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帝已答應了三日后之戰,龍后鳳后各自統兵回宮準備。 昆侖對太子之位并無意圖,答應挑戰只為牽制神朝這伙妖異邪徒走到人間作亂。所以回到玄霄宮中,四大神明立即調息運功,希望盡快將功力回復。昆侖心想:怎么那神帝出關后,一直便無法感應到師傅呢?莫非師父已離開封神峽,還是發生了其他事呢?大夢尊者已經舍身封鎖神帝,昆侖再也無法感應。不是神仙:“媽的,要打就打,怎么要等三日?”鄒衍:“師兄,神朝的人并不簡單,武功出神入化,我們四人即使聯手也未必可以鏟除這里。”昆侖:“鄒衍先生得不錯,這班人各懷絕技,先不那個神帝,就是兩個太子和神侃內的三尊,我們已經不能力敵。”不是神仙:“你是怕了他們?還是貪圖他們捧你為太子。”
昆侖:“你不要胡,我并非什么太子,只是天地合攏的巨災剛過。”“若這時這伙人下山為患,勢必涂炭生靈,所以我才假意答應牽制著他們。”巨子:“但那個烈風有心奪位,三日后的惡戰,昆侖上人必須力以赴才行。”圣日公主:“你們四個大男人在嘮叨什么。”“一切鳳后自有安排。”不是神仙:“又是你兩個,你們到底想怎樣?”圣日公主:“你看不到我們是送酒菜來的嗎?”不是神仙:“哼,我不會吃你們的東西。”圣日公主:“三日后就會有連場激戰,你想餓到那時候做任人宰割的豬嗎?”
不是神仙:“你這臭丫頭。竟敢冒犯我。”巨子:“前輩,她也得對,我們與其在這里捱餓,不如好好補充體力吧。”圣日公主:“這家伙的吃相真令人討厭。”圣日口中雖討厭,眼神卻不自然流露出傾慕之色,看來已經迷上了巨子。昆侖:“不錯,先填飽肚子再算。”神月公主:“太子,鳳后有請。”昆侖:“鳳后要見我?”神月公主:“是的。”昆侖:“為了什么事?”
神月公主:“為了拜祭你的親生娘親。”昆侖:“拜祭我的娘親?”玄霄宮大殿。昆侖自一個人在山上長大,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母親的事。乍聞鳳后要拜祭母親,心中彈體不安地隨著神月進殿。殿上備有香案。鳳后果然在誠心拜祭。鳳后:“你終于來了。”
昆侖:“真的太可笑。自稱是神仙的,竟然也會拜祭上香。”鳳后:“天下間,除了神帝,的確沒有再可以令我低頭拜祭的神靈。不過她不同。”鳳后:“她不單是你的母親。也是我的姐姐。真正的神帝之妻,神后。”昆侖:“我的母親,笑話。我從就沒有母親。”“你們捧我為太子,已經是個笑話,現在還那個就是我母親,簡直是荒謬。”鳳后:“天下萬物皆有母生,你難道是石頭所爆的嗎?你十歲時,在這里被大夢尊者搶走,你母親憶子成狂,最后郁郁而終。”“你現在回來了,還不快向她叩頭。”
昆侖:“荒謬,我自在昆侖山長大,從來沒有離開過,怎會在這里被人帶走?”鳳后:“那你記得自己十歲以前的事嗎?”昆侖:“十歲以前。”鳳后:“想不起吧,那是因為你十歲以前的記憶都被大夢尊者封印了。”昆侖:“我十歲前的記憶被封印了?”龜仙老:“是呀,少主人,當年你被擄走的時候我也在場,可恨我阻不了大夢尊者,眼白白看著你被帶走。”昆侖:“龜仙老,救我啊。”龜仙老一提及前事,昆侖腦海中火電般閃出連串零碎畫面。龜仙老:“現在想起,我都想哭出來。”昆侖:“不會的,你們想動搖我,我不會上當的。”昆侖:“我母親絕不是神朝的人。”
