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從哪個角度來,他都沒有治楊秋容罪的理由。別人家早就有言在先,光是人家只守不攻那么長時間,給足了面子,就不能治罪。
更何況,楊秋容來就是青靈派宗門的天才弟子,當年拜入宗門的時候,就被視為未來希望。現在,為什么要為了一個平庸的長老和一個相對平庸的弟子,斷送了自家的希望?
像這樣出色的弟子,愛護還來不及,怎么可能自毀長城?青靈派可不是那種讓自家弟子寒心的宗門,不能做出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隨著青靈派宗主做出的決定,剛剛眾人感覺到的些許壓力頓時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曾麗華盡管臉上仍然帶著忿忿之色,卻也在暗地里終于緩過來一口氣,身體也停止了顫抖。這個時候,曾麗華才發現,就是剛剛的那一會,自己竟然一直是屏著氣,連呼吸都沒有敢進行。由此可見,慕容燕當時釋放出來的靈能威壓,究竟強大到了什么樣的地步。
現在,壓力消失,長出一口氣之后,曾麗華忽然就覺得腿一軟,直接跌坐了下來。汗透重衣,后背心一陣陣的發涼。慕容燕平時為人低調,曾麗華一直以為她的修為與自己差不多。現在,竟然只是一個眼神,就把自己嚇成了這樣可笑正是坐井觀天啊!
還好,自己當時還是壓住了沒有把更過分的話出來。如果是那樣的話,恐怕根不用強悍無匹的楊秋容動手,光是一個慕容燕就能被自己活活撕成碎片。想明白這點之后,曾麗華的臉色不由得一陣陣的蒼白,半晌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徹底閉上了嘴巴。
青靈派宗主和一干高層,此刻卻已經對楊秋容此次下山的歷練產生了無數的興趣。只是幾年的時間,就能把一個原的練氣弟子變成這樣,這其中的奧秘,一定要細細的了解。然而,眼下顯然不是最好的時機,青靈派宗主也只能宣布這一次的聚會結束,然后和幾個核心高層一起,把慕容燕和楊秋容帶到了后面的靜室里詳談。
剛剛走進房間,釋放開層層禁制,青靈派宗主就亟不可待地問道:“秋容,快,你究竟是從何處得到了奇遇,竟然擁有如此強悍的殺戮之法?”
楊秋容笑了,整個人頓時如同一朵嬌艷的鮮花。
之所以瘍這個時候返回宗門,楊秋容當然也是存了想要幫助弟弟楊天鴻的心思。
楊秋容是個聰明人。雖是個女子,卻也對天下大勢看得很清楚。現在的楚國已經漸漸大不如前,皇家權力也逐漸衰落下去。雖總的情況還是文貴武賤,天下也同樣是文人集團占據絕對統治階層。然而,統兵大將手中的權力已經一天高過一天。何況,天下來就不安定。北面的戎狄對于七大國都有著直接或者間接的威脅,西域國家那邊還不時傳來戰爭警報〓國雖然占據大陸東面的位置,卻已經是多年來不思進取,也根沒有能夠遏制武將的手段。這種事情,自然也就不奇怪楊天鴻能夠不斷做大。起來,玄火軍之所以能有今天的實力和規模,一方面固然是順明帝想要豎立楊天鴻這個新的心腹取代其他尾大不掉的軍鎮,另一方面,也是楊天鴻自己辛苦努力的結果。只不過,順明帝終究不是歷史上那些明君,他性格多疑,很容易被身邊的人動⊥是這樣,楊天鴻才一再拒絕回京。
