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馬真的出現(xiàn),這件事才得到平息,這次林不凡也對這個夜叉鬼皇的實力有了一個深的了解,馬真根本都沒有出手,那些陰靈就被他當(dāng)做能量吸進(jìn)了身體里。
馬真這招叫鬼吞噬,陰靈只有達(dá)到黃頁陰靈上級才會鬼吞噬,而且鬼吞噬這招非常惡毒,陰靈界是不允許陰靈用這招的,一旦被發(fā)現(xiàn)的話將會受到陰靈界所有陰靈的圍攻,可馬真卻不害怕,畢竟他的實力就擺在那里了,陰靈們躲著他還來不及了,誰會找上門來自找苦吃。
林不凡從地上緩緩的爬了起來走向峰哥,此時峰哥的身影變得越來越淡隨時都有消散的可能,劉倩也沒好在哪,她的身影也開始變得虛幻起來。
馬真將體內(nèi)的陰氣打入到了峰哥還有劉倩的體內(nèi),沒用上一分鐘他們倆的身影開始慢慢變實,最后他們倆身體不但完全恢復(fù)了,而且身上還飄著淡紅色的光,馬真將峰哥還有劉倩從白衫陰另的實力直接提升到紅厲陰靈的實力。
“你這么厲害,一定能救我的兄弟,求求你救救我兄弟吧!”峰哥跪倒在馬真的面前哭訴道。
“對不起,我無能為力。”馬真搖著頭對峰哥說道。
“林道長,你一定有辦法救二彪,再有一個半月他就投胎了,我求求你了!”峰哥又跪在林不凡的面前哭訴道,林不凡也是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是對著峰哥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二彪怎么說沒就沒了,說好下輩子一起投胎做兄弟的.....”峰哥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劉倩則是趴在峰哥的肩膀上也跟著哭了起來,就連林不凡都忍不住的流下了眼淚。
這個時候劉梅也恢復(fù)了身體,當(dāng)她得知二彪沒了的時候,她也是哭的更加傷心“都怪我,都怪我,如果今天晚上不是我主張叫你們出來的話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劉梅將責(zé)任全部攬在她的身上。
“這事不怪你們,要怪就怪我的兒子連累了你們,今天你們所做的我馬真都記在心里,來日我必定加倍奉還。”馬真鄭重其事的對他們說道,對于馬真的這個承諾他們都沒有放在心上,因為他們現(xiàn)在都沉浸在二彪魂飛破滅的悲傷之中。
孔宇雖然小,但是他知道二彪是為了保護(hù)他才魂飛湮滅的,孔宇也知道自己再留下的話就是給他們增添負(fù)擔(dān)。
“對不起劉梅阿姨,對不起劉倩阿姨,對不起峰叔,對不起林叔叔,小宇給你們?nèi)锹闊┝恕!毙∮顚α植环菜膫深深的鞠了一躬,而四人都沒有責(zé)怪小宇,因為小宇根本就沒有錯。
“好了,我們回家吧。”孔月牽著道,這次小宇沒有任性,他對著他的媽媽點了點頭表示愿意跟她回家。
“唉!”馬真嘆息了一聲就帶著孔月還有小宇消失在四人的面前。
“咱們也回去吧。”林不凡拖著渾身是傷的身體往茅山堂走去,馬真的陰氣可以治療劉梅他們卻不能治愈林不凡,林不凡咬著牙搖晃的身體向前走著,沒走兩步就摔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當(dāng)林不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了,此時的林不凡躺在沙發(fā)上,估計是劉梅他們幾個把他弄了回來。
“林道長,把門開一下。”此時門外站了三個人,他們?nèi)齻都是王工長的手下。
林不凡搖晃著身體從沙發(fā)上爬起來把門打開然后把他們?nèi)齻放了進(jìn)來,林不凡知道這三個人應(yīng)該是來給二樓刮大白的。這三個人前腳剛進(jìn)來,二柱子后腳就跟了上來。
