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土雞瓦狗!
“下車。”杜青大聲喊道。
他推開左側車門,第一個跳了下來。
李雅也跟著下車,緊緊地跟在杜青地身后。
刀提刀四處搜索黑衣人的身影,車頂上車底盤部看完了,仍然沒有找到兇手下落♀個黑衣人就像是鬼魅一樣,神出鬼沒,可以自由隱藏身形。
嗖!
一把長刀朝著刀的后心位置插了過去。
那個黑衣人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鉆進了陸虎車里,從李雅他們剛剛離開地后車座朝著把后背貼在車門上面沒有任何防備地刀發(fā)動攻擊。
“刀心——”李雅恰好轉身,看到這驚人一幕。
可是黑衣人的速度太快了,在她的嘴巴剛剛張開時,那把刀就已經捅了出去。
她的一句提醒的話還沒有完,那把刀就已經要插進刀的身體里面。
“八嘎——”黑衣人的眼神里閃爍著紅光,對他來殺人是一件非常令人激動的事情。
幸運的是,他仍然沒能把長刀插進刀的身體里面。
因為在刀的生命危在旦夕的時候,杜青沖了過去把他給一把推開。
嘶——
長刀刺空,只能攪動一團空氣。
杜青的身體朝著黑衣人沖了過去,一拳打向他戴著黑色頭罩的面門。
黑衣人的身體向后縮去,倒退進后車車廂,‘砰’地一聲從另外一邊的車門竄了出去。
這一場戰(zhàn)斗在電光火石間發(fā)生,直到這個時候,那輛一直尾隨而來的黑色豐田車才在陸虎車的旁邊停靠了下來。
車門推開,一個身穿黑色西裝地男人和一個同樣身穿黑色夜行衣地男人大大咧咧地推開車門走了出來。
對他們來,面前的四個人已經是四具尸體,根就沒有任何隱藏身份的必要性。
“青爺,我們又見面了。”身穿黑色西裝地男人在杜青的身前站定,笑呵呵地道。
“陳育新,你這個狗東西——”杜青怒罵著道:“你當時剛剛大學畢業(yè),一無所有,是誰重用提拔你到現在的位置?現在你和劉十三他們一起背叛我?”
“青爺,你可不要誤會。”陳育新連忙解釋,道:“我和十三爺可不是一伙的——實話,如果不是你告訴我十三爺他們背叛你,我還都不知道發(fā)生了這種事情。十三爺可真不是個東西啊,青爺待他親如手足,他怎么能做出這種忘恩負義的事情?”
“你和劉十三又有什么區(qū)別?”
“這區(qū)別可大著呢。”陳育新一臉認真地道:“青爺,你對我的恩情,我可是時時刻刻記在心里,不敢稍忘。但是,這些東洋朋友出了一大筆錢,唯一的要求就是讓我?guī)退麄冋业角酄敗矣X得這也不算什么要緊的事情。所以就帶著他們在青云大廈的地下停車場守著,我想青爺下班回去總是要坐車的吧?這還果然被我們給守到了——”
陳育新轉身看著身邊的兩名黑衣人,道:“至于他們接下來要做什么,那就和我沒有關系了。青爺,我可是一直站在你這邊的——”
“無恥。”李雅咬牙切齒地罵道。
因為青紅的特殊成員組成,青云人特別喜歡把忠誠和仁義這一類的字眼掛在嘴邊個人都是忠心耿耿,每個人都自己義薄云天。在青云飛速發(fā)展的時候,這種話聽著也確實喜慶,讓人打心眼里高興。陳育新就是投機派之一。
陳育新大學剛剛畢業(yè)就去青云集團應聘,那個時候正是大學生就業(yè)高峰期,應聘畢業(yè)生工作極其難找。陳育新學的是法務,一個剛剛畢業(yè)地法學院畢業(yè)生——能有什么好工作等待著他?