昆侖混亂中大怒,欲將玉像捏碎,但不知怎地竟下不了手。鳳后:“你想不起前事,我也不勉強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將你的傷治好,神月你已經受過瑤池之水,傷患已好了六七成。”鳳后:“但你跟地災龍搏斗過,元神損耗極大,單靠瑤池之水是治不好的。”鳳后:“要將你的傷徹底根治,功力更上一層樓,唯有靠你母親當年為你摘下的火蟠桃。”昆侖:“火蟠桃?”龜仙老:“傳中千年開花,萬年結果的仙藥,當年神后病重垂危也不舍得吃,一心要留給你回來后吃的。”龜仙老:“神后,不知大夢老鬼會怎樣折磨你,有了這顆火蟠桃,你受了什么傷也不用怕。”昆侖雖然無法回憶起他們口中的神后,但想到她愛子之深,寧死也要將仙藥留給孩子,心中不禁一酸。
昆侖:“那是神后她留給自己孩子的,搶別人的我不吃。”鳳后:“你能否吃得著還未可。”“你自己進去找吧。”鳳后按動機關,一度塵封已久的大門應聲打開。鳳后:“里面機關重重,如果你有事拿到火蟠桃,那就是你的,沒有搶任何人。(pn 平南)”昆侖:“進去?”龜仙老:“少主人,去吧。”昆侖自出道以來縱橫天下,從未有卻步的地方,現在面對這間密室,竟然不知如何舉步,內心竟有種莫名的恐懼。
這種恐懼并不因為里面可能是龍潭虎穴,而是他對這地方有種難以解釋的熟悉感。室內的墻壁上,畫滿了宮廷樓閣,如仙境般的壁畫。疑幻似真之際,壁畫上的仙女恍如下凡降世,在昆侖身前翩翩起舞,婀娜曼妙,惑人心神。
眼前一切栩栩如生,昆侖甚至看到天宮之主玉皇大帝。昆侖:“惑人妖術,休想亂我心神。”昆侖抖擻精神,眼前幻象隨即消失。代之而起的是無數股異光。從壁畫上透出。
只見一個:“孩兒明白,風動篇。”孩揚手吐勁,刮起一股凜冽罡風,昆侖一看之下,心頭大震。昆侖:“這個孩子,是我?”
不是神仙:“你們兩個只顧著大吃大喝,就不怕昆侖一個人進去會有問題嗎?”昆侖進了大殿后,巨子等人繼續享用圣日帶來的美酒佳肴。鄒衍:“師兄你少擔心吧,昆侖有什么兇險未見過,況且那娃還在這里。他們不敢對昆侖不利的。”圣日公主:“你這兩只老鬼以為我是留在這里做人質嗎?”“我告訴你們。酒里肉里都有劇毒,我是留下來看你們怎樣毒發的。”不是神仙:“有毒?那更要吃多些,老子生平最喜歡吃毒物,毒的美味。”“就像女人一樣。毒的漂亮。漂亮毒。”圣日公主:“可惡。”圣日脾氣暴躁。一言不合就想動手。可惜昊天圣輪早就被巨子亢著,任圣日如何使勁也扯不回來。
巨子:“我看你還是死心吧,我是不會還給你的。”圣日公主:“四大天王。立即給我進來抓人。”圣日犯了脾氣,一聲令下,四大天王立即闖進。不是神仙:“好呀,老子吃飽了正有些手癢,給你們抓回來的賬現在就算算。”
四大天王深知不是神仙和鄒衍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之前若不是乘人之危,根不可能拿下四人。四大天王兵分兩路,分別向不是神仙和鄒衍力出手。二人正想動手,耳邊突然傳來一把深沉的老者聲音。老者:“阿大,阿二。”不是神仙:“師弟,你聽到嗎?”鄒衍:“聽到了,像是師尊在叫喚我們。”陰陽老祖:“阿大,阿二,為師在這里。”不是神仙和鄒衍見到陰陽老祖的幻影飄過,正欲追趕之際,突然感到神識竟被抽離身體。
陰陽老祖:“一念動,即念念動。”“大夢神功,請君入甕。”不是神仙和鄒衍被請了入甕,軀體頓時軟倒下來。巨子:“發生什么事?”四大天王重招殺到,二人竟然雙雙倒下,四大天王要收招也來不及。巨子:“使不得。”
巨子使出玄壇靈獸氣。牛象推山。巨子雖然及時出手,但以一人之力抵擋四大天王的合擊,絕非輕易。幸好有靈獸氣支持著,否則倉促間如何抵擋得住。
圣日公主:“你怎樣了。”巨子穩住身形后,立即反撲過來將圣日制住。巨子:“你是不是下了什么毒藥將他二人迷倒?立即拿解藥出來,否則取你命。”不是神仙和鄒衍二人突然昏迷,巨子久歷江湖,立即擒住圣日,四大天王亦不敢妄動。陰陽老祖突然出現,到底要將不是神仙和鄒衍帶去哪里?
