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寂靜,四周只剩下時光流動的呼呼聲,壓抑到極致。無彈窗
羅辰他們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控制的身不由己地往后倒退,幾萬年的時光在他們四周演化,那些畫面慢慢地變得虛無,直至消失。
羅辰不甘,但是卻又無可奈何,他如今的實(shí)力壓根不能夠與這巨大的力量抗衡,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dāng)四周恢復(fù)一片黑暗,他們的身體才停了下來。
“老大,你我們現(xiàn)在到哪里了?”喬搬山壓低聲音問道。
羅辰用念力一探,不知是該高興好,還是該惋惜,道:“已經(jīng)回來了!
“什么?”喬搬山立即興奮的喊了起來,“我們回到那個斷層裂縫了?”
羅辰點(diǎn)頭身子一震,散發(fā)出一股淡淡的金光照亮了四周,他們果然已經(jīng)回到了那條往下通的斷裂層中,此時正在狹窄的甬道里。
“還好沒有被繼續(xù)傳送去什么莫名其妙的地方。”喬搬山心有余悸地拍拍心口,剛才他還真怕他們一直這樣飛下去,來到什么未來世界。雖然他也有些向往,可是畢竟以后會出現(xiàn)怎樣的存在還不知道,去了只會多一分危險。
而羅辰顯然沒有想這些,他再次望了下他們原先傳送過來的地方,眸光深邃。
“既然回來了就不要去想先前經(jīng)歷的,想想該怎么離開這里吧!痹`出聲道。
這地下斷層通道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原因,滲透著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渾厚深重,將他們像釘子一般牢牢的困在了這里。
這四周的力量來大!
幾人都心驚不已,要再這么下去,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帶著巨大的壓力之下被碾成粉碎。
“我這邊有一套陣法可以抵制著壓力,你們一起布陣!痹`著傳出一道印記,噗地一下鉆入幾人的識海當(dāng)中,下一刻竟然腦字。
羅辰看了炎寒一眼,兩人便快速的行動起來,喬搬山與蘇紫兒在一旁幫他們。
與此同時,在這地下世界的另一邊,隱約發(fā)出一陣激動的喊聲。
“成功了!”
壓抑的歡呼聲像是怕吵醒什么似的,但從聲音里山頭出來的興奮,讓人不容忽視。
“真是太好了!那這樣,金池的危機(jī)是不是解除了?”這大概是一位老頭在話,聲音當(dāng)中透的一絲滄桑。
“哼——”旁邊傳來一聲冷哼聲,一人有些不屑的道,“哪里有你們想的這么簡單!”
氣氛一下子凝固起來,先前的放松立即又重新化成緊張,一時間都沒了聲響。
“父親,你不是只要大家將力量部都集中起來注入到法陣當(dāng)中,就可以化解這場危難嗎?”
“沒錯,可是就憑你們這些力量,連塞牙縫都不夠!”
眾人的心猛地沉到了谷底,都有些驚慌的看著眼前這位黑袍男人。
“天主,那該怎么辦?我們已經(jīng)將體內(nèi)所有儲存的能量都釋放出來了!币粋蒼老的聲音著急地喊道。
天主冷冷地轉(zhuǎn)身,將他們都打量了一下,語氣當(dāng)中充滿著不屑:“座原還以為經(jīng)過這些年的修煉,你們也應(yīng)該有所長進(jìn),但是沒想到還是依舊如此不堪!這么多人體內(nèi)的力量加起來,還不足羅辰的三分之一!”
眾人立即沒了聲,膽戰(zhàn)心驚地看著發(fā)怒的男人,而天倫則是有些詫異的看著這位黑袍男子。
這還是我認(rèn)識的父親嗎?他總感覺有哪里真的不對勁。
他微微上前一步,試探性地問道:“不知父親接下來要如何?”
“座接下來要如何做需要向你報告嗎?”天主冷冷地瞥了自己的兒子一眼,隨后便轉(zhuǎn)身看向前方透著金光的金池。
“噗通——”旁邊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一位長老由于將力量部都輸送了出來,體力不支倒在了地上,繼而又有幾位長老跌倒在地上。
天倫心中發(fā)急,金池不斷的有威壓傳來,長老們沒有力量支撐,壓根就無法對抗金池散發(fā)出來的壓力。
此刻已經(jīng)有多位長老面色蒼白,渾身顫抖不已。
“父親,長老們沒有力量支撐,得盡快離開這里,要不然他們的身體定會受到損傷的!”天倫忍不住向天主求救,他想不管怎樣,天主也不會放任著那么不管吧。
可是讓所有人心寒的是,天主卻壓根不管他們死活,他的聲音冷酷無比,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道:“技不如人,只能承受。”
看到他們眸中露出的震驚,天主似是更加不耐煩,道:“想離開就自行離去吧。”
天倫的心撲通一聲從高空跌落到了深谷,這絕對不是他的父親,他的父親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冷酷無情?
他唰地一下站起來,面色發(fā)冷的問道:“父親這到底是為什么?為何這一次你再次回來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天主的目光緩緩的落在天倫身上,就像是在打量仇人一般,冷酷無敵的目光將他從頭到尾都搜尋了一遍,一字一頓地問道:“你是想反抗我嗎?”
天倫往后退了一步連忙道:“兒子不敢,只是父親這樣對待眾長老是不是太過分了?他們畢竟是為了守護(hù)金池才變成這個樣子的!
