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煞第六十四名,天崩地裂,煉制者,刑青天!”
當(dāng)這一行金字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的時候,刑青天自己,刑青天身邊的刑友天,伏元新,莫文等所有的人,都吃了一驚。
“怎么回事?我煉制的天崩地裂,只是珍品寶器!”
沒有太多欣喜若狂,似是因?yàn)橐庀氩坏剑糖嗵斓牡谝环磻?yīng),竟然是不可置信。
但自己上榜,并不是他人告知,而是在實(shí)地親眼所見,又由不得他不信。
真的上榜了,這是怎么回事?
“這個刑青天是誰,怎么以前沒有聽過?”
人群中,預(yù)估不足的眾人也議論開了。
他們在此前,對這神兵榜做了十足的功課,理應(yīng)不會有這種意料之外才是。
但事實(shí)擺在面前,刑青天的名字,已經(jīng)引起了關(guān)注。
雖然在地煞榜的下游,只是雞肋一般的名次,但再雞肋,也是地煞榜啊,這個世上,哪怕你是冶子高手,也有死活上不去的時候,天下器道高手一起爭奪,角逐上榜,競爭是非常殘酷激烈的,所以這神兵榜的品質(zhì),比冶子名位還要更足,堪稱是天下最權(quán)威的器道排行。
“我知道那刑青天是誰。”
金色大字播報的間隙,刑青天等人心情忐忑地聽著旁邊眾人談?wù)摚腥思咏械溃骸八翘炷侠畲髱煹拈T徒!”
“李大師的門徒!”
眾人又是一陣嘩然。
這簡直比李晚自己上天罡榜還要令人難以置信。
什么時候,李大師自己上榜不止。連門徒也有資格上榜了!
“不要亂,李大師晉升元嬰。就是開宗立派的前輩高人了,這次榮登天罡榜,豈不是實(shí)至名歸?”
“不錯,李大師身為天罡榜名師,他的門徒,擁有地煞榜實(shí)力,不是正好嗎?”
有些天南修士,并不是跟隨刑青天等人一起過來。但也自發(fā)地為李晚話。
這是李晚一枝獨(dú)秀的好處,在天南器道中,他的名望,都要超妙寶散人等前輩了。
可以想像,等到萬魔幡名列天罡榜第二十六的消息傳回去,肯定會引起巨大轟動,直接把他抬上一個高不可攀的位置。
到時候。直接稱宗師,開宗立派,也是無人不服!
這就是名望的威力。
可無論是其他靈寶宗大師,冶子,余弴,還是風(fēng)浩然◆頂天等人,都感覺難以接受。
他們來就自認(rèn)是李晚同輩,甚至前輩,若被李晚比下去,也就算了。只當(dāng)做自己倒霉,遇到了絕頂天才橫空出世。
無論在哪一個時代♀般的人,都是占絕大多數(shù)的,庸庸乘,總是只能仰望絕頂天才,在其耀眼光芒之下,黯然失色。
可是,這些自己都認(rèn)了,憑什么連區(qū)區(qū)輩,都能跟自己平起平坐,還是這么快就少年成名,一蹴而就?
自己,可是打定主意要追趕他師尊的啊。
這叫人情何以堪?
這些心思,不足為外人道,但卻出奇地一致。
可在這時,后續(xù)的名次繼續(xù)出現(xiàn)。
“地煞第六十五名,金光,煉制者,刑友天!”
金光者,劍丸也,這是一件真正的劍器。
刑友天煉制的劍器!
刑青天和黎庸,黃珍等人頓時愕然:“友天,這不是你的青鋒劍丸嗎?它好像也是珍品寶器?”
聽到大家的問題,刑友天呵呵一笑,驚喜卻伴著疑惑,也很是莫名其妙道:“師尊跟我們立下十年之約,來我是打算,煉制這件法寶,通過考驗(yàn)的,不知怎的卻上榜了。”
蕭曉琳沒好氣道:“你還真是沒心沒肺,自己煉制的法寶都不清楚怎么回事嗎?”
眾人噤若寒蟬,現(xiàn)在蕭曉琳和刑友天已經(jīng)成婚,可是看起來,這子明顯夫綱不振,被身為師姐的妻子管得死死的。
蕭墨笑道:“曉琳,你就別怪他了,我想,這恐怕另有內(nèi)情。”
蕭曉琳眼睛一亮:“對了,青天不也同樣上榜了嗎,他煉制的,也是珍品寶器。”
刑青天聽了道:“一般而言,能夠上得這地煞榜的,都是絕品寶器,天機(jī)門的占卜,為何會把我們煉制的珍品寶器囊括在內(nèi),難道是他們的神通道法出了問題?”
伏元新道:“這不可能,天機(jī)門乃是擁有悠久歷史的宗門,甚至可以追溯到仙道源頭的仙國時代,他們預(yù)言了無數(shù)次的大劫危難,推演天機(jī),謀算人世,無所不精,怎么會在上面犯錯?”
刑青天遲疑道:“那,是有人故意混淆?”
伏元新道:“也不可能,你們莫看這神兵榜是由天機(jī)門公布,但實(shí)際上,受到天下宗門大派的監(jiān)督,彼此利益糾葛,盤繞不清,豈會形同兒戲,想改就改?就算能改,也只是把自家不想顯露于外的法寶屏蔽而已。”
莫文點(diǎn)頭道:“對了,若是你們煉制的法寶沒有上榜的話,就不會出現(xiàn)在內(nèi),如何改起?”