玄火軍乃是天下強軍。楊秋容明白弟弟想要稱霸天下的夢想。想要做到這一點,不僅僅只是擁有地盤、錢財、人口、軍隊那么簡單。更重要的,是要得到大量修士的幫助,得到更多修煉宗派的承認。
利益總是相同的。只要有好處,無論俗人還是修士,都會變得容易驅使。區別在于,俗人喜歡金銀名利,修士所要的,卻是能夠讓自己實力更進一步,距離飛升上界更加輕松的修煉之法。
只是一個歸元宗對楊天鴻效力,當然還遠遠不夠。楊秋容之所以答與紅原切磋,就是想要當中顯示出盤木秘籍里那些兇狠精妙的殺招,從而籠絡宗門弟子,進而動他們,加入到楊天鴻的麾下。
這種事情沒有想象中那么困難。是的,修士對于俗人總有著先天上的優感。然而,修士也是人,只要給予他們足夠的好處,也就不難讓他們改變曾經的想法。楊秋容很清楚,只要巧言動門人弟子下山,進入玄火軍中,或者是安州、歷州的楊天鴻勢力范圍,那么這些人就有很大機會被楊天鴻所用,甚至變得忠心耿耿,再也沒有想要回山修煉的念頭。
楊天鴻掌握著天下間最為龐大的丹藥來源。雖這種事情對于楊秋容同樣也是秘密。可是身為他的姐姐,對于自家弟弟的秘密,楊秋容多多少少還是能夠猜到一部分。元氣丹可不是扔進地里撒上肥料澆水灌溉以后就能自己長出來的糧食。這東西需要大量藥材作為基礎,還需要煉丹師將其煉制出來。現在,光是看看安州、歷州還有玄火軍的格局,楊秋容就能夠明白弟弟楊天鴻必定是掌握了無比龐大的秘密。否則,根不可能擁有如此之多的丹藥,供應著數量如此之多的修士和軍士。
盡管自己回山的事情楊秋容從未與楊天鴻提起過,可是楊秋容知道,只要自己動宗門眾人下山,楊天鴻必定是迸絕對歡迎的態度,也會像對待歸元宗同門那樣給予他們丹藥。
宗門雖好,卻畢竟只是宗門⊥像另外一個世界里,一個精英人才被微軟之類的國際大公司看中,開出年薪百萬美元的豐厚薪酬。此人怎么可能還會老老實實呆在每個月只拿兩千塊軟妹幣的單位上,每天忍受著無能豬頭上司的唾沫與責罵?
想到這里,楊秋容再次笑了起來。
她朝著一臉急相的青靈派宗主款款施了一禮,認真地:“啟稟宗主,事情是這樣的。如今的楚國,北有戎狄入寇,南有族蠻夷不時騷擾,戰亂紛爭不定,百姓生活辛苦。弟子有一個弟弟,名字叫做楊天鴻,如今已是大楚國毅勇公爵,驃騎大將軍,麾下統領玄火軍團,軍士將官多達幾十萬”
楚國,安州,公爵府。
現在正是吃飯時間,楊天鴻看了看桌上的飯菜,微笑著問坐在旁邊的猩:“這些菜,喜歡嗎?”
猩笑著瘟了他一眼,“菜單都是我開出來的。我還倒要問你喜不喜歡呢!”
“這就好!”楊天鴻點點頭,端起碗,夾了幾個菜放到碗里,然后轉頭用銀勺夾了的一勺飯菜,送到她嘴邊。
這動作很是親昵,也讓旁邊的人看了很是肉麻。兩側里伺候的丫鬟侍女們不由得壓低聲音輕笑,連忙低著頭,快步退了出去,只留主子序妻倆在套間里吃得“情意綿綿”。這種時候,任何外人在臣是顯得多余。
盡管周圍已經沒有人在伺候著,猩仍然是暈生雙頰,連忙想要推開已經送到自己嘴邊的勺子,急忙低聲道:“別這樣!我,我會自己夾。”
“最近這幾天你很累,再了,你可是我的老婆。”在猩面前,楊天鴻根不需要自稱“公”。他毫不客氣用左手胳膊牢牢束縛咨,繼續將菜送到她嘴邊。
“瞧你的,我,我累的又不是手。”猩再次嗔了他一眼,堅持要自己吃。
“嗯如此來,你的手倒也很累。”楊天鴻淡淡道,瞥了猩白嫩的兄一眼,然后再一次將穩穩地將飯菜送到她嘴邊。
這廝怎么什么話都敢啊!
