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今天早上珍熙姐姐搬走了。她是要辭職了嗎?”
“應(yīng)該是吧。草娥啊,接下來一段時間,你的工作內(nèi)容可能要有一些調(diào)整了。”
“調(diào)整?什么樣的?”
“就是除了開車之外,我的行程的時間安排什么的”
“老師,你饒了我吧,我可是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的人啊!”
“難不成我再去招一個助理?”
“要不然老師你連我也一起開除了算了,這樣你可以再招一個可以同時給你開車,還可以照顧你行程的人。”
“那你怎么辦?”
“我?我在去試試考練習(xí)生?”
“你都已經(jīng)多久沒有去考練習(xí)生了?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放棄了呢!”
“并沒有啊;是跟在老師你身邊時間長,覺得自己離一個合格的藝人差的還有很遠(yuǎn),所以不太敢再去考了”
“那你要去考嗎?”
“如果老師你要開除我的話”
“這一個星期剛好我沒有什么行程,你跟老板大叔那里對接一下吧,接手我的行程的事情。”
“老師你真的信得過我?”
“如果你要做一個藝人的話,時間觀念是必須要有的。不然遲早會給你自己惹來大問題。”
“那我試試?”
“試試吧。反正接下來一段時間我的行程應(yīng)該都不是很緊。”
“嗯老師啊”
“怎么了?”
“你一點都不擔(dān)心珍熙姐姐嗎?”
“如果擔(dān)心有用的話”李坎深深的吸了口氣,“這個世界就不會有那么多的煩惱了。”
其實,如果煩惱有用的話,那么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那么多的困難了。
金珍熙走了。
走的很是干脆。
雖然李坎周日早上醒過來的時候,胸口的衣服都還沒有徹底干透,但是他很清楚,這個女孩子也許就這么哭一次,然后,就不會有然后了。
其實從前一段時間。在得知了李智賢開始交男朋友的時候,金珍熙原就應(yīng)該走了。
只是,那個時候,兩個人之間存在著一種有些莫名的羈絆。
李坎稱之為習(xí)慣。
而金珍熙。認(rèn)為是喜歡。
所以,金珍熙回來了。
只是她雖然人回來了,兩個人之間卻再也沒有回到在那件事之前,那種兄妹一般親昵的關(guān)系了。
助理不像助理,粉絲不像粉絲。妹妹也不像妹妹。
就這么尷尬糾結(jié)了半年。
過年的時候,李坎從李智賢那里知道了大概的原因,只是因為她攔著金珍熙,讓她離自己遠(yuǎn)一點。
也不知道是那一份年輕人的不服氣,又或者一些錯覺,金珍熙覺得自己喜歡上了李坎,也不認(rèn)為自己一定會輸給姜敏京。
所以,她一直呆在李坎的身邊。
之后,終于一切來到了揭曉的時候。
周六的晚上,在李坎的家里。金珍熙流著眼淚問李坎,女朋友,或者陌生人。
李坎沒有尋者。
于是,當(dāng)周日的上午,李坎在出門的時候遇到了在門外一直等著自己的樸草娥,有了上面的那一段對話。
周六晚上,在金珍熙迸李坎哭了一個斜以后,起身離開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給李智賢發(fā)了一條信息,告訴她。金珍熙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
真的解決了。
雖然代價好像有些沉重。
但是李坎知道,自己跟金珍熙之間,原其實就沒有多復(fù)雜。
就只是金珍熙錯誤領(lǐng)會了自己可能有些過于親密的表示之后的一連串的誤會而已。
只是☆坎想到以后估計再也見不到那個笑起來會露出兩個像兔子一樣的門牙的漂亮女孩子,心里,多少還是有些遺憾的。
周日的上午,李坎出門,是為了JYP上班。
前一段時間一直在忙著拍戲,李坎并沒有什么時間去JYP去看自己的那幾個學(xué)生。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了空閑,李坎還是很積極的決定去上課的。
而且,有點事情做,可以解心煩
從家里出來到JYP,這條路李坎已經(jīng)走的很熟了,拿著長期通行門卡,李坎一邊輕聲的哼著剛剛在車上聽到的Davihi的新歌,一邊走進了他用來做教室的那間錄音室。
一愣神。
等在那里的,并不是他的幾個學(xué)生。
而是一個長得有些像大猩猩的生物。
“振英哥,你怎么在這里?你不是在美國嗎?”
“我周三回來的,明天還要再過去。”
“你這么跑來跑去的,不累嗎?”