“你怎么又來了?”林不凡看著二柱子沒好氣的說道。
“我給你買的早餐。”二柱子將手里的包子遞給了林不凡就向外走去,林不凡很想叫住他,但是林不凡想了一下還是算了,這個時候林不凡絕對不能心軟,林不凡忽然感到做人很難很難。
上午九點多的時候柏皓騰還有王鶴瞳來到了茅山堂,暮婉卿這次沒有跟著來。
“暮道友呢,她怎么沒來?”林不凡望著柏皓騰的身后問道。
“怎么了,你想我大師姐了啊?”王鶴瞳對著林不凡賤賤的笑道。
“鶴瞳,你可別鬧了,這句話要是讓你大師姐聽見了的話,你就等著挨收拾吧。”林不凡對王鶴瞳嚇唬道。
“我大師姐又不在我怕什么,除非你跟我柏師兄偷偷告我的狀,但我知道你們倆不是那種人。”王鶴瞳走到林不凡的面前挽著林不凡的胳膊笑道。
“林哥,你這臉上怎么青一塊紫一塊的,誰欺負(fù)你了,我?guī)湍銏蟪稹!蓖斛Q瞳先是打量了林不凡一番然后瞪著眼睛向林不凡詢問道。
“唉,可別提了。”說到這的時候林不凡嘆了一口氣。
“林兄弟,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柏皓騰則是一臉嚴(yán)肅的向林不凡問道。
“昨天晚上劉梅帶著小宇出去玩,結(jié)果遇見了一群陰靈......”林不凡將事情的原委以及二彪的魂飛魄散講了一遍給柏皓騰聽。
陰靈界跟人類的世界都是一樣的,因為陰靈跟人類也有著井水不犯河水之約。他們很少會去找人類的麻煩。昨天晚上遇見陳鵬那群陰靈,他們就屬于陰靈界的黑社會。當(dāng)然陰靈界還是歸地府管的,如果陰靈界有陰靈觸犯地府的法律,那他就會得到嚴(yán)懲,其實地府對那些陰靈界的組織團(tuán)伙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他們不做奸犯亂地府是不會管的,如果地府發(fā)現(xiàn)這些組織危害人世間或者擾亂陰靈界的秩序,它們會毫不猶豫的派遣地府的陰兵鬼將去討伐那些陰靈。
“還有一個半月二彪就可以投胎了,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柏皓騰也為二彪感到惋惜。
“那些陰靈為什么要針對那個鬼子呢?”王鶴瞳不明白的問道。
“這個問題也只有大師姐能解答了。”柏皓騰搖著頭回答道。
“林哥,這個給你,這是我們龍虎山秘制的跌打酒,專門治療外傷,你現(xiàn)在擦上的話明天身上的傷就會好。”王鶴瞳掏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遞給了林不凡,林不凡打開王鶴瞳給自己的小瓷瓶能聞到一股很濃的麝香味。
“林兄弟,你把外套脫了,我?guī)湍悴痢!卑仞v從林不凡手里接過那個道。
“謝謝了。”林不凡將衣服脫下來的時候,王鶴瞳有些觸目驚心的看著林不凡身上的傷,林不凡的臉上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可林不凡身上的傷更重,林不凡的前胸還有后背都變成了烏青色。
“林兄弟你這傷可不輕啊。”柏皓騰一邊給林不凡擦著藥酒一邊說道。
“絲~”當(dāng)柏皓騰的手碰到林不凡后背的時候林不凡疼的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昨天也幸虧小宇父母出現(xiàn)的及時,要不然的話我這小命肯定沒有了。”林不凡苦笑道。
“林哥你以后再別帶陰靈回家了,你這真是自找苦吃。在陽間的這些陰靈也是越來越放肆了。”王鶴瞳氣憤的說道。
“這陰靈跟人一樣有善有惡,出現(xiàn)這樣的事也是附和常理的,不管是人還是陰靈一旦作惡就不會有好下場的。”林不凡對王鶴瞳說道,說到這的時候林不凡想到了那個夜叉鬼皇馬真,它的存在實在有點太逆天了。
