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神修士和元嬰修士爭斗并不在一處,加入天道盟沒多久,仙娥和花有溪就接到了任務(wù)的通知。(
靈玉比較憂郁,到現(xiàn)在,還沒有徐月和袁復(fù)的消息♀兩個人,該不會被刮到虛空里,沒有落在三臺界吧?
“回來了?”看到仙娥和花有溪,靈玉招手,“過來,什么情況。”
仙娥接過翠羽遞來的茶水,慢悠悠喝了兩口,才道:“我今天剛剛打聽到一件事,你們一定很吃驚。”
能讓仙娥這么,定是一件大事。
連徐逆都吐手頭的事,看向仙娥。
仙娥望著他們,道:“這個世界的妖修,我們以為的不一樣。”
“這個我們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嗎?”靈玉道。從銀州坊市遇到金剛開始,她就已經(jīng)知道這個世界的妖修也滄溟界不同。后來翠羽到了這里,他們更清楚了。
阿碧這樣的普通藤妖,能夠化出人形,那是遇到了極大的機(jī)緣』而在這個世界,藤妖化形多不勝數(shù),翠羽只是其中一個。
“不,我的是高階妖修,確切地,是可以參加棋局的妖修。”
仙娥慢慢來。
原來,棋局之爭,化神修士人數(shù)不多,是必然參與的。而元嬰修士,卻只有加入天道盟或靈臺教的才可以參與,外界的元嬰修士并不清楚實(shí)情。
外界只道天道盟的修士背有靠山,修煉得特別快。其實(shí)這話只對了一半,有靠山不錯℃正修煉特別快的原因。是因?yàn)樗麄冇小敖涣鲿薄?br />
元嬰修士因?yàn)槿藬?shù)多∥務(wù)相對隨意,五年十年就開啟,也是正常之舉。而且,他們不需要抽出人手坐鎮(zhèn)各城,又有百余人之多,選擇的余地非常大。
這一次,仙娥和花有溪被選中,一則是天道盟想看看他們的實(shí)力。二則也是花有溪之前打出了偌大的名頭。
“所謂棋局之爭,對人類修士來,就是歷險(xiǎn)得貢獻(xiàn)點(diǎn),再換成資源。但對妖修來,卻是用這些貢獻(xiàn)點(diǎn),一步步提升自己的天賦!這個世界的妖修,血統(tǒng)的影響微乎其微,幾乎每只妖身上都有激發(fā)出來的天賦,如果這些天賦進(jìn)行升級,該多么可怕?就像那位東溟的大荒之主……”
隨著仙娥的描述。靈玉想起參商。記得她剛到東溟的時候,參商還是個靈智沒開啟的火鴉。可等她離開東溟的時候。參商已經(jīng)能夠號令半個大荒了。
那種飛快的提升速度,不正是得益于他的血統(tǒng)嗎?那是上輩子的畢方血脈給他帶來的天賦。
如果,這個世界的妖修能夠進(jìn)行天賦提升,會不會一個個后來居上,像參商一樣?
靈玉倒吸一口涼氣:“當(dāng)真如此?”
仙娥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轉(zhuǎn)頭喚道:“翠羽。”
“在。”翠羽低應(yīng)一聲。
“你在龍牙府多年,知不知道這件事?”
翠羽面露猶豫:“這個,我還沒資格知道這個,不過,勁節(jié)前輩每進(jìn)一次交流會,就會突然變厲害好多……”
沉默了一陣,徐逆自言自語:“難道,這并不是天道盟和靈臺教之爭,而是人類與妖修之爭?”
聽著徐逆這句話,靈玉有點(diǎn)摸到頭緒了:“這個世界很詭異,出奇地適合妖修修煉,妖修身上往往有一道古怪的微弱力量……莫非那兩位大能選中三臺界為戰(zhàn)場,原因就在這里?”
“什么意思?”花有溪插了一句,“難道是,特意選這個世界給妖修歷練?”
