無表情地往茶館里走,所有的人都自動分成兩排,我看見他們驚恐畏懼的臉,忽然有了一股快感,腰板不由得挺了起來,嘴角不由自主地想冷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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