“哦,是因為公司里有一點事情,需要我必須親自回來處理。”
李坎來微笑著,想問樸振英到底是什么事的,但是他看到了大猩猩一向帶著微笑的臉上的嚴(yán)肅表情,笑不出來了。
似乎有一點很不祥的預(yù)感。
“是這樣的,上周二,我們公司進行了一次社內(nèi)練習(xí)生考核。”樸振英看李坎臉上的笑容也不見了,也就明白了他已經(jīng)大概知道了自己要正事的心情,就把話題扯到了正事上:“其中,針對預(yù)備出道的幾個人,有一次綜合考核。”
“嗯。”李坎應(yīng)的一點都沒有力氣。
他感覺到了什么。
“我并沒有質(zhì)問坎你的意思,不過我還是想聽聽坎你怎么解釋這幾個練習(xí)生基上沒有一個人能做到整體合格。”樸振英的臉色鐵青。“一個都沒有。還不如幾個不在出道計劃里的練習(xí)生。”
“整體合格是指?”
“唱歌,舞蹈,表演,綜藝表現(xiàn)。整體。”樸振英解釋了一句。
“其他的我并不清楚,只是單純從唱歌的角度來的話,就算是這五個人里最差的安希妍都斷然沒有不合格的道理。”李坎的話很嚴(yán)謹(jǐn)。
表情也很嚴(yán)謹(jǐn)。
“但是單靠唱歌,是出不了道的。”樸振英淡淡的道。
“什么意思?”
“這么吧,現(xiàn)在這五個人,只有孝盛和安希妍的舞蹈合格。而在表演和綜藝表現(xiàn)方面,軍覆沒。”
“哦。那個可能得問一下你們公司的相關(guān)培訓(xùn)部門了。”李坎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我并沒有培訓(xùn)舞蹈和演技的職責(zé)。”
“可是我記得,當(dāng)初我是把這只女團出道的事情部交給你了。”樸振英聽到了李坎的話楞了一下,當(dāng)他在回答李坎的時候。語氣中已經(jīng)帶上了質(zhì)問。
“所以振英哥你的意思是”
“這只女團是不可能出道的。我們也沒有那么多資源去給一癥定沒有什么前途的女團是浪費。”樸振英的語氣雖然很淡然。
但是內(nèi)容很森然。
“所以,你的意思是,她們被從JYP淘汰了?”李坎也收斂起來了自己的怒氣,變得平靜了。
生氣沒有用的。
尤其的問題重要,需要保持冷靜。
“如果她們肯靜下心來。再繼續(xù)準(zhǔn)備一年,把自己的短板補上的話,倒是也可以再試試。”樸振英被李坎的淡然的語氣弄的有點心慌。
他以為李坎會發(fā)怒的。
但是他沒有。
“她們五個人是什么態(tài)度?”
“如果她們有人答應(yīng)了的話,今天不會是只有我一個人在這里等你。我甚至都不用回國來。”樸振英的話的很直白。
“我明白了。”李坎點了點頭,“明天我會讓我的經(jīng)紀(jì)人把從去年開始收到的上課的費用部返還JYP的賬上。”
“不用了。”樸振英連忙。
“無功不受祿。”李坎笑著搖了曳,“那今天既然已經(jīng)不用上課了,我就先走了。”
“你不要認(rèn)識幾個新學(xué)生嗎?”樸振英看李坎這一副掀桌子的狀態(tài),有點發(fā)傻。
至于嗎?
真的至于。
“不用了,我教出來的學(xué)生,最后估計最好也就是被淘汰的這一批這個水平了。看來我是真的不適合做老師⊥別誤人子弟了。”李坎笑著搖了曳,“我先走了,回頭有事再聯(lián)系吧,麻煩哥你專門從美國回來來告訴我這個消息,也真是辛苦你了。”
“坎你”樸振英想拉一把李坎。
李坎躲過去了。
只用了三步,走出了錄音室。
來到了一樓大廳。
“這里,我該還回來了。”
微笑著,李坎把手里那張JYP的門禁通行卡,遞還給了在那里呆住了的前逃待。
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在停車場☆坎撥通了電話。
“有時間嗎?到我的錄音室來一下吧”
掛斷了電話,李坎深深的吸了口氣。
自己或許真的在平昌的山里,呆得太久了啊
當(dāng)李坎來到了自己的錄音室的時候,們外面已經(jīng)站著一個人了。
“老師。你就喊了我一個人來嗎?”
“都喊了,不過你來的最快。”李坎臉上露出了一個有些惆悵的笑容,“進來吧。”
“好的,老師。”
師生兩人就這么走進了錄音室里,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有智你宗押鷗亭附近嗎?”李坎用一種有些閑聊的口吻問道。
是的,他面前這個人⊥是鄭有智。
“沒有,只是今天巧來這附近跟朋友一起玩兒,所以”鄭有智笑著搖了曳,“怎么老師你今天想起來找我們了”
“我今天去JYP上課去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我的學(xué)生都沒有了”李坎露出了一個有些無奈的笑容。
“老師你今天才知道?”鄭有智一愣。
“就在給你們打電話十分鐘前,樸振英告訴我了。”李坎淡淡的道。
然后,他站了起來,很規(guī)矩的對著坐在那里一愣神的鄭有智鞠了一躬。
“對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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