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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下凡傳 正文 第四百三十三章 護身氣勁

作者/才龍蟲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師兄!

    四個聲音同時響起,都沒想到勇公子怒到這個地步,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了。

    墨武、桃花和刀朗分別從三個方向出手,深淺不一的紅光從他們的掌中疾飛而出,瞬間化為千絲萬縷的紅絲,發出哧哧的聲響,默契的沖向陳浩然面前不到兩米的地方。紅絲甫一接觸就迅速交織在一起,形成一道細密的光,把陳浩然護在后面,而在光和陳浩然之間還擋著一個奮勇當先的哈大叔。

    然而卻邪劍的被毀使勇公子痛極攻心,無意中竟然使出了七成的功力。這一擊挾了雷霆之勢,夾雜著閃閃電光的狂風打著旋兒猛沖了過來!

    三位護法的功力就不及掌門人,加上事出倉促,所以當風雷與光相交的一剎那即被攪得粉碎,伴隨著震耳欲聾的怒號,半空中無數的紅色光球紛紛撒落,天空中宛如降下了一篷光雨。與此同時,狂風沖破阻礙,巨大的風力把作為第二重的保護哈大叔卷起,摔出幾十米遠,之后向陳浩然當頭擊來。

    完了,完了,當真要被雷劈了!機率這么容低的事也被她遇到!

    陳浩然連逃命的時機都沒有,只能閉目等死。她覺得自己被一種憤怒的力量掀起,像暴風雨中的樹葉一樣無力無依,被卷得東倒西歪,不能自控地飛向半空,然后遠遠的摔了出去。

    不過。還好。

    她沒有感覺到痛苦,甚至連那可怕的狂風也沒有掃到她,耳邊除了滾滾的雷聲。什么也聽不見,好像她的身都包在一片藏著驚雷的透明雨云里,而這雨云膨脹成一個球狀的保護膜,護著她沒有受到直面重擊。

    瞪大眼睛,她驚駭地看著地面上的景物和人影來,眼前的山壁卻急速變大,在她還沒有驚叫出聲的時候。整個人已經狠狠的呈大字型撞到了山上。

    厚,這下帥了。要被拍成柿餅了!

    她嚇得緊閉雙眼,耳邊就聽啪的一聲,沒感覺到疼,人卻急速墜了下去。滋味和那天掉落懸崖差不多,只不過很快就落了地。這一次她特意留心了屁屁,萬幸,沒有再被蓋章了!

    場再度寂靜,連那七把鳴叫不已的劍也停止了抖動。陳浩然茫然地看著周圍的人,又感覺了一下自身的情況,空白成一片的大腦慢慢恢復了意識。她蹭的一下跳起來,指著她的師父氣呼呼地叫:“勇公子,你也太狠了。我好歹是你的弟子,師徒如父子、虎毒不食子,沒想到你比魔教的惡徒還邪惡。哼。現在老子正式通知你,我炒了你了,從此咱們一刀兩斷!大路朝天,各走半邊!”

    自從卻邪劍被毀,勇公子的心就一直很亂,又想拍死這只螞蟻。心中又隱隱覺得不妥,剛才一時錯手。來很是懊悔,這會兒見她沒上沒上的,一點也不把師尊兼掌門放在眼里,登時大怒,施展騰云術,一步就來到陳浩然面前,抓住她的衣領,拎她到場地中央來。

    “孽徒,真反了你了,連勇公子都叫出來了!還什么老子,誰是老子!”

    陳浩然像一只被捉的鳥一樣死命掙扎,卻哪動彈得了分毫,最后氣餒地干脆不動,勉強揚起脖子,怒瞪著勇公子,一點也不含糊的。勇公子怒火中燒,也這么瞪回去。場幾百口子人就那么看著他們師徒二人大眼瞪眼,沒一個人敢話。

    除了那個討厭的楊師伯。

    “妖孽!她是妖孽啊!”他尖著嗓子叫:“大家都看到了,掌門人這招風雷掌是雷霆萬鈞之勢,居然――居然被妖女的護身妖氣擋了回來。試問,一個一點道術基礎也沒有的女子怎么會有這么強大的護身之氣,怎么能擋住白掌門的一擊?這個來歷不明的妖女一定是魔教惡徒!”