“柏兄弟,前面的還是我來吧。”林不凡接過柏皓騰手里的跌打藥就往胸口還有手臂上擦去,王鶴瞳這個跌打藥確實不錯,這跌打藥剛擦在身上馬上就緩解了林不凡的疼痛。
“對了,還有件重要的事我要跟你們倆說。”林不凡擦完跌打酒套上衣服對王鶴瞳還有柏皓騰說道。
“什么事?”王鶴瞳與柏皓騰異口同聲的問道。
“救變異僵尸小吳的那個蒙黑紗的黑衣人前兩天來茅山堂找我了。”
“什么!”當(dāng)林不凡說完這話的時候,柏皓騰和王鶴瞳驚訝的向林不凡看了過來。
“前兩天晚上我起身去關(guān)茅山堂的門,我發(fā)現(xiàn)那個蒙黑紗的黑衣人就站在我的門口,于是我就沖了出去,他故意把我引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跟我談了一會兒。”
“他跟你說什么了,他為什么要救那個變異僵尸還有飛尸,他到底是敵是友?”柏皓騰皺著眉頭向林不凡問道。
“我們殺的那個邪道陳剛你們倆還記得嗎?”林不凡向他們倆問道。
“記得。”王鶴瞳點著頭回答道。
“這個黑衣人就是陳剛的大師兄,你說他是友還是敵。”林不凡一臉苦笑的說道。
“那我懂了。”此時柏皓騰的臉色有些凝重。
“他知道是我們殺了他的師弟,他也放話出來了,要讓我身邊親近的人一個接著一個消失。”林不凡說這話時候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他敢,姑奶奶我殺了他!”王鶴瞳聽林不凡這么一說,心里的火一下子就燃燒了起來,這丫頭可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我看得出來這個黑衣人的實力要在我們?nèi)齻人之上,也許只有你們大師姐才是他的對手。”林不凡慎重的對著柏皓騰還有王鶴瞳說道。
“這件事應(yīng)該馬上跟大師姐溝通一下,看看大師姐他是什么意思。”柏皓騰說完就掏出電話給暮婉卿打了個電話,柏皓騰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后就把電話掛了。
“我大師姐說她馬上過來。”柏皓騰坐在沙發(fā)上對林不凡說道。
“為什么他在山洞里不殺了我們?yōu)樗麕煹軋蟪鹉兀俊蓖斛Q瞳望著林不凡疑惑的問道。
“這個問題我也問過他了,他說在山洞里把我們幾個殺了就太便宜我們了,估計他是想慢慢的折磨我們。”林不凡嘆了一口氣說道。
當(dāng)林不凡說完這話的時候,柏皓騰還有王鶴瞳都沉默了起來,大約過了十分鐘左右暮婉卿打了一輛出租車來到了茅山堂。
“大師姐你來了。”王鶴瞳站起來迎道。
“恩,剛剛柏皓騰在電話里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嗎?”暮婉卿直奔著林不凡走了過來問道。
“是的,剛剛柏兄弟說的那些都是真的。”林不凡點著頭答道。
“你看清楚那個人的模樣了嗎?”暮婉卿接著問道,此時暮婉卿的身上散發(fā)著冰冷的寒氣,而且眼神里透著一股殺氣。
“那個人的頭上蒙著黑紗,我根本就看不清那個人的模樣。”林不凡搖著頭說道。
“看來這件事越來越不簡單了。”暮婉卿一臉?biāo)妓鞯恼f道。
“我只知道這個人的實力要在我之上,或許只有你才是他的對手。”林不凡又插了一句。
“我現(xiàn)在倒是不擔(dān)心這個黑衣人,我是擔(dān)心這個黑衣人還有沒有幫手,如果他有幫手的話這件事就有些難以控制了。”暮婉卿也是一臉慎重的說道。
“他救了那個變異僵尸,還有飛尸趙天罡,如果他能控制住那個飛尸的話這對我們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柏皓騰說得這句話幾人都很認(rèn)可。
