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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下凡傳 正文 第四百九十章 情挑眾美

作者/才龍蟲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許承翰極為自豪地道:“我學長便是灞水州今秋科試的解元。”

    舒輕寒呀了一聲,驚喜道:“原來令學長便是曾七步成詩的狄解元,狄解元之名我等姐妹傾慕已久,昨夜已是緣吝一會,此刻想必狄解元便在舫上,為何不愿露面相見,難道是覺得我等姐妹庸脂俗粉不值得一顧么?”言畢輕垂眼簾,自憐自艾仿似芳心切切失望至極。

    其余幾位俏美佳人亦出言附和,道陳浩然這位新晉解元未免太過恃才傲物目中無人。

    似她們這些打出了極大名頭的頂級名妓,素來賣藝不賣身,等同后世那些大紅大紫的明星,裙下之臣多如過江之鯽,如果真讓她們挑撥起來,只怕陳浩然不免犯下眾怒成為眾矢之的。

    慕容兄弟等人正暗叫不妙,陳浩然已然排開眾人走上前來,笑道:“抱歉抱歉,要是早知道各位姑娘對我陳浩然這樣青眼有加,我早就飛跑過來一親芳澤了。”

    眾美女得見陳浩然面目,眼眸均不由一亮。陳浩然的容貌比許承翰更要清俊三分倒還罷了,身材亦極為勻稱結實,頎長而有力,比那些因為苦讀而體質普遍顯得羸弱的才子們不知健美幾許。眼神明亮深邃若夏夜星辰,顧盼間更散發出一種隨意懶散,視一切如鈣流水的強大自信,獨特不羈的男性氣概足可征服所有異性。

    慕容闞與許承翰等人自然不知陳浩然這是因為魔欲起的緣故,外貌雖是依舊,內在氣質予人的感覺卻有了極大的改變。心下均奇怪地嘀咕,才沒多久不見,陳浩然的形像魅力怎么就突然增強許多倍似的?

    舒輕寒眼波微閃,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道:“向來傳言狄解元是人中龍鳳,今日親睹,才知遠勝聞名,此乃輕寒之幸。”

    陳浩然身在樓下。抬頭望祖輕寒吹彈可破的精致俏面,無絲毫居在低處的不自在感,灑然笑道:“雖然明知輕寒姑娘這是客套話,我也還是有些開心啊。”

    舒輕寒似嗔似怨地瞟他一眼道:“狄解元何來此言?輕寒又豈會虛言相誑狄解元?”

    陳浩然聳聳肩道:“哦。既然如此,那我如果想成為輕寒姑娘的入幕之賓,輕寒姑娘應該不會拒絕了?”

    沒想到陳浩然會單刀直入,這般公然言語相挑上京城青樓第一花魁,觀者頓即嗡然。叫好的、羨慕的、佩服的、敵視的不免兼而有之。

    舒輕寒雖然應付慣了狂蜂浪蝶一類的人物,但在這種大眾廣庭的場合下,亦是頗覺吃不消,忙轉移矛頭,淺笑道:“聽狄解元已與慕容大姐訂下婚盟,卻還心存風流之念,就不怕慕容大姐悱怨生恚么?若真如此,那就是輕寒之罪了。”

    “人不風流枉為丈夫,慕容大姐會不會因為我風流而心生怨恚,還不勞輕寒姑娘為我擔憂。”陳浩然哈哈笑道:“再了。要是大家因為怕老婆吃醋,從此都不來為輕寒及各位姑娘捧場的話,豈不會令各位姑娘斷絕了衣食之路?所以,別人都可以為此替我擔憂,而輕寒姑娘嘛,就大可不必了。”

    出來尋花問柳者自然是青樓女子的衣食父母,在場的男人都會意地笑了起來。弄影樓一眾佳麗卻是大為忿然不滿,均鼓圓了美眸,氣憤憤地瞪濁個竟然這樣不留情面譏刺她們的可惡家伙。

    陳浩然毫不在意眾美女要吃人的目光,又笑道:“輕寒姑娘既然自己并非客套。那么,輕寒姑娘也就不會介意今晚與我秉燭夜話把酒言歡了?”