眾人談?wù)摿艘幌拢桓杏X滿頭霧水。
連他們自己都有些摸不清狀況,更不要別人了,好在別人更加根不管這里面還有什么隱情,只是到處打聽,刑友天是否也是李晚弟子,跟剛才的刑青天什么關(guān)系。
結(jié)果出來,自然又是大吃一驚。
緊接著,地煞第六十六名公布,是一件名叫靈隱殿的寶器,以前的地煞榜,也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
然后,是地煞第六十七名,釘魂刺,同樣是排名末流的地煞榜重寶。
眾人不覺松了一口氣。
好像是恢復(fù)正常了。
這般的話,只能歸結(jié)于李晚的門下。出現(xiàn)了兩位妖孽天才兄弟,繼承其師技藝。
然而。停歇了一陣之后,令人意外的結(jié)果再一次出現(xiàn)了。
“地煞第六十八名,五行寶珠,煉制者,莫言惜。”
“莫言惜,莫言惜是誰!”
“我知道,莫言惜也是天南李大師門下,過去曾是天工坊學(xué)徒。后至銅山,掌管道場!”
“什么!”
現(xiàn)場的氣氛,有些狂熱了。
一口氣,三位李氏門人登榜!
躲在人群中的莫言惜,見到處都一片忙亂,心虛地摸了摸額角的冷汗,喃喃自語道:“我……我煉制的也是珍品寶器啊。”
刑友天拍拍他肩膀:“好家伙↓師兄,你悶聲不吭的,我們還以為偷偷煉出了絕品寶器呢!”
莫言惜一臉無辜:“我的排名比你還低,怎么會是絕品?”
一旁的伏元新聽著他們對話,突然腦中靈光一閃,打斷他們道:“等等。我好像有些明白了,你們煉制的,都是珍品寶器對不對?”
刑友天回頭道:“是,我們跟師尊,有十年之約。”
他簡單把煉制珍品。收為弟子的事情了一下。
伏元新凝聲道:“我曾聽,開創(chuàng)道途者。受天地大道所寵,上蒼有功德與氣運(yùn)降下,旺其道統(tǒng)……當(dāng)然,這些都是古人的迷信法,但就我所知,氣運(yùn)加持,與你們所用的奇功秘法和靈蘊(yùn)寶材,都是息息相關(guān)的,你們可能是沾了李大師的光,學(xué)到什么不可思議的神奇法門,或者得到在地煞榜上評價極高的寶材等物。”
刑青天等人聞言,身軀一震:“你這么一,我好像有些明白了。”
幾名李氏門人對望一眼,在彼此震驚的眼神之中,帶著幾許驚駭,用難以察覺的神識隱秘傳音道:“……命……法寶!”
李晚的器道新途,《大器真經(jīng)》,豈不就是那不可思議的神奇法門?
地煞榜上,評價極高的東西,豈不就是靈蘊(yùn)?
這是晉升靈寶的潛力,法寶的內(nèi)在,命法寶,就是以相關(guān)的神魂命格等物為根,猶勝靈蘊(yùn)一籌!
若命法寶在排名上占優(yōu)勢,那也是極有可能的。
刑青天道:“我用五行寶珠結(jié)丹之后,自感與擅長領(lǐng)域不符,于是在師尊幫助之下,改換命法寶為那震天雷炮‘天崩地裂’,上榜的是我的命法寶!”
刑友天道:“我也是,我擅長煉制劍器,征求師尊同意之后,轉(zhuǎn)移到‘金光’上去了。”
轉(zhuǎn)移命法寶,需要付出不代價,但有李晚親自出手相助,問題并不大。
而且就算沒有李晚出手,命法寶,身就是可以不斷融煉變化的東西,講究的是與自己的器道相符,最終,還是會變成熟悉領(lǐng)域的事物。
這樣一來,也得通了,莫言惜的才具遠(yuǎn)遠(yuǎn)不如兩兄弟,規(guī)規(guī)矩矩地?zé)捴莆逍袑氈椋瑳]有改換其他,這同樣是他的命法寶!
眾人心中,已經(jīng)隱隱有所察覺了,按捺著性子,繼續(xù)看了下去,果然發(fā)現(xiàn),下一位赫然就是烏寧!
“地煞第六十九名,五行寶珠,煉制者,烏寧。”
“第四位,第四位了,這烏寧,也是跟他們同出一門。”
“李大師這是要逆天啊!”
陣陣海嘯降臨般的忙亂中,眾人沸反盈天,氣氛熱烈到了極點(diǎn)。
但西麓的題名崖,不會因此而停止播報,依舊忠實(shí)地繼續(xù)履行使命,把事的幾件地煞榜重寶登出。
“地煞第七十名,輕鴻寶衣‘白羽’,煉制者,黎庸。”
“地煞第七十一名,重山重劍‘鐵心’,煉制者,黃珍。”
“地煞第七十二名,法嚴(yán)印,煉制者,蕭鐵。”
……
七人!
李氏一門,竟然有足足七人,同時登上了地煞榜!
在一片不可置信的驚呼中,整個山頂都徹底沸騰了!(未完待續(xù)$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diǎ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jī)用戶請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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