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李南知道,要想對付黃永一和譚伯睿,有著很大的難度。
特別是譚伯睿,如果不動用宋家的關(guān)系,僅靠李南自己的力量,幾乎可以是不太可能的。
但是李南絕對不會灰心喪氣,為父親報仇雪恨,這是他進入官場的初衷之一。
如今,他一步步地往上走去,已經(jīng)搞定了一個敵人,剩下的兩個敵人,雖然看起來似乎很遙遠,但是李南相信,只要自己努力,就一定有報仇的那一天。
“短期來,黃永一是最主要的目標(biāo),這家伙估計也從我的種種動作之中,感覺到了我的目的。所以才處處針對我,但是那又怎么樣,他也不能拿我怎么樣。”李南心中暗自琢磨,“只要我行得端,走得正,就不怕他針對我。相反的,他自己則肯定沒有少做壞事情,只要被我找到機會,一定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坐在辦公室里面,一時之間,李南的思緒想得有點遠。
其實,李南已經(jīng)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刻意去思考為父親報仇的事情了。
很多事情,都是順其自然的事情。
比如芶意志,實際上李南就算沒有父親的仇恨身上,也不可能跟他和平相處啊。
道不同不相為謀,他和芶意志完就不是一條道上的人,而李南又是想要認(rèn)真做點事情,一方面積累政績,另一方面也是為老百姓謀福利,這自然就會跟芶意志產(chǎn)生沖突,最終兩人之間,是必然要起沖突的。
而李南,也不愿意讓仇恨蒙蔽自己的雙眼。雖然為父親報仇雪恨確實很重要,但是自己也不能整天生活在仇恨之中,不能因為仇恨而忘記自己的幸福生活。想必父親在九泉之下,最大的希望就是自己好好生活。努力工作,最終在仕途上走得更遠,把他沒有實現(xiàn)的目標(biāo)實現(xiàn)吧。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李南回過神來,打開文件開起來。下周,縣里面就將正式對外招標(biāo),對縣的煤礦開發(fā)權(quán),通過公開招標(biāo)的方式,來向省乃至國征求合作者。
李南是想通過這種合作,一方面開發(fā)縣里面的煤礦資源。另外一方面,則是通過改善管理,減少環(huán)境破壞的同時,增加縣里面的收入。
只要引進正規(guī)的公司開發(fā),李南對這兩個目的還是很有信心的。
現(xiàn)在李南在看的,正是關(guān)于公開招標(biāo)的方案。
這是沈從飛牽頭弄出來的,總體來,流程還是比較合理的。
但是有一點,李南覺得還是很不夠。那就是對公開招標(biāo)的過程的監(jiān)控不夠嚴(yán)格,對外信息的披露不夠面和透明。
這一次公開招標(biāo),按照李南的想法,那就是一定更要做到公平公開公正。讓所有人都無話可。
李南要在這個事情上面,做出一個樣板。也是為以后縣里面一些大型的工程提供一個模板,以后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按照這個辦法來做。
正在這個時侯。秘書郭松進來匯報,有人要見李南,是他的一個熟人。
李南怔了怔。心想是誰呢。
很快,李南見到這個人,一下子便想起了。
這人可以在李南的心目中,印象還是挺深的,當(dāng)初李南剛剛通過公務(wù)員招考,回到武陽市的時候。因為發(fā)現(xiàn)了甘居華弄虛作假的一點問題,甘居華又擔(dān)心自己揭發(fā)他,或者是擔(dān)心自己以此要挾他,便想辦法拉自己下水,想要拿住自己的把柄。當(dāng)時甘居華和宋健請自己吃飯、唱歌,安排了兩個妹勾引自己,并想照下艷照,結(jié)果被自己及時發(fā)現(xiàn)。
而現(xiàn)在來找李南的人,正是宋健。
他的樣子基上沒有怎么變,只是眼神更加地深沉了。
李南已經(jīng)知道,這宋健是副市長宋建國的兒子。之前宋建國是市政府秘書長,也是在周正提拔的時候,從秘書長提拔為副市長的。
只是,自從那一次的事情以后,李南和宋健之間并沒有什么交集,他今天來找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哈哈,李?”宋健一進門,便笑呵呵地道。
“宋兄大駕光臨,真是有失遠迎啊。”李南也笑著道。
兩人在待客區(qū)的沙發(fā)上坐下來,等郭松泡了茶水以后,宋健道:“起來,我和李書記認(rèn)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只是李書記一直很忙,所以我也很少打擾你啊。”
李南淡淡地笑著道:“也就是瞎忙而已。”
“哈哈,你這都算是瞎忙的話,那其他人豈不是浪費生命,瞎忙,都從科員,干到縣委書記了。這在武陽市,甚至是江天省,可以都是絕無僅有的,你可是破了我們武陽市很多的記錄啊。”宋健笑嘻嘻地道,一副跟李南很熟悉的樣子。
