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顧聞轉(zhuǎn)身向門口走去。 卻把在場的三個人弄得一愣一愣的。
馬花藤睜大眼睛問道:“就這樣完事了?不是少兒不宜嗎?不是應(yīng)該嚴刑拷打、砍手跺腳嗎?”
顧聞回過身,對馬花藤曳:“再怎么,賀家強也是我們的帶隊老師,這樣搞太野蠻了。賀老師其實早就萌生死志,只需要我們幫他一把而已。”
“嗯,我想到一個比較文雅的死法,叫做‘梳洗’⊥是先用開水澆賀老師,再拿大鐵刷子把賀老師身上的肉一下一下梳下來,最后肉盡骨露,壽終正寢。”
“你這還叫文雅?”馬花藤臉色白。
“還算好吧。要不來個‘凌遲’?”顧聞?chuàng)蠐项^:
“就像切生魚片一樣,從賀老師你的腳開始切爆。要花三天割上三千六百刀。時間太長了,有點耽誤時間啊。”
“或者來個‘烹煮’,搞個大瓦罐,把賀老師你的手腳先切掉,然后塞進瓦罐里,加上水慢慢架火煮熟,這種死法最后還肉香四溢呢。你好不好?”
馬花藤眼睛鼓起,喉嚨里格格直響,一副嘔吐不出來的樣子。連一直默不作聲的薛銀川也變了顏色。
賀家強更是面如土色,冷汗直流。
顧聞驚訝道:“還不滿意嗎?那要不試試‘剝皮’?”
“起剝皮,可是個技術(shù)活。分為生剝、熟剝、自動剝?nèi)N。”
顧聞興致勃勃地介紹道:
“生剝就是從賀老師你的脊椎開始,將背部皮膚分開,然后將皮肉分離開。生剝要講究刀法,最后要能弄出蝙蝠展翅一塊整皮才叫夠藝術(shù)。像賀老師你這么降的一般生剝完還可以活一天。”
“熟剝又叫‘披麻戴孝’,先給賀老師你渾身裹上麻布,用燒開的瀝青澆上去。等瀝青冷了再一塊一塊地扯下麻布,連皮帶肉跟著扯下來。如果技術(shù)好,賀老師你還可以活好幾天。”
“最后這個自動剝就更講究了。把賀老師你埋進土里壓緊,只露出頭。然后在額頭上割開一個十字口,用水銀灌進去。”
“賀老師你會覺得很癢很癢,就會不停的扭動。最后整個人從頭上的口子鉆出來逃跑,但是沒臉沒皮的人活不過半天。好處是可以保留一張很完整的人皮。”
“不過現(xiàn)在在船上不好弄,要等到上岸后才能執(zhí)行。特別推薦這一款,把最好的留到最后。賀老師你好不好?”
顧聞開心,一抬頭:“咦,人呢?”
房間里只剩下了癱軟在地的賀家強。馬花藤和薛銀川早已逃跑了。遠遠地還聽見馬花藤一邊跑一邊嘔吐的聲音。
“唉,少年人啊,真是吐羊吐森破。滿清十大酷刑我才介紹了一半呢。”顧聞遺憾地曳。
“還有一半?”賀家強徹底崩潰了:
“我是丹陽賀家的旁系子弟這次主謀是賀裴他奉命進宏祥探查濱海王國寶庫因為擔(dān)心你會捷足先登所以安排了同為旁系的東狐船長賀長生把你們送去猴面島據(jù)猴面島上有恐怖巨獸去了就回不來現(xiàn)在離猴面島已經(jīng)很近了你們跑不掉了趕緊給我一個痛快吧!”
在滿清十大酷刑的威懾下,賀家強的語已經(jīng)過了藍星華國好舌頭的華少。
顧聞點頭道:“原來如此。你們想害我我很理解,但是讓馬花藤他們跟我一起死,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馬花藤是武漢洪幫派來的,她雖然腦袋不靈光,但戰(zhàn)力實在太強,是個不可控的威脅。”
“至于其他人一部分是一些有潛力的幸族、幫派子弟,還有一些是聽到道聽途進來碰運氣的閑雜人等。”
“這些都是意外因素,各大勢力希望不要他們?nèi)局浮!?br />
已經(jīng)徹底泄密的賀家強反而放松下來:“我跟賀長生他們都是犧牲品。家族已經(jīng)給我們的父母妻兒安排了豐厚的撫恤。我們只有一死,才能保證他們的安。”
“所以我們只有一條不歸路。我是因為信仰原教不能自殺。你就行個好一刀殺了我吧。”
顧聞曳道:“沒必要,既然你猴面島這么恐怖,大家都活不成,也就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
“不過也許我們運氣好僥幸逃出生天了呢?”
