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法王,柱在天神山的供奉之中,也就是排在了十三位,那么在柱之前,天神山還有十二個供奉。
雖然柱不知道這些人的修為,但是從天神山邀請自己當(dāng)供奉這一點(diǎn),柱就能夠感到,天神山的其他供奉,恐怕在修為上,也不見得比自己差。
“哈哈哈,從今往后,咱們都是一家人了,以后鄭兄有什么需要,盡管和慕某,慕某能夠做到的,定當(dāng)灸竭力,萬死不辭!”
柱和慕舜天客氣了幾句,就笑著道:”這一次我來天神山,一來是看看妹妹學(xué)藝之地;這二來嘛,也是要將父母接到我的領(lǐng)地贍養(yǎng),過幾日,就要和慕兄告辭。”
慕舜天笑容不變道:“這種新情,鄭兄不用”
“哼,想要來調(diào)虎離山嗎!”一個冷漠的聲音,在遠(yuǎn)處響起,伴隨著這聲音,一身盔甲的秦曜日跨步來到柱的近前。
他那雙冰冷的眼眸定定的看著柱,冷聲道:“天神山乃是天下靈地,你父母能夠在天神山修煉,是他們的福氣,就讓他們留在天神山吧!”
“這件事情,是諸殿的決定,你必須遵守!”
到此處,他的聲音的冷漠:“能夠成為我天神山的供奉,也是你的福氣,你要遵守我們天神山的規(guī)矩!”
“滾!”柱并不是第一次看到秦曜日,在那九頭麒麟獸鬧事的時候,柱眼睛的余光就瞥見了這秦曜日。
只不過,他那個時候想到父母和妹妹的情況,所以也沒有和天神山撕破臉的打算,也就沒有理會。
卻沒有想到,此人竟敢蹬鼻子上臉,按照他的意思,柱的地位不是供奉,反倒是天神山的仆役一般。
對于這種人,柱自然不會客氣,所以當(dāng)下毫不客氣的噎了秦曜日一個滾字。
“哼,好大的口氣,你你竟敢和我這樣話,給我跪下!”秦曜日看著柱,聲音加的冰冷。
與此同時,一股森冷的殺機(jī),從秦曜日的身上直沖而出,只要是有心人,都明白這個時候,秦曜日已經(jīng)對柱動了殺機(jī)。
慕舜天此時也反應(yīng)了過來,對于這一向趾高氣揚(yáng)的秦曜日,慕舜天來就沒什么好感,此時眼看自己就要和柱達(dá)成協(xié)議,卻沒想到,秦曜日這家伙竟然不合時宜的蹦了出來。
“秦兄,邀請鄭法王進(jìn)入我天神山的事情,乃是由我負(fù)責(zé),你現(xiàn)在這樣,我一定會向神主稟告。”
秦曜日冷哼一聲道:“一個法王,成為我天神山的供奉,是他的福氣這般對他低三下四,百般討好,曲意逢迎,那就是丟了我們天神山的威風(fēng),我還要向神主稟告!”
到此處,秦曜日雙手掐動,一塊五彩的石頭,陡然從虛空之中直接飛了過來,這五色的石頭,從遠(yuǎn)而近,最終從拳頭大,變成了一如百丈的山岳一般。
“哼哼,謝個法王,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今日就讓你看看,我們天神山對付法王的手段!”
慕舜天看著那五彩的石頭,臉上露出了一絲驚容,他有點(diǎn)不敢相信的道:“五色神石,你竟敢動用五色神石!”
柱對于這五色神石的來歷,可以模糊的很,但是在這五色的石頭下落的剎那,柱就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籠罩在了天地之間。
太陰魔刀所隱含的太陰之道的道紋,他感覺不到,那君臨天下刀法所隱含的法則之力,他更感應(yīng)不到。
如果是以往,柱只要一個念頭,就可以生出一個的世界來,雖然這個世界并不完整,雖然這個世界很,但是那畢竟是一個世界。
但是現(xiàn)在,柱卻是連一點(diǎn)法則之力都施展不出來。而在那五色神石籠罩之下,一股股的壓力,更是從四周朝著柱包裹而來。
他的腳在震顫,他的身體在震顫,以至于他只要稍微呼吸一口,就覺得自己的身體疼痛不止。
“柱,跪下,你就可以出來!”秦耀日站在五色神石的上空,俯視著柱道。
這一刻的秦耀日,就好似一個神,一個高高在上的俯視著自己奴仆的神,他朝著自己身邊的慕舜天道:“咱們雖然要懷柔,但是對于某些賤骨頭,還是要狠狠的鞭策才行。”
“必須讓他們明白,他們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拜我天神山所賜,我天神山就是他的天,但凡敢有一點(diǎn)反抗之心,我天神山就可以讓他神魂俱滅!”