    他叫得聲嘶力竭、捶胸頓足,好像哭喪一樣,張口妖女,閉口惡徒,陳浩然卻沒有反駁,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什么護身妖氣上。

    她不是妖,也沒有一點法力,祖上八輩子沒人修過道,*遺傳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她不會憑白無故的出現特異功能。那么護身之氣又是什么東東?難道就是這個東東保護她從懸崖上掉落的時候沒有摔成肉餅,也是這個東東讓她沒有在師父掌下被拍**肉包子?

    可是,它是哪里來的?難道是她旅行時遇到的那個――

    她舉目四望,尋找她最信任的人,見哈大叔正從遠處跑來,嘴角邊掛著一絲血跡,顯然是掃到臺風尾而受了傷。他的功力是天門派最差的,不過畢竟不是凡人,雖然被摔出幾十米,也只是受了傷而已,只是他自己的法寶――就是那把掃帚被毀了,他只能一路跑過來。

    看到哈大叔受傷,陳浩然放下了自己的事,再度向師父狂甩白眼飛刀,但這次勇公子卻沒有看他,而是和三位護法交換著眼色。

    他收的第七弟子,這個不聽話的、頑劣異常的、氣得他半死的女徒的身上,確實有一道強大的護體真氣。這個孽徒盡管懵懵懂懂,他們可都看得清清楚楚,當他的風雷掌打到她周身外半尺,當他以為這丫頭要被他一掌拍死的時候,她的胸口處突然散發出一種顏色極淡的金光,光芒上還有些黑黑的字體,把她身都罩住了,一點傷也沒受。

    看她的樣子,也像是不知道這護體真氣的存在,那她究竟是誰?她真的是天定的卻邪劍主嗎?如果是,為什么其他神劍劍主的身上沒有這強大的真氣呢?那真氣光華燦爛,一點妖邪之意也沒有,證明她絕不是魔教中人。那她怎么會把卻邪劍給毀了呢?

    “掌門師兄。請聽我一言。”四大護法中,刀朗最是清醒冷靜,見狀忙上前施禮道:“陳浩然雖折斷了卻邪劍。但仔細想來,神劍是任何人毀不掉的,除非她真的是劍主。也許這其中有什么我們還未得知的緣故,我看不如先把陳浩然關押起來,把神劍的殘片也收起,大家商議一下要怎么辦,總勝過倉促決定。其后再追悔莫及。”

    他們師兄弟相處了幾百年,彼此心意相通。因此刀朗這樣一,墨武也上前道:“東師兄的對,這事需從長計議。”他完,桃花也同樣表態。

    勇公子已經冷靜下來了。早就想如此決定,但還是裝模作樣的想了想,棄一邊楊師兄大叫著“養虎為患、養虎為患”的叫聲于不顧,點了點頭。

    “帝乙,把殘劍收起來,帶到鈞天去。”他恢復了一派宗師沉著威嚴的舉止,“把這個劣徒給我關到昆吾連天洞去。”

    “掌門師兄,等等!惫笫寮泵ψ钄r,“您要把陳浩然關到昆吾連天洞的第幾重?”

    “這樣的劣徒。關到第九重去領罪!”勇公子厲聲道。

    此話一出,只要是同情陳浩然的人都大吃一驚,哈大叔更是急道:“不行啊。師兄,第九重陰寒與酷暑之氣太重,每晚一遍的刮骨風刀更是厲害,陳浩然沒有法力,她抵受不住這個的。”

    “哼,她連掌門師弟的風雷掌都不放在眼里。昆吾連天洞的第九重又算什么!”楊老頭又來多嘴,可是沒人理他。

    “師兄。把這丫頭關到第九重――只怕是不妥。”刀朗湊近了勇公子低語道:“她雖然有護體真氣,但看來不會運用,剛才的真氣外泄,一定是被偶然激發了出來,如果真的日夜受刮骨風刀之苦,無異于殺了她。依我看,不如關在第七重吧?”

