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聯主席:“那行,等梁書記打完電話回來,我們再喝交杯。”梁健無語,拿著手機走出了包廂。
霍海在電話那頭:“兄弟,你在哪里”梁健:“我在外面吃晚飯。一個四十五歲的女人,正要跟我喝交杯酒呢”霍海問道:“是不是姓馮,那個女文聯主席。”梁健很是驚訝,霍海竟然一猜就中:“你怎么知道啊”
霍海:“她喜歡和男領導喝交杯酒,在南山縣是出了名的,我也有過如此待遇。”梁健一想到這位女文聯主席,與無數男領導喝交杯酒,梁健頓時就失去了回到飯桌的興趣。梁健問霍海:“老兄,有什么事情吩咐”
霍海:“拖老弟的福,今天高市長的秘書常青打了電話給我,是高市長特意讓他打的這個電話。永州市委常委會已經討論通過,任命了我永州市政府副秘書長的職務。”梁健道:“這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霍海:“老弟,如果晚上有空的話,我們一起活動一下”梁健道:“今天晚上算了吧。”霍海:“老弟,該不會還要跟馮主席去喝交杯酒吧”梁健笑起來:“我不會再回進去了。”
霍海:“那就行了。老弟,出來我們聊聊天,明天我就去永州報到了。”梁健想想,再也沒有回去應付女文聯主席的念想,就“好,到哪里碰面”霍海:“麗池會所吧。”聽到麗池會所,梁健不由一怔:“這個會所,現在還開著嗎”
霍海:“一直開著。”梁健:“那好,我大概二十分鐘就到。”霍海:“我離那里不遠,我先去等你。”梁健上了車,才給秘書張嘉打電話,讓他跟文聯女主席解釋一聲。
張嘉知道領導肯定已經受了馮主席這老女人的交杯酒,趁打電話虎口脫險去了。他表示理解地:“梁書記,你忙去吧,這里我再敷衍一下就行了。”
梁竭后,女文聯主席表示了一陣惋惜之后,就又把目光叮囑了年輕的秘書張嘉:“張主任,來也抱歉,我們都還沒好好祝賀你提拔為委辦副主任呢要不我們來一個交杯酒”張嘉暗道,梁書記,這交杯酒還是逃不了啊
來到了許久不曾來過的麗池會所,梁皆海里出現的第一個念頭,當然就是:“菲菲”。為此,當有女孩子上來給他們捏腳的時候,梁健就不由問了一句:“這里有叫菲菲的足馭嗎”
女孩:“不好意思,據我所知,沒有。我們這里足馭,換得還是蠻勤的。”梁健:“原來是這樣。”女孩問道:“先生認識這個叫菲菲的女孩,以前也在這里”
梁健:“都已經是好多年以前的事情了。”女孩:“那肯定已經不在這里了,干我們這行有很大的不穩定性。”梁健:“那也是。”
霍海微笑道:“老弟,你如果想找那個叫菲菲的女孩,我或許可以幫倒忙。”梁健知道,霍海他們警察,在這方面很有能量,但是他又有什么必要去找菲菲呢再值得回味的歲月,過去了也就過去了,不可能重來,即使重來也沒什么意思。
以梁健如今的身份,與菲菲在一起,能些什么,還能什么呢只不過是找兩個人的不自在罷了。梁健對霍海:“感謝老兄,我是隨便問問的。”
替梁健他們服務的這兩個女孩:“大哥得對,辭舊迎新嘛,我們倆一定向大哥提供更好的服務。”梁健笑笑,不再話,靠在睡榻上閉目養神,任由足馭給他服務。
等足浴程序結束之后,足馭問:“兩位大哥,要不要進去按服務”霍海問道:“兄弟,要不要去再按摩一下”梁健堅決的搖曳:“不用了,就在這里休息一下吧。”
霍海也還有話要與梁健聊天,就對兩位女足馭道:“就這樣吧。”兩個女足馭也不糾纏,就退了出去。
霍海:“兄弟,以后,我到了永州市,可能見面的機會就少了。”梁健:“我們可以多聯系聯系,畢竟永州和鏡州,也就一個多斜高速。”霍海:“那倒也是。”梁健:“霍局長,你在南山縣的時候,其實幫了我不好。如果沒有你,很多事情我都辦不了。”
霍海:“老弟,如果你跟我客氣話,我就馬上逃走哈如果你要謝我,那我該怎么謝你呢你都幫我搞定了這么好的工作崗位呢”梁健:“那就別謝來謝去了。”霍海:“這就對了。老弟,你既然跟高市長這么熟悉,為什么不索性去永州市發展呢有高市長在那邊,你的前途一片光明。”