凌霄宮神帝密室。不是神仙和鄒衍似夢似真般飄到神帝密室之內。不是神仙:“怎么我們會來到這個地方,我們在哪里?”鄒衍:“師尊呢?”突然,神帝:“陰陽老祖早就羽化飛升,是帝召你們入夢。”不是神仙:“你是誰?”鄒衍:“啊。”
神帝:“神帝。”神帝容貌竟起了重大變化,頭上龍,象,獅,虎的雕刻,象征著地火水風四大之力,一派高高在上的威嚴,氣勢更狂霸懾人。
陳浩然自失去記憶以來,屢遭不幸,但亦因而激發出體內神脈,除重創大祭司外,更成功阻止天地合攏,如今踏上返回秦國的歸途,心中感概無限。魔道伏擊。毒害奴隸。不死勝尊。神能伏魔,破天地合攏。陳浩然心想:我會為風向帶來不幸,玄女與后羿所言到底是不是真的?還有跟我自長大的百帕夏,會否也因我而受到牽連?陳浩然心想:莫論真假,我一定要消滅元始天魔。
眾人出發前,羅東早以飛鴿傳書通知秦國陳浩然無恙歸來。還未靠岸,已見渡頭上人頭涌涌,鼓樂和聲盾聲震賈天。秦兵:“陳浩然,陳浩然。”無數兵將聚于渡頭迎接,可見陳浩然極得人心。大將軍伯屠:“好啊,陳浩然真的回來了。”眼見眾人熱烈歡迎,真情流露,陳浩然熱血上涌,內心也極為感動。
陳浩然返回秦國的消息,立即有人向公子載回報。黃昏。軍營。伯屠將這數月來秦國發生的事情,巨細無遺逐一向陳浩然稟報。陳浩然:“大哥和侄子死得蹺蹊,定有古怪。”伯屠:“末將覺得與公子載有關。”陳浩然:“二哥雖然得利為君,但他性格柔弱,況且此事亦無證據。”“好,我立即入宮了解清楚。”
伯屠:“末將點齊兵馬,率大軍隨陳浩然進城。”陳浩然:“不用,只需一百親兵即可。”伯屠:“這怎可以,太危險了,末將。”陳浩然:“我們兄弟見面罷了。無需多言。”陳浩然懷著滿腹疑團。率領親兵入城,巨災余生的百姓們暫忘傷痛,夾道歡迎他們最愛戴的國家英雄。百姓:“陳浩然萬喜。”“陳浩然,千秋無量。”
百姓:“陳浩然萬福。”“陳浩然天下無敵。”舉國歡騰。歡呼與掌聲雷動。場面熱鬧至極。雖然人人臉上掛著笑容。但衣衫破舊,顯然生活過得極苦。巨災過后,不少房舍亦嚴重損毀。陳浩然心想:百姓生活艱苦。我必須盡最大努力,把秦國重建起來,給人民富足的生活。
陳浩然入城的情況,公子載于宮內看得一清二楚。商演:“陳浩然回來了,看情況比國君你更受人民擁戴。”公子載:“哼,寡人已是秦國國君,到最后他還不是要在寡人面前跪拜。”商演:“陳浩然甚得民心,軍心,而且還有不少大臣的支持,假如他不向國君跪拜呢?”商演一語出公子載最擔心的事,頓時面色一沉。公子載:“任何人敢不服寡人,寡人也絕對不會留情。”
公子載望向城樓下的廣場,大批軍隊早就持戈列隊,等候陳浩然的到來。大祭司的三大弟子亦混在軍隊之中。大批腌人亦在領軍吏的帶領下在院內候命,顯見公子載早有準備。公子載:“如果三子不識時務,想跟寡人爭位,寡人絕不會讓他有命離開。”商演:“陳浩然連大祭司也打敗了,憑三術人和魔兵可以制得住他嗎?”公子載:“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認為寡人會輸給他嗎?”商演:“我沒有這樣,只是要對付陳浩然,未必一定要國君親自出手。”公子載:“哦?”