“嗚——”旁邊傳來一聲悶哼聲,有一位長老終于撐不住,被這無形的力量擊碎心脈,口吐鮮血就暈了過去。
“這……求天主救救我們!”幾位長老見狀,立即慌張的跪趴在地上懇求起來,若是再這樣下去,他們真的會死在這里。
“座已經(jīng)允許你們離開,再不走就永遠(yuǎn)地留在這里吧!碧熘鹘z毫沒有要出手幫忙的意思,反而轉(zhuǎn)身朝著布置在金池外面的那座陣法走去。
眾位長老都震驚無比的看著天主,沒人敢相信天主竟然會如此無動于衷,他們印象當(dāng)中的那個一家之主,可是非常尊重他們這些老家伙的,可是眼前是怎么一回事?
大長老哆哆嗦嗦的在天倫的攙扶下站起來,面色發(fā)沉的看著天主的背影,問道:“蒼天之主,你這是什么意思?這樣對待我們這些長老,你以何面目去面對天家列祖列宗?”
可回答他的卻是一道強(qiáng)猛的力量,砰的一下撞擊在大長老身上,他們措手不及,大長老如同一個皮球一般,被這股力量擊中猛地往后倒退,砰地一下砸在地上。
“父親!”天倫喊了一聲,隨后急忙朝著大長老跑去。
“咳咳——”大長老跌倒在地上,瞬間面色蒼白,他伸出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天主喊道,“這不是我們的家主!你快,你到底是誰?”
“看來你們都是活的太久了,年紀(jì)大了,腦子不清楚,座可以原諒你們。如若不想死的話,就趕快離開這里吧。”天主的耐心已經(jīng)達(dá)到極致,若是這些老家伙在喋喋不休,他一定會出手鏟平他們。
“不,天倫,這個絕對不是你父親。”大長老由天倫扶著,艱難地爬起來,神色凝重地道。
天倫的臉色也已經(jīng)極度難看,他心中的那個疑問似乎真的得到了驗證,這個樣子的天主絕對不是他所認(rèn)識的那個父親。
“父親,你在做什么?”他抬頭望去,瞳孔猛地一縮,想都未想就朝著守護(hù)金池的陣法沖了過去。
天主竟然在吸收著陣法當(dāng)中的能量!
“這些可都是先前長老們不顧自己性命輸入到陣法當(dāng)中的能量,父親怎么可以這么做?”天倫氣憤地道。
天主卻連看都未看他一眼,冷酷無比的道:“這些原就是為座準(zhǔn)備的,你是我唯一的兒子,但是若是再一味的忤逆我,座定不會輕饒你!
“兒子?你當(dāng)我是你的兒子嗎?”天倫憤恨的道,幸好先前他留了個心眼,并未將體內(nèi)所有的能量都供奉出來,要不然此刻他也會如同那幾位長老一般,趴在地上站不起來,可是饒是如此,他體內(nèi)的能量也所剩無幾,要反抗他的父親壓根不可能。
就算他的能量充足,也不是天主的對手,現(xiàn)在弱勢,真的發(fā)起沖突,他到底要怎么辦?
“看來你是不想認(rèn)我這個父親了,”天主催動著陣法的動作停下來,轉(zhuǎn)頭陰惻惻地看了天倫一眼,隨即笑了起來,“讓你們將能量都貢獻(xiàn)出來,但是沒想到你這子還留了一手,體內(nèi)的能量似乎還不少,我以前倒是瞧了你。”
他著往前跨了一步,天倫不由自主地往后一退,神色有些慌張地看著天主問道:“你要做什么?”
天主卻突然像一只偷腥的貓一般,伸展了一下脖子,隨即深深地吸了口氣,由衷地感嘆道:“你的天賦確實(shí)不錯,體內(nèi)蘊(yùn)含著的能量精華倒是可以有些作用,這樣也好,座就成了你!”
他著,指尖金光一閃,五條黑紅色的光芒唰的一下形成的一張,轉(zhuǎn)瞬之間便將天倫罩住。
“啊!”天倫立即痛苦地扭動著身子,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他的力量被這黑紅色的光芒不斷的抽取了出來!
“這就是你們不聽話的下場!”天主陰沉的聲音響徹整方空間。
“天主,你這是做什么?他可是天倫,你瘋了嗎?”眾位長老在地上艱難地爬動著想要站起來,可是他們哪里阻止得了,此時的天主對于他們來就像是一個惡魔一般。
大長老終于明白了過來,對著他憤怒的罵起來:“一切都是你的陰謀對不對?你將我們引到這里,就是想要讓我們將力量部都拿出來,推動陣法,然后好供你吸收!”
天主無所謂地笑道:“沒錯,座就是想要你們的力量,不過你們實(shí)在是讓我失望,這么多人才貢獻(xiàn)出這么點(diǎn)能量,連塞牙縫都不夠!
“你——”有兩位長老當(dāng)下氣得暈了過去。
“你,你——”大長老指著他你了半天,最后仰天一聲長嘯,“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絕對不是我們的家主!”
轉(zhuǎn)瞬之間,在這四周不斷加強(qiáng)的壓力之下,長老們部都倒在了地上,沒有人在能夠爬得起來。
“父親,你放過長老們吧,他們年事已高,對你不會造成任何威脅……”天倫痛苦的道,他知道此時自己怕是兇多吉少,而且現(xiàn)在他壓根無力反抗,他只希望長老們能夠留得一線生機(jī)。
可是就在下一刻,一道光芒唰的一下從外面沖進(jìn)來,直直地打向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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