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元讓令人打開城門,率領三千士卒就沖殺出去。
他的殺出,令寧軍大感意外,誰都沒想到在己方大舉攻城的時候,對方沒有龜守,反倒沖殺出來。準備不足的寧軍被突如其來的上官元讓一眾殺的措手不及,城門附近的寧軍不由得一陣大亂。
他們亂,但上官元讓的刀可沒停,激射而出的靈波如刀子般橫飛進寧軍陣營,一時間人仰馬翻,士卒倒下一片。上官元讓勇猛,他帶出來的三千士卒也不含糊,一個個拼盡力,對密壓壓的寧軍猛砍猛劈。
寧軍并不擅長貼身近戰(zhàn),尤其還是對方抱著一死之心的搏命廝殺,更令寧軍心中生寒意,加上上官元讓太厲害,砍人如同切菜,城門附近的寧兵最先頂不住了,紛紛向后敗逃。
上官元讓哪肯輕易放他們走,率眾便追殺過去。寧軍在前面跑,上官元讓領人在后面追,不過,身穿沉重盔甲的寧軍哪能跑得過只著革甲的風軍,只見場上不時有落后的寧兵被風軍追上,砍翻在地,沒等爬起,更多的風軍已從其身上踩過。
這支寧軍儡的極慘,從金華城門前,一直敗回到己方的北營,不過他們向營門里退,上官元讓卻絲毫沒有就此罷手的意思,率領三千士卒,兜著寧軍的屁股也殺進了寧軍的北營里。
這下子寧軍大營可亂了套—寨中的寧軍基都出戰(zhàn)了,留守營內的士卒不多,上官元讓一眾突然沖殺近來,留守營內的士卒立刻慌了手腳,倉促出里來迎戰(zhàn),只是這些士卒出來還不如不出來,徒增傷亡而已。
寧軍中沒有厲害的將領,也無人能擋得住上官元讓,只見他在敵人陣營當中左突右沖,若入無人之境,大片大片的寧軍倒在他的刀口下。寧軍被以上官元讓為首的三千風兵殺的潰不成軍,向營地的深處一退再退。
有了上次偷襲鐘文的教訓,上官元讓這回可謹慎得多,沒敢再繼續(xù)向寧軍大營里追殺,他號令下面的士卒,都取出火捻子,放火燒營。
這把大火燒起,火勢蔓延迅猛,時間不長,濃濃的黑煙已直沖云霄,還在前方攻城的寧軍見己方大營火起,無不大驚失色,軍心動蕩,人們不知自己是該繼續(xù)攻城還是該回營救火,一個個前后張望,不知如何是好,也無心再戰(zhàn)。
城墻上與唐寅激戰(zhàn)正酣的戰(zhàn)無敵也看到了己方北營火起,心中又急又恨,怎么偏偏在這個關鍵時刻北營著火了呢?他邊打比也邊考慮,自己是不是要繼續(xù)攻城≈在守城的風軍陣腳已然穩(wěn)住,別短時間內難以突破對方的防線,就算堅持打下去,到最后己方也未必能穩(wěn)勝,若是己方最終沒能突進城內,北營又被大火燒光,自己的責任可就大了,到時如何回去向大哥交代?
想到這里,他狠狠咬了咬牙,沖著唐寅急揮數(shù)刀,先把他*退,然后抓住空檔,扯脖子大聲喊道:“暫停攻城,軍撤退!”話間,他竄上箭垛,縱身形直接從城墻上跳了下去,等他的身子快接近地面時,手中刀猛地向城墻一刺,只聽撲的一聲,紫電幽光刀深深刺入墻內,戰(zhàn)無敵的下墜之勢也隨之停止。
戰(zhàn)無敵下令撤退,而且自己也先退走了,城外的寧兵倒還好,跟著他往回跑就行,但已經上到城墻上的那些寧兵不可能和他一樣也從城頭上就直接往下蹦,隨著戰(zhàn)無敵和他麾下的戰(zhàn)將、城下的寧兵紛紛撤走,留在城墻上接近兩萬的寧軍頓時大亂。
人們無心戀戰(zhàn),紛紛后退,瘋搶云梯≈在寧兵們已不是順著云梯一步步的往下爬,而是摟抱著云梯直接往下滑,寧軍身上的鋼盔鋼甲砸地時發(fā)出的咚咚悶響聲不絕于耳。
接近兩萬的寧軍,上墻容易但下墻難,云梯總共就那么多,哪容得下那么多人一下子部通過,有些反應快的寧軍先滑下城頭,更多的寧軍則擁擠在各個云梯的上方,你推我擠,亂成一團。
唐寅見狀,暗贊一聲漂亮,不管上官元讓是出于什么想法,總之殺入對方的營地并放起一把大火,等于是直接退了寧軍的這次強攻。登對方的大軍回撤會把上官元讓堵在敵營,唐寅招呼邵陽和沈智宸,讓他二人繼續(xù)指揮戰(zhàn)斗,他自己則率領兩千風軍,去接應上官元讓。
隨著唐寅再殺出城來,戰(zhàn)場上徹底亂了套,城頭上在戰(zhàn)斗,營寨里也在發(fā)生激戰(zhàn),兩軍陣前也是既有寧軍也有風軍,雙方人員混雜在一起,真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看寧軍的主力開始撤回大營,上官元讓也不敢在敵營內久留,立刻下令,軍回撤。
他們向己方的城池撤,寧軍也在退回營,雙方在陣前蹦個正著,一馬當先的戰(zhàn)無敵嗷嗷怪叫,大吼道:“我要你們有來無回!”著話,舉刀就沖向風軍陣營。
上官元讓更不示弱,哈哈大笑一聲,道:“匹夫休要猖狂,接我一刀!”話音剛落,三尖兩刃刀已掛著勁風橫掃向戰(zhàn)無敵的前胸。戰(zhàn)無敵連想都未想,掄刀反劈回去。
當朗朗!