商演:“不要忘記,陳浩然破壞天地合攏,早就得罪了神朝,國君是神朝鳳后指定的秦國繼承人。”商演:“如果國君的地位受到威脅,難道神朝可以袖手旁觀嗎?”公子載:“你是叫寡人借神朝之力來除掉三子?你不是鳳后的人嗎?”商演:“人在江湖,誰不想找個有實力的靠山,國君魔功大成,又有秦國在手,比起我在神朝當個角色,近著國君當然有利得多。”公子載:“你曉得審時度勢,不過對付三子,還未須別人插手。”秦兵:“恭迎陳浩然。”秦兵:“國君已在殿內,陳浩然請進內覲見。”經過天地合攏,秦國宮殿已損毀大半,仍未重修。
殿內,公子載親率群臣相迎,陳浩然只帶領易中天等幾名親信入內。望著威風凜凜的陳浩然,雖然沒有千軍萬馬殿后,但同樣氣勢澎湃,渾身散出一股不凡靈氣。眾臣心想:陳浩然果有王者之風。陳浩然威風蓋世,只要他肯號令,自然一呼百應。陳浩然正氣凜然,部分奸險之徒不敢直視。
公子載心想:三子身上那股是什么靈氣,竟然令我有種氣虛心跳的感覺?陳浩然心想:二哥。陳浩然自用萬碎破解天地合攏后,體內神脈灌入靈氣,氣度異于常人,竟然給公子載構成巨大的壓力。此刻,大殿內氛圍變得森嚴肅殺,兩兄弟內心里劍拔弩張,陳浩然若不下跪覲見,暴戰立即爆發。
昆侖:“你,到底是誰?”昆侖驚訝間伸手欲搭向少年。驚覺眼前所見,竟是一面巨大銅鏡內的幻影。昆侖:“是幻影?”鳳后:“這不是幻覺,是你的回憶,這面是從天宮內搬過來的水月神鏡,能夠將你的思海記憶透射出來。”昆侖:“水月神鏡?”鳳后:“不錯,如月影投于水上,清晰如真,你只要集中精神,便可以看得到所有的過去,包括已遺忘了的。”“這里便是當年姐姐教你武功。撫養你長大的地方,自你被擄走后,姐姐每日只有望著這面神鏡掛念你。”
昆侖:“不要再了,你引我進來,是要我相信自己是神帝的兒子?”“這種事荒天下之大謬,我昆侖絕對不會被迷惑的,那個火蟠桃到底在哪里?”鳳后:“火蟠桃當然就在這里,不過藏在什么地方連我也不知道。”昆侖:“你不知道?”鳳后:“火蟠桃如此珍貴,如果我知道早就拿去享用了,你還是去回憶一下自己的娘親。她一定曾經告訴過你的。”昆侖:“我的娘親?”昆侖猶豫間再望向銅鏡。竟又是另一番景象。只見一大群手執兵器目露兇光的兵將,正冒著風雨殺入高舉夏字旗的軍營。軍兵:“你們這群孽種,今晚就要死絕了。”
營內的母親疲憊不堪,嬰兒看來還未足月。面對這群如狼似虎的兵將。比起待宰的羔羊更加軟弱無助。昆侖:“怎可以傷害婦孺。”昆侖看得情急之際。三條黑影閃到營內。龜仙老:“休得傷我少主。”昆侖:“龜仙老?”軍兵:“你們趕及回來,正好一并送死,殺。”
一人:“想不到你們中原諸侯反而會設計陷害。”“我們明知周幽王是為博伯尼一笑而烽火戲諸侯。但為了表示忠誠,我們還是千里昭昭趕過來。”軍兵:“周室軟弱無用,齊桓公已經準備稱霸,不滅了你們這班亡國奴,不顯齊桓公聲威。”那人:“我們雖是夏朝后人,但夏為商滅,商為周滅,至今已經千年。”“你們以此為借口要滅我族,只是怕我們族人英勇善戰。”“最后會威脅到你們這班中原懦夫吧。”
那人使出無上大羅天。風動篇,玄空大氣。
整個帳篷都被狂風吹飛,蓬外成千上萬的軍隊如潮水般涌來,圍得密不透風。此人有如天神下凡,狂霸勇悍,在千軍萬馬之中,無人能敵。齊兵雖多,轉眼間死得一干二凈。昆侖看得這驚心動魄的一幕,亦覺利然心動。血流成河,尸積如山的荒地上,只有嬰兒微弱的哭喊聲。
那人:“是我的孩子?”女子:“是的,昨天才出世。”那人:“好,由今日開始。”“我父子兩人要替祖先重奪這個天下。”昆侖:“神帝?”鳳后:“看到不想見到的事實吧,到底看到什么?”昆侖:“周幽王烽火戲諸侯。”鳳后::“那是你出世的一年啊。”昆侖心想:那個嬰兒莫非是我,不會的,神帝絕非我父。昆侖望向銅鏡,又出現了另一幅景象。大夢尊者。