    “第六重才好。”墨武插嘴道。

    “那不如第五重。”桃花又給疏通了一層。

    “干脆把她請到鈞天供起來享福,怎么樣?”勇公子冷哼一聲,眼神一掃,生生把老黑嘴里那句“好啊”給**了回去。

    此時,站在一邊的陳浩然已經恢復了理智,剛才指著師父鼻子大叫勇公子的氣勢已經消失了個徹底,偷眼看這幾位天門派的**人物如買菜一樣討價還價,又聽要罰她去什么昆吾連天洞,立即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白兔樣兒,純良又無辜,看勇公子死師父好不好意思太狠。

    她明白這趟處罰是免不了的,只能爭取最好的結果。昆吾連天洞她沒去過,哈大叔也從沒有提起,不過既然是受罰的地方,想來不會太舒服,聽他們爭論第幾重的事,大概和地獄一樣,往下可怕吧。

    她是個嬌氣包,受不了苦,在左右不了局勢的情況下,當然也不敢多話,心想要爭取個好態度,讓勇公子的鐵石心腸動一點惻隱之心。她眼巴巴的盯著師父的嘴,生怕吐出的數字是置她于死地的地方,勇公子被她盯著心頭煩躁,正好桃花嘮哩嘮叨的反復強調第五重對于陳浩然有多么合適,于是情不自禁地:“就這么辦吧!”

    話一出口,他后悔得恨不能賞自己一記風雷掌,因為這是極輕的處罰,而其他幾個人則長出了一口氣。陳浩然察言觀色,知道對自己的處罰不會很重,也很開心。

    “要關多少天呢?”哈大叔又提出另一個問題。

    “和蒼穹的處罰一樣沒有期限!要看怎么解決卻邪劍的事再!庇鹿右凰ε坌,“楊師兄,麻煩你押這劣徒去受罰!

    “掌門師弟,為兄忠言逆耳,你這樣心慈手軟,將來必釀大禍!”

    “楊師兄,多謝提醒。天門派能屹立數千年而不倒,自然不會那么容易被毀。一個女子,我們也不必如臨大敵!庇鹿硬焕洳粺岬膩砹艘痪洹

    他不明白這丫頭有什么好,怎么沒有幾天就得了那么多人的心,目前看來只有派楊師兄做行刑官才不會出現循私的情況,縱然這丫頭有千般好,這樣不服管教,也需要教訓一下子。再,對她的處罰簡直算是沒有一樣。

    昆吾連天洞共有九重。以第五重為界,下四重是受罰的地方,上四重是修煉的地方。此洞的奇特之處在于它日夜的溫差。白天酷暑難耐,晚上冰寒刺骨,氣溫的變化非常劇烈。但從另一方面講,也正是因為這種獨特的氣候和洞內石壁上嵌滿的那些靈力強大的藍色晶石,才使此洞與眾不同,是一處對修道人的修煉極有助益的所在。

    昆吾連天洞的上四重就是極佳的修煉場所,東蒼天、西魭天、南炎天、北玄天、中鈞天的弟子總是喜歡結伴到此處打坐。功力淺的在第一重,功力深的就可以向下一點。這也就是為什么天門派弟子的修煉進境總比其他門派的弟子更快的原因。

    而下四重,一到晚上就有罡氣猛烈的狂風從地底的大洞穴中吹出,吹在人身上就如同刮骨一樣的疼痛,狀如凌遲。整夜不止,到下面厲害,法力低微一點的人也受不了這種折騰,偏偏這怪風不會令人有一點外傷,所以成為了天門派懲罰門弟子的地方。

    奇妙的是:第五重卻平靜極了,與正常的環境沒有一點不同,呆在里面的人不會遭到一點折磨或者磨練,除了沒人進入這個分隔界、令人格外寂寞以外。

    把那個丫頭關到第五重,哪有什么懲罰效果。純粹是讓她躲清靜去的。來他也不會那么狠,打算把她關到第六重兩天,讓她吃點苦頭后就把她關到第四重。好方便她修煉,哪想到幾個師弟一直和他唱反調,讓他一時糊涂,做出了錯誤的,卻又不能收回的決定。

    慈母多敗兒!

    不知道為什么,他的腦海里突然竄出來這句話。轉頭看了看那幾位“母親”,居然一個個興高采烈。不禁長嘆一聲,默念咒語,從老黑伸手收回連連看的母環,并改變手環上的牽制力,遞給行刑官道:“請楊師兄把這個祭在第五重的兩界石上,包管這劣徒不能隨便亂跑!