仙娥搖頭:“不可能,以前的三臺界,跟滄溟界沒有區(qū)別》實(shí)有那種天地法則偏向妖修的世界,在那里,人類修士反而要受到壓制。不過,三臺界并不在此例$果真的只是選個世界給妖修歷練,三臺界并不是合適的對象。”
細(xì)思片刻,靈玉搖頭苦笑:“大能的心思,真是難猜啊!”雖然猜不著,不過,這個環(huán)境,這個路數(shù),肯定有特殊的含義。
“沒有實(shí)際的證據(jù),我們這么胡亂猜也沒用。”徐逆,“婆婆,你們這次入局,一定要特別心。也許要靠你們的經(jīng)歷,找到一點(diǎn)線索。”
“放心吧。”仙娥把玩著手中的酒杯,自信地道,“就算這具身軀只有元嬰初期,我能發(fā)揮的作用,可不僅僅只是如此。”
徐逆微微頷首:“不管怎樣,性命還是擺在第一位。我們歷盡艱辛離開滄溟界,還沒有見識過這個宏大的人界,千萬不要拆在這里∪其是你,花師弟,你平日懶散,失之決斷,入了局之后,就聽婆婆的吧。”
花有溪摸摸鼻子:“知道了。”
……
凡靠在山壁上,極力壓抑自己的氣息。
他的衣衫上,有一條長長的裂口,不斷地沁出鮮血。
但此刻的他,不敢運(yùn)轉(zhuǎn)《羅天御血訣》來轉(zhuǎn)化血?dú)猓迯?fù)傷口。
他修煉血?dú)猓嬖伙@,所以氣息極微。一旦運(yùn)轉(zhuǎn)《羅天御血訣》,血?dú)獠▌泳蜁鹉切┤说淖⒁狻?br />
凡咬牙,他早有準(zhǔn)備,這次任務(wù)可能不太順利,沒想到還是出了這樣的差錯。
差錯不在那位半大不的天舒公子身上,而是他找來的那些幫手。
三個幫手,再加上他,還有天舒公子和憐兒,總共六個人,進(jìn)了這處遺冢。剛開始很順利,天舒公子不像他以為的那么幼稚,憐兒這個看起來嬌怯怯的侍女,居然也有煉氣九層的實(shí)力。再加上那三個找來的幫手,能被天舒公子看中,每一個都有過人之處。
誰知道,行程過半,眼見即將進(jìn)入遺冢深處,就出了問題。
那三人欺天舒公子年幼,竟然早就勾結(jié)在了一起。打算反客為主。
而他。因?yàn)槿牖镒钔怼?shí)力又詭異,沒有受到拉攏,反而成為他們第一個要除去的對象。
就在他破巨石陣的時候,那三人合伙起來陰了他一把,斷了他的后路。
幸好,凡向來警惕,早就留了后手,拼著重傷。沖過了巨石陣。
他沖過巨石陣的時候,聽到了天舒公子喝問的聲音,想必雙方已經(jīng)翻臉了。
想到這里,凡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笑,那些人以為天舒公子年幼可欺?大錯特錯!
凡早就發(fā)現(xiàn),天舒公子的修為可能比憐兒更高,也許離筑基只有一步之遙。
十二、三歲就有這等修為,凡不是不疑。不過,自從他突然覺醒,擁有了“天賦”以后。就知道這世上所謂沒可能的事情,背后也許有什么隱情。
天舒公子外表看起來這般年幼。帶著一個美貌侍女,就敢找?guī)褪诌M(jìn)遺冢探險(xiǎn),怎么會真的年幼可欺?
走到這里,他們每個人都有傷在身,只有天舒公子沒有出過手。他敢斷定,一旦出手,天舒公子會是他們之中最強(qiáng)的那個!
過了一會兒,都沒有人過來,凡心翼翼地挪動腳步,慢慢通過漆黑的甬道,往里頭摸去。
走了大概半刻鐘,確定已經(jīng)遠(yuǎn)離了,他才松了口氣,運(yùn)轉(zhuǎn)《羅天御血訣》,修復(fù)傷口。
那些人以為,沖過巨石陣的他,就沒有余力了?哼!他們太看《羅天御血訣》了。
一團(tuán)團(tuán)血?dú)猓诤诎抵邪l(fā)出暗紅色的幽光,在他的傷口上聚攏挪動∈血淋漓的傷口,在這些血?dú)獾男迯?fù)下,迅速凝結(jié)。
確定自己的傷沒什么大礙,凡握緊了那柄薄薄的匕首,謹(jǐn)慎地往里面行去。
巨石陣的出口已被堵住,他現(xiàn)在回頭也沒有用了,倒不如先探探這個遺冢$果先一步得到什么寶物,他就不客氣地收為己有了。
當(dāng)然,他做不出半途反手的事,如果那位天舒公子運(yùn)氣好,及時趕到,那他就履行承諾,幫他破了這個遺冢。
正想著,耳邊聽到細(xì)微的聲音,他就地一滾,一道利箭破空,無聲無息沒入石壁。
凡出了一身冷汗♀個遺冢,真是不可等閑視之,居然埋伏了這么握的陷阱。
緊接著又是一聲。他不敢再分心,專注地往前沖去,不停地左閃右突,避過那些暗箭。
一個個陷阱闖過去,凡吐來暫時休息,爭取盡快恢復(fù)體力,腦子里極力回想地圖上的內(nèi)容。
進(jìn)遺冢之前,防止大家失散,天舒公子給他們看過地圖。
凡記得,這邊過去,有一道臺階,那里有一個暗室,通過那個暗室,就能達(dá)到埋棺之處。
如果有藏寶室,必定就在那里!
凡提起勁,向記憶中的那個方向摸去。
他準(zhǔn)確地找到了那個暗室,費(fèi)了點(diǎn)力氣,找到了打開暗室之門的機(jī)關(guān)。
隆隆之聲響起,暗室的門打開了。
凡握緊匕首,警惕達(dá)到極致。
一道影子飛快掠來,從凡身邊閃過。
同時,飛劍橫來,似乎想把凡打退。
凡弓背彎腰,差之毫厘地閃過那柄飛劍,手中的匕首一抬,準(zhǔn)確地刺中了對方。
“啊!”一聲慘叫傳來,此人跌倒在地。
凡舉著匕首,傲然而立。他的搏斗技巧,是在斗獸臺上歷經(jīng)生死而來,這點(diǎn)的手段,也想對付他?
暗室門口響起了拍掌聲,然后,他聽到了天舒公子略帶稚嫩的聲音:“不錯,這么好的聲音,比這三個廢物好多了!”
凡抬眼去看,埋棺室的幽暗燈光下,天舒公子笑瞇瞇地站在那里。憐兒就站在他的身側(cè),手中絞血瀝瀝,地上躺了兩具尸體——顯然,剛才殺了另兩個人的,就是這個嬌怯怯的憐兒。(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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