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笑了笑:“剛才那句話,是我爺爺、我媽轉(zhuǎn)述給我聽的。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才十七歲!敝鴩@了口氣,“壓力這種東西,著著,就沒了!
我皺眉,覺得一陣恐懼。我從來沒有想過還會發(fā)生這種事情,問道:“一定要這么干嗎?我們要不打匿名電話報警把他干掉好了。”
“天真這外號還真沒起錯!被ǖ,“如果我是你三叔的話,也許我有辦法讓你天真下去,可惜我沒有。三爺,面對現(xiàn)實吧,這是你自己的選擇。”
我沉默不語,看著車外的長沙,想起潘子也和我過類似的話,這確實是我的選擇。
回到昨晚住的旅館,拿上了行李,我搬到花在長沙的“招待所”,這里比四川略差,顯然是很早裝修的了,應(yīng)該是他發(fā)家時就建立起來的中轉(zhuǎn)站,招待所食堂的師傅據(jù)以前是獅子樓的總廚子,給我們搞了三個很精致的菜。
我們回到房間,吃的時候,我又問晚上的事情什么時候開始,花笑而不語,只是一個勁兒地讓我喝酒。
那是一種我嘗不出來品種的酒,懷疑可能是綠豆燒,就是之前土夫子經(jīng)常喝的那種酒糟原汁,外加一些冰糖和藥材,喝的時候辣口,感覺有一股綠豆湯的味道。但是幾杯之后,我就毫無征兆地醉了過去。連什么時候迷糊的都不知道。
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了,我看到花和潘子躺在我房間的沙發(fā)上,兩個人身上是血跡,都睡得很熟。我看了看窗外明媚的陽光,就知道一切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我很默契地沒有問那天晚上的細(xì)節(jié),只知道,七個盤口站在了我們這一邊,王八邱和魚販?zhǔn)窒露际菫鹾现姡麄兩砭褪巧朴诮?jīng)營不善于火并,結(jié)果不言自明。潘子收了下面盤口欠下的貨款,總計一千萬,迅速整頓了崩潰的長沙總盤,我在這段時間,就像吉祥物一樣,到處露一臉。
等我離開長沙飛往杭州的時候,總盤已經(jīng)有了四十多個伙計,雖然大部分是新人,但在潘子的控制下,磕磕碰碰的走貨又動了起來,整個長沙已經(jīng)穩(wěn)定了下來。
自此,最初的難關(guān)算是過去了,回到杭州之后,不用像長沙那么腥風(fēng)血雨,只需要風(fēng)花雪月就可以了。在這段時間里,潘子會留在長沙為我物色隊伍,利用三叔的名氣和錢夾一些還不錯的喇嘛,而我則必須在杭州,處理三叔積累下來的事務(wù),同時更加系統(tǒng)地模仿三叔,包括聲音。
這看上去很難,花教給我一些技巧,目的是在去巴乃營救之前,能大致讓三叔的聲音和臉顯得不那么突兀。
之后花會回北京,繼續(xù)和霍家的人周旋,拖延時間,一直到潘子把隊伍拉起來為止。
我們計劃完成所有的一切是用五天時間,我心中默默祈禱,悶油瓶和胖子他們能堅持下去。一定要等到我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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