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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聽我完,猛地一拍大腿,興奮地站起來道:“老弟真是高人!一語中的,一針見血!和我想的完一樣!”
我尷尬地笑了笑,道:“既然老先生都想到了,不知子有什么可以效勞的地方?”
老頭道:“敢問老弟,車中的厲鬼是怎么來的?”
我:“剛才老先生也了,這一段時間內,運尸車除了拉過那個孕婦的尸體,就沒再拉過其他尸體,所以子自忖,這個厲鬼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孕婦死后怨氣所致!一般來,死者生前的怨氣大,求生的**強,那其死后形成厲鬼的可能性也就大,那孕婦身懷六甲,懷胎十月,自然是想平安產子,哪里愿意難產而死?其求生的愿望以及死亡的怨氣肯定極其強烈,如果死后又沒有得到超度,十有**就會形成厲鬼,再加上孕婦體內有待產的胎兒,胎兒求生的愿望和死亡的怨氣并不比其母弱,這樣一來,還很有可能產生鬼母鬼子!我想,那車內的厲鬼十有**是那孕婦的。”
老頭點頭道:“老弟的不錯。我也因此而憂心忡忡,如此厲害的邪祟之氣,必然會侵入烏骨雞身上,所以我怕那外甥媳婦發病的事情不會只是中邪那么簡單,我想她的病必定與那死亡的孕婦有極大關系。”
“但是運尸車常年運送尸體,車內自然聚集不少的尸氣,尸氣侵入烏骨雞,老弱病孕者吃掉烏骨雞,吸收了那些尸氣,也是可能會中邪的,并不一定就是那死亡的孕婦在作怪。”我安慰老頭道。
老頭搖頭道:“來我也是這么想的,可是自從昨天我外甥告訴我那個老太太的異動之后,我才忽然想起來,如果車內存在那樣一個厲鬼,它連鬼魂都驅逐,又怎么會放過和它共處的活物,尤其那個活物是個極招陰的東西!”
老頭這么一,我也瞬間醒悟,隨即臉色大變,那老頭看見我的臉色變化,連忙問道:“老弟,你想到了什么?”
我在屋內走了兩步,略有些心慌道:“老先生,句不該的話,我想你的外甥媳婦有可能根就不是中邪,而是被鬼母鬼子過胎了!”
老頭悚然一驚,站起身來,但隨即又坐了下去,長嘆一口氣道:“實不相瞞,老弟所想所,與老朽一致,剛才老兒我之所以不出來,就是還抱著一絲幻想,希望老弟的見識高我一等,會出不同的想法來……”
我安慰他道:“你也不要多想,咱們如今只是猜測而已。”
那老頭搖了搖頭,頹然道:“被鬼母鬼子過胎,這比中邪要嚴重的多了,胎兒是堅決不能要的,否則生下來的不但不是我外甥的親生兒子,還會是個貽害無窮的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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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運尸者
到此時,我才恍然大悟,終于弄明白這老頭為什么要請我幫忙了。
我:“你既擔心你外甥媳婦懷的是鬼胎,又怕自己弄錯了,你自己無法判斷,所以要借我的陰陽眼去探查你外甥媳婦腹中的胎兒,是吧?”
老頭點頭道:“老弟是聰明人,自然不用我多。如果我那外甥媳婦懷的是個鬼胎,你用陰陽眼一觀,就能看到她腹中是一團黑氣;如果不是鬼胎,那就與常人無異,我們也就放心了。”
我點了點頭,道:“這不是什么難事,因此這個忙我可以幫,只是我事先聲明,我的陰陽眼是否已經開啟還不確定,即便是開啟了,觀察結果也并不一定準確,到時候看走眼也不定,希望老先生不要僅憑我一人一言做決定,還要多多觀察,心謹慎為好。”
其實,我的陰陽眼到今天才算是有開啟的跡象,能不能用還是未知數,我當然要事先聲明一下,免得到時候產生不必要的麻煩。
那老頭道:“老弟的話是金玉良言,老朽自當謹記!只是不知道老弟什么時候有空,能移尊步到舍下一觀?”
我想了想,大二下學期排的課比較少,而且逃幾次課好像也沒什么事,與其去上枯燥無味的課,不如去做一些刺激的事情,況且的冠冕堂皇一些,人命關天,救人如救火,豈能耽擱?
于是我:“此事不可耽擱,正好這幾天我都沒事,所以我現在就可以跟你去。”
那老頭大喜道:“事不宜遲,那咱們現在就走!”