    舒輕寒不料陳浩然詞鋒如此犀利,心知難以勝過,忙又改弦易轍。楚楚可憐地蹙起如月秀眉,萬分幽怨道:“‘公子王孫逐后塵,綠珠垂淚滴羅巾。侯門一入深如海,從此蕭郎是路人。’此乃狄解元新作,輕寒細細品讀,此詩對我等弱女子的愛憐體恤可謂是躍然紙上。由此可知狄解元是憐香惜玉的良善君子,為何偏對輕寒這般苦苦相逼呢?”

    陳浩然嘿然道:“君子我稱不上,也不想做什么吃虧在前爭光在后,死撐面子當冤大頭的君子,只愿做個不受拘束的真人而已。”

    舒輕寒眸中閃過漣漣異彩,驚異道:“狄解元獨行特立心懷坦蕩,便算做真人,也強過平常所謂的君子百倍有余,輕寒衷心拜服。”

    陳浩然擺擺手道:“這些話就不用了。我了自己是個真人,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輕寒姑娘既然對我沒有意思,我也不會勉強輕寒姑娘。嗯,時辰已經不早,想來玉嬋姑娘也會等得心焦了,就請各位姑娘讓我們上去罷,還要考較的話也請快些。”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聽得這句將男女間情事描述得極為別致貼切的新穎比喻,舒輕寒美眸又是一亮,亦喜亦嗔風情萬種地向陳浩然投去一眼,道:“狄解元滿腹文采,如此佳句信手便可拈來,我等姐妹還怎敢在狄解元面前獻丑?這就請……”

    眼見終于可以上得樓去攬美于懷得償夙愿,慕容遜笑容滿臉,趕緊正一正衣冠,按捺住激動的心情就待舉步向前。

    “且慢。”

    一個眉目如畫肌膚粉光致致,身段凹凸有致誘人至極的嬌媚少女突然站了出來,大聲道:“雖然朱燕妹妹出的聯你們已經對上了,我們也不再以此為難你們,但是輕寒姐姐剛才也過了另行由你們出題,難倒我們姐妹后才能通過,這話卻是不能收回。”

    “綠綺,你就別再胡鬧了……”

    舒輕寒正待阻止,眾美女卻已齊聲道:“正是,你們若是能難倒我們姐妹,自可暢通無阻,倘若不然,就得從頭來過。”

    正自舉步登梯的慕容遜腳下一個趄趔,差點一跤摔倒在梯上,氣急攻心地叫道:“豈有這等道理?難道我們今晚就在這里對一晚上對子,讓玉嬋為我獨守空房不成?”

    那叫綠綺的嬌媚少女格格一笑:“慕容二公子若是等不及,那也無妨,只要叫這位自詡風流的狄解元向我們姐妹賠個不是。我們姐妹立即放行。”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鐵了心要跟陳浩然過不去。

    叫陳浩然于眾目睽睽之下跟一群美女賠不是?慕容遜自忖在準妹夫面前還沒這么大的魄力,不由左右犯了難,尋思此路絕對不通。還是讓大家齊心合力好好合計一下出個什么樣的對子才是正途。

    他正要發出號召,陳浩然已然當仁不讓地挺身而出,望濁嬌媚少女綠綺道:“好,既然你們這么有信心,那我就來考考你們好了。”

    綠綺被他似乎蘊含著奇異熱力的眼神一瞥。心臟沒來由地猛然一跳,不自覺地翕下眼瞼避開了視線,轉又覺得太過示弱,皺起可愛的瓊鼻哼道:“考考我們?哼,大言不慚,要是我們姐妹對了上來,你就必須道歉,敢不敢?”

    這綠綺言語無忌頗有個性,在這種社會時代中倒也算是一個異數,而且身材非常的火辣。如果換上一身現代裝束,便是一個標準的性感辣妹。陳浩然大感興趣地在她凹凸起伏的嬌軀上掃視了一遍,笑笑道:“好,那我就出題了,此乃絕對,絕對對不上。”

    “還在大話。”綠綺不滿道:“快些出題吧。”

    陳浩然攤開手道:“我已經出過題了呀。”

    眾人均為之一愕。舒輕寒秋波盈盈一轉,輕笑道:“狄解元莫不是出了個啞謎聯?”