    楊老頭吶吶的接過手環,心中縱有萬般不愿,卻知道他這個掌門師弟表面雖然嚴謹沉著,骨子里卻是個極剛的性子,做了決定的事絕不會改變,當下也不多,揮手叫自己手下過來,拉了陳浩然就走,哪知陳浩然突然大喊大叫起來,嚇了他一跳。

    “師父,弟子還有最后一個要求!”陳浩然叫得大聲而凄厲,好像有什么生離死別的事。

    “師父?不是勇公子嗎?”勇公子微側過臉,“這里有弟子嗎?我倒是聽有一個叫老子的!”

    “哇,師父,你的側臉好帥啊。”陳浩然無厘頭的來了一句,倒不是為了拍馬屁,而是嘴巴比腦子快,看到什么就什么。

    “完了?好,那就去好好想想你錯在哪里!”

    “不是這一句!不是這一句!”陳浩然拼命掙脫楊老頭的兩個手下,“只是一個的要求,死刑犯上路前不是還有斷頭飯嘛,能不能――能不能給我帶幾塊哈大叔做的米糕?不要梅子味兒的,要竹葉味的,聞著清香,吃著好吃。還有還有,再來點蘭花露,用紫竹林的井水做的,那個就著竹葉米糕最搭配――”

    勇公子聽的臉都綠了,怒氣沖沖地拂袖而去。

    她大姐以為是去享福嗎?她是去受罰啊,居然還在這里點菜!

    “師父,師父您別走啊,沒一點優待嗎?”陳浩然快被人扛起來了,還在拼命爭取利益。好家伙,一個人到山洞里去,聽那里還不是很舒服的,當然死賴活挨也要多撈點好處,不然長夜漫漫、無心睡眠,陳浩然姑娘她要怎么辦呢?

    可是勇公子是個鐵石心腸的,連頭也不回,也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他的劍,伸手一揮就御劍飛走,身影很快化為了一個赤紅色的光點。再看刀朗和墨武師叔,兩個人微笑著向她揮手,好像是光榮的送孩子參軍的父母,就差給她胸前戴上一朵大紅花了。

    哈大叔,那個最疼她的人,一直向她點頭,意思是讓她安心,乖乖的等幾天,很快就會沒事的。最可恨是桃花師叔,他偷偷向陳浩然豎起大姆指,也沒見他嘴唇動,他的聲音就傳到了陳浩然心里:“好丫頭。你了不起,我和掌門師兄相處了幾百年,從來沒見他在別人面前失態過。你今天讓他一連暴跳如雷了三次,師叔服了你了!”

    桃花師叔長得帥,舉止文雅優美、一正經,實際上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陳浩然咬牙切齒地想,再也無力反抗,差不多被楊老頭的手下舉在頭頂帶去了昆吾連天洞。

    “咱們也走吧,看這爛攤子要怎么收拾。”墨武看陳浩然的身影消失在云海之中。輕嘆道:“現在是多事之秋,但愿找到辦法救回卻邪劍。不然――”他不下去了,祭出自己的鐵筆,御筆而去,刀朗和桃花緊隨其后。

    三人到了云夢山的絕頂冰城后也不停留。直飛到鈞天的撒星殿才落下來,就見掌門勇公子在殿中緩緩地踱著步子,顯然內心愁悶異常,三個人一時也不知道什么好,只沉默著。

    “不然――把蒼穹放出來吧,他腦子活絡,不定能想出什么好辦法!边^了好半晌,墨武忍不住道。

    “不行,蒼穹一向膽大妄為。沉迷于杯中物,這次不給他點教訓,誰知道他以后還要闖出什么禍來。”勇公子搖頭道。想起這個師弟就頭疼無比,忽然又想起了被他戲稱為螞蟻的姚陳浩然,覺得腦袋都要裂開了。

    一般門派有這樣一個不服管教的弟子就已經很不幸了,天門派卻有一對兒,而那個的似乎比大的還可怕,能不知不覺間就闖下滔天大禍!

    他轉頭看看石案。那上面鋪了一塊純白的天蠶絲綢,光滑的綢面上。那把碎了好幾段的卻邪劍就靜靜地躺在那兒,一點靈氣也無。

    “刀朗,無窮山最近有什么動靜嗎?”