梁健:“我這里事未竟,人不能走。”霍海:“難道你真要等休閑向陽有了成效,才會離開嗎”梁健:“沒錯。”霍海:“如今像你這樣的人還真是不多了。”休息的差不多了,梁健:“我們差不多走吧,明天一早我要去一趟北京。”
霍海:“進京城啊,不得了。”梁健:“如今高鐵過去,也就七個斜,去北京已經完沒有了以前的神秘感了。”霍海笑道:“不管怎么樣,北京還是北京。那提前祝你在京城玩得愉快。”
愉快,或者不愉快,梁健還不準呢去北京之前,梁健猶豫要不要給胡英打電話,最后,他還是決定要打。
胡英聽了他要去北京,問是私事還是公事。梁健,私事。胡英,那好,我知道了,注意安。寥寥數語,也沒有詳細問去見誰,所為何事。看來,胡英是克制著,不去干涉梁健的私人生活。
清晨的高鐵,到達北京的時候,才是下午兩點鐘。梁健就坐地鐵去與項瑾約定的地方。在北京的城市地底下穿行,梁健甚至有些感受不到這是在北京。到達西單,才用了沒幾分鐘。上了地面,梁健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到了京城。
項瑾不是在家里,而是在西單的一家咖啡館約他見面。北京的冬天是那種干冷,與那南方的濕冷,有種鮮明的對比。加上這天的太陽挺大,就不覺得很冷。到了咖啡館里,又是溫暖如春,甚至偏熱。
看到一個卡桌后面,項瑾剪了短發坐在那里,娟秀的面容,身上一件黑色肖衣,里面是件貼身鵝黃綠羊毛衫,氣質可人。她在看著桌上的一書,沒有注意到梁健已經走了進去。
梁竭到了他的邊上,笑道:“看得這么認真啊”項瑾這才抬起了腦袋,朝梁健笑:“還挺準時的,我還以為你會遲到呢”
梁健:“現在軌道交通真的很方便,這個世界變化很快。”項瑾:“火車上沒什么東西吧點些愛吃的吧。”梁健:“火車上只有盒飯,我把肚子留著過來了”著梁健點了咖啡和松餅,問項瑾還要不要點些什么
項瑾,這里大部分東西她都不能吃,算了。梁謹罷,在等東西上來之前,梁健翻了翻項瑾面前的書,問道:“這是什么書啊”項瑾:“是好媽媽勝過好老師,育兒方面的書。”
梁健無意地笑:“怎么突然對這方面的書感興趣了”項瑾輕松地道:“忽然之間要做媽媽了,你我能不感興趣嗎”梁健很是驚訝,張大了嘴巴:“要做媽媽了你要做媽媽了孩子的爸爸是誰吖”
項瑾盯著梁健看,過了好一會兒:“你是誰”梁健感受著項瑾的目光,這目光就是答案。梁健激動地道:“今天,你是讓孩子的爸爸來了嗎”
項瑾看著梁健點了點頭:“怎么,不相信嗎”梁健心里,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是有那么一絲嘀咕,這孩子真的是我的嗎啊但這樣的疑問,梁健絕對不能出口,這樣的話,太有殺傷力了。他相信項瑾,即便這孩子真不是他的,根據項瑾以前對自己的一切他也認了。
梁健道:“不是不相信,而是太激動。”項瑾看著梁健,有些將信將疑:“你真的很激動你不是很頭痛”梁健:“怎么會呢我只是有些激動,有些還沒適應過來。”
梁杰夠適應才怪呢聽到這個消息,等于是把他所有的計劃部打破了。梁江打算,要在南山縣打持久戰,把休閑向陽搞出一個名堂來。然后,剛剛項瑾給她的這個消息,卻讓梁健有些不知所措。是要保持原有的步子不變,還是要及時調整步子呢
他腦海中,似乎也是在第一時間,就出現了胡英的臉孔。對于胡英,他該如何去這件事情。盡管胡英曾經過,不可能跟梁節一起,但是當梁芥告訴她消息,不知她會有何感受
只聽項瑾打斷了他思緒,對梁健:“如果你不想要這個孩子,我可以馬上去做掉,今天你就陪我去。”梁健幾乎能地:“不要。不能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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