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別墅,吳天披著厚厚的大衣,站在半山的涼亭里,賞著雪景。
今年卻是趕在過年時節下了一場大雪,頗有一些倒春寒的意思。已經正月初八,天氣總算放晴,雪后晴天,風景別有一番風情。
“天叔,該吃午飯了。”柳曉陽站在吳天后邊,哆哆嗦嗦的道。
“冷就多穿點衣服嘛。”吳天轉過頭,看看柳曉陽那副樣子,笑著道。
“哎。”柳曉陽應了一聲,心里卻是嘀咕不已,這天氣誰知道你會跑山上來看風景,誰不是在暖氣房里呆著啊。
“喏,穿上吧。”吳天把軍大衣脫下了,遞給柳曉陽道。
“天叔,這怎么行啊?”柳曉陽趕忙推辭道。
“你呀,還是身體太弱,這會兒溫度還沒到零度呢。”吳天笑著道,“走吧,下山活動一下,估計還得出汗,呵呵”
吳天抬腳就朝山下走,一邊走,一邊對柳曉陽問道:“在天人居那邊著還習慣吧?”
“習慣,習慣。”柳曉陽道。
“天人居那邊可能不比你滓里,可也總好過在所里吧,呵呵。”吳天笑道,“上次的事情就不了,以后跟著我,就得像個男人,要有擔當起來。”
“恩,我爸也這樣教訓我的,過年的時候,我還和我二叔一塊兒,專門又去了那個女孩家里看望了一下,留了些錢給他們。我二叔還了,等她弟弟畢業了,就讓他到我二叔的公司去上班。”柳曉陽道。
“嗯,這樣就對了。”吳天點頭道,“不要怕犯了錯誤,只要勇于承擔責任,杜絕將來再出現類似問題,就是好的。”
其實吳天并不相信所謂的改過自新的法,對于大多數人來,江山易改性難移才是正確的評價。因為一個人,想要改變自己的性格、價值觀,是非廠難的一件事情,即便有很大的變故,也不見得能讓一個人產生根性的改變,即便改變,也只會是表面,只會是短時間的變化而已。
不過,吳天卻相信成長,特別是年輕人,正處在成長的年齡,在經歷過一些事情后,性格會被重新塑形,也許還有挽救的可能。
所以,吳天在柳曉陽犯下那種錯誤后,還會繼續同意讓他跟著自己學習,希望的就是他還能繼續成長,真正成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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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開飯了。”薛可卿聞圍裙,滿臉的笑容,招呼著吳天。
“呵呵,做的什么好吃的?”吳天笑著道。
“有肉,放心吧。”薛可卿笑道。
吳天是一個無肉不歡的家伙,別看如今年歲大了,消化能力卻是一點都沒退化,依舊頓頓吃肉都不嫌膩,反倒是青菜幾乎不動,吃個湯面都不讓放青菜的家伙。
一桌四個盤子,卻是三盤肉,一碗湯也是肉片湯,也只有吳天這種奇葩才會天天這樣吃飯了。
“四菜一湯好啊,鐵書記可是下了命令了,工作餐就是四菜一湯,呵呵。”吳天笑道。
根據年前鐵書記上任后第一個“命令”,就要杜絕公職人員公款吃喝,甚至別人宴請都不許參加。這條命令正在向下傳達執行著,而大多數人并不認為,這次的命令和以往有什么不同。以前類似的命令也不知道頒布過多少次了,往往都是還一時風頭,過上一段時間自然就失去了效力,地方上該怎么樣還是怎么樣,別各種宴請了,公款吃喝的情況也從來都沒真的被制止住過。
“起了這個了,今天我在上看到一篇報道,是明珠那邊在江上發現了很多死豬,奇怪的很啊。”薛可卿道,“然后呢,以調查,卻是因為杜絕了公職人員吃喝,導致養豬場的豬賣不出去,因為豬吃的什么激素,因為出欄時間拖后,積累的毒性發作,最后都死了,就扔江里了”
吳天不禁笑了起來。
因為這件事情的導演,正是鼎鼎大名的斯凱·吳。
拜年的時候,因為鐵書記身份非同一般,吳天也沒多坐話,不過到了王大山那邊,吳天卻少不了被留下吃了一頓午飯的,席間少不了到了這次鐵書記整風的問題。
王書記可正在頭痛著推行艱難呢,有心殺雞儆猴,都發現力度有限。于是,技癢難耐的吳天就大包大攬的承接下了這一項艱巨的任務。
王書記原是洪老總的高徒,對于吳天這個醒,自然是足夠信任的,便放任他去施為,根不問吳天準備用什么方法。畢竟,他也知道,吳天有時候喜歡劍走偏鋒,真要問清楚了,反倒不好再讓他動手了。
于是,吳大導演便搞出了這么一出鬧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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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天安排了郝雨跑去了江浙,給他的任務很簡單,就是帶上一幫天威保的人,分頭去在江浙周邊幾個縣市里收購一批豬,大豬可以少一點,許可以多一些,總數要達到一萬頭以上。然后弄死幾頭大豬扔江里去!
事情當然要發酵,初六一大早,就有豬被扔進了大江,淹死之后順水而下,天亮就被明珠的市民發現了,自然少不了有早已經等在那邊的記者拍照、采訪一通,回去寫上一篇懸疑械一樣的報道,在絡上推送一番。
接著,初七上午,類似情況再次發生,死豬頭數甚至增加到了幾十頭,記者一邊發追蹤報道,再次大肆吹噓這一情況,然后少不了再有各類推測追評,上很快就熱鬧了起來。
想一想,死豬,究竟是怎么死的?豬瘟?還是禽流感?現在禽流感可是剛在南方流行過去啊』免人心惶惶。最重要的的是,死豬為什么扔到大江里,這是要害死明珠人的節奏嗎?