慕舜天的臉色冰冷,他是最不贊成秦耀日這般的做法,但是此時他卻無可奈何,因?yàn)榍匾談佑昧宋迳袷?br />
五色神石是天神山的至寶,傳之中,乃是當(dāng)年天神山的開山祖師,機(jī)緣巧合之下,從不知名的無上之地,得到了這一塊五色神石。
當(dāng)時,這塊石頭,天神山的祖師寶貝的不得了,一直當(dāng)成自己壓箱底的至寶,不向他人展示。
按照當(dāng)時這位祖師的法,在這塊五色神石之中,隱含著一種驚天動地的大機(jī)緣。只不過直到這位祖師歸于塵土,那大機(jī)緣也沒有出現(xiàn)。
后來的天神山神主,對于這五色神石的參悟減弱了不少,但是無一例外,都將這五色神石當(dāng)成自己的禁物,不容許他人窺視。
以秦耀日的地位,絕對無法隨意動用五色神石,現(xiàn)在,這秦耀日卻將五色神石施展出來,那絕對是得到了神主的贊同。
在天神山,神主執(zhí)掌一切,至高無上,他慕舜天就算是有所不滿,也要深藏不露,不得在柱面前表現(xiàn)出來。
但是柱真的就那么容易被鎮(zhèn)壓嗎?就算他現(xiàn)在一時屈服,以后不定會將天神山恨進(jìn)骨子里。
“柱,五色神石,乃是天生鎮(zhèn)壓無上天地的神物,就算是鄭兄你有不同凡俗之姿,卻也難以脫離這五色神石籠罩的空間。”
慕舜天話到此處,停頓了一下,這才接著道:“我知道鄭兄對于我萬象門,并沒有任何的叛離之心,那么只要鄭兄低下這個頭,一切都好。”
之所以在這個時候停頓,是因?yàn)槟剿刺齑藭r的話,也有些轉(zhuǎn)不過來彎,來已經(jīng)和柱談好的事情,現(xiàn)在卻是他們天神山出爾反爾,對柱突然出手。
雖然這不是在鎮(zhèn)殺柱,但是這種出手,和鎮(zhèn)殺相比,并沒有太大的區(qū)別。
他慕舜天的面皮雖然不薄,但是讓他睜著眼睛瞎話,還是有一定難度的。
柱自然聽到慕舜天的話,他冷冷一笑,并沒有吭聲,而此時的秦耀日則冰冷無比的道:“慕殿主,此地近日歸我管理,如果慕殿主沒有其他事情,請離開。”
慕舜天冷哼一聲,轉(zhuǎn)身而去。
雙手背在身后,猶如一棵巨大松樹的秦耀日,冷冷的看著正在那五色空間之內(nèi)的柱,冷冷的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能夠支撐下去?”
“我告訴你,被五色神石饋,哪怕是神禁境的強(qiáng)者,也難以逃脫。你現(xiàn)在只要跪在五色神石下叩一百,然后交出自己三分之一的命神識,那你就是我天神山的人。”
“現(xiàn)在,五色神石才展現(xiàn)了它百分之一的威能,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你想要展現(xiàn)自己的傲骨,那你是找錯地方了!”
柱沒有理會在外面聒噪的秦耀日,他此時正在催動自己體內(nèi)的真元,對抗著那加如山的壓力。
這種壓力是對抗,是增大,柱的身軀有十分之一的如意金箍棒的力量,但是就算如此,他的剪,還是出現(xiàn)了一種要被撕裂的感覺。
五色神石,融匯的是五行之力,柱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運(yùn)用得自孔宣的五行之力,對抗這五色神石。
在柱的神蓮上,有五顆蓮子,屬于五行神通。這五行乃是柱使用孔宣的英雄牌,從天命之中直接抽取出的五行之力匯聚而成。
可以,這五顆蓮子,乃是五行天命。
雖然這五顆蓮子還沒有成就法身,但是卻可以破開所有的五行之力神通。
以五行破開五行,幾乎是柱想到的第一個辦法。
催動五色神蓮,五種光芒,從柱的身體之中直沖而出,朝著那五色神石橫掃了過去。
“不自量力!”秦耀日看著從柱身體之中沖出的五色光芒,臉上帶著一絲鄙夷的道。
也就在他話的瞬間,柱揮出的五行神光,就被那五色神石吸納的干干凈凈。來就光芒耀眼的五色神石,在這一刻,變的加的耀眼。
“既然你還不服氣,那就讓你折騰個夠!”
秦耀日在天神山上,乃是一個強(qiáng)硬至極的人,在他的眼中,這世上只有兩種人,一種是用臣服于天神山的人;另一種是天神山的敵人。
對于慕舜天,秦耀日一百個瞧不上,特別是對他招攬柱的計劃,秦耀日的心中,更是一百個不舒服。
所以,他動了神主,借來了五行神石,在打聽清楚慕舜天引導(dǎo)柱游覽天神山的路線之后,將五行神石安置好,這才一舉對柱動手。
目視著那懸于虛空之中,一如五色神日的五色神石,秦耀日輕輕的搖了曳。
這五行神石雖然威量大,但是它的缺點(diǎn),同樣也是致命的。一來這五色神石,沒有強(qiáng)大的銘陣,根就催動不了。而想要布置這銘陣,最少需要十年。(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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