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顏『玉』如的問到自已該如何選擇,了空卻沒有急著回答,反而微笑著對顏『玉』如問道:“『玉』如,如果父親要對郡王不利,到時你會怎么做?”
“我?”顏『玉』如聽到兄長的反問也不禁一愣,然后臉上也『露』出『迷』茫的神『色』,過了好一會兒,她這才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很喜歡現(xiàn)在的生活,也不希望再助紂為虐。”
“『玉』如,從你的『性』子就有些軟弱,否則也不會被那個人以親情挾持你這么多年。”聽到妹妹的回答,了空卻是嘆了口氣道。
“大哥,你……”顏『玉』如聽到了空的話卻是一愣,因為她從了空的話中聽出一絲不尋常的意味。
“是時候做個了斷了,不能再讓他這么一直錯下去了,不過這件事你不用管,一切我自會處理!”了空這時十分冷靜的道,只是在到最后之時,臉上也不禁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若非『逼』不得已,他也不想走到這最后一步。
“大哥你要做什么,父親的行蹤隱秘,連我們都不知道他現(xiàn)在的真正身份,而且他手中還掌握著一支強(qiáng)大的力量,背后又有遼國的支持,現(xiàn)在遼國雖然內(nèi)『亂』,但他在大宋的力量卻沒有受到影響,大哥你一個人怎么可能斗得過他?”顏『玉』如聽到了空的話卻不禁著急的勸道,¤,對于自已的父親,她早已經(jīng)沒有任何親情了,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更不希望眼前這個唯一的哥哥再出什么事。
“『玉』如你放心吧,我對那個人的情況比你了解的更多,甚至早在幾年之前,我就已經(jīng)知道他的真正身份了。”了空到這里時,嘴角上也不禁『露』出一絲冷笑。也正是知道了那個人的真正身份后,他對那個人就再也沒有任何感情,甚至可以有些痛恨。
“可是就算是知道了他的身份,大哥你又能拿他怎么樣,另外大哥你也不要傷害他好不好?畢竟他是我們的父親!”顏『玉』如到最后時,臉上也『露』出痛苦的神『色』。無論自已的父親再怎么冷酷無情,但在她心中,對方依然是她的親人。
“放心吧,我已經(jīng)有了一個完整的計劃,只需要把他抓住,然后帶著他離開這里就行了,絕對不會傷害他的。”了空這時也是嘆了口氣道,雖然他十分痛恨那個所謂的父親,但是身為兒子。他卻也絕對無法做出弒父這種事情。
聽到了空如此,顏『玉』如這才松了口氣,而且她也沒有追問了空的計劃是什么,因為她知道就算是自已問了,大哥他也不會告訴自已。
下午的時候,了空依然去顯微觀聽了趙顏的講課,然后又與趙顏告別,回到自已的香積寺中。只是了空剛一回到自已的住處,立刻提筆寫了封信。然后又從側(cè)院中取出一只信鴿,將信綁在信鴿的『腿』上放飛,至于接下來他就只能等了,畢竟他也不知道那個人會在什么時候忽然出現(xiàn)?
這天趙顏十分難得的請了一次假,然后乘著馬車去了皇宮,另外德寧公主、寶安公主和壽康公主她們?nèi)艘惨黄鹋阃_@次他們進(jìn)宮主要還是為了解決德寧公主的船隊遇到的麻煩,而能夠解決這個麻煩的人,也就只有趙曙了。
“咦,你們姐弟四人怎么一起來了?”正在批閱奏折的趙曙看到趙顏他們四人進(jìn)來,當(dāng)下也十分驚訝的道。起來自從趙顏搬到城外居住后,寶安公主和壽康公主也常年住在趙顏那里,兒子趙也在趙顏那里學(xué)習(xí),這使得趙曙身邊只剩下趙頊這個大兒子陪著了。
“咯咯,之前三弟治好了爹爹的病,我們姐妹幾個早就想來探望一下爹爹了。”德寧公主年紀(jì)最長,當(dāng)然是第一個開口笑道,這時寶安公主和壽康公主也上前又關(guān)切的問起趙曙的身體,這讓趙曙也高興的大笑連連。
德寧公主她們?nèi)齻陪著趙曙了會話,趙顏也在一旁時不時的『插』上幾句,最后德寧公主她們才起身告辭,因為她們幾人還要去宮里給曹太后和高皇后請安,對此趙曙也沒有留她們,只是叮囑她們?nèi)蘸笠砜纯醋砸选?br />
等到送走了德寧公主后,趙曙這才看向趙顏笑呵呵的問道:“吧,今天你們姐弟幾個忽然一起來看我,肯定是沒安什么好心,是不是又遇到什么麻煩了?”
“嘿嘿,爹爹您這可冤枉兒臣等人了,這次兒臣和姐姐們前來,其實(shí)是有一件發(fā)財?shù)氖虑橐偷塘康摹!壁w顏聽到趙曙的話卻是嬉皮笑臉的道。
“發(fā)財?”趙曙聽到這個詞先是一愣,緊接著大笑著開口道,“朕可沒功夫陪著你們姐弟幾個做生意,所以有什么發(fā)財?shù)氖虑椋是你們自已去做吧!”