大夢尊者:“這孩子骨骼精奇,不單天資聰穎,而且擁有一股不凡之氣,將來成就無可限量。”“這把五色匕首,是我用女媧族的五色彩石雕成,算是一份見面禮。”:“好漂亮啊。”女子:“孩子,我們不要再打擾客人。”“回后宮去吧。”女子:“把那寶貝放進去吧。”女子:“這是娘親和你的寶庫,我們有什么寶物都放到里面。”:“好呀,娘親,這是我們的寶庫。”
女子:“發生什么事?”**兩人回到殿外,只見剛才還是一片友好的神帝和大夢尊者,已經激戰起來。到底他們怎會突然翻臉,他們之間的交惡,如何改變了昆侖的一生。
神帝。不是神仙與鄒衍料不到會遇上神帝,立即聯手進攻。鄒衍使出五令合一。不是神仙使出穿巖透壁。不是神仙與鄒衍同時合擊,普天之下難有招架得了的人,但神帝卻沒有半分出手的意思,兩人的重招竟在神帝半虛不實的身體穿過。鄒衍:“是虛像,我們莫非都在夢中?”不是神仙:“夢又如何?我們將他打醒過來。”
鄒衍:“沒有用的,我們入了對方的夢,一切都由對方擺布。”鄒衍發覺身在夢中,不再白費氣力,不是神仙也只好停手。神帝:“看來陰陽老祖的兩個弟子中,還是鄒衍稍有見識。”不是神仙:“你這個神帝到底是什么東西來的,帶我們來這里究竟想干什么。”神帝:“陰陽老祖是帝的好友,他的弟子來到這里。怎能不見一見?”不是神仙:“放屁,我師尊四十年前已經仙游,你什么時候跟他交往過。”神帝:“你也知道自己師父已經成仙,帝就是從仙道下凡而來的,怎么不能跟他相交?”“他還告訴帝,他生平最恨就是你,你不好好學他的陰陽之道,反而去學老子的無為之道,分明是欺師滅祖。”
不是神仙:“胡,我是在師尊仙游后才學道。怎算欺師滅祖。”神帝:“那帝問你。為何跟了老子后,你行走天下只用老子的道經,而不用陰陽訣?”不是神仙:“你曉得有陰陽訣的存在?”神帝:“陰陽老祖與帝相交極深,他所學的帝都曉得。而他不曉得的。都是帝教他的。”不是神仙:“可惡。這樣你算是我們的祖師爺了。”不是神仙使出大善若水大成若缺。不是神仙:“天下有道,道即我心,我心有道。無道不破。”神帝話分明侮辱陰陽老祖,不是神仙當然怒不可遏,鄒衍雖然明白夢中出招是徒勞,但為了師尊尊嚴,也要竭力而拼。鄒衍使出陰陽挪移**顛倒陰陽。鄒衍:“你的夢雖然虛無縹緲,但也在太極之內,我以陰陽兩儀之法,總會找到你的缺口。”原來神帝借故激怒兩大神明,是想從二人身上找到破夢的方法,因為他雖然將二人困在自己夢中,但真正的自己卻是在大夢尊者的夢中。不是神仙和鄒衍都是當世高人,傾盡力在神帝的夢中翻天覆地,目的便是要找一個破夢的缺口。神帝心想:這兩個家伙實在是百年一遇的高手,可惜在大夢無涯之內,還是難有作為,大夢老鬼這套千古絕學,真的是無法可破?
這種夢中有夢,層層疊疊的虛幻,實在是令人天旋地轉,無法破解。神帝心想:看來要破大夢無涯,除了天地合攏的魔氣外,只有靠傳中的天器。但這把可以破得了大夢無涯的天器到底藏在哪里?天宮內會否有記載呢?神帝:“你們都住手。”不是神仙:“你怕了嗎?我再加把勁就可以破了你的夢。”神帝:“你不用逞強,帝的夢你們破不了的。”“不過,帝會給你們一個機會,尋找破解夢境的方法。”神帝心念一動,不是神仙和鄒衍竟然已處身在神朝內那片倒塌了的廢墟之中。不是神仙:“這里是什么地方?”神帝:“這里便是我神朝的禁地,當年從天上塌下的仙宮,真正的凌霄大殿。”不是神仙:“我雖然不是神仙,但也從老子口中知道天宮之貌。”“天宮仙境都是由正氣幻化而成,這里的沙石瓦礫毫無生氣,怎可能是什么仙宮?”
