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景生轉(zhuǎn)過頭,看著離開島的那兩道遁光,臉色沉了沉。(鳳舞文學(xué))
這兩人刻意收斂了氣息,遁光顯得很微弱。不過,再怎么收斂,也瞞不過明景生的耳目。
共同鎮(zhèn)守溟淵好幾年,一直老明老明地叫,這兩人怕是忘了,他明景生是個后期有望的中期修士。
但明景生并沒有跟上去,那兩人離開,鎮(zhèn)守島的只剩他一個,需要他主持陣法,若是他也離開,溟淵那邊就沒人盯著了。
何為輕,何為重,明景生很清楚。
不過,就這么放任他們,也不合適,不然就得罪太白宗了。
他老明只是生得粗豪,可不是沒有腦子。
明景生沒再繼續(xù)檢查陣法,到了這一步,他哪還會不知道,陣法根沒出問題?哼,竟然拿島的禁制為自己遮掩布局,看來他們都不想在這里繼續(xù)鎮(zhèn)守下去了!
回到島正廳,明景生從懷中取出一枚玉符,用神識記錄了一句話,將之發(fā)了出去。
通知過了,就算事后太白宗要算賬,也不關(guān)他的事。
身上光芒還未散去,便聽到了尖銳的呼嘯聲。
靈玉也不用看也知道,這是劍氣撕開空氣發(fā)出的爆空聲。
她的身上騰起靈光,同時身影一閃。
一聲輕微的咔嚓聲,好像踩到了什么,立時,各類法術(shù)劈頭蓋臉地向她砸了下來。
靈玉不知道這是哪里,不過,神識可以感覺出♀是一個半封閉的空間。對方堵住了出口。設(shè)下了埋伏,以粗暴而強悍的姿態(tài),關(guān)門打狗。
暴烈的劍光傾泄下來,再加上埋伏的陣法發(fā)動,一時間,這個半封閉的空間里被法術(shù)填得滿滿的,相信就算是元后修士,一時間也沒辦法掙脫。
一刻鐘后。攻勢終于減弱了,那個堵住出口的修士松了口氣,收回劍氣。
這么一通毫無保留的爆發(fā),就算是元嬰中期修士,也有些疲憊——他不敢有絲毫放松,這位不能當(dāng)成尋常輩看待,晉階雖遲,實力卻不弱。
不過,陷阱再加上劍氣爆發(fā),被堵在這么個的空間里。怎么也翻不出風(fēng)浪了吧?就算是元后修士,落入這個陷阱。也得去掉半條命……
這人臉上笑容還未收起,陷阱里法術(shù)的光芒也還沒散去,整個人就僵住了。
他看到,一道凜冽的紫色劍光,從里面飛出來,繞了一圈,化出襟,向他兜頭罩下。
還好修士的直覺還在,他一振臂,自己的劍氣也飛了出來,擋住了襟。
兩個襟相觸,此人大吃一驚!
深紫色的劍氣,純粹清正的紫氣,竟然比他的還要凜冽幾分!
《紫霄劍典》?你怎么會《紫霄劍典》?他失聲喊道。
陷阱里的法術(shù)光芒漸漸隱沒,露出靈玉的身影。
她輕哼一聲,高傲地抬起頭:什么《紫霄劍典》?誰耐煩修一部意義扭曲的功法?別給你們紫霄劍派臉上貼金了!
沒錯,眼前這位修士,分明是紫霄劍派的劍修。
靈玉并不認得他,不過,既然決定要報仇,她當(dāng)然會把仇人的情況好好了解一番。此人形貌,與紫霄劍派一位元嬰劍修相差無幾,只不過,在她的印象中,那位還是元嬰初期,眼下這人卻是中期,想來是她流落東溟期間晉階的。
這位劍修看起來三十多歲,已經(jīng)不能稱之為青年了,不過臉上保留了青年的銳氣與傲氣,一看就是典型的紫霄劍派修士。
不過,靈玉此時表現(xiàn)得比他高傲多了,眼睛里的輕蔑足以叫人騰起熊熊怒火。
想必閣下就是沈清宵沈道友了,襟僵持著,靈玉道,不知道友設(shè)下陷阱想做什么?提前替你們家劍君掃清障礙嗎?哈,以為昭明劍君怎么也是一代宗師,沒想到也會使這么不入流的手段,要是讓陵蒼同道們知道的話……
程靈玉}得陰陽怪氣,這位劍修意料之中怒了,是我設(shè)伏殺你,別扯到我家劍君身上!
喲!敢做別不敢認。≡趺,聽我中期了,紫霄劍派怕了?不找你們麻煩也行,讓你家劍君在蓮臺之會上,當(dāng)著各大宗門的面,給我賠禮道歉,或許我會考慮放你們一條生路……
住口!沈清宵大怒,像你這樣的人,也配修劍?
我這樣的人?怎樣?我沒有抓無辜的孩當(dāng)孫子的替身,也沒有把人逼得無路可走只能自墮溟淵,更沒有設(shè)下埋伏暗殺,我怎么不配修劍?倒是你,靈玉輕蔑一笑,身為劍修,連面對面的勇氣都沒有,對上同階修士還要借助陣法埋伏,也配修劍?