    “原來如此。”綠綺亦極之機警聰穎,馬上會過意來,不屑道:“你抑,上聯出的是不是‘只手擺擺。五指兩短三長’?這有何難?我對‘獨塔巍巍,七級四方八面’。”

    畢,便即興奮地格格嬌笑道:“我對出來了,還不快向我們姐妹賠禮道歉?”

    陳浩然啞然失笑。曳道:“錯了,我出的上聯并不是你所的什么只手擺擺。”

    大家又為之愕然。綠綺氣憤道:“你也是堂堂的一名解元,怎能如此賴皮?那你,你到底出了什么上聯?”

    “此乃絕對,絕對對不上。”陳浩然慢條斯理道:“我不是明明白白地出了上聯么?是你們自己沒聽出來,也能怪我么?”

    大家差點石化。腦筋這才轉過彎來,無不暗道慚愧,這上聯未免也出得太過湘古怪,將所有人都繞了進去。

    舒輕寒一張宜喜宜嗔的粉面上微生紅霞,沒好氣地白了陳浩然一眼,自是怪他讓自己在眾人面前出了丑,這一眼的嬌羞風情幾能顛倒眾生,讓大家都看呆了眼。

    綠綺又羞又窘,光潔如玉的俏面比舒輕寒更紅艷幾分,叉著蠻腰氣鼓鼓地瞪住陳浩然,似恨不能用目光在他身上戳出一個大洞來,氣道:“你……陰險,存心誤導我們。”

    陳浩然又攤了攤手,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綠綺姑娘既然這么認為,我也不想再多什么了。”

    舒輕寒責備道:“綠綺,你出言怎能如此無狀?還不快向狄解元賠罪。”

    綠綺亦心知自己得太過分,嘟起唇道:“誰讓他先譏諷我們姐妹?我可不會向他賠罪,最多,我不他陰險,只他狡猾就是了。”終究是變相地低了頭。

    陳浩然也不為已甚,灑然笑道:“隨便綠綺姑娘怎么好了,玉嬋姑娘還在苦等良人,現在就請各位姑娘對下聯罷。”

    “對就對,這個對子有什么難的?”綠綺借機下臺。

    誰知這上聯看似簡單,實則極之刁鉆,前后兩個絕對的語法形態截然不同,后面還要連字,眾美女緊凝黛眉思索了許久,仍是毫無頭緒。在場的才子們個個潛心推敲,亦覺非常棘手,相顧曳皺眉。

    “看來各位姑娘還需要一點時間考慮。”陳浩然笑嘻嘻道:“我們就算等到天亮也是無妨,不過這位新郎官可就等不及了,不如這樣吧,你們慢慢想,讓新郎官先入洞房罷。”

    早已心急難熬的慕容遜連連點頭道:“極是,極是,慕容遜還請各位姑娘高抬貴手。”

    舒輕寒朝眾姐妹望去,但見人人輕飲首,知道無人能夠對上,便道:“狄解元奇才。我等姐妹甘拜下風。”正要請眾人上樓,綠綺卻又節外生枝,狡黠地轉動著一對烏溜溜的黑眸道:“這個對子出得太俗,我并不是對不上。而是懶得去想罷了,而且為了不耽誤玉嬋姐姐今日之喜,所以才放你們上來,可不是就此認輸。”

    陳浩然笑道:“哦,那你要怎么樣才會真正服氣?”

    綠綺道:“你再出一聯。我若再對不上,便甘心情愿服輸。”

    陳浩然不給她這個機會,不在意地道:“沒有好處的事我可不會干。你情不情愿服輸,對我又有什么影響?無所謂。”

    綠綺一心只想找回一些顏面,情急道:“不若我們來打上一個采頭,如果這次你還能贏,今晚我便為為你奉上一曲我最新編排的霓霞舞,這總該行了罷?”

