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錫也不在意陳老大的老氣橫秋模樣,沉吟道:“〖日〗是個有野心的國家,千余年來,屢屢寇略朝鮮,虧得與我〖中〗國為鄰,朝鮮才能數次轉危為安。
這如今西進不成,〖日〗又南下打起了琉球的主意,難怪總司令要把印度人偷偷放到〖日〗,這確實是使其內部生亂的好法子。
我們東海艦隊剛剛組建,演練完畢需要立刻回到象山,配合洋人建造船廠軍艦,暫時沒有可能去教訓〖日〗,不過,我們可以在回程時解放琉球,我想在琉球的〖日〗人不會太多,憑著我們海軍陸戰隊,再有當地民眾的配合,未必不能把〖日〗人驅趕出去,讓琉球國王重奉我民盟軍為宗主。”
陳老大有了一剎那的心動,隨即就搖曳道:“我看還是莫要多生事端,首先我們的演習計劃并不包含琉球,司令部也未授予我們臨機處變之權,要對琉球用兵,應該先向司令部提出作戰計劃,批準后方可施行,否則便是擅自行事。
其次是我們不知道總司令對待琉球的態度,假如總司令也存了吞并琉球的心思,我們卻扶立了琉球國王,這豈不是好心辦了壞事?會讓總司令在外交方面非常被動。
第三,我們對琉球的情況不清楚,誰知道當地民眾會不會配合?你要知道,不是所有的種族都有血性,有的種族就喜歡當奴隸牛馬,比如印度人,我們若是冒然進軍,一旦陷在〖日〗人與琉球人的夾攻當中,未能如期返航,耽擱了造艦大事,這份責任誰能承擔的起?”
張天錫立時現出了赫然之色,慚愧道:“姜到底是老的辣啊,總司令任命你為東海艦隊司令,我開始還有些不服氣呢,但現在看來,你確實比我老練的多,我張天錫心服口服。”
陳老大微微一笑:“我不是我倚老賣老,我從九歲起就往來于廣東臺灣,今年我四十一,在海上飄泊了三十多年,大海廣袤無邊,各方勢力錯綜復雜,平靜的水面下蘊藏著難以揣測的風險,你還年輕,難免有些銳氣,年輕人有銳氣是好事,當年我也有,但所謂過猶不及,如能把棱角稍稍磨平一些,就像海浪一樣,至柔中暗含至剛,對你的成長會有好處的。”
張天錫現出了深思之色,好半點才鄭重的拱了拱手:“陳司令,受教了!”
陳老大點了點頭:“以我們攜帶的糧食,返回象山肯定不夠,必須在〖日〗就地補充,這也是演練科目之一,同時,洋人在象山要呆上好幾年,又未攜帶女眷,這男人啊,長期不沾女人會鬧事,不過我看總司令的意思,是不大想讓洋人沾我們〖中〗國女人,所以還得撈些〖日〗娘們兒送給洋人解解渴,按每人一個吧,最少要一千。
另外我們東海艦軍也有些將士沒有成家,我聽總司令提過,〖日〗女人雖然個頭矮,腿也比較短,卻性情溫順,是真溫順,很會伺候人,我們不如多弄些,漂亮的、干凈的留給戰士們,老的丑的、生過孩子的扔給洋人,你看如何?”
“好!”張天錫叫了聲好:“可是這里不行,我們不能和印度人攪在一起,今晚連夜駛向九州四國,尋到合適的目標之后直接攻打,我相信短時間內攻破一座城池不在話下,搶了女人與食物財貨立刻就走,縱使〖日〗人的大部隊反應過來,也追不上我們了,只不過,能不暴露身份最好不要暴露。”
陳老大也點了點頭:“傳令,軍就地休整,一個斜之后撥錨啟行!”