李南也不動聲色,這宋健忽然到來,估計是有什么事情找自己。
宋健話題一轉(zhuǎn),道:“起來,我跟你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啊。當(dāng)初,我們也算是年輕不懂事,那次的事情,有那么一點點的不愉快,我也罵了甘居華一頓。只是甘居華這子,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才弄出這樣的事情。”
李南道:“過去的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也沒必要再提了。”
“是啊,過去的事情,都以隨風(fēng)過去,我們關(guān)鍵還是要朝前看。”宋健笑瞇瞇的道,這不,我想了想,還是厚著臉皮來找李書記了,不知道中午你有空沒有,我想請你吃飯,順便有點事情,想要麻煩你一下。”
李南擺著手道:“吃飯就免了吧,你也知道,最近縣里面出了一點事情,我最近確實很忙,中午都要思考問題,要不改天我請你吃飯吧。”
盡管宋健表現(xiàn)得很誠懇的樣子,但是李南心中早已經(jīng)對他有了不好的印象,再了他跟甘居華是一伙的,李南不想跟他走得太近,就算他老子是副市長,李南也不想理他。
聽到李南的拒絕,宋健倒是一點都沒有感覺到以外,畢竟那一次他和甘居華兩人,是想暗算李南的,一旦李南被他們抓住了把柄,不定連仕途都會受到極大的影響,也不可能有現(xiàn)在的風(fēng)光了。因此李南肯定心中還有嫉恨,能夠臉帶笑容地接待自己,便已經(jīng)算很不錯了。
“呵呵,李書記還真是一心撲在工作上面啊,連中午都要用來思考問題。”宋健了一通廢話,道:“既然這樣,我也不耽擱李書記太多的時間,就長話短吧,是這樣的,最近富恩縣在搞煤礦整頓,這個事情,我是舉雙手贊成的,富恩縣的煤礦資源,之前一直缺乏良好的規(guī)范,大家一窩蜂地胡亂開采,既造成了嚴(yán)重的環(huán)境破壞和污染,又形成了很不好的惡性競爭,整個煤礦都是無序發(fā)展,現(xiàn)在李書記一上任,就對煤礦進行整頓,這是抓住了牛鼻子,一定會對富恩縣的煤礦發(fā)展,帶來極大的好處……”
李南不動聲色,聽著宋健在那里吹捧自己,他知道,這些不是關(guān)鍵,關(guān)鍵的問題是宋健想提出什么要求。
現(xiàn)在,李南大致已經(jīng)知道,宋健來找自己,估計是為了煤礦的事情。
看來,這家伙也在富恩縣有煤礦生意啊。
只是不知道是哪一處煤礦而已。
他是想找自己幫忙,幫他保住煤礦生意,還是想乘此機會,擴大規(guī)模呢。
不管是哪種情況,李南心中,都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是不可能幫宋健的。
盡管這些年來,李南跟宋健沒有什么交集,但是他也大致知道宋健是屬于紈绔的行列,跟這樣的人,是沒有什么合作的必要的。
“實話吧,之前我在富恩縣,也跟人合作弄了一個煤礦,在福善鎮(zhèn),叫華善煤礦,規(guī)模不是很大,但是相關(guān)設(shè)施還是很完整的,安設(shè)備,更是沒有問題。縣里面的承包期是三十年,當(dāng)然,跟其他煤礦一樣,也存在證照不齊的問題,但這都是問題,只要縣里面提出來了整改要求,我們會盡快地整改好,由于前期沒有整改好,所以我也沒有來麻煩李書記。這不,現(xiàn)在各方面的證照快要弄好了,所以就來找李書記,希望請李書記關(guān)照,請人再去驗收一下,如果沒問題的話,我想盡快開工,畢竟這樣一直拖著,也不是個事情啊,這個事情,其實對于福恩縣其他的煤礦來,是一個很好的帶頭作用嘛,讓大家知道,只要按照縣里面的要求整改了,就可以正常經(jīng)營。”
宋健笑吟吟地著,目光確實看著李南,似乎想從他的臉上發(fā)現(xiàn)點什么。
不過,李南一臉的平靜,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至于怎么想的,卻不是隨便能夠看出來的。
李南淡淡地道:“我還不知道宋兄在縣里面也有煤礦呢,你也知道,雖然整頓煤礦是我提出來的,但是具體的落實問題,縣里面都分了工,你的這個事情,我先了解一下情況,縣里面這次整頓煤礦,都是很公平公正的,如果宋兄有意繼續(xù)開發(fā)富恩縣煤礦,也可以參加我們下個月的公開招投標(biāo)嘛。”
宋健心中頓時有些不爽了,李南這是打太極,是在敷衍他啊,“李書記,招投標(biāo)的事情,我當(dāng)然會參加,不過這個華善煤礦,還請李書記關(guān)照一下。”
(未完待續(xù)。。) 三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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