    沐堅一聽,頓時滿臉的驚喜與艷羨,忙迭聲道:“狄兄快些答應。綠綺姑娘的舞曲可是京都一絕,便尋常貴族富豪也是等閑難得一觀,絕對不可錯過。”

    陳浩然無可無不可地笑笑,略略瞇起眼盯住綠綺道:“要是綠綺姑娘獻舞之后還能單獨陪我忻幾杯,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見他笑得不懷好意,綠綺豈能不明白他的心思?暗忖就算輸了陪他喝上幾杯酒也沒什么,在弄影樓里還怕他存心不良借機輕薄么?當下便道:“好,我同意,你只管出題,如果玉嬋姐姐的喜儀結束后我還不能對上。便算我輸。”

    這妮子倒是自信滿滿,陳浩然微微一笑,隨口道:“煙鎖池塘柳。”

    這上聯一出,頓時鴉雀無聲。此聯可以是絕對的千古絕對。以火、金、水、土、木五行為偏旁,且詩意盎然:幽幽池塘旁綠柳環繞,朦朧煙靄籠罩其間,簡直就是一幅傳神至極的淡墨山水畫。雖有人絞駒汁地續了不少下聯,比如“烽銷極塞鴻”,“燈深村寺鐘”及“炮鎮海城樓”等。但要么字面上欠缺工整,要么意境上差得太遠,并不算得完美。

    “綠綺姑娘,反正還有一些時間,你就慢慢想罷。”陳浩然也不去瞧綠綺此刻的臉色,將慕容遜推上樓階,笑道:“還不快去見玉嬋姑娘?”

    上得樓來,頓時管弦絲樂大起,此后慕容遜與玉嬋終得相會的熱鬧喜慶花燭之樂也不必細表。

    鬧喜的短短時間里,綠綺自然對不出這個絕對,她倒也爽快,當場即興表演了一段獨舞,舞姿輕盈優美飄忽若仙,確實不負盛名,讓大家如癡如醉贊嘆不絕。

    只不過,舒輕寒等女也各自表演了一番自己拿手的節目,或撫琴彈錚,或吹蕭獻歌,想來是此前特意為玉嬋的喜事助興而安排好的。

    見綠綺眼露得意之色,陳浩然哪還不清楚自己是被這個俏妮子擺了一道?并不作聲,待將慕容遜玉嬋兩人送入洞房之中,也不去尋綠綺踐行余下的賭約,只泰然自若地與大家一同別出。

    沐堅卻替他惦記著這件事,提醒道:“狄兄弟,你怎么還不去找綠綺姑娘?”

    陳浩然漫不經心道:“她分明是心不甘情不愿,勉強也是自尋無趣,還不如另外去找個姑娘喝上幾杯,起碼地我付了銀子,不會擺出一張冷臉給我看。”

    “背后人壞話,難道一個解元就只有這樣的氣量?”繃緊俏臉的綠綺出現在陳浩然身邊,氣呼呼道:“你別看不起人,我雖然只是一個女子,但也向來言出必行,定然如你所愿。”

    “看,我沒錯罷。”陳浩然聳聳肩道:“綠綺姑娘,你若是真心相邀,我自然欣然前往,不過,你如果一直是這種面孔態度,我也就不想自找不痛快了。不如,我現在去拿一壺酒,你為我倒上幾杯,就算了結了賭約,怎么樣?”

    這話明著是給了綠綺一個臺階下,實則相激,綠綺氣呼呼地盯了他一會,冷若冰霜的俏面忽然解了凍,巧刑然道:“心眼兒……我保證不給你臉色,總該行了罷?”

    陳浩然踏近她一步,看著她的眼睛,微笑道:“當真?”

    近距離被他灼熱的眼神注視,綠綺的心臟突又加快了跳動,有些慌亂道:“當然是真的。”忽然飛快地扯了扯陳浩然的衣袖。紅著俏臉悄聲怨怪道:“你這人哩,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讓我下不來臺也就算了,還要讓我當著這么多人向你低聲下氣賠不是么?你還算不算個大男人?”