“遵命!”旗手向各船打出了旗號。
王楓確實是有讓陳老大弄些〖日〗女人回來的意思,〖日〗還沒有開啟工業化的進程,國力并不強,而德川幕府控制的地盤大約集中在州島中東部一帶,即以江戶、京都為統治核心區,其中江戶為征夷大將軍駐地,京都為天皇駐地,其余如四國、九州、北海道,雖然名義上屬于〖日〗,前二者卻是以藩的形式存在,后者則是反抗不斷,與幕府之間并沒有直接的統治關系。
當時的倒幕〖運〗動除了零零星星的反抗,總體上還處于蘊釀當中,幕府仍然掌握著強大的軍事實力,王楓暫時不愿與之交惡,況且作為一個現代人,理所當然的會支持德川幕府,因此王楓交待的釋放印度人地點是在〖日〗的西海岸,處于德川幕府的統治范圍之外,至于印度人會不會去招惹德川幕府,那就沒法考慮了,而且補充糧食物資地點,王楓也定在了四國與九州。
艦隊泊在海面上,戰士們抓緊時間用餐,堪堪一個斜,軍向著下游緩緩行去,而王楓的大婚也進入了尾聲。
按理,結婚需要擺婚宴,可是洪宣嬌、傅家姐妹與艾麗絲并沒有與王楓擺婚宴,所以綠娥彩綾無論如何都不愿意擺,只要能做上huā轎大白天從正門被抬入就很滿足了。
雖然王楓曾提議大家一起重新結個婚,卻被直接否決,大家都認為沒結婚已經宗了一起,就沒必要再走一次形式,因此只是自家范圍內擺了個酒宴。
除了楊水嬌、周秀英與安吉麗娜,每個女人都是潔白的婚紗,露出香肩與一鞋雪白的胸脯,令人心神搖曳。
連安吉麗娜身為女人,那褐色的眼珠子也是不停的在諸女胸口描來描去,好半天嘆了口氣:“王楓,你們東方男人真幸福,一個人可以娶好幾個妻子,這放在我們西方是不可想象的,所以你一定要珍惜,哪怕你的妻子們以后變老變丑了,你都不許嫌棄,知道嗎?”
“我會的!”王楓點了點頭:“來,我教你們唱首歌,這首歌可以代表我的心意。”
楊水嬌嘀咕道:“不會還是月亮代表我的心吧,你唱的真難聽,我勸你別唱了,免得破壞氣氛。”
“嗯!”眾女紛紛現出了深有同感之色,用力的點了點頭,這倒不是王楓五音不,而是他習慣于唱齊秦版,帶著些藍調風格,當時的人聽不慣,反而鄧麗君版更為適合大眾口味。
王楓嘿嘿一笑:“當然不是,這首歌叫做《最浪漫的事》,來,都聽好了”
“背靠著背坐在地毯上,聽聽音樂聊聊愿望,你希望我來溫柔,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悠揚的歌聲緩緩飄開,一股溫馨浪漫的氣息漸漸地彌蕩了整間屋子,當王楓第一遍唱過之后,已經陸續有了跟唱聲,并且很快就匯聚成了一片。
直到歌聲落下,每個女人仍然是滿臉的迷醉之色,誰不愿意與心愛的人攜手到老呢,傅鸞祥不禁抹了抹微微泛紅的眼角,安吉麗娜更是忍不住尖叫道:“王楓,你在音樂上的天賦太讓我吃驚了,你作出的每一首歌都膾炙人口,曲調還那么優美,那么朗朗上口,你就是東方的貝多芬,是個偉大的音樂家!”
“嗯!”彩綾也跟著道:“我們現在在學校教的歌,都是出自于王楓,而且每一首都廣為流傳,人家作首曲子需要靈感,和生孩子一樣的困難,可是我們家的王司令呢,就和吃蠶豆一樣,噶蹦一下,一首優美的曲子就出來了。”
王楓也不清楚彩綾是夸講還是別有所指,訕訕笑道:“這個世界上是有天才的,我身為天才,很驕傲,也很榮幸,所以我要把我的才能部發揮出來。”
“臭美!”艾麗絲鼻子皺了皺,便道:“王楓,安吉麗娜都和我過了,你既然有事情要辦,那就去吧,但一定要注意安,我們都會照顧好自己的,你打算什么時候走?”
王楓禁不住的與安吉麗娜交換了個略帶愧疚的眼神,都不敢去看艾麗絲。
王楓低著頭道:“現在是九月初,等東海艦隊回到象山,我去一趟就直接走了,大概十一月份吧。”
“那你還能在家留一個月!”聽王楓十一月份走,艾麗絲反而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
洪宣嬌的心里生出了一絲不忍,她也清楚王楓出國的目地,不由瞥了眼艾麗絲稍稍嗎的腹,搖曳道:“王楓,艾麗絲的孩子是你的第一個孩子,出生時你不在,我們都能理解,不過你別忘了,你最對不住的便是艾麗絲,等你回來之后,一定要好好補償,知道嗎?”
艾麗絲并未聽出洪宣嬌的雙關之意,無所謂的笑了笑:“男人的舞臺應該是整個世界,不應該被家庭牽絆,你放心吧,我們母子都會平平安安的等你回來。”
這話一出,王楓更覺愧疚難當,只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洪宣嬌丟了個責怪的眼神過去,又道:“王楓,你把秀英也帶著一起走吧,就你和安吉麗娜兩個我總是不放心,國外可不比國內,情況復雜的很,你即便身手敏捷,可是一個人渾身是鐵又能打得了幾根釘?有秀英在,真有了危險,至少安吉麗娜不用你操心。”
周秀英是化勁高手,格斗經驗豐富,帶著確實有用處,王楓點了點頭:“好的,但程一定要聽我安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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