猩僵硬著張開嘴。她猛然想起了昨夜,她的手掌到了最后合不攏的情形,好像真的是很酸很累啊T前還不知道,女人家在床上居然還有如此勞累的時候。現在想起來,從前在長樂王叔父那里,教養嬤嬤們還從未提過這方面的事情。還是自家男人得對————男女之事,千變萬化,無論誰上誰下,總是樂趣無窮。
“張嘴。”
楊天鴻又舀了一勺莊園里出產的極品碧粳米,順便在上面澆了一點新做的烏雞白鳳湯,再加上幾絲鮮紅的火腿,還有切得極細的鴨肉。
猩根不可能拗得過楊天鴻,吃了幾勺,額頭上的汗都出來了。
她懇求般似地看著楊天鴻,雖然沒有再出聲反對,但是她一雙會話的盈盈鳳眸卻看得楊天鴻眸色漸漸轉深。
終于,楊天鴻的喉嚨緊了緊,放下了碗筷,讓猩自己吃。對于心愛的女子,楊天鴻總是覺得應該把她好好寵溺起來,呵護一輩子。
猩低頭笑了笑,給楊天鴻碗里也夾了許多菜,堆成了山尖。
楊天鴻面無表情地一口口吃凈了,然后馬上要了漱口茶漱口。
猩總覺得楊天鴻吃飯跟味同嚼蠟一樣。
是這些菜不合他的胃口嗎?
猩默默想著,慢慢吃完自己碗里的飯菜,也要了漱口茶。
桌上的菜還剩下很多。
“這些菜還行,那邊的幾盤都沒有動過,你們分著吃了吧。”
這些話,當然是對站在套間外面的丫鬟侍女們所。完,猩便起身和楊天鴻去了對面的暖閣。
雖然天氣已經熱了起來,但是因這里的后院臨水,還有一個很大的池子,屋子里還是有些冷。
楊天鴻走到水閣北面的軟床上坐下。他雙臂往后一伸,迸后腦勺,半靠在軟床一頭碼得整整齊齊的幾只棉墊子上,長腿斜斜伸出。猩跟在他后面走進來。剛一抬頭,便迎上楊天鴻默然注視的沉沉目光。那目光深處分明熾熱無比,卻被一層靜默緊緊包裹。
有了楊天鴻斜靠在軟床上坐著,來很寬闊的水閣頓時變得很狹窄。他的身材高大,的確是要占去不少空間。
整個地方好像被他高大的身軀填滿了。
她無論往哪個方向走,都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不知道為什么,猩也覺得心里有些燥熱。她定了定神,強壓下那些出來很是羞人的心思,往水閣南窗下擺著的太師椅那邊走過去。
“過來。”
那邊,楊天鴻眼眸一閃,帶著笑意淡淡道。
猩停著步。背對著楊天鴻,立在了水閣中央的位置。
水閣只有一個圓形的門,掛著厚厚的大紅如意吉祥云紋錦緞面子,雪白珍珠羊羔毛里子的皮簾子。厚重的皮簾子其實比木門還要隔音。
“那個,我,我還是坐那邊吧”盡管兩個人已經成親,但猩還是有些心虛。楊天鴻索取的實在太瘋狂了,盡管自己也是修煉中人,仍然還是耐不的強橫和霸道。
猩能覺得情況有些不妙,可是還沒等她想好了應該如何開口,再次邁步,一個帶著溫熱的胸膛已經從她背后欺了上來。只見楊天鴻胳膊一伸,毫不客氣地將猩凌空薄,后退了兩步,重新退回到暖炕上坐定。雙臂緊緊把猩箍在懷里。
這個動作猩已經非常熟悉。這些天來,幾乎隨時隨地都在公爵府里上演。
“不要!”