    這妮子的性格確是這種時代的異類,敢愛敢恨十分的大膽。毫不掩飾自己對陳浩然的好感,竟然就這樣當面表露出了心跡。

    陳浩然摸了摸鼻子,向她睞睞眼道:“你要是早跟我私底溝通一下,怎么會弄成這樣?我保證會給足你面子。”

    綠綺受不住他挑逗意味十足的不良眼神,俏面更紅。聲扔下一句:“還不快來?”便即匆忙轉身而去。

    弄影樓畫舫的頂樓甚廣,綠綺及其余紅牌群美的香閨均在這一層,憑湖凌風視野開闊,環境極是幽雅。

    紅燭搖影,兩人于房中席榻上對坐。讓送上美酒及幾碟佐菜的婢女退出房間,綠綺親自執壺斟酒。

    弄影樓一眾名妓中,以綠綺的身材最佳,年紀卻尚,絕對不會超過十六歲。陳浩然于燈下望去,只見她肌膚在燈下帶有蜜*汁般的光滑潔膩感。閃著誘人的光芒,讓人只想細細地去撫摩愛憐。因為盤腿而坐,前凸后凹的身材更是惹火之極,分外堅挺飽滿的酥胸隨著斟酒的動作輕輕顫動,使得胸襟下那一抹晶瑩似雪的肌膚更散發出驚心動魄的性感。

    陳浩然看得幾乎直了眼,當鼻中縈滿綠綺身上的如蘭幽香時,腹中更是慢慢地熱了起來。

    綠綺倒好酒,將其中一杯端起,正待遞給陳浩然,忽然望見他的眼神。心中不由嚇了一跳,差點便把酒水灑了,掩住因俯身而稍稍敞開了些許的襟口,似羞似怒地嗔怪道:“你是怎么看人的?真是沒有禮貌。想叫人家剜了你的眼珠子出來么?”

    陳浩然目不斜視,只緊緊地盯在原處,嘻嘻笑道:“你要是想剜,就剜去也沒有關系。”

    綠綺俏面一板,惱道:“還以為你真是君子,沒想到馬上就露出了真面目。你要是再這樣,我可就叫你出去了。”

    “當真?”陳浩然總算移開了目光,微笑著注視她的雙眸,又這般問道。

    “當然是真的。”綠綺亦又如此回答。

    陳浩然身體稍許俯前,盯著她似笑非笑道:“你真舍得?”

    “有什么舍不得的?你莫要以為我……”綠綺俏面生寒,似真有了些怒意,忽覺身子倏然騰空而起,不由驚呼一聲,待回過神來時,整個嬌軀已然被陳浩然抱住打橫按在膝上。

    “你,大膽淫徒,快放開我。”

    綠綺花容失色驚怒交迸,欲待掙扎下地,手足卻是麻軟無力,哪得自由?

    “你叫吧,只管大聲叫。”陳浩然笑得十分邪惡,右手食指指尖輕輕挑起綠綺巧晶瑩的耳垂,輕捻了幾下,又從她潔白嫩滑的頸項上慢慢游動,停在系住羅裳的絲絳活結上,微笑道:“要是你叫得不夠大聲,我還可以幫你。”

    他的指尖仿佛帶著奇異的魔力,游走處,綠綺滑若凝脂的肌膚微微泛紅,葛一層細密的緋紅栗粒。綠綺的呼吸急促起來,長長的睫毛不斷抖動,高高挺起的酥胸起伏的頻率快了許多,在輕盈的綢紗衣裳下蕩漾出動人心魄的波弧。

    綠綺深吸了一口氣,嬌媚俏面上的驚惶忽然褪去,平靜地望住陳浩然,道:“你要干什么?”

    陳浩然似是覺得這個問題很有趣,俯視她的雙眸,邪邪地笑道:“一個千嬌百媚的美女把我請進閨房,現在又玉體橫陳躺在我的腿上,我要干什么還用問么?”

    “我不相信你會是這樣的一個人。”

    綠綺抵不住他意圖強烈的眼神侵略,視線移開少許,輕抿如菱紅唇,自言自語般幽凄道:“我還是第一次喜歡上一個男人,也是第一次讓一個男人進入我的房間,只想跟他好好地談談自己的心曲,傾訴自己平時的快樂和不開心。沒想到這個男人跟別的男人沒什么兩樣,一心只垂涎我的身體,我真的很失望……難道我綠綺便始終只是風中柳絮水中訃,只有隨風飄零逐波浮蕩的苦命嗎?”