神帝:“在天上當然是充斥仙氣,落到地后便變成焦土,你們面前的兩個白玉巨環,一個是直通天外的天經閣,一個是通往天武閣的。”“帝給你們一個進去的機會,如果你們能夠找到破夢的方法,不妨出來破開帝的大夢,哈哈。”鄒衍:“你讓我們進去找尋破你夢境的方法?”不是神仙:“天下間有如此便宜的事嗎?”神帝:“帝是要你們二人輸得心服口服,如果不想永遠被困,就進去吧。”不是神仙:“好,你等著瞧吧。”不是神仙一縱身便進了通往天武閣的玉環。不是神仙:“這里什么也沒有,破夢的武功到底在哪里?”穿過玉環,只見自己處身在一個萬里無際的平原河道之內,四周還有冒著煙的火山。
不是神仙疑惑之際,天上云層變動,幻成無數正在交戰的高手。地上沙石亦化成一個個對決中的強者,天火轟在地上,又是一班在比武中的人影。最后河中幻起大大的泡沫,里面又是一個個正在演練武功的人形。不是神仙:“天下萬物源于地火水風,這里都是各種源于四大的武功,太博大了。”不是神仙是個武癡,見到如此多精妙武功在面前出現,轉眼間便完沉醉其中。而另一邊的鄒衍,進入的卻是一個截然不同的世界。里面梁柱參天,一望無際都是層層疊疊的經架,上面堆放著無數竹簡。
鄒衍:“這里是什么地方,竟然有這么多竹簡,到底記載了多少智慧在其中?”“陰陽訣,道德經。墨攻。”“大乘天書,黃帝內經。”鄒衍:“怎么可能有這么多的難得秘笈在這里,那應該有破夢的心法吧。”鄒衍為人冷靜,雖然也被吸引,卻沒有被天大的寶藏迷惑,專心地去找尋破夢之法,但是書海茫茫,哪一卷才有記載呢?就在鄒衍埋頭尋找之際,原來神帝亦處身其間。神帝:“當年帝發現這個經庫,也沉迷其中。假如不是遇上大夢老鬼。可能帝還在里面。”“大夢老鬼雖然可惡,到底他還是有恩于我。”神帝與大夢尊者之間的關系,亦師亦伴,亦敵亦友。到底這兩個人當年是如何認識的呢。這個從天而降的廢墟又是什么一回事?
陳浩然:“參見國君。”公子載哈哈大笑。:“來人。”“先為陳浩然設宴,慶祝他無恙歸來。”一場關系骨肉親情,君位傳承。正邪對立的斗爭,會否因陳浩然一句話而消弭于無形?又還是斗爭現在才剛開始?公子載召集百官相陪,更有商演帶領歌姬起舞助興。
秦國經歷巨災后百廢待興,百官中大部分都是愁容滿面,陳浩然心中想著父兄之死,面對美酒佳肴也無法痛快吃喝。易中天心想:秦宮之內,除了國君真的在開懷暢飲,所有人看來都是心事重重,秦國形勢看來極不尋常。這幾個歌姬身上透著邪氣,都不是尋常的女子,秦宮之內到處透著妖異氣息,似乎有不少埋伏。易中天亦無心享樂,仔細觀察秦國的形勢。
公子載:“好,跳得真好。”商演:“謝國君贊賞。”公子載:“愛妃,你過來向三弟敬酒。”商演:“遵命。”商演乘著敬酒親近,使盡眼神和身體透出的惑誘氣息,想將陳浩然迷惑。陳浩然:“不必了。”公子載:“三弟,你。”陳浩然:“國君,秦國天災剛完,到處頹桓敗瓦,民不聊生,臣弟雖有酒肉在前,亦無法下咽。”眾臣心想:陳浩然果有愛民之心。這才是我們的陳浩然。
公子載:“寡人明白,不過今夜是為你洗塵定心,慶祝你重回秦國,應可例外。”陳浩然:“如果國君真的想臣弟心安,有兩件事想由國君定奪。”公子載:“什么事?”陳浩然:“第一件是我回秦國之前,被大祭司偷襲,由那廝口中得知君父是被他害死,我與他拼死相斗,可惜最后還是被他逃脫。”公子載:“君父之死,寡人早懷疑與他有關,那就立即通報國,以萬金緝拿。”公子載早就殺了大祭司,還惺惺作態。陳浩然:“第二,懇請國君不要再興建那座鳳后像。”“現在最重要的是保衛國土,為民數控,興建這種邪魔外道的巨像,不單勞民傷財,更將人民推入水深火熱當中,不是一個愛民的國君所為。”公子載:“你要寡人停建鳳后像?”陳浩然當面指責,公子載頓感面目無光。
