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沒什么,你爺爺在世的時候,曾經(jīng)你腦后生有反骨,而且八字硬,氣場很強,陽罡尤足,一般邪祟根近不了身,更不用中邪了。你爺爺精于麻衣相法,一生摸骨看相,從未有錯,但是你今天晚上居然中了邪,這實在是難以理解。”
反骨,我想了想,《麻衣相法》里好像確實記載的有這一種骨相,腦后處枕骨突出,摸上去猶如一個大疙瘩,堅硬無比。
我順手摸了摸自己的腦后,撫著那一塊突出的地方,:“可能是我遇到了不一般的鬼吧。”
我們一邊話,一邊趕路,不提防月光下,一條白影倏忽一下就躥了出來,直奔老爸脖子而去
是一條白蛇!從我們手下逃生的兩條白蛇其中的一條!
而這條白蛇竟然埋伏在這里襲擊我們,誰也沒有想到,也不可能想到。
連老爸也來不及反應(yīng),何況他手里根就沒有任何武器可以阻擋。
只見那條白蛇直挺挺地釘在我老爸脖子的前方,一動不動,而我老爸站在月光下也一動不動。
日期:1-9-11 14:31:
第十六章 鬼遮眼
我從來沒像現(xiàn)在這么慌亂過,老爸是絕對不能出事的,他是我親爸爸。
但我已經(jīng)慌亂驚恐到聲音都喊不出來了的地步,我是拼盡力地吼,但是聲音卻只在喉嚨里轉(zhuǎn)了幾轉(zhuǎn),我沒有聽見一聲響,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于爆發(fā)出了一聲略帶哭腔的:“爸!”
二叔也沖上去大喊了一聲:“大哥!”
三秒之內(nèi)沒有任何動靜,三秒之后,只聽老爸了一聲:“喊什么喊?”
然后那條白蛇就落了下來,仔細一看,是被老爸捏在手里,已經(jīng)死了。
原來白蛇在接近老爸喉部的時候,被老爸兩指捏到了七寸,當(dāng)場斃命。那時候直挺挺的樣子是死樣,我還以為咬在老爸脖子上了,嚇?biāo)牢伊恕?br />
我頓時憤憤然對老爸道:“沒事你怎么站在那里一動不動?我還以為您老人家定格了,駕鶴西去了。”
二叔也接口道:“就是!你以為這是拍電影啊,寫啊,還耍酷擺個造型,知道這叫什么不知道?裝!”
二叔剛完,屁股上就多了個腳印,我還沒反應(yīng)過了,屁股上也被老爸的腳親密接觸了,老爸毫不羞愧地:“怎么了?在這種黑咕隆咚的情況下,我殺一條蛇還不能擺個造型?”
二叔揉了揉屁股,然后奇怪地:“大哥,我今天怎么看感覺你跟以前不一樣了?你以前的身手沒這么快吧,怎么我和元方都沒反應(yīng)過來呢,你都已經(jīng)把蛇捏死了!噢,我懂了,你一定是練成二指禪了!不過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怎么我一點都不知道啊?”
老爸翻翻白眼,:“你少貧!我這是人的能反應(yīng),只要是個人,有東西往他脖子上奔,他都會拿手去擋,更何況我是個練過武的人。”
二叔裝模作樣“哦”了一聲,:“原來如此,你的和我內(nèi)心深處想的一樣,英雄所見略同,呵呵。”
我和老爸頓時無語,對二叔的厚顏無恥,我們沒有任何抵御方法,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
不過,受了一驚,出了一身汗,我反而感覺舒服多了。
我問老爸道:“老爸,今天經(jīng)歷這么多事情,實話,我的馬克思主義科學(xué)觀有點動搖了,您這個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鬼神存在?”
老爸搖搖頭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又沒看見過——你不是讀了那么多書嗎,沒聽古人過,其身正,不怕邪祟嗎?”
我點了點頭,道:“但是即便是孔夫子那樣的人還敬鬼神而遠之,這又何解?”
“不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無。”
“好吧,等于沒。”我嘆了一口氣,雖然不解,但也無法可解。
二叔卻嘀嘀咕咕了許久,然后了一句:“大哥,今天寶他看見墻角里有個人要鎖他,你那個人會不會就是何天明的鬼魂啊?”