    陳浩然絲毫不為她滿是哀怨的話語所動,食指輕挑,絲絳應指而落。羅裳前方的對襟失去束縛緩緩向兩旁滑下,一抹水綠色的精致抹胸頓時呈現眼前,飽滿誘人的深深乳溝下方,豐盈挺翹的優美雙峰若隱若現。

    “啊……”綠綺再次驚叫。但象是有著什么難言的顧忌,馬上又自行噤聲。

    她努力提手去遮掩胸前春光,卻只是勞而無功,驚慌急叫道:“你,快放開我。要不你會后悔的。”又帶著哀懇道:“你現在放開我,我會當作什么都沒發生過,我們繼續坐下來喝酒談天,好不好?”

    “不好。”陳浩然一口回絕,滿意地輕嗅她**上散發的醉人幽香,手掌在她光滑嫩白的玉頸和纖巧鎖骨上緩緩摩挲,微笑道:“你如果不想我后悔,就可以自己阻止我,只要你高聲喚人進來就行了。”

    綠綺但覺一股熱力隨著陳浩然的手掌直透稼,溫熱又酥麻。不出的舒適,眸中驚慌更甚,但身體的感覺卻又隱隱地盼望著他大掌撫摩的區域能更廣一些。急速地喘了兩口氣,咬咬唇道:“你不用激我,我知道你不會對我怎么樣的,只是故意想嚇嚇我而已。”

    “是嗎?”陳浩然笑著道:“你就這么肯定,難道我額頭上貼著好人卡么?”

    “什么好人卡……呀。”

    綠綺微感茫然,忽覺陳浩然的手從抹胸下探入,毫無阻礙地握住了渾圓堅挺的椒乳,登時駭然嬌呼。

    細滑如瓷、緊致粉嫩的豐聳酥乳入掌。根無法一手握持,綠綺不愧為擅舞之女,肌膚彈力極佳,又滑又膩的觸感堪稱美妙絕倫。陳浩然只覺一把火騰地自腹處燃起,燒得喉嚨都開始發干。

    以陳浩然的內在性,好色慕艾自然是有的,但眼下這種放浪形骸肆無忌憚的調戲行徑,以往的陳浩然是萬萬做不來的。

    不過,心魔無影無形。只是將內心最深處的能負面**勾起,加以放大了無數倍而已,根無從察覺防范。陳浩然此刻絲毫不曾意識到自己的反常不妥,雙眸泛起邪惡的異芒,反而非常享受這種任意肆虐的快意,聽由心內的魔欲之火熊熊燃燒。輕輕捻動手中飽滿**上那一粒柔嫩的櫻桃,讓它在指尖豎立硬挺,微笑道:“為什么還沒有人進來,看來是你叫得還不夠大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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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綠綺死死咬住貝齒,眼露凄惶,嬌軀緊繃得幾乎成了一張弓。然而她的身體十分的敏感,陳浩然的大手又是那么的灼熱,那驕傲挺立的乳蒂完不堪刺激,仿佛就要被燙化了一般,又熱又癢又酥,難耐得令她差點呻吟起來。

    這種感覺飛快地擴散,很快就蔓延至整個**,修長動人的嬌軀不由自主地酥軟下來。綠綺美眸中露出悲哀與絕望,卻又氤氳起一片迷離的薄霧,不再發出呼叫,亦不出聲懇求,只開始無助地輕泣,晶瑩的淚珠從眶中盈出,在白玉無暇的面頰上一滴滴滑落。

    一絲惻隱從陳浩然心頭掠過,但立即便被魔欲之火焚得無影無蹤,手上稍許加大了一些力度,使得那團軟嫩豐盈在抹胸下變幻出不同的美妙形態。另一只手則隔裳撫上了渾圓結實彈力十足的翹臀,大力握捏揉搓。