“如果這個黑衣人能控制得了那具飛尸的話,那我們的處境就有些難了。”暮婉卿皺著眉頭說道。
“大師姐,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王鶴瞳是一點辦法都想不出來,暮婉卿只是搖搖頭什么都沒有說。
“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敵人在暗處,而我們卻在明處,這樣對我們很不利。”林不凡接著說道。
“林兄弟說的沒錯,尤其是林兄弟,你這個茅山堂就把你徹底暴露了,要不你把這個茅山堂關(guān)了,這樣對你來說還能安全一些。”柏皓騰認(rèn)真的對林不凡說道,林不凡知道他這是為自己擔(dān)憂。
“這個茅山堂我是不會關(guān)的,如果我關(guān)了這個茅山堂那就說明我林不凡怕他了,我們正道怎么可能向邪道低頭。”林不凡搖著頭固執(zhí)得說道。
“我同意林哥說的,怕個什么,大不了跟他拼了,他師弟我們能收拾,那個黑衣人我們照樣能收拾。”王鶴瞳根本就不把那個黑衣人放在心上,暮婉卿坐在沙發(fā)上什么都沒說,她只是緊鎖著眉頭在思考著什么。
“現(xiàn)在的局勢對我們來說很被動,我們必須時時刻刻保持警惕,稍有松懈的話我們就要付出生命的代價。”暮婉卿皺著眉頭說道。
“那大師姐,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柏皓騰現(xiàn)在也沒有辦法了。
“既然他在暗處,我們在明處,我們也不用怕他,咱們就來個針尖對麥芒,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暮婉卿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露出一絲精光。
“暮道友,那你說我們應(yīng)該怎么做?”林不凡聽暮婉卿這話有些迷糊。
“守株待兔。”暮婉卿只說了這四個字,林不凡三人則是一臉迷茫的看著暮婉卿不明白她說這話的意思。
“你樓上的房子也快裝修好了,等能住人的時候我們?nèi)齻搬過來住。”聽暮婉卿這么說林不凡瞬間愣住了,愣住的不僅僅只有林不凡,還有王鶴瞳以及柏皓騰。
“怎么,你不愿意?”暮婉卿見林不凡不說話又向林不凡問道。
“愿意,愿意,我只是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林不凡慌亂的說道,林不凡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變得這么慌亂。
“那就好。”暮婉卿滿意的點了點頭。
“太好了,我就不愛住賓館,一點意思都沒有,這下我們四個人住在一起可就熱鬧了。”王鶴瞳一臉興奮的說道,王鶴瞳心的心就是大,他現(xiàn)在這心里一點也不為那個黑衣人的事感到擔(dān)憂,林不凡還真是佩服這個王鶴瞳。
“鶴瞳,你要是再這么不定性的話,我就給你趕回龍虎山。”暮婉卿瞪了一眼王鶴瞳斥責(zé)道。
“大師姐,你別趕我回去,我聽你的話。”王鶴瞳一聽暮婉卿要趕她回龍虎山,她嚇的臉都白了。
“你們在這坐一下,我上樓問問那些裝修工人上面還有幾天能住人。”林不凡起身就往樓上走去。
雖然暮婉卿剛剛斥責(zé)了王鶴瞳,但是也壓不住王鶴瞳那興奮的心情,她坐在沙發(fā)上一邊擺弄著手機(jī)一邊哼著小曲。
“看起來我們暫時是回不去北京了。”柏皓騰向暮婉卿說道。
“沒錯,目前看來我們確實走不了了,今天晚上我會把這件事告稟告給道教協(xié)會的長老們,看看他們會不會派人過來幫忙。”暮婉卿點著頭說道。
“不算今天,再有五天樓上就可以住人了。”林不凡走下樓對暮婉卿他們說道。
