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薩利赫、大津皇子、蘇丹三人,絕對是快樂的,興奮的。
甚至是在他們來到大唐后,今天是他們心情最為愉快的一天,看著大唐兵營里的校場上,大唐的騎兵被戰象群追的滿處亂跑,根無法組成有效的抵抗,他們心里就美的要冒泡。
看著剛剛集結起來的騎兵陣,在面對頭沖過來的象群時,霎那間就被戰象瓦解的四散逃逸。
薩利赫看著李弘那平靜的臉龐,笑的更加放肆了,甚至眼淚都笑了出來,總之,只要能夠看到李弘跟大唐束手無策,他就覺得這一趟大唐之行沒有白來。
而在他的心中,便已經有了計較,那就是等自己與李弘到了不得不戰的那天,自己就弄個千百頭戰象與駝兵。
看看是不是能像當年那個叫什么螓的梟雄一樣,率兵直指長安城,逼迫他們的皇帝出來與自己談和結盟,最好是能夠俯首稱臣。
“笑夠了沒有。”李弘虎目掃過依然放肆的,大笑出聲的薩利赫與蘇丹二人,便看見大津皇子也是帶著嘿嘿的笑著,于是繼續道:“信不信我把李哲喊過來,再揍你一頓。”
“為什么是我?他們笑的才是大聲好不好?”大津皇子臉上的微微笑容,瞬間在臉上凍僵,看著李弘委屈的抱怨道。
“那是因為我大食強大,有戰象軍陣,所以他不敢指責我們,你們倭國有戰象群嗎?哈哈。”薩利赫邊邊繼續肆無忌憚的狂笑著。
這一刻,他哪怕是假笑,也要使勁嘲笑李弘才行,好幾天的憋屈了,這一刻終于扳回一局,什么今天也要婿夠。
李弘懶得搭理快要笑抽過去的薩利赫,毫無預兆的突然一腳踹向了蘇丹。
蘇丹雖然也在笑,但是相比薩利赫,他的笑聲還是有所收斂的。
何況他經過這幾天短暫的接觸,已經知道大唐的太子殿下,是一個十足的睚眥必報的德行,所以在嘲笑的同時,一直防備著李弘會突然向他發難。
看著李弘踹過來的腳,蘇丹機警的扭動身軀躲開,而后警惕的看著李弘道:“你能不能有點兒尊貴的太子行為,能不能不動粗?紳士一點兒不好嗎?哈哈哈。”
蘇丹看著臉色陰沉下來的李弘,加上剛剛躲過被人踹了一腳,于是索性也開始報復性的,放開喉嚨大聲的嘲笑著。
大津皇子不敢再笑了,按理,這個時候,大唐的太子用討好自己,就算是不討好自己,也該對自己稍微好一些才對,畢竟自己的皇姐可是懷了他的孩子的。
“咦?那個白癡準備把象群趕到哪里去?”大津皇子突然指向諾大的校場,看著李哲正怒氣沖沖的示意戰象背上的兵士,把戰象趕出兵營。
騎在馬背上的李哲,給人一種氣急敗壞的樣子,一邊命令戰象背上的兵士趕走大象,一邊命令戰象腿邊的四名兵士,解除大象身上的甲胄。
“真以為我拿你沒有辦法嗎!”李哲看著一頭被解除甲胄的大象,手中的橫刀突然間揮動,一刀砍下了戰象的鼻子,瞬間戰象便慘叫一聲,開始往校場深處跑去。
“拿來!”李哲騎在馬背上滿臉殺氣厲聲喝道。
一架輕便的絞弩很快便被推了過來,李哲跳下馬背,拿起一支尖頭呈三棱狀的重箭矢,快速的架在了絞弩上,隨著絞盤爺,輕微的嘎吱聲音便在校躊起。
薩利赫、蘇丹、大津皇子看著遠處李哲的一舉一動,再看看那被仍在李哲腳下的象鼻,只感覺眼前一閃,一聲震人心弦的破空聲便響起,而后只見那被斷鼻的戰象,再次吼叫一聲,皮糙肉厚的象背,被一直箭矢射了進去。
“此法雖然可行,但是如果在戰場上,殺傷力并沒有很大,何況,我們還有騎兵把象陣保護在中間,不會給你們這樣的機會的。”薩利赫不笑了,臉上則是多了一絲凝重。
剛才那戰象,背上已經沒有了兵士,身旁也少了保護它的兵士,何況連最起碼的甲胄都給脫了,這樣射殺一頭戰象,不算是真正的射殺,不過就是看起來場面好看一些。
想來,這便是大唐在思索不出對付象陣的方法后,惱羞成怒的表現吧。
“有總比沒有強不是,慢慢來,總有一天會想出辦法的,不過就是付出的代價大續已了。”李弘率先上了馬背,看著相繼上馬的薩利赫等人道。
“不在這個校場比試嗎?還是因為你們沒有戰勝象陣,覺得會給你們接下來的比試帶來壞運氣?”薩利赫曳不去想那頭戰象死去的畫面,看著李弘嘲諷的問道。
李弘重重的嘆了口氣,看著眼前那諾大的校車道:“這個校倡了,不適合騎兵作戰,就算是贏了你們,你們還會以受場地約束、限制,來為你們找借口,所以換一個大一點兒的。”
