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亨利警長深吸了一口雪茄,眼睛盯著克勞德,沉聲問道:“克勞德先生,你如何解釋你妻子艾麗斯的失蹤呢?” 克勞德微微一笑,仿佛一點兒也不在意:“我不會解釋她的失蹤。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艾麗斯只是在失蹤前一晚上打包好行李箱,隨后便不辭而別。警長先生,你沒有注意到艾麗斯的一些衣服不見了嗎?” 一邊,克勞德一邊掏出手機,把艾麗斯以前裝衣服的衣柜照片給亨利警長看。 “這證明不了任何事情,我怎么知道那些衣服是不是你丟的?”亨利警長瞄了眼克勞德提供給他的照片,皺眉問道:“你不覺得你與眾不同么?克勞德先生,你已經(jīng)有過三任妻子,并且三任妻子都失蹤不見,最后被有關方面宣告死亡……” 克勞德臉上掛滿了無奈,似乎有些痛心地道:“唉——我真是個可憐人,生活充滿了不幸,你們這些警察怎么能如此對待一個生活不幸的人呢?” 克勞德這話不管亨利警長信不信,似乎他自己信了…… 亨利警長冷笑一聲,瞇著眼睛問道:“你給妻子艾麗斯投保了五百萬美元的人身意外保險,對吧?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受益人吧?” “警長先生,這種事你去保險公司一查即知,我覺得我沒有回答的必要。唉,我真是個可憐的人,上對我太不公平了,還好我養(yǎng)成了給妻子買保險的習慣——警長先生,我也是被逼的,我的婚姻生活如此不幸……” 克勞德嘴里得仿佛凄慘無比,臉上卻毫無表情,沒有一絲一毫悲傷的樣子——他心里很清楚,眼前的亨利警長若是信他的話,那就叫有鬼了…… 然而不信又能怎么樣?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又能如何呢? 亨利警長憤怒地盯著克勞德,若不是穿著一身警皮,真是恨不得把眼前這個人渣撕成兩半! 沒錯,克勞德這種人,不折不扣地就是一個人渣,而且還是最最垃圾的那種人渣! 他已經(jīng)被警方調(diào)查過無數(shù)次,并且法庭就上了兩次,最終都因為證據(jù)不足而當庭釋放。 克勞德沒有正式工作,這些年來一直無所事事,若是真的要,那他只干過兩件事——給現(xiàn)任妻子買保險,而后妻子神秘失蹤,最后領保險金。 中間即使被無數(shù)警察調(diào)查,最終也查無實據(jù)。 領了保險金之后,克勞德會消停個兩三年。 因為有錢,他可以結識各種各樣的女人——只要隱瞞過去的那些事情,有錢人和一個普通女人結婚,那實在不是什么難事。 這年月,只要你有錢,只要你有固定資產(chǎn),誰在乎你以前是干什么的,有什么經(jīng)歷? 艾麗斯是附近一家超市的收銀員,兩年前認識了克勞德。 她也是一個不幸的女人,之前有過一次失敗的婚姻,離婚獨身之后,她做夢也沒有想到,以“大款”身份出現(xiàn)在她超市里的克勞德,對她展開了猛烈的追求。 以艾麗斯那個年紀的女人來,婚姻就是找一個靠山,僅此而已。 不管從任何角度來講,有錢的克勞德都是一個很好的“靠山”。 兩人并沒有長年累月的戀愛,在認識短短三個月后,他們就登記結婚了。 克勞德內(nèi)心涌起了一絲波瀾——艾麗斯雖然長相普通,但不得不,她實在是一個賢惠的好妻子。 艾麗斯是個平凡、安靜、順從的女人——她不像社會上那些女人那樣懂得如何化妝和打扮自己,她的作息時間很規(guī)律總是朝九晚五,工作地點和家兩點一線。 艾麗斯很滿意自己的新家,她回到家中,做完家務之后,偶爾也會讀讀報紙,看看電視,與克勞德閑聊一會兒。 最近幾個月,艾麗斯與克勞德關系緊張了起來。 克勞德在外面和其他女人鬼混的事,讓艾麗斯知道了。即使這樣,艾麗斯也只是選擇了跟克勞德冷戰(zhàn)。 艾麗斯堅信,若是克勞德選擇與自己離婚,那也無所謂,反正財產(chǎn)一人一半。 以往克勞德打她,罵她,她都忍受了下來,直到得知克勞德有外遇,這才開始與克勞德爭吵…… “你和妻子相處得如何?”亨利警長打斷了克勞德的回憶。 克勞德收斂起了心思,看了亨利警長一眼,若無其事地道:“我們相處得還不錯,偶爾有點爭吵也是人之常情,大家不都這樣嗎?反正夫妻之間床頭吵架床尾和,這很正常! 然而,亨利警長壓根兒半個字也不相信克勞德,繼續(xù)道:“根據(jù)你們鄰居法,你和妻子最近幾個月幾乎是不間斷地吵架! 亨利警長口中的“鄰居”,自然是艾弗森夫婦。因為克勞德的房子位于大街的邊角上,所以艾弗森夫婦家是唯一一棟與克勞德家相鄰的房子。 克勞德心里一沉,腦子里電光火石一般地閃過了一個念頭——艾麗斯最后的慘叫聲該不會越過花園與圍墻,傳到艾弗森家那邊吧? 莫非艾弗森聽見了什么? 克勞德有些心虛,眉頭微微的抽動了一下。 亨利警長見克勞德表情怪異,立刻道:“艾弗森夫婦最近這一個月,幾乎每晚都能聽見你和妻子兩個人的爭吵聲! 克勞德很快穩(wěn)住了心神,辯解道:“他們只有停下自己那宛如發(fā)自地獄的尖叫聲,才能聽見我們的動靜。而且他們聽見我和艾麗斯兩人的吵架聲,這點不正確。我從沒抬髙過嗓門! 事實上艾弗森夫婦也經(jīng)常吵架,鬧得遠近聞名,這在這條街上不是什么新聞,大家早就見怪不怪了。 亨利警長繼續(xù)問道:““你妻子最后一次出現(xiàn)在視頻監(jiān)控攝像頭中,是在上周三的晚上六點半。附近一名清掃大街的清潔工親眼看見,艾麗斯走進了自己家的大門……” 對此,克勞德并不否認,他認真地回憶了一下,笑著道:“是的。艾麗斯當時從超級市場回來,帶著速凍晚餐和冰淇淋。這兩樣幾乎就是她對烹飪藝術的唯一貢獻! 亨利警長意味深長地看了艾弗森一眼,冷冷地道:“那半夜社區(qū)停電了約摸兩個多時,事后經(jīng)過調(diào)查,是有人弄壞了變壓器。你艾麗斯就是停電的那段時間離開家的?” “你別給我設套!我可沒那么!艾麗斯是晚上走的,幾點我不知道!”克勞德敏銳地意識到亨利警長話中有話,堅決不能進入他的陷阱。 沒錯! 弄壞變壓器的正是克勞德自己。 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街道口那兩個該死的攝像頭閉上眼睛! 可惜—— 克勞德心里發(fā)出一聲嘆息,他還是失策了! 沒想到那兩個攝像頭有獨立的供電線路,根本不受停電影響。 失策,太失策了! 當然,這件事是事后才知道的——當警察把監(jiān)控視頻拿給克勞德看,并且厲聲質(zhì)問他的時候,克勞德幾乎就要崩潰了,好在最終還是穩(wěn)住了心思。 堅決不承認! 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就這樣……愛咋的咋的,反正找不到尸體,就是證據(jù)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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