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白很羨慕張易,因為張易得到了兩張通行證,一張是風門的通行證,另外一張則是獨孤家的通行證!
這個通行證并不是指可以隨意進出人家的城池或內(nèi)府,而是在鴻蒙行的行走證。
今日倚天城外贈劍贈腰牌的,用不上一個時辰,世人就都會知道天底下多了一個聞先生,騎著永生九層神龍,同時與風門和獨孤家交好,這就足以證明,他張易已經(jīng)混進了鴻蒙天的高層,地位瞬間被拔高了。
且那夏侯家的夏侯文淵似乎都更加客氣起來,也更加相信這個聞奇醫(yī)或許真能治好母親的惡疾。
而事實上,張易也好,孟白也罷,他們到現(xiàn)在也沒猜出這姓夏的是哪方豪門呢,在十大家族中,似乎并沒有姓夏的,但卻有姓夏侯的。
所以二人心中雖然猜測,但卻不敢主動問出來,不敢去證實。
二人騎在黑七頭頂,跟著風門少主風無影,夏文淵一行,押送著又頭烈火金剛一路向南,飛廣闊無邊的大海,又飛了一片6地之后,才到了一座大城之中。
“這是不周之城,夏侯一族之主城,看樣子夏文淵用叫夏侯文淵才對,不過對方既然沒有言明真身,恐怕也是希望我們不要把其貴人有惡疾之事傳播出去,他們不言明,就是此意,我們心照不宣就好!”
一行人從北門進入,并沒有影響誰,也并沒有大張旗骨,更沒有迎接的隊伍。
而進了城后,很快就來到了一個巨大的朱紅門前,這用是一個側(cè)門,門上并無任何標記。
夏文淵客客氣氣的邀請張易和風無影還有孟白進入后,就安排人好生關照張易幾人,而他則匆匆復命去了。
烈火金剛也被人接手,似乎真的很急一樣。
“聞先生不要急,他們家還是想試試金剛心頭血的。”風無影淡淡遺頭,夏侯家是真的不輕易相信外人的,所以還要試試金剛的心頭血。
張易和孟白倒也見怪不怪,安安心心的茁,等著夏家人的接見。
與此同時,夏侯府,內(nèi)府!
這夏侯府非常大,里面分為外府和內(nèi)府,內(nèi)府住的是貴人,外府則是夏侯家的供奉或者是家臣之類的。
內(nèi)府一間書房之中,夏侯氏老祖夏侯晨風正一臉蒼白的聽著夏侯文淵的匯報,并不時點頭。
“此人來歷神秘,不知家族可查到其底細了?”完之后,夏侯文淵便詢問起來,因為他在返程的時候已經(jīng)把前因后果了一遍,所以家族肯定在這段時間內(nèi)已經(jīng)明察暗訪了!
“毫無蹤跡可尋!”話之人并不是夏侯老祖,而是夏侯文淵的大哥夏侯文杰,當今的夏侯家主。
“吁!”夏侯文淵點點頭:“此人倒是蹊蹺得很!”
“我看他更像那長生王!”又一個人話了,這人是夏侯家行二,叫夏侯文智,外界人都喜歡叫他二哥,因為這夏侯文智經(jīng)常會組織一些十大族的紈绔子弟們游山玩水玩女人,所以在圈子里都叫他二哥。
這是真正的花花公子。
“文智分析的有道理。”夏侯老祖宗終于點頭道:“那西門家的三只金束化返祖,同進一階,現(xiàn)在獨孤家的神龍又進化返祖,進一階,這二者之間何等相象,外界人已經(jīng)在猜測是其長生王了,只是礙于此人與風門與獨孤家突然交好,又與老十七在一起,所以才沒有人敢打其主意,不過相信用不了多久,待他走出我府之后,就會有人去試探了!”
“是與不是又能如何?”夏家老二淡淡一笑道:“無非就是能批量制造永生境而已,現(xiàn)在多了一點神秘,能弄個因果造化丹,能收個妖罷了,對于我夏侯一族來,這些不算什么,我更在意他能不能治好母親的惡疾,如果治得好,老子和他結(jié)拜又如何?老子護他又如何?”
“二哥的對!”幾個夏侯家的高層都點頭不已,他們更在乎母親的惡疾,只要治好了他們母親的惡疾,那就是他夏侯家的大恩人,到時候大恩人是長生王也好,還是聞先生也罷,誰動他家大恩人,那得問他夏侯家干不干!
“此人如果真是長生王,那便是真的奇人了,這等奇人現(xiàn)世,結(jié)交一翻未償不可,我鴻蒙天大難即將來臨,現(xiàn)在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要好得多,且我夏侯家什么時候容不下他人了?”夏侯老祖宗淡淡開口,一舉定了調(diào)子,不管人家是不是長生王,交好一個總比得罪一個要好得多,這也是他夏侯家多年不敗,一直做老大的根,他夏侯家,朋友遍天下的!
“老爺,國大爺來了!”就在這時,書房外有管家的傳報之聲,一個姓國的大爺來了!
“快請國爺進來!”夏侯老祖沉聲道。
“吱”的一聲,門開了,然后一個五短身材,國字臉,但長得卻挺裝碩的中年男子邁著四方步走了進來!
此人姓國,鴻蒙天的奇醫(yī),也有人稱其為天醫(yī),沒有他治不了的惡疾,傳聞他一言定生死,醫(yī)術精奇無比,所以外人都叫他一聲國爺,也傳聞此人有巫盅秘術,神鬼莫測。
“夏侯大哥,老夫盡力了,對不住,你們還是為老嫂子準備后事吧!”國爺一進來就抱拳拱手,他露出一臉慚愧之色,但卻也直言不諱。
“什么?”聽到國爺?shù)脑,屋子里的夏侯氏都站了起來,國爺一言定生死,就是他讓他們準備金剛心頭血的,但現(xiàn)在也沒能治好?
“慶榮老弟,金剛的心頭血也不行?”夏侯老祖站了起來,臉色更加蒼白。
國爺曳:“無藥可醫(yī),無醫(yī)可解,老嫂子她對不啄侯大哥!”
“唉!”夏侯老祖重重嘆了一口氣,國爺都無藥可醫(yī),無醫(yī)可解了,那陪伴了他一生的老妻就真的要歸天了。
“父親,要不讓那聞先生試試看?”夏侯文淵突然低聲問了一句!
“嗯?”國爺眉毛一揚,而夏侯家則眼睛一亮,是啊,那姓聞的不是來了嗎?
“老十七,你信不過老夫?”國爺突然問道。
“不不不,國爺您不要誤會,是這樣的”夏侯文淵立即把風門和張易打的賭以及風門極力推薦等等了出來。
“呵呵,姓聞?老夫還聞所未聞呢,老夫已定言生死,如果這姓聞的能治好老嫂子的惡疾,老夫拜他為師,哼!”國爺冷哼一聲,他是個極為自負,極為清高之人,他認為,這天下間連他都治不好的惡疾,就沒有第二個人能治得好!
“這父親你看這”夏侯文淵就不知道怎么接話了,而夏侯家其他人也一臉灰敗之色,是啊,連國爺都治不好的惡疾,天底下還哪里有第二人能治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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