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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冷藏室是個無聊的工作,長夜漫漫,無人做伴,又不能睡覺,不能看電視,十分苦悶,所以李啟坤就養(yǎng)成了一個習慣,那就是喝酒,一邊喝一邊自言自語,和尸體聊天。
但是那天,李啟坤喝多了,忽然想起來白天運過來了一個年輕貌美的產(chǎn)婦,心中一動,便打開存放吳素君尸體的冷藏柜,把吳素君的尸體拉了出來,然后坐在吳素君的尸身旁邊,一邊喝酒,一邊話,興致濃時,還不時地在尸身上摸幾把。
但是喝著喝著,李啟坤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吳素君被拉來的時候,還是個大肚子,而且存放到冷藏柜里的時候,肚子也是大的,但是現(xiàn)在,吳素君的肚子卻平了!
李啟坤以為自己喝醉看錯了,于是就上前摸了摸吳素君的肚子,結(jié)果還是平的!李啟坤當時嚇得猛然就清醒了許多,隱隱覺得事情有些不妙,于是就打算把吳素君推進冷藏柜,但就在他推動抽屜擔架的時候,吳素君的眼睛猛然就睜開了!
李啟坤嚇得兩腿發(fā)軟,癱倒在地,眼睜睜地看著吳素君從擔架上下來,還沖著他笑了笑,之后,吳素君往殯儀館外走,走了兩步之后,忽然又返回來,對著李啟坤噴了一口氣,之后李啟坤就變得渾渾噩噩起來,仿佛在云里霧里一樣,他感覺冷藏室里特別舒服,外面的陽光分外令人討厭,所以當王找他接班的時候,他十分不愿意,戀戀不舍地走出了冷藏室。
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里,他也不想睡在自己的床上了,反而感覺床底下十分有吸引力,因此就一直躺在床底下。
到了昨天凌晨,自己的窗戶動了一下,好像有什么東西進來了,而他心中仿佛也有一種感應(yīng),似乎是自己特別親近的人回來了,他從床底下爬了出來,然后看見吳素君進了屋子,吳素君再次對他吹了一口氣,然后打開衣柜的門,把里面的衣物部扔了出來,自己鉆了進去,把柜門關(guān)上了。
李啟坤再次被吹了一口氣之后,更加渾渾噩噩,而且腦海里又多了一個揮之不去的念頭,就是不讓人打開衣柜,里面有他的吳素君。
“呸!你也太惡心了吧,對著一個尸體喝酒!”馬主任厭惡地。
我聽著李啟坤的話,暗想僅僅是對著尸體喝酒,那尸體也不應(yīng)該會發(fā)生尸變啊,這李啟坤一定還沒有完實話。
于是我冷冷道:“李啟坤,你被女尸邪氣入侵,命在旦夕,你知不知道?”
“剛才就是這位師傅把你給救醒的!他也發(fā)現(xiàn)你的吳素君就藏在衣柜里。”王道:“他可是很有事的人,的話很準!”
李啟坤大驚失色,“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匍匐著要抱我的腿,我看見他一手屎,趕緊閃開,道:“有話好好。”
李啟坤愁眉苦臉道:“師傅救我!”
“你要是想活命,就實話!”我裝出一副威嚴的樣子。
李啟坤眨了眨眼睛,道:“我都了實話啊。”
我“哼”了一聲,然后道:“李啟坤,不要以為你做的事情我不知道,難道還要我親口出來嗎?”
我這一詐,果然起了作用,李啟坤臉色變得慘白,喃喃道:“師傅,我,我在吳素君嘴上親了一口。”
“啊!”眾人驚呼一聲,我也分外詫異地看了李啟坤一眼,這人有戀尸癖嗎?
一般來,戀尸癖者是指那些從尸體身上獲取性滿足的一類變態(tài)人,這些人可能會喜歡觀察尸體、撫摸尸體,甚至還有可能奸淫尸體。在正常人眼中,這是極為惡心、極為變態(tài)也極其難以理解的行為。
我目光怪異地盯著李啟坤,暗想,這廝有沒有做過奸尸的事情?
李啟坤見我用異樣的目光看他,不由得又緊張起來,結(jié)結(jié)巴巴地:“好吧,我承認,不是一口,是三口,我親了三口……”
“我操!你變態(tài)!”馬主任忍不住大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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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制服活尸
王和金源以及王師傅也已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李啟坤。
我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你親吻吳素君時,心臟貼近吳素君的心臟,人氣也輸進了吳素君的體內(nèi),血氣感應(yīng),以致于吳素君詐尸,變成了一具活尸。”
“可是她肚子變真不是我干的!”李啟坤辯解道。
那當然不是他干的,吳素君在鬼母鬼子的狀態(tài)下,將鬼子以邪氣入侵的方式過胎給了慧,她自己腹中的鬼子當然消失了。
“馬主任,外面有個道士要進來。”殯儀館的門衛(wèi)劉大爺忽然跑過來道。
馬主任愣了一下,然后不耐煩地揮揮手:“道士,哪兒來的道士?是騙吃騙喝的吧?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轟他走,我正煩著呢!還有,有人來的話,統(tǒng)統(tǒng)攔住,先不讓他們進來!”
劉大爺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去了。
李啟坤可憐巴巴地看著我:“師傅,我還有救沒有?”
聞著臭烘烘的李啟坤,我又好氣又好笑地:“你先去洗洗身子再出來話。”
李啟坤連忙跑去洗澡了,王看著他的背影,聲地:“其實我有好幾次都看見他在死人的衣服里摸來摸去,我開始還以為他是在偷死人的東西,沒想到他是摸那個……”
果然是戀尸癖,我想,怪不得生的那樣一副賤樣。
“一定要把這個變態(tài)給辭了!媽的,親死人的嘴!嘔……”著著,馬主任再也忍受不了了,跑到一邊嘔吐去了。
“王師弟可在這里?之水在殯儀館大門處!”