    來強烈的快感像潮水一樣四面八方一**襲來,綠綺的呼吸也愈來愈急促,雪膚緋紅,俏面宛若染上了一層鮮艷的胭脂,終于忍不著開檀口,發出一聲有如云蕭輕鳴的膩人**,轉又驚覺,慌忙深覺羞恥地再度咬緊了紅唇。

    然而,陳浩然精元內蘊涵濃厚的魔煞之氣,此際隨著魔欲之火的升騰而滲發,而綠綺又是天生的媚骨,**一旦被挑起,自是一發不可收拾,再難抑止。在強烈至極的快感侵襲下,綠綺檀口微張黛眉緊蹙,魅惑天然的艷媚之態被完激發出來,急速喘出醉人的香息,原清澈如水的美眸已是水霧蕩漾,不自覺地反復用力盤絞一雙筆直修長的**。

    陳浩然停止手間的撩撥動作,強忍住亦是來強烈的肆虐沖動,俯下身去,伸出舌頭在綠綺紅潤得似乎快要滴出蜜*汁來的櫻唇上輕舔了一記:“這是你的最后機會了,你還不呼救么?為什么呢?”

    綠綺閉上迷蒙的星眸,極力偏開螓首躲避他火熱的吐息,又有一串珠淚從面頰上滾滾而落。

    “你既然不想回答,那就我來好了。”

    陳浩然為她拭去淚水,手指在她面上輕撫,道:“你雖然對我有些好感,不過還沒到將我請進香閨暢飲歡談的程度,踐行賭約完可以另選一處,只是奉命而不得已為之罷了。告訴我,叫你這么做的是不是弄影樓的老板娘令狐輕煙?她想讓你在我這兒得到些什么?”

    綠綺嬌軀猛然一顫,顯已被陳浩然中,張開雙眸,又是傷心,又是痛恨地盯住陳浩然:“你既然都知道,為什么還要來問我?我打就把身子賣給了弄影樓,這兒的主人要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又怎么會清楚她的用意?如果你想弄明白,為什么不直接去找她問,反而來欺負凌辱我這樣一個孤苦的弱女子……都世間男子皆是不可信的無情郎,我真的以為你會是一個例外,不想我綠綺終究只是個有眼無珠之人。”

    “這么來,你對我還是有一定的好感了。現在還不見人露面,想必令狐輕煙已經打定主意把你交給我處置了,對不對?”

    陳浩然微笑著,凝視綠綺的眼眸:“如果你所是實,以后我會讓你跟著我,不再讓你受苦受委屈。如果你只是謊,我用不著對你有什么愧疚,所以,你也用不著太過傷心痛苦。”

    綠綺亦是蘭心慧質,如何不明白陳浩然言下之意?認命地閉緊美眸,再無言語,任由珠淚簌簌滑落。

    一聲絲帛輕響,綠綺驀然感覺下體一涼,羅裙內的褻褲已被粗暴撕落,最隱秘的羞處直接暴露于冰涼的空氣中,緊接著又感覺到有異常堅挺的灼燙巨物逼近,勃然直抵那不知何時已然變得濡濕滑潤的柔軟花蕊……

    一陣撕裂般的疼痛霎時傳遍身每一個細胞,綠綺從胸腔中迸出一聲極力壓抑的痛呼,不由自主地舒開藕臂,緊緊摟住了眼前這個見面僅一兩個時辰,卻以強迫手段奪去自己貞操的男人。

    房中紅燭“噼啪”剝裂,滴下一滴水紅的燭淚。綠綺淚流如雨,也不知究竟是因為**上的痛楚,抑或是心靈上的痛楚……雖是身處青樓,終日不得不強顏歡笑迎來送往,但哪個懷春少女的內心深處不存著美麗的夢想?綠綺亦不例外,她幻想著的第一次,是一個多情而溫柔的英俊少年郎,微笑著揭開自己的紅頭蓋。而這個幻想,終如不堪一擊的肥皂泡般脆弱破滅。

    窗外月色朦朦,一陣秋風乍起,穿過竹簾吹入房中,燭影搖紅,斷續的**聲漸漸凄迷宛轉,已然分不清,究竟是痛楚,還是歡愉……xh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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