雙刀結結實實地碰撞在一起,這一聲劇烈的鐵器碰撞聲,直把周圍的雙方兵將震的耳膜生痛,腦袋都嗡嗡作響,不由自主地齊齊后退。
他們的退后,正好給二人讓出打斗的空間。上官元讓在馬上,戰(zhàn)無敵在地上,兩人都是用刀,你來我往惡戰(zhàn)在一處。
不交手不知道,等戰(zhàn)無敵和上官元讓一過招,心中暗暗吃驚,這員戰(zhàn)將可不是平凡之輩,其修為不僅比城墻上那個暗系修靈者要高,比自己也要高出一截,硬碰硬打起來,自己根不占任何優(yōu)勢。
心中正琢磨著,上官元讓的刀又猛刺過來,戰(zhàn)無敵大喝一聲來的好,身形后縱的同時,手中紫電幽光刀生出霞光萬道,接著向前猛的一探,大喝道:“突!”
在他的喊喝之中,閃爍異光的刀身上散發(fā)出絲絲的白霧,凝聚在上官愿望的四周,接著,靈霧凝聚,化為圓錐形的尖刺,急射向上官元讓的周身要害。
這是靈武技能,狼牙?突。
上官元讓倒是不慌不忙,手中的三尖兩刃刀揮舞起來,將自己的周身上下護得風雨不透,由靈氣凝華而成的尖刺沒有射中他,部釘在刀身上,只聽他的身邊叮當作響,只瞬間便把狼牙?突化為無形。
戰(zhàn)無敵見狀大驚,此人究竟是誰?怎么如此厲害?他還沒回過神來,上官元讓哈哈大笑,道:“此等劣技,用出來豈不是在羞辱你自己?”著話,他手中刀突然凌空揮砍出去,二十道靈波同時生成,有些是橫掃,有些是斜劈,交叉錯亂,齊齊射向戰(zhàn)無敵。
靈斬?極!戰(zhàn)無敵倒吸口涼氣,不敢大意,或以紫電幽光刀格擋,或抽身閃避,好一番手忙腳亂才把這輪靈波讓過去,可靈波飛過之后象是有生命一般,半路又突然折了回來,分砍戰(zhàn)無敵背后的要害。
戰(zhàn)無敵已有防備,蓄足力氣,身形猛的竄起,彈跳到空中,等靈波從他腳下掠過時,他大吼一聲,手中刀由上而下的猛劈,咔嚓,紫電幽光刀的鋒命中靈波,隨著一陣脆響,二十道靈波部被其擊碎。
上官元讓看的很清楚,暗暗點頭,此人不僅修為精純,而且所巡龐雜,一眼便能認出靈斬?歸的極至靈斬?極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難免碰上像樣的靈武高手,上官元讓心中未懼,反而開始興奮起來。
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跳動著,血液流淌開始加速,他仰天長笑一聲,大聲道:“來,來,來!你我再戰(zhàn)一場!”著他拖刀沖向戰(zhàn)無敵,后者也不退卻,提刀迎上前去,倆人比拼完靈武技能后,又開始了貼身近戰(zhàn)。
貼身近戰(zhàn)對靈戰(zhàn)士的要求更高了,不僅要修為深厚,靈武精湛,還要比拼雙方反應速度、應變能力等等。
二人你來我往,眨眼工夫已惡戰(zhàn)三十余回合,倆人都沒留出敗績,不過戰(zhàn)無敵身上已經開始冒汗了。
上官元讓的出招太快,中間幾乎沒有間隔,一刀接著一刀,根不給對手任何喘息的時間,象是要以連續(xù)不斷的攻擊把對手活活壓死。
戰(zhàn)無敵能和他對戰(zhàn)三十回合而未露出敗相已算是很不容易了。
十個普通人中,只有一個人是能夠修煉靈武,在一百個能修煉靈武的人中只有一個是適合修煉靈武的,這種人便是萬里挑一的靈武天才。戰(zhàn)無敵正是這種人。
而在一百個靈武天才中也未必能出現(xiàn)“神靈一體”體質的曠世奇才。這就是戰(zhàn)無敵和上官元讓的差距。
戰(zhàn)無敵與上官元讓戰(zhàn)了二十個回合,這時候,他靈鎧內的衣服已完被汗水濕透,人也呼哧呼哧的急促氣喘,出刀也遠沒有剛開始那么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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