看到趙曙沒有明白自已的意思,趙顏當(dāng)下解釋道:“爹爹您誤會了,兒臣不是要做生意的事,而是想為朝廷開辟一條財路,有了這條財路,不敢讓朝廷以后不再缺錢,但每年的收益絕對超出爹爹的想像!”
趙曙聽到趙顏的話也不由得震驚的看著他,他了解趙顏的『性』格,若是沒有萬的把握,恐怕他是絕對不敢出這些話的。想到這里,這讓趙曙不禁有些『激』動的道:“顏兒,你的財路到底是指什么?”
“這個財路其實(shí)朝廷已經(jīng)注意到了,那就是南方的海貿(mào)。”趙顏淡笑著開口道。
“海貿(mào)?”趙曙聽到這里不禁有些失望的道,“我知道海貿(mào)收益十分豐厚,但所冒的風(fēng)險也是極大,朝廷又不能像那些商人那樣運(yùn)輸貨物去賣,只能收取一些稅收,這樣的收入雖然不少,但其實(shí)也很有限。”
“嘿嘿,爹爹錯了,海貿(mào)的利益可遠(yuǎn)不止您看到的那些,別的不,光是海外的物產(chǎn)之豐盛,就足夠我大宋為之垂涎的了……”
趙顏著就把自已所知的海外物產(chǎn)講了一遍,特別是南洋那里的物產(chǎn),比如香料、黃金、銅礦、稻米糧食等等,這些東西都是大宋的急需之物,趙顏每一樣,趙曙的眼睛都會變亮一分。
好不容易等到趙顏講完了,趙曙的口水也都快流出來了,他也是第一次才知道,原來一直被大宋視為蠻荒之地的南洋竟然如此的富饒。不過很快趙曙卻又搖頭嘆息道:“顏兒,你講的這些東西雖好,但奈何都在別人的土地上,而且距離又遠(yuǎn),我們總不能開著船去搶吧?”
我還真想去搶。趙顏心中想到,不過這句話他只敢在心里想一想,畢竟這個時代和后世不一樣,這是一個講究禮義廉恥的時代,做什么事情都講究師出有名,若是僅僅因炎貪圖別人的財富而去搶劫,那絕對會天下人群起而攻之,趙顏可不想背上這個罵名。
“爹爹,搶肯定不能去搶,不過我們卻可以和那些當(dāng)?shù)厝俗錾猓覀兇笏蔚慕z綢、瓷器都是十分暢銷的貨物,有時只需要一個盤子,就可以換回大把的香料和黃金,這樣的好生意自然不能放棄。”趙顏言不由衷的開口道。
“可是那些海商不是已經(jīng)在做這樣的生意了嗎?”趙曙這時卻是奇怪的問道,他不明白趙顏所的海貿(mào)和現(xiàn)在的海貿(mào)有什么區(qū)別?
“爹爹,現(xiàn)在我們大宋的確有不少海商都是做著海貿(mào)的生意,包括大姐家中也有一條船隊,但是這些海商們卻沒有一個統(tǒng)一的組織,彼此之間也沒有聯(lián)系,甚至還會因為生意展開競爭,這對于海貿(mào)的發(fā)展來,都不是一件好事。”
趙顏到這里頓了一下,接著又開口道:“另外海商們的船只行駛在海面上,最怕的就是兩件事,第一是海上的風(fēng)『浪』,這個是天災(zāi),我們只能盡力的去避免,另外改良船只,增加航行的安『性』。第二個則是海盜,這些海盜在海面上橫行霸道,甚至是劃地為王,向路過的海商征收重稅,動輒就是船毀人亡的下場,可以海盜們的危害已經(jīng)超過了天災(zāi),也是海商們最怕遇到的事。”
趙曙聽完趙顏的這些后,卻不禁皺緊了眉頭問道:“顏兒,你這些到底有什么樣的打算,不妨直接出來吧?”
趙顏也正等著趙曙的這句話,當(dāng)下只見他一臉興奮的道:“爹爹,我的意思是這樣的,現(xiàn)在的海貿(mào)如此『混』『亂』,不如就由朝廷出面,將那些松散的海商們組織起來,然后由朝廷統(tǒng)一分配管理,另外這些愿意聽從朝廷指揮的海商也可以得到一些好處,比如朝廷可以派出戰(zhàn)船給他們護(hù)航,讓他們免于受到強(qiáng)盜的乒……”
“等一下,朝廷出面組織海商沒問題,但若是派出戰(zhàn)船,每次都要有不少的『花』費(fèi),朝廷可是負(fù)擔(dān)不起啊!”趙曙這時忽然打斷趙顏道。
聽到趙曙的話,趙顏卻是哈哈一笑道:“爹爹怎么這么糊涂,咱們朝廷自然不能只出力不收錢,那些海商們想要受到朝廷的保護(hù),自然要上『交』一部分稅收,另外朝廷也可以參與到海貿(mào)之中,這些可都是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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