大臣心想:國君執意建鳳后像,任誰勸諫都不得好死。易中天心想:糟了。馬光:“陳浩然此言差矣,國君興建鳳后像,是為替秦國祈福。”“要是沒有鳳后像,前陣子的天災死傷豈止這樣。”陳浩然:“妖言惑眾。”“天地合攏不是什么鳳后平定的。”陳浩然:“天地合攏是公子在龍魂寵內,借助巨神盤古的天器萬碎所消滅的。”
陳浩然得激動,元神化象,竟然浮出了盤古手執萬碎的形相。來消弭天災,普救眾生是上天賦予的大任,完成了也不必居功,但陳浩然眼見渾水摸魚的邪魔,竟然染指到秦國之內,不禁怒火中燒,講出事實。
陳浩然神威凜凜,靈光四射,大有蓋過場之威。百官立時轟動,紛紛跪拜下來。眾人:“天災原來是由陳浩然所平定,真乃秦國之福啊。”商演心想:公子載和陳浩然實在差得太遠了。公子載心想:大祭司沒錯,果然是三子親手破壞了天地合攏,他一直不出來,現在當眾揭露,是什么意思,要表揚自己的功勞嗎?百官對陳浩然恭敬跪拜,個個五體投地,都是出于真心,公子載看在眼內,感到極大威脅。
公子載面色陰沉,雖然怒不可遏。還是不動聲色,心中只在不斷盤算如何對付這個隨時有機會奪位的弟弟。公子載心想:竟在寡人面前向百官揚威,無視寡人這個國君的尊嚴,這樣下去。他要奪取君位豈不容易?宮城之內寡人雖兵馬齊備,但公然殺了他,百官臣民都不會服,萬一為此叛亂起來,大為不妥。但不殺他又應如何處理,干脆將在場所有人都殺掉,不成吧。易中天心想:糟了。陳浩然此舉實在功高蓋主。秦君如何下臺?商演心想:好呀,公子載,你機心似海,看你今次如何收拾?公子載心想:好。就這樣吧。公子載:“三弟。”
公子載:“三弟。你對天下有功。寡人雖然是國君,但功德功勞都不及你,應該向你跪拜。感謝你保存了秦國。”陳浩然:“國君。”公子載突然下跪,陳浩然與群臣皆震撼難言。陳浩然下跪:“我就算怎樣有功,永遠是秦國之臣,國君不能向我行此大禮。”公子載:“寡人不行此禮,顯不出你的大功。”陳浩然:“不,臣弟今日出來,只是想破除妖言,我乃借天之力平定大難,何功之有?在我心中,永遠只有大秦,永遠只有國君。”商演心想:好一場宮廷大戲,公子載以退為進,令陳浩然在百官面前宣死效忠。
公子載:“好,有你陳浩然,大秦何須向什么鳳后祈福。”“明天,我和三弟便到王陵祭祖,將此事稟告國。”“從今以后,將鳳后列為邪魔,不單拆毀巨像,凡有私自拜奉者,都要處死。”陳浩然:“多謝國君。”商演心想:這是什么意思,公子載也想公然反鳳后?商演是鳳后派到秦國的密使,萬料不到公子載竟會如此,立時大驚失色。到底公子載心中有什么打算,為何竟然主動推倒神朝這座大靠山?商演:“你當眾宣稱鳳后為邪魔外道,到底是什么意思?”公子載:“你看不到陳浩然是如何得到秦國上下的愛戴嗎?”“寡人如果拒絕他,便會給他一個借口號召舉國之力來反寡人,寡人可沒有這么笨。”公子載:“要阻止建鳳后像的可不是我,是陳浩然。”公子載話中有話,商演立即感到當中暗藏陰謀。商演:“你不是怕陳浩然,是有心將陳浩然和鳳后推到敵對的關系上。”
公子載:“你總算有些聰明,不枉寡人一直都寵幸你。”商演:“你這樣做就不怕被鳳后看穿嗎?”公子載:“怕什么,鳳后不也是被寡人征服在胯下嗎?寡人這么做一方面要鳳后知道,秦國除了寡人,沒有人會支持她。”“第二,陳浩然能夠連大祭司也打敗,以寡人今日的功力,未必勝得了他,即使勝也是慘勝,寡人貴為一國之尊,干嘛要犯這種險,怎么不叫神朝那邊來出手?”“一來寡人可以坐收漁人之利,二來寡人也想知道神朝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商演:“你這一石二鳥的計謀,果然奸險。”聽到公子載坦白出意圖,商演心中一寒,深知這個魔頭城府之深,比大祭司更兇狠,立即暗中運功,準備隨時奪路而逃。公子載:“你投靠神朝,投靠宋襄公,都是想令商族后人有安身立命之地,難道那些東西寡人就不能給你嗎?”商演:“你,想我怎樣?”