完后,李弘便策馬繼續往中央軍兵營后方行去,經過中間那一排排兵營時,李弘并沒有加快速度,反而是放慢了速度,讓他們幾人仔細打量著那一排排的兵士宿舍。
一些兵士要么是在給戰馬洗刷、擦拭兵器,要么是聚在一起閑聊著什么,或者是偶爾從房屋內傳來一些爽朗的笑聲。
整個兵營的生活區,一切都是井然有序,除了因為李弘過來后,需要執勤的兵士外,整個生活區的中央軍兵士,并不會受李弘到來的影響。
當然,這一切也都是因為元日這個節日,所以整個兵營,在沒有任務的時候,并不需要在生活區受到約束。
薩利赫與蘇丹不時的交匯著眼神,但兩人沒有一個人出聲詢問李弘,就連大津行字,此時也是被眼前的生活氛圍,吸引的聚精會神,這與他們芋里,那鐵血冷酷的大唐兵士,完是兩個概念。
李弘走在三人的前頭,時不時回頭望一眼身后的三人,三人的表情變化,并沒有出乎他的意料,而這一切,也是中央軍或者是金吾衛原就該有的樣子,并不需要因為他們的到來,而刻意去做作一些什么。
而這一切,也顯然是大唐與李弘,乃至整個大唐軍隊發自骨子里的自信與優感,并不需要去迎合誰的眼光,或者在意他人的看法。但不管如何,生活區里的一幕幕,顯然是讓薩利赫三人感到驚訝的,眼前的一切,徹底顛覆了他們芋中,鐵血大唐兵士的形象。
而當從那一排排的房屋通道走出來后,馬背上的薩利赫跟蘇丹,以及大津皇子,則都是被眼前的景象,更是震驚的不出話來了。
眼前出現的嘲,他們實在無法把這一切與所謂的校場聯系到一起,這里簡直就像是一片型的草原,或者是型的森林一樣廣闊。
枯黃色的草地占據了眼前的視線,視線的最遠處,則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叢林,而在草地上有丘陵、溝壑、城墻等各種障礙。
如果不是他們心中還知道自己處在大唐的中心長安城,甚至會以為自己來到了經過安西時,那一片片的草原之上。
大津皇子對于眼前的一切,早就已經震驚的簡直不敢相信眼前所看的一切,在他的心里,自己來到大唐是真正的開闊了眼界。
原來世界可以這么豐富,可以這么廣闊b么美麗b么繁華b么富饒b么的有意思!
大唐的一切,如果非要讓他來形容,大津皇子絞駒汁,就像如今腦猴的出現的一個字一樣,那就是:大!
疆域大<城大J宮大!兵營大!人也大!馬也大M連一條狗那是狼,也是跟校犢子似的那么大!
就在幾人愣神時,兩側的遠處,突然間響起了轟隆隆的鐵蹄聲,隨之而來的便是滾滾煙塵,如影隨形的跟在騎兵的后面。
當兩方的騎兵各自停步不前時,瞬間便被剛剛馬蹄掀起的滾滾煙塵,淹沒吞噬在了黃塵土霧中。
一側是無法無天率領的八百咐營兵士,一側是大食來大唐的八百騎兵。
而兩隊之間的距離,在他們幾個站在一答陵上來看,好像得有個幾里地的距離,而他們距離兩隊騎兵的距離,自然是也不近,看著兩側各是八百人的騎兵,在他們眼里,就像是一個洶點兒般。
“這是你們平時操練的地方?”薩利赫像是被誰踩住了脖子,臉上的肌肉都在抽抽,與剛才囂張狂妄、得意洋洋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一定,有時候給他們撒到那一片樹林的后面,而后給他們各自規定目標,或者是讓他們在樹林里捉對廝殺,哪一方活出來的人多,哪一方為勝。今日你想怎么比劃?”李弘騎在馬背上,花孟把一個望遠鏡遞了過來。
而尉屠耆也把另外三個望遠鏡遞給了薩利赫三人。
看著三人拿起望遠鏡,左看看右瞧瞧,不明所以時,只好雅李弘的樣子,舉起放在了眼前。
剛剛眼睛從黑木頭里找到了景物,耳邊便傳來了李弘那討厭的聲音:“看完了還我,這東西大唐獨有,從不送人。”
三人終于在黑乎乎的木頭里發現了新世界,還沒有來得及興奮,就被李弘那掃興的話語,氣的直哆嗦A于這么續嗎!
不過這東西看的真遠、真清楚,真是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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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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