我……你……沈清宵被氣得吐血,偏又啞口無言,他不是口齒伶俐的人,哪里比得上靈玉的伶牙利嘴。
當(dāng)然,沈清宵也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他在鎮(zhèn)守島上靜修,聽朱千律,程靈玉從東溟而來,心有所動。朱千律一挑動,他很快同意了。
劍君礙著面子,沒有追殺程靈玉,但他可以代勞!
程靈玉從東溟而來,就算死在這里,有誰會知道?這么好的機會放過了,就沒有下次了。
搞定司慧雪不難,這個丫頭心性不堅,可以利用秘法迷惑她,篡改她的記憶。
解決明景生就更容易了,如果程靈玉死在這里,他肯定會擔(dān)心被太白宗記恨,到時候自會替他們隱瞞。
總之,殺了程靈玉,完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太白宗怎么也不會懷疑到這里來,頂多懷疑她在東溟被妖修殺了,跟他們鎮(zhèn)守隊沒有一點關(guān)系。跟紫霄劍派當(dāng)然就更沒關(guān)系了。
只是。他沒料到。埋伏了陷阱,自己又力出手,靈玉竟然還能從里面安然出來,看起來毫發(fā)無損的樣子。
這怎么可能呢?
就在此時,朱千律帶著司慧雪到來了。
幾百里路程,對元嬰修士來不值一提,沒過多久,朱千律和司慧雪到了那座島。
跟鎮(zhèn)守島比起來♀座島更,方圓只有一里,稱之為礁石更合適。
他們落在礁石上,一眼便看到靈玉和沈清宵正在對峙。
朱千律暗暗吃驚,這里的陷阱,是他親手布置的,用來陰人再恰當(dāng)不過,還有沈清宵這個貨真價實的中期劍修守在這里,按常理來,就算能闖出來。也會身受重傷!
喲,來了?靈玉看到他們。打了聲招呼,熟稔的語氣,好像跟他勾結(jié)的是她似的!
朱千律被她招呼得有點摸不著頭腦,謹慎地觀察著形勢。
朱道友,你不是讓我跑路回陵蒼嗎?怎么有個人守在這里?還是紫霄劍派的人。你把我的行蹤泄漏出去了?
靈玉的語氣聽起來很正常,完沒有興師問罪的意思。
朱千律一時間摸不透她什么意思,只能笑笑,含糊地:程道友,這個……
司慧雪暗想,就算朱千律把程靈玉的行蹤告訴沈清宵又如何?這又不是秘密。問題是,他讓程靈玉傳送到這里來,沈清宵為什么會守在這里?他們沒勾結(jié),誰會信?
靈玉也不追問,:你等會兒,等我先把這姓沈的收拾了再。
罷,一個青藍色的法陣在兩人之間出現(xiàn)。
轉(zhuǎn)眼兩個人又斗了起來。
元嬰修士斗法波及極廣,這個的礁石根不足以承載,劍氣逼迫下,朱千律和司慧雪只能避出礁石。
朱千律心念一動,對司慧雪道:修為差距,這里我們插不上手,不如設(shè)個陷阱……
好。司慧雪沒有二話,你想怎么做?
礁石上,劍氣橫飛,根看不到人影。
布好了陣法,朱千律心中有些忐忑。傳送陣旁邊的陷阱沒能起效,這個會不會也……
想了想,又覺得不可能。誰知道那個陷阱程靈玉是用什么方法避過的,現(xiàn)在她與沈清宵正在纏斗,根分不出手來,不信還陰不到她!
想到送她到客房時,無意中看到她從乾坤袋里摸出來布置陣法的玉石,朱千律有點口干。
那乾坤袋鼓得不像話,想必這位在東溟發(fā)了大財!閑聊時他言語試探,偶爾提及,她也沒有反對。
朱千律不再猶豫,手中陣旗一揮,便要啟動……
轟!劇烈的爆聲響起,朱千律的身影瞬間就被法術(shù)淹沒了。
數(shù)息后,一個身影滾了出來,厲聲喝道:司慧雪,你——
話未完,天上的劍氣突然消失大半,一道人影閃動,一柄紫氣氤氳的劍抵在他的前心。
靈玉笑瞇瞇道:被自己的陣法陰了,感覺如何?
朱千律后背一涼,對著靈玉的笑臉,有點懵了。
緊接著,他看到司慧雪飛過來,落在靈玉身后:你要我做的事情我做到了,你答應(yīng)的事……
放心,我話算話。靈玉向她輕輕點頭,轉(zhuǎn)回來,繼續(xù)對著朱千律笑,教你個乖,用陣法陰人,自己得擅長陣法才行,自己不擅長,還敢?guī)б粋陣法大師身邊,嫌自己死得不夠快嗎?
朱千律不可思議地瞪著司慧雪:你……你居然幫著程靈玉?
司慧雪沒有搭話,得到靈玉的承諾后,她就站到了一旁,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涅。(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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