猩下意識的抬起白玉般的雙手,緊緊捂自己的嘴,著急,哀求般地低聲道:“你,你可不能再把我的嘴親腫了!等下被外人看見了,又要在背地里笑話我。”
下面的人究竟有沒有,猩其實并不知道』過,嘴唇被親腫了那可是事實。眼睛看到的事情誰也無法作偽,無論下面的人是否會在背地里議論,猩總是覺得自己很出丑!
楊天鴻唇角微勾,再次笑了起來。他的雙臂一緊,猩便更緊地貼在他懷里。
他也沒有話,熾熱的呼吸在她頸邊徜徉,一寸一寸嗅過去,汲三身上那股讓他不能自撥的甜香。嗅到她晶瑩剔透的耳垂邊上,他張開嘴唇,將她的耳垂含了進去,并不****。只是用牙輕輕一咬。猩只覺得一股酥麻從耳垂上如導電般滲入她的四肢百骸,暖洋洋地。讓她有些僵硬的身軀一點點軟了下來。
這個男人真的很會搞的!
更可怕的是,他的下面又硬了。天啊b家伙難道是機器做的嗎?要知道,吃飯前,兩個人剛剛大戰了一番,時間長達一個多時辰。楊天鴻之所以強行給猩喂飯,就是因為她實在受不了,才讓她用雙手讓自己達到滿意。現在,他,他,他竟然又想了難道,這家伙是公驢轉世的嗎?
猩只覺得一股酥麻從耳垂上如導電般滲入她的四肢百骸,暖洋洋地。讓她有些僵硬的身軀一點點軟了下來。她索性也伸出雙臂,往后一摟,鱉天鴻的脖頸,半闔了眼睛,低聲道:“京城那邊,父皇應該沒有生氣了吧?”
楊天鴻頓了頓,淡淡地“嗯”了一聲,松開牙齒瞧了瞧,見白玉般的耳垂上有兩個不起眼的尖尖的牙印,不貼近了看,根看不出來。
京城?
父皇?
這些事情與楊天鴻毫不相干。只要自己心愛的人在懷里,楊天鴻根不愿意去想別的事情。甚至這天下,在這一刻也是用不著去想的。
他用鼻子蹭了蹭她的耳垂。似有若無的碰觸比緊緊的擁抱還要動人心弦。倏忽之間,猩覺得自己又是酥了半邊身子,掙扎不得,也離不開這個男人的懷。
楊天鴻滿意地感覺到懷里的人兒化成了一灘春水,他便又向另一邊的耳垂如法炮制。猩的唇角溢出一絲呻吟,聽得楊天鴻眸色發深沉如墨,眼底深處甚至露出隱隱的赤紅。女子的呻吟,在這種時候根就是最好的催青藥。即便是大羅金仙,也無法抑制住。真不知道史書上記載的柳下惠那個傻逼,為什么會在美女面前毫不動心。或許,那家伙來就是性無能?要不,就是只對男人感興趣的男人?
楊天鴻將整個面頰貼在猩的頸邊,感受著那里勃勃的生機和跳動,雙臂又緊了緊。
猩身上的衣裳來就很單薄。這也是楊天鴻蠻橫霸道的結果。他只允許猩在這個季節穿用質地最柔軟,也是最薄的上等湖綢。衣服款式只有一種,那就是以肚兜為基礎變化而來的各種衣裳。猩當然不會知道,在另外一個世界,這種衣服叫做“情趣內衣”。在這里,楊天鴻把那個世界最為容易引起男人興趣的東西統統拿了過來。總之,現在在家里的時候,猩身上只能穿戴這些衣服。雖開始的時候覺得很不適應,只是成親以后,都是兩個人的世界,猩也就不再顧忌那么多,總是自家相公怎么喜歡,自己就怎么著來。
她坐在楊天鴻的懷里,讓他從背后慢,他的胳膊內側正好蹭在她高聳雙峰的邊緣。
他箍得緊,就能感覺到她胸前不可思議的柔綿和軟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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