我點了點頭。
那老頭稱謝不已,先是往他外甥家里打了個電話,請了個道行極高的先生,馬上要過去,讓他們準備好迎接。然后,我們兩個一起出了店門,老頭關門打烊,叫了一輛三輪車,拉著我們去汽車站。
老頭的外甥所在地是中原地區有名的鹽堿地之鄉,即焦裕祿治理過的蘭考縣,蘭考縣由于長期遭受內澇、風沙、鹽堿化影響,物質十分匱乏,經濟很不發達。整個蘭考縣城看上又破又,甚至比不上我們那里的一個富裕的鄉鎮街道。
不過,正因如此,所以那里的人普遍淳樸實在。
路上,我問那老頭道:“現在那個老太太的尸體在何處?”
老頭道:“還在家里放著,幸好現在剛剛三月,天氣還不算不熱,不然尸體都放壞了。”
我問道:“他們家人就不會另找一輛別的車把尸體運走嗎?”
老頭“呵呵”一笑道:“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老太太詐尸的消息早已傳遍了半個縣城,誰會自找晦氣,把車借給他們?”
我點了點頭,心想確實如此。
眼看到了老頭外甥的家里,我忽然想起來還不知道老頭的姓名,于是我略尷尬道:“老先生,不好意思,我還不知道您尊姓大名呢?”
老頭笑道:“我姓王,名叫興強,大家都管我叫王師傅。”
我:“那我也叫您王師傅吧。”
王興強道:“老第隨意。”
我:“王師傅,您也不用一直叫我老弟,叫我陳就可以。”
王興強喜道:“好,叫陳,這樣也親切一些,呵呵。到了,這就是我那外甥的家,對了,我外甥姓金,叫金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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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源的家在蘭考縣城外圍的城郊村里,是一個百十平米大的獨院,房前有人家,房后卻是沒有了,他家算是這片居民區里最后一排房屋。
王師傅敲了敲門,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過來開了門,見到是王師傅,便喜道:“大哥,你來了!金源正在犯愁呢!快進,快進!咦,這位伙子是?”
“他就是我請來的師傅,道法高著呢!”王師傅的我靦腆一笑,對金母道:“阿姨好。”
金母詫異地看了我一眼,道:“就是他!這么年輕的師傅?還是個學生吧?”
王師傅不耐煩地:“英雄不問出處,有志不在年高!你到底讓我們進去不讓?”
“讓,讓!快進來!”金母當先進院子,然后尖聲叫道:“金源,你老舅來了!”
王師傅對我尷尬一笑道:“我妹子是大嗓門。”
我笑了笑,道:“大嗓門的一般都是爽快人,挺好的。”
這時候,一個一米八多的中年壯漢從屋子里飛奔而來,沖著王師傅叫道:“老舅啊,可想死我了!請的先生呢?”
王師傅道:“你少來!你以前怎么不想我?”
那人訕笑道:“您外甥以前不是不懂事嘛,現在什么都知道了。”
王師傅“哼”了一聲,然后指著我道:“這是我給你請的一位師傅,道行很高,你可不要怠慢了人家!你老婆和孩子以后是否安然,看這位陳師傅了。”
那人一愣,然后詫異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王師傅不滿道。
這就是王師傅的外甥金源,我抬眼看了一眼他,只見他兩眉相隔不近,尾部隱隱翹起,雙目炯炯有神,鼻梁左右肌肉豐滿,是個豪杰之樣,不是賤相,雖然現在的工作不怎么樣,但是日后必有騰達之時。幫助這種人,也不算污沒了麻衣道派。
于是我微微笑道:“這位大哥命宮寬闊,眉帶楞骨,兩眼透亮,山根豐韻。一看就是個膽大包天、叛逆不羈的豪爽之人,再加上身強力壯,陽剛氣重,所以能干得了殯儀館的活兒。”
金源聽了大喜,道:“這位兄弟還會看相?”
我笑道:“略懂一些麻衣相法。”
王師傅也摸著頜下稀疏的胡須笑道:“怎么樣,我找的師傅不錯吧?”
金母在一旁道:“不錯!不錯!師傅,你再幫我兒子看看,看看他最近是不是犯了什么煞星,怎么流年不利,禍事接連不斷?”
我點了點頭,那金源忙把臉湊到我眼前,我笑道:“不用這么近。”他又把頭縮了回去。
我仔細端詳了一陣,道:“你的印堂處隱隱有一些細紋,這不是自然生長的,而像是運氣不順、勞碌奔波所致,有這種跡象者,一般會和領導或長輩不合。另外,你命宮之中微微有青氣顯現,數日內必有驚恐之事發生!”
金源一聽,滿臉激動,一把握著我的手道:“的太對了,簡直是神算,神算啊!”
為慶祝蓋到一百樓,一邊吃飯,一邊再來一更!偶也!砂鍋面,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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