公子載:“要令陳浩然和神朝勢不兩立,我還要你這個中間人煽風點火。”公子載魔欲高漲,也不再以仙氣掩飾,完展露自己的魔身。吸收了大祭司的魔氣,公子載的魔身更加可怕,額上竟然出現了一條肉縫,好像一只未曾打開的眼睛。商演曾經與大祭司交合,嘗過無數男人的魔性,也從未如此害怕過。公子載:“你要記住寡人不是怕任何人,寡人只是要將天下玩弄于股掌當中,寡人才是天下之主,哈哈。”到底公子載想怎樣煽動陳浩然與神朝之間的沖突,陳浩然那一邊,是否又會被蒙在鼓里?夜宴之后,陳浩然帶著易中天與兵無敗,回到昔日居處。陳浩然府內掛滿不同的兵器,還有九十九場勝仗后得來的各種戰利品。兵無敗:“主人好厲害啊,竟然有這么多戰利品,都是兵器中的極品。”陳浩然:“過去我也會為這些東西自豪,但相比天器這些都不值一哂,易先生,回來途中你一直不語。”
陳浩然:“不知心中在想什么呢?”易中天:“公子爺,在下有一言奉告。”陳浩然:“易先生請。”易中天:“我覺得公子爺要心秦君。”陳浩然:“他可是我的二哥來啊。”易中天:“秦君之前是你二哥,但現在是你的國君,不能再談骨肉之情,公子爺今日當場要求秦君拆跌鳳后臺,分明是直斥其非。”“秦君當中下跪請罪,不過是礙于你回來時,得到舉國愛戴,存心試探你的反應。”陳浩然:“我二哥只是因為受到神朝迷惑,現在我回來了,就不會讓神朝的人再得逞。”易中天:“公子爺一回來便如秦國救星,有個這樣的臣子在自己跟前,你認為他會坐得安心嗎?”陳浩然:“我今日所為,確是犯了二哥大忌。”陳浩然當然了解公子載為人,也明白自己過于沖動,多處冒犯了公子載。易中天:“況且依伯屠所,當日秦君是鳳后顯靈而被推上國君之位。”“無論先君之子是因何暴斃,但秦君與鳳后之間的關系,實在千絲萬縷,絕不簡單。”
陳浩然:“日月可鑒,我陳浩然絕無爭位之心,我現在想的,只是如何追捕殺害君父的大祭司,和承擔上天賦予的責任。”“這樣吧,明天拜祭過列祖列宗,我便向國君要求離開秦國,追捕大祭司。”易中天:“公子爺曉得明哲保身,自然是好,但是我怕。”陳浩然:“易先生,我心意已決,大家盡早休息吧。”易中天和兵無敗:“是。”陳浩然知道易中天想警告自己公子載不會就此收手,雖然陳浩然也隱約感到公子載暗懷不軌,但念及對方是世上唯一親人,始終不想面對。陳浩然:“故居雖然華麗,卻總不及我跟大紅和紅居住的茅廬舒服,不知他們現在怎樣呢?”回到寢室,陳浩然的白紋虎座依然,四周兵器弓箭如舊,但感覺亦是不相同。陳浩然:“師父當年留給我的東西,今日應該可以拿出來看吧。”
虎座內有暗格,陳浩然的盤古圣咒秘笈便收藏于內。陳浩然雖然擁有神脈,但破天地合攏主要是因為有萬碎之助,身武功畢竟未臻化境,只練成盤古圣咒的第一卷靈動篇。經過連番惡戰,陳浩然明白不能單靠神脈的力量,必須加倍苦練,才可以達到更高境界。陳浩然看得入神,竹簡拉到盡處竟然又藏有一片羊皮。陳浩然:“這是。”一封令人難以明白的羊皮書。竟然是十多年前,昆侖夾在盤古圣咒內留給陳浩然的,里面竟然提到自己在封神峽上的遭遇,到底當年昆侖怎么會留下這封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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