“這樣吧,柏皓騰你從今天開始就留在林不凡這,一旦有什么事你就給我們打電話,我和鶴瞳肯定會第一時間趕到,等五天以后我就跟鶴瞳就搬過來咱們一起住。”暮婉卿有條不紊的安排著。
“好的大師姐,那我今天就不走了,住賓館確實很無聊,在這跟林兄弟聊著天挺好。”柏皓騰笑著說道。
“大師姐,你聽見沒,我柏師兄都說住賓館無聊。”王鶴瞳笑道。
“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讓你回龍虎山去?”王鶴瞳聽到暮婉卿這句話嚇的趕緊把嘴給閉上了。
“唉,自作孽不可活啊。”柏皓騰看著王鶴瞳搖著頭笑道。
“你.....”王鶴瞳轉(zhuǎn)過頭目露兇光的看著柏皓騰說不出話來,她很想說柏皓騰你給我等著瞧,但是她不敢說,如果她說出這句話,暮婉卿肯定會趕她回龍虎山,暮婉卿可絕對是一個能說到就做到的人。
“那就這樣吧,柏皓騰你留在這里,鶴瞳跟我回去吧。”暮婉卿站起身子對王鶴瞳說道。
“大師姐,我晚上再回去好不好,我想在林哥這再坐會兒。”王鶴瞳不愿意跟暮婉卿回去。
“不好,你近幾年的實力一直沒有什么長進(jìn),你現(xiàn)在就跟我回去修煉去。”暮婉卿沒好氣的對王鶴瞳說道。
“噢。”王鶴瞳一臉不情愿的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跟著暮婉卿的身后向外走去。
“哈哈~”王鶴瞳走出茅山堂不到五分鐘,柏皓騰看著手機(jī)大笑起來。
“你笑個什么啊,嚇我一跳。”林不凡轉(zhuǎn)過臉迷惑的向柏皓騰問道。
“王鶴瞳給我發(fā)了個微信,讓我等著瞧。”柏皓騰笑道。
“柏兄弟,王鶴瞳這個丫頭可是真的很喜歡你,那天你在趙鳴大伯家被僵尸打傷,這小丫頭可是哭的死去活來的,你如果將來不娶鶴瞳的話,你未免也太無情無義了吧?”林不凡沒有打趣柏皓騰,他知道林不凡這番話是在認(rèn)真的對他說。
“林兄弟,你想的太簡單了,如果我選擇跟王鶴瞳在一起的話那我就必須要離開全真教,全真教對我有養(yǎng)育之恩,我真的不能離開全真教。”柏皓騰一臉無奈的說道,其實他也想跟王鶴瞳在一起,如果不是他一直壓著他的情感,他現(xiàn)在早就跟王鶴瞳是一對了。雖然柏皓騰跟王鶴瞳整天形影不離,但是他們從來沒有干過越格的事,兩個人在賓館住也是一人一個房間。
“俗話說的好,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不能老為你的門派想,你也要為自己想想。”林不凡拍著柏皓騰的肩膀說道,林不凡挺希望柏皓騰跟王鶴瞳走在一起,林不凡覺得他們倆很般配。
“拋卻我是全真教弟子先不說,就是我這五弊三缺犯殘的命就是一個大障礙,我真不知道自己以后會殘到什么程度,一旦殘到不能自理的話,那我就是在害鶴瞳。”柏皓騰這句話跟林不凡說過一次了,林不凡心里也理解柏皓騰是怎么想的,林不凡覺得這個柏皓騰比自己還難。
“請問林道長在這嗎?”此時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推開門問道。
“我就是,有什么事嗎?”林不凡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說道。
“你好林道長,我叫沈騰,是孫偉介紹我過來的,我有點東西要給你看一下。”那個男子臉色難看的對林不凡說道。
“恩。”林不凡點點頭應(yīng)道。
“這兩張相片是我前幾天回老家的時候照的,這第一張相片很正常,你看這第二張相片。”沈騰從包里掏出兩張相片遞給林不凡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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