    “花四海不在附近,不過他手下的門人大批涌入無窮山,漫山遍野的亂跑,卻也不來云夢山挑釁,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不會是無窮山出了什么密寶吧?”勇公子皺緊了眉問。

    “我已經看過了,無窮山方向氣息無異,只怕沒有什么寶物出現。但是天相變化細微,西方有兇煞之氣,看來魔道最近必有動作,我們要提早防范。”桃花道。

    刀朗辦事一向穩妥精細,桃花擅于卜卦觀星,他們所的話,他一向是極其信任的,而自從上回花四海上門挑釁后,他已經吩咐墨武加強了天門山的守衛,以墨武的能力,他也很放心。現在就兩件事讓他愁鎖心頭,一是弄不清魔道中人為什么頻繁出入無窮山?二是要把卻邪劍怎么辦?

    魔道中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到無窮山去,如果沒有寶物,他們又為了什么而來?而卻邪劍為什么會碎呢?剛才他在氣頭上,也沒有細想,這會兒冷靜下來,恍然記起姚陳浩然并沒有用很大的力,那劍就自己彈了出來并且當即碎裂了。

    不會是上回和花四海的鎖麟龍相碰的時候就受了魔氣的侵襲了吧?可是花四海雖然惡名遠播,傳他的法力無邊,魔力難測,但他恐怕還沒有強大到能毀損神器于無形的地步,那么劍出即毀有什么特殊原因嗎?難道真的是天劫?姚陳浩然是從天而降的,是她引發的天劫嗎?

    “繼續盯著魔道中人的一舉一動,我們也要心提防被妖人襲擊。至于是不是把此事通告給友派并請求支援,我要再考慮一下!毕肓税胩煲矝]有結果,勇公子看了看三位師弟,又看了看殘劍,“卻邪劍先供到紫藤閣,派重兵把守,一并容后再議吧。”完,他幾不可聞的長嘆一聲,揮手讓師弟們下去,自己則繼續苦思冥想。

    片刻,偌大的撒星殿里,就只剩下他寂寥郁悶的身影。

    陳浩然警惕地盯著楊老頭和她的手下,生怕他們給她上私刑。

    她有點責怪師父,明知道這個楊老頭看她不順眼,還讓他來押自己,這不是要楊為刀俎,她為魚肉嘛?沙龊跛饬系氖,這個死老頭只數落了她幾句,然后把連連看的母環祭到了一塊大青石上就憤憤然的離開了,顯然還對陳浩然受到那么輕的懲罰不滿。

    從這一方面來看,陳浩然開始覺得勇公子是有兩下子的,整個天門派從幾近滅門的孱弱到現在重新站在名門大派的位子上已經很不容易了,更難得的是他的屬下都規規矩矩的,就連楊老頭這樣高的輩份也不敢背著他搞鬼,可見他管理門派之嚴謹和鐵腕了。

    她心里欽佩師父的時候倒沒有想過,就在不久前她還指著他的鼻子大罵勇公子,什么尊師重道、長幼有序被她遠遠地扔到太平洋里去了。

    就這么坐著胡思亂想了一會兒,感覺沒人監視她了,不禁放松下來,慢慢在洞中逛了起來。

    昆吾連天洞是很大的,她被從第一重下來的時候,看到上四重都是一個大洞中有無數洞,有點像桑拿浴室,又有點像蜂巢,一進洞中就恍如進入了另一個世界,非常安靜,好像有一把看不見的門,把洞內洞外完阻隔開了。

    而這第五重卻沒有任何洞,平平直直一個長方形的巨大石室,地上零星的散落著直徑不超過半米的圓石,整個地方讓人可以一覽無余。洞內的石壁及頂上布滿了藍色晶石,正是因為這些晶石反射出的光芒,才令沒有照明的洞內雖然昏暗,卻完可以視物。

    這些晶石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反正從第一重就有,每一重都用晶石照明,就這樣一層層的把日光反射了下來,不過到下面暗罷了。

    那塊被稱為兩界石的大石頭應該算是一塊大石碑,有三、四米高,一米多寬,卻只有巴掌厚,也不知道是什么力學原理使它可以屹立不倒,更不知道是什么材質。石碑上寫著幾個看不懂的大字,彎彎曲曲的像外星文。

    陳浩然走上去摸了一下,碑面光滑,看來是爬不上去拿母環的,也就是她非要呆在這里不可了。不過,好在她早有準備。

    她站在兩界石旁邊,露出了正義的奸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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