生活拮據,女朋友也和他分手去了燕京,恰好又遭遇母親要做心臟手術。劫難一重又一重地襲來,他瘦弱的身體根就承受不住。
在他想讓公司提前預支一年的薪水時,和公司財務部主管爭執(zhí)起來。恰好被巡視公司的杜青發(fā)現,杜青問明白了情況,不僅僅沒有責怪他的沖動,反而讓財務部給他特批了三年的薪水。
杜青和他一番長談,法學院畢業(yè)的陳育新很被杜青看重,他也無數次地在很不隱蔽地場合自己就是青爺蓄養(yǎng)的一條忠狗,青爺讓他咬誰他就咬誰。
但是,患難見真情。當青云遭遇磨難危在旦夕時,居心叵測者和披著各種面具的牛#鬼蛇#神都跳了出來——
劉十三如此,陳育新也如此。
“李雅姐,我對你一直是很仰慕的。只是你從來都不愿意正眼看我——”陳育新嘆息著道:“如果你早些時候接受我的追求成為我的女朋友,又何以至此?在你們四面楚歌危機重重的時候,至少還有我堅定地站在你們這邊為你擋風遮雨——”
“因為我看你一眼就覺得惡心。”李雅冷笑著道。
“真是一個驕傲的女人啊。可惜——”陳育新指著身邊的兩個黑衣男人,道:“他們可沒有我這么懂得憐香惜玉。他們要是對你做些什么,到時候可就后悔莫及了——”
看到陳育新和杜青他們激烈地爭論著什么,而且時不時地對著他們倆人指指點點,兩個跨海而來的東洋中忍眼神對視一眼,心里都產生了強烈的戒備。
“他們在些什么?”三井玩世用忍者專業(yè)術語低聲問道。
“會不會是在商討條件——”泉不恭滿臉怒意地回答著道:“他能夠接受我們的收買,也同樣會接受別人的價格收買——那個杜青比我們富裕百倍——”
“真是一條養(yǎng)不熟的野狗。”三井玩世憤怒地道。
他手持長刀,猛地一個九十度轉身。
嚓——
手里的長刀刺進了陳育新的腹部。
陳育新臉上的笑容凝固了,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肚子上的長刀以及那狂涌而出的血水,用東洋語出聲問道:“為什么——”
“我們討厭叛徒。”三井玩世眼神鄙夷地道。“我們聽不懂你和你之前的主子在談些什么,但是我們不可能接受背叛——所以,你死了才是最安的。”
“——”陳育新伸出手去,想要抓住些什么。
但是,他卻什么也沒力氣抓住了。
三井玩世猛地抽刀,陳育新地身體就像是一塊沒有生機地木偶似的轟然倒地。
三井玩世揮舞著滴血的長刀,眼神兇惡地盯著杜青,用東洋語道:“侮辱劍神者,便是侮辱我東洋武者——只能用你們的獻血來洗涮劍神后代所承受的侮辱。”
三井玩世話剛完,身體就已經從原地消失。
當他再次出現時,已經出現在了杜青的面前,手里的長刀高舉,狠狠地斬向擋在杜青前面地刀。
他要先把這些嘍啰斬掉才能夠去掉杜青,雖然過程有一些繁瑣,但是他相信這不會浪費他們太多的時間。
啪——
三井玩世的身體倒飛而去,身體就像是斷了線的紙鳶,一路疾飛,然后‘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
在三井玩世沖鋒出去后,泉不恭也緊跟著追了上來。
但是,三井玩世才剛剛出招就被人甩了回去,沖刺到一半的泉不恭只能倉促后退。
泉不恭滿臉震驚地看著杜青,難道在他們的隊伍里面還隱藏著一位絕世武者?
很快的,泉不恭就發(fā)現了異樣。
因為在獵物群里面多了一個人,一個看起來非常年輕的男人。
方炎從杜青的身后走出來,用自己瘦而不弱地身體擋在杜青李雅等人的前面,眼神鄙夷地看著泉不恭,道:“下了那么重的餌,就釣了這么兩條魚,實在太讓人失望了。”
泉不恭聽不懂華夏語,當然,如果他能夠怕得懂華夏語的話也不會收買陳育新讓他幫忙尋找杜青的下落了。
但是,他從方炎的眼神里能夠看到對方對自己的嘲諷。
如果方炎知道他地想法的話,一定會向他解釋一番。方炎真的沒有嘲諷他的意思,只是對他有很多很多的嫌棄——耗費了這么多的時間,投入了這么多的龍?zhí)祝瑓s釣上來這么兩條魚,是不是太沒有成就感了?你一炮想轟掉一頭恐龍,結果卻只是打死了一只蒼蠅。你一槍想要干掉一個女神,結果卻干掉了一個女神經——
方炎心里也很委屈的好不好?
做為一名戰(zhàn)士,可以死,但是不能承受嘲諷。
泉不恭地身體微躬,身體在原地突然間消失。
嗖——
他以流星一樣的速度沖到了方炎的——手心里。
是的,他的脖子正被方炎給掐在手心里。就像是他自己沖過來送死一般。
泉不恭瞪大眼睛看著方炎,滿臉的驚恐和難以置信。
他明明是要溜到方炎的身后,然后從后心位置給他狠狠地來上那么一刀。
雖然他有一些路癡,但是——這是直線距離的進攻,而且兩人的距離不足五米,中間沒有任何阻礙,他覺得自己不可能迷路到這種程度才對。
怎么就一不心鉆到人家手心里面了呢?
“殺你都臟了我的手。”方炎眼神不屑地盯著泉不恭那張丑臉。雖然對方戴著頭套,只有一雙眼睛露了出來,但是,在方炎的眼里他絕對不可能是帥哥——再帥也不可能有自己帥。
“——”泉不恭滿臉疑惑地看著方炎。大哥,你到底在些什么啊?東洋語行不行?找個翻譯過來行不行?
語言不通真是急死人啊!
“但是不殺你又傷了我的心。”方炎道。
咔啪——
方炎的手指稍微用力,泉不恭的腦袋就垂拉下來沒有了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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