老爸皺著眉頭:“有可能,不定何天明真是在警告我們不要多管閑事。”
二叔倒吸一口冷氣,道:“何天明暫且不,光那些白蛇就很他媽的陰險了,咱們都跑到山里了,它竟然還能埋伏在路邊上等著我們回來,你它怎么就知道我們從這里經(jīng)過呢?”
起白蛇,想起那幾幕兇險,我渾身又泛起了涼意。
日期:1-9-11 17:3:
老爸“哼“了一聲:“管它怎么陰險,反正也已經(jīng)讓我給滅了!”
我:“按常理來,還是那句話,這么冷的天,蛇出來主動襲擊人,想想也真奇怪。”
二叔點點頭:“所以啊,現(xiàn)在我是想怕,我怎么感覺我好像也聽人起過,殺死白蛇會遭報復(fù)呢?哎,你們,這白蛇不會是白娘子的子孫吧?”
我笑道:“白娘子的兒子是許士林,不是蛇——再,殺白蛇也沒什么不好的,漢高祖劉邦斬白蛇起義,還做了皇帝。”
二叔咂了咂嘴,不再吭聲。
老爸:“你們兩個就是喜歡貧嘴,大半夜走夜路最忌諱多話,咱們現(xiàn)在還沒找到路呢,你們也不害怕。”
二叔:“知道了——哎,元方,沒聽見你爸的話嗎?別玩了,老拉我衣裳干嘛?”
我翻翻白眼,:“誰拉你衣裳了,我好好走路,拉你衣裳干嘛?”
二叔不滿道:“咦,你還上勁了,快松手,你爸在我前面,不是你拉的是誰拉的,快松開,拉住衣服多不舒服啊。”
我頓時傻眼了,我:“二叔,你沒事吧,我的手在口袋里插著呢。”
二叔回過頭一看,見我的雙手都在褲子口袋里,他立即就愣住了,月光下他的臉白深深的格外嚇人。
老爸見我們又不走了,就不耐煩地問道:“你們又怎么了?”
二叔哆哆嗦嗦地:“大哥,有人一直在拉我的衣服。”
我咽了一口唾沫,剛下去的身的雞皮疙瘩一下子就又涌上來了,又有鬼?還他媽的有完沒完了!
來找不到回去的路就已經(jīng)很嚇人了,而我剛才中邪的事情更是詭異之極,如果不是老爸和二叔發(fā)現(xiàn)的及時,而且追上了我,鬼才知道會出現(xiàn)什么后果。還有,我中邪之后,老爸又受到白蛇的偷襲,雖然沒傷到老爸,但總這么層出不窮的,誰也受不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真是應(yīng)了那句老話,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fēng),禍不單行,福無雙至啊,老爸干掉了白蛇,沒想到二叔又遇上更嚇人的怪事了,這路上分明什么也沒有,一大片空曠的莊稼地,二叔竟然有人在拉他的衣服。
老爸看了二叔慘白的臉色,知道他沒有胡,又看了我一眼,我趕緊搖了搖頭,并且用真誠的眼神向老爸表示不是我干的。
老爸這才疑惑地:“有人拉你的衣服?你動一下身子,讓我看看。”
二叔往前走一步,我和老爸看見他的衣服果然好像被什么東西扯著,我哆哆嗦嗦伸出手去拉二叔翹起來的衣角,卻有另外一股力道和我抗衡,我趕緊松了手,跳到一邊,二叔立即哭喪著臉:“怎么辦啊,大哥?”
老爸笑了笑:“這個是調(diào)皮搗蛋鬼,逗你玩呢,沒事。”
二叔叫道:“什么沒事,你讓他拉你衣服試試!”
完,二叔又轉(zhuǎn)而用哀求的語氣:“尊敬的鬼大爺,我膽啊,你不要玩我哦,你給我您老的陰宅在什么地方,改日我專門去拜訪您,給您燒紙燒香,您現(xiàn)在要是非得玩,您就找我大哥吧,要么找元方也行。”
我和老爸不約而同地都踹了二叔一腳,老爸鄙夷:“沒出息那樣,念個咒不就行了。”
二叔問道:“念什么咒啊?”
老爸道:“驅(qū)邪納吉的啊。”
二叔哭喪著臉:“我現(xiàn)在膽戰(zhàn)心驚,大腦缺氧,什么東西都記不住了,只記得你是我大哥,我是他侄子——哦,不,他是我侄子,你就快念吧!”
老爸瞪著眼:“這么簡單的咒語都忘了?”
二叔央求道:“真忘了!你快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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