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崇一臉憧憬地離開了,李欣屏有些好奇:“陳崇今天怎么就有這么大的決心,還搞得這么神神秘秘的?”
陳崇是什么德性,作為多年的同事,李欣屏自然是有些了解的。
龐士元可不敢真話:“他就是自覺身體來差,不好意思罷了。”
“哦!”李欣屏將信將疑,龐士元已經(jīng)開始收拾上課材料。
他正收拾著,李欣屏又問了:“士元,聽你昨天一巴掌把方校長給拍到了桌子上,連帶著桌子都垮掉了,是不是真的?”
龐士元一聽這話,頓時停下了手上動作:“誰的?我只是拍了一下他的桌子。人,那是動都沒動一下。”
“只是拍桌子?”李欣屏松了口氣,“我就嘛!你怎么可能會打方校長。不過,現(xiàn)在學(xué)校里都這么傳的,你可得注意著點。”
流言止于智者,然而這個世界絕對部分人卻都是平庸的,所以流言永遠也不會止住,而且只會傳離譜。
龐士元沒有想到他拍了一下桌子,居然就傳出了這么大的謠言。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離開之后,方慶余自己一個不心隨著坍塌的桌子一起趴在了地上,卻又正好被外面那些看熱鬧的老師們看到,結(jié)果就有了這樣離譜的謠言了。
可以,方慶余的面子算是被他給丟光了,而他對龐士元的感想也就可想而知了。
不過龐士元倒是沒有怎么擔(dān)心他,至少短時間里他覺得他那一掌的威懾還在,方慶余不敢搗鬼。
只是時間一長,就不好了。
方慶余畢竟是這個學(xué)校的校長,他要在暗地里動什么手腳的話,總會有辦法的。
想到這個,那關(guān)于武館和教學(xué)的時間沖突問題又記上了他的心頭。
也許,真的該還好考慮要不要放棄老師這個職業(yè)了。
目前來看,武館的生源并不是問題,那就是武館未來的收入應(yīng)該不會低。那么放棄老師職業(yè),其實也沒有那么不得了。
一邊想著,龐士元就向著教室走去。
不管他是不是繼續(xù)當(dāng)老師,但既然他現(xiàn)在還是老師,課還是得好好教的。
作為學(xué)最重要的課程之一,語文課幾乎都集中在早上。因此,早上的兩節(jié)課結(jié)束,接下來的時間就又屬于他自己了。
龐士元以最快的速度批改完了作業(yè),又備好了明天的課,時間已經(jīng)快到中午。
回到別墅,也就是正在裝修的武館,和忙碌的張思武、林子墨一起吃了飯,龐士元就留在了別墅等待顧景天一幫徒子徒孫的到來。
張思武和林子墨對即將到來的顧景天很好奇,這可是絕對的武林前輩,真不知道武功有多高。
龐士元只是:“很高,很高!”
龐士元沒有想到,他等來的不只是顧景天的徒子徒孫,連顧景天人也跟了過來。
看到車上下來的顧景天,龐士元連忙迎了過去:“顧老哥,你親自來怎么也不和我一聲,我也好去接你啊!”
顧景天笑得開懷,道:“我就是靜極思動,出來走走。哪里需要迎接啊!再了,老弟的武館,我還真想見識一下。”
著,顧景天轉(zhuǎn)頭四顧觀察起別墅來,滿意地點了點頭道:“這地方不錯,開個武館綽綽有余。而且,也是一個修身養(yǎng)性的好地方啊!”
龐士元謙虛地道:“如果顧老哥愿意的話,這里永遠都有你修身養(yǎng)性的地方。不過這武館方面,還得請老哥多多指點!就在早上,思武還向我抱怨,不知道該怎么開武館。”
著,龐士元為顧景天幾人介紹張思武和林子墨。
接著,又反過來介紹顧景天、姚宏硯、殷唯,以及其他的三代弟子。
一陣寒暄,話題又回到了武館上。
顧景天當(dāng)仁不讓,道:“起來,當(dāng)年我就是開武館的,雖然現(xiàn)在的武館和當(dāng)年好像有些不同,但萬變不離其宗,有些東西是不會變的!你是吧?”
“老哥的是。”龐士元非常贊同。
他從夢境世界岱宗學(xué)到的東西可要比顧景天的還要古老,不也一樣煥發(fā)出不凡的生命力嘛!
著話,一行人就上了二樓。
別墅的裝修幾乎都集中在一樓,至于二樓,只是把一些房間的生活用具換成了辦公用具就行了。
因此,在二樓接待客人,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一行人在二樓會客廳坐定,上了茶,這才進入了正題。
顧景天讓殷唯拿出了一張紙遞給龐士元,龐士元接過來一看,是武館營業(yè)執(zhí)照。這效率,真的是讓人無話可。
岱宗武館,這是龐士元想到的武館名字。
他覺得,就是岱宗這兩個字最有紀(jì)念意義。
“老哥出馬,果然是馬到成功啊!士元在此多謝老哥了。”龐士元真的很感激,他知道如果是他自己去辦的話,短時間是很難辦下來的。
顧景天毫不在意:“舉手之勞而已。再了,這事你昨天已經(jīng)謝過,就不用再謝了。”
龐士元卻很堅持:“不,這謝是必須的。”
“隨便你了。”顧景天不再多言,轉(zhuǎn)而起了其它:“老弟這武館準(zhǔn)備什么時候開館?”
龐士元回道:“我準(zhǔn)備明天就開始招人。”
顧景天沒想到龐士元這么著急:“明天,時間是不是有些倉促?我看樓下的裝修還要一些時間吧?”
龐士元著他的打斷:“沒有辦法。現(xiàn)在追著問我武館什么開的人實在太多,讓我有些吃不住勁。我就想著,明天先開始招人,先滿足一下那些人的熱情。反正招人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完成的,等人招好了,武館應(yīng)該也裝修好了,正好能無縫銜接。”
顧景天笑了:“老弟還自己不會開武館呢?這安排不是很好嘛!我看就很老練,你們是不是?”
“師父的是。士元做事,還是很有條理的。”姚宏硯和殷唯同時稱是。
“宏硯、殷唯,既然士元明天開始招人,你就讓你們的弟子都留下來先幫一下忙。不過士元,你招人的標(biāo)準(zhǔn)是什么?”顧景天開始問具體情況。
龐士元對于招人標(biāo)準(zhǔn),其實也有些吃不準(zhǔn)。不過他在心里也有過一番推敲,就道:“目前我就想到了兩條,一是要有毅力。二要尊師重道。至于年齡、身體什么的,我覺得先不必硬性規(guī)定。反正受不了的,都會自己退出。不知道老哥有什么建議?”
顧景天搖了搖頭,道:“就這兩條就夠了。我沒有意見。”
其實其它武館的招人要求更低,幾乎都只有四肢健這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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