一聲清亮的叫喊聲忽然響起,我們都吃了一驚,這聲音遠自殯儀館大門處傳來,那里據(jù)此尚有二百多米,但是此人的聲音卻如此清晰地傳入我的耳朵,足見其內(nèi)功深厚。
王師傅微微一愣,猛然間面露喜色道:“必定是楊師兄來了!”著,他便往殯儀館大門處跑去。
終于來了一個援手,我心中也稍稍安定。
不多時,王師傅帶著一個面容清秀的年輕道士走了過來,那道士背上斜插著一柄白毫拂塵,手里提著一個袋子,看上去沉甸甸的,不知道裝的是什么。
我暗暗觀其相貌,只見其劍眉入鬢,目如朗星,鼻頭厚潤,兩腮圓豐,相貌清古,氣質(zhì)謙和,是一個難得的寬厚儒雅之人,我不禁心生好感,搶先一步迎了上去,接著那道士,笑道:“這位想必就是享譽天下的終南五行俠中的水俠楊師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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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士趕緊打個禮,道:“不敢當,不敢當!在下楊之水,見過麻衣道派陳師兄!剛才在路上聽王師弟了陳師兄的領(lǐng),在下十分佩服!”
著,楊之水還好奇地看了看我的眼睛,原來王師傅已經(jīng)把我的來歷告訴他了,還把陰陽眼的事情也告訴他了。于是我笑道:“幸會,幸會!今日有楊兄相助,必定能大功告成!”
楊之水道:“驅(qū)邪避兇,乃我道家中人的分,昨天晚上接到王師弟的電話后,師父就命我即刻下山,也恰好趕上了一趟火車,今早就到了開封,然后又轉(zhuǎn)乘汽車來到了蘭考,等找到了王師弟所的地址后,我遇到了一個婆婆,她告訴我你們一早就去了殯儀館,于是我就來了。”
“你的那個婆婆是我妹妹,是他的母親。”王師傅笑著,還指了指金源,道:“他就是我外甥,金源,都是他惹的禍。”
金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看著楊之水手里的袋子跟他渾身上下的衣著打扮極不協(xié)調(diào),于是我好奇地問道:“楊師兄手里的袋子是什么東西?”
楊之水聞言,尷尬地:“我來是拿著自己的佩劍的,但是昨天晚上趕火車,被車站的工作人員給扣了下來。剛才,我到那個金婆婆的家里,問她有什么兵器沒有,她就給我了這么一把刀,我怕路上還有人查,就裝進了一個袋子里,提著來了。”
著,楊之水從袋子里拿出了一把寬厚的大砍刀,金源看見,立即大笑道:“這是我們家的殺豬刀!”
眾人都笑了起來。
這時候,李啟坤洗好了身體,迫不及待地跑了過來,問我還有什么吩咐。
我看了一下表,現(xiàn)在時早上九點,老爸應(yīng)該也快趕來了,如果老爸到了,那事情就容易得多,眼下只有楊之水,恐怕事情還比較棘手。
我意再過一會兒,不料楊之水道:“聽王師弟此處有活尸,何不抓起來用符咒制住,然后火化?”
我:“我們就是這么打算的,但是那活尸非常厲害,我們都不會武功,怕擒不住她。”
楊之水笑了笑,道:“弟略會一些拳腳功夫,也帶的有‘鎮(zhèn)尸符’。”
我懂楊之水的意思,他是想一舉擒拿活尸,勇氣可嘉,我也沒辦法拒絕,于是只好點頭道:“那就有勞楊兄了,我們從旁協(xié)助。”
楊之水道:“活尸現(xiàn)在何處?”
“就在他的房間內(nèi)。”我指著李啟坤,繼續(xù)道:“我的意思是讓他打開柜子,放出吳素君的活尸,楊兄躲在一旁,出其不意,一舉將鎮(zhèn)尸符貼在她身上!”
“這樣最好!”王師傅在一旁道。
李啟坤卻大驚失色道:“讓我去把吳素君放出來?”
我點了點頭道:“對!吳素君信任你,所以你把柜子打開,吳素君不會有什么防備。”
“可她要是不信任我了呢?”李啟坤躊躇道。
“她是被你的血氣給激發(fā)成活尸的,怎么會不相信你?還有,只要抓住了吳素君,將其徹底火化,你才有救,不然她會每天晚上都找你的,不定哪天她就會咬破你的喉嚨,喝干你的血!”
李啟坤立即恐慌道:“好,我去開柜子,把她放出來。”
我們一群人朝李啟坤的宿舍走去,到了門口,馬主任忽然站住了,猶豫道:“這么多人,我就不進去了吧,我怕礙事。”
我們沒有搭理他,繼續(xù)往屋里走去,進屋之后,楊之水給我們每人都發(fā)了一張“辟邪符”,讓我們貼在胸前。
馬主任見狀,趕緊又跑到屋里,也問楊之水討了一張辟邪符,貼在胸前,然后得意洋洋地出去了。
楊之水站在柜子門旁,一手捏著鎮(zhèn)尸符,一手握著殺豬刀,李啟坤哆哆嗦嗦地站在他前面,準備開門。
我和王師傅站在床上,王和金源站在門后,我們四人都拿著繩子,準備等楊之水制住吳素君之后,立即上前用繩子將其捆綁。
一切準備妥當之后,我打了個手勢,示意李啟坤可以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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