“逃出生天?”賀家強啞然失笑:“進入猴面島海域的人,還沒聽有人逃得性命的。”
“甚至據(jù)一位真人親自過來探查,最后也沒有返回。”
“我知道的已經(jīng)完了,你滿意了吧?不需要再用什么滿清十大酷刑了吧?”賀家強完,心翼翼地望著顧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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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干凈的駕駛艙中,顧聞和五個杏長薛銀川、邵劍、李福生、杜崢、劉陽,新扎船長燕江海,“棄暗投明”的二副梅啟相對而坐。
當然還有雙花紅棍馬花藤,不過馬花藤現(xiàn)在臉色青,身板飲墜,絲毫沒有暴龍女的覺悟。
顧聞將賀家強所的一切部復(fù)述了一遍。最后道:“抱歉。這事因我而起,卻是連累了大家。”
杜崢忿然道:“文天王,這也不是你一個人的事。顯然我們都是家族的棄子。”
李福生心灰意冷地道:“是啊,賀家強不是了嗎,我們都是意外因素,需要被‘清理’。”
“清理個屁!”邵劍怒道:“老子為排幫出生入死,結(jié)果排幫屁都不放一個,就把老子犧牲掉了。這次如果能逃得性命,老子一定要脫離排幫。”
“逃得性命?姓賀的不是連真人都逃不掉。我們這幾百號人難道比真人還強?”劉陽嘆氣道。
“事情未到絕望,我們不能放棄!”薛銀川雖然臉色不大好,話還是很堅定。
“不錯。猴面島再怎么恐怖,還是需要眼見為實。如果我們能夠想辦法不見,當然更好。”
二副梅啟卻聲道:“現(xiàn)在江山號完是在暗流推動下行駛。我估計只有滿帆加上符力渦輪機的推動,才勉強可以跟暗流抗衡。”
燕江海道:“可惜船上的船舵、羅盤、航海日志都被銷毀,我們也沒有符力渦輪的指揮密令,無法操控海船,只能隨波逐流。”
梅啟點頭道:“我今天測量了一下我們的行駛路線,現(xiàn)我們在暗流的推動下繞著某個固定點在螺旋前進。”著他站起來站在繪圖板上畫出晃的行駛路線,然后通過尺規(guī)標定了原點,然后指著原點道:
“我相信,這個點就是猴面島。按照現(xiàn)在的度,我們大約一天后到達近島點。”
顧聞摸著下巴:“渦輪的系統(tǒng)現(xiàn)在只是應(yīng)急關(guān)閉,隨手可以重啟。但是船舵需要修好,這個不是一天半天的問題。看來我們是必須到猴面島一行了。”
“那么大家先跟各組打好招呼,不要在最后時間生騷亂。同時后續(xù)的行程里嚴禁大聲喧嘩
如果猴面島上真的有巨獸,安靜逃生比吵吵鬧鬧把巨獸引出來要好得多。”
“是,大隊長。”各組領(lǐng)命而去。
顧聞走到徹底破損的船舵面前,又仔細查看了一遍,嘆氣道:“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必須要找到替代船舵的大型鐵柱或者木梁才能修復(fù)。”
“希望前路上沒有暗礁,否則大船觸礁一毀,光靠幾艘救生艇,最多能承載百人。而且救生艇估計也沒有能力擺脫漩渦。”
“算了,肚子餓了,先吃飯。”顧聞停下研究:“吃飯不積極、一定有問題。”
然而在豐盛的晚餐面前,一貫胡吃海塞的馬花藤第一次表現(xiàn)出“吃飯不積極”的態(tài)度來。
她低頭洶洶地吃菜。如果不是顧聞甚至她的真實性格,肯定會覺得這是一位家教良好的淑女。
“來塊生魚片吧?很新鮮美味的”顧聞夾起一塊粉紅色的生魚片遞向馬花藤。
馬花藤飛快地把飯碗向懷里一藏:“你自己吃,我今天不想吃。”
“是嗎?那要不來塊紅燒肉吧,味道很不錯喲。”顧聞又夾起一塊皮滑脂溢的大塊紅燒肉。
看著紅燒肉上滴落的油滴,馬花藤再也忍不住,把碗一丟又跑上甲板去了。
顧聞曳,把紅燒頭塞進自己嘴里:“酥滑鮮嫩,肉香四溢,這么好吃的東西都不要。如果不是你太,還會以為你有了呢。”(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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