于是,有記者自告奮勇,要去上游查找根源。
一調查嚇一跳,一路向上游,死豬竟然來多,并采訪有關部門,發現打撈出來的死豬已經高達上千頭,其中許數量最多。
于是,各方震動之下,各種調查迅速介入,首先排除了是禽流感,各種專家分析,應該是這次倒春寒,讓體弱的許凍死了,于是上游養豬場不當處理,扔進了江里。
不過,也有相關調查單位表示從豬身上查到豬瘟簿,不過當即更多的相關單位表示,不存在豬瘟,豬都是凍死的。
上各種猜測更是奇葩之極,其中最奇葩的,大概就是還吳天杜撰的,那些豬都是吃激素長大的,結果因為鐵書記一紙命令,各地公職人員不敢吃喝了,于是導致市場上豬肉賣不出去,而留欄里的豬因為激素積累過量,乃至毒發身亡了
這個解釋可以是扯得沒邊了,不過反倒是最容易讓老百姓接受的法,原因就在于中華的食品安問題,實在是太深入人心了。
不論是毒·奶粉,還是瘦肉·精,或者地溝油,各種問題層出不窮,區區一個激素過量,不是正好解釋嗎?
更神奇的是,公職人員不吃宴席,就能導致豬肉賣不出去,乃至死豬遍地,這也太有懸疑色彩了吧?人都是好奇動物,容易被這種湘古怪,卻又貌似有理有據的論調所征服,于是,關于死豬死因的問題,不論官方如何解釋,反正在民心中,事實就是如此了。
而隨著死豬死因是激素造成的這一論調,同時傳播開的,還有公職人員不敢吃豬肉了這以消息,轉眼間就傳遍了國。
吳天當然也少不了讓宋曉玲那邊搜集了一些關于地方上因為公款吃喝兒被撤職、開除的各類新聞扔到上,于是,一場上面動真格的氣氛,瞬間就濃郁起來,一種民意識,開始形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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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你老公,誰還有這么厲害的手段啊,呵呵”吳天怡然自得的笑道。
“啊?真是你搞的?虧得我嚇得都決定回去后就堅決不再吃肉了呢”薛可卿氣道。
“呵呵,放心吧,沒事兒。”吳天笑道,“不過,外邊的肉還是少吃,回頭給表哥打個招呼,讓他給你配送點這種土豬肉,這個還是可以放心的。”
吳天作為肉食動物,最大的不滿就是如今到疵激素,到疵飼料的問題——雖然華天食品是目前國內最大的飼料制造商,沒少從這上面賺錢,不過吳天卻是對飼料喂出來的豬實在不滿,那玩意兒沒一點味道啊。
所以,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讓長天酒店那邊,在國定了幾個貧困山區,專門指導當地百姓飼養黑土豬。嚴格的要求出欄時間,每頭豬在豬崽時候就打上烙印,不夠一年堅決不會收購的,同時,黑豬不允許使用飼料喂養,只能用剩飯仕以及豬草這類傳統方法養殖,以保證肉品品質。
吳天平日食用的肉,都是用這樣的方法養殖的,這才是特供品。
至于米面等主食,吳天也是這樣的要求,食用傳統的種子,傳統的種植方式,部使用農家肥,保證真正的綠色天然。
反正以吳天的身價,再怎么折騰,也根花不完,干嘛不對自己好一點,對自己的親人朋友們好一點呢?
“哼,反正你這次是做了壞事兒了,好多人都被你害得不敢吃豬肉了。”薛可卿使了點性子的白了吳天一眼,這是現在又想起自己,對自己好了?怎么不早點給自己這些耕呢?
“哈哈,這個不用擔心,中華人可是久經考驗的,區區一點激素問題而已,嚇不住人的,再了,上文章也了,只要出欄及時,根不會形成毒素嘛。”吳天一邊笑著,一邊夾了一塊兒放心肉吃了起來。
“那你想過那些養殖戶們嗎?”薛可卿又道,似乎不打敗吳天,不甘心一樣,這就是她的毛病了。
“養殖戶?如果不是我們收了這一萬多頭豬,他們只怕都得賠死了。”吳天淡淡的道。
前年下半年剛剛經歷了一次通貨膨脹,豬肉大漲,養豬成了熱門,乃至江浙那邊養殖場盲目擴大,卻不想年底時候產量過剩,豬肉大跌,甚至于便宜也賣不出去的窘境。吳天這次收購,可是沒有刻意壓價的,不知道挽救了多少養殖戶呢。
薛可卿無語了,貌似自己根就無法打擊到吳天半分,反倒是他早已經把一切問題都考慮到了一樣。
“曉陽,你來,還有什么漏洞沒有?”吳天笑著,對陪坐吃飯的柳曉陽問道。
“天叔,這事兒我都沒搞明白呢”柳曉陽道,“這么坐,是不是有欺騙老百姓的嫌疑啊?欺騙不是好行為吧?”
吳天老臉一紅,道:“這不叫欺騙,這叫引導,引導輿論,給頑固的公職人員群體施壓,這是幫老百姓打抱不平,幫他們辦事兒呢!”
“噢”柳曉陽撓撓腦袋,依舊是一副想不通的架勢。
吳天卻是懶得跟他解釋了,這家伙的底子還是差了點啊,根不是個帥才,想要教好他,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讓他自己慢慢品味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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