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秀兒引著陳浩然一穿梭在駱家巨大的宅里,轉得陳浩然都有點頭暈了。
不過,在穿過一個花圃之后,這守衛就變得森嚴起來,駱秀兒必須拿出手令才能通過,如此這般,通過了至少五個明哨——還有暗哨,以陳浩然現在的神識感應,他可以分明地查覺得到。
終于,兩人來到了一個巨大的花園。
花園門口有兩個身都包裹在盔甲里的人守著,他們伸手攔下了陳浩然和駱秀兒,這時候,便是駱秀兒的手令也不管用了。
“讓他們進來”花園中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
兩名鐵衛這才放行。
陳浩然進入花園,放眼打量,只見這個花園很空蕩,地上雖然種著花草,但只有一株樹木,便是一株高有3來米的巨大桃樹,樹冠撐得巨大,幾乎覆蓋了整個花園。
怪不得再沒有別的樹木了。
不過,現在這株桃樹差不多只剩下光禿禿的樹于了,葉已經完落光,有分之一的樹冠被生生打落,斷口顯示出了焦痕,很可能是被雷劈的。
這必然就是那株蟠桃樹了。
械,
陳浩然心中一動,蟠桃樹晉級,是不是也要經歷雷劫呢?
可能,這株蟠桃樹就是在渡雷劫的時候,被雷劈掉了分之一的樹冠不算,生機也被湮滅了。
“這位醒便是陳浩然了吧?”桃樹之下,有一個白發老者正站著,用手概樹于,只能看到側面的臉上充滿著感嘆之色。
“晚輩陳浩然,見過前輩”陳浩然行了一禮,因為不知道對方是誰,只好籠統地稱為前輩了。
“秀兒參見浮生長老”駱秀兒也恭敬行禮。
“老夫駱浮生”白發老者自我介紹道,“蕭醒,你你能救活這株桃樹?”
陳浩然笑了笑,道:“晚輩不敢保證,但可以試上一試”
駱浮生也笑了起來,如果陳浩然敢拍著胸脯保證的話,那他反倒要懷疑起來。他將手一伸,道:“那醒就盡管一試好了”
他會這么大方,實是駱家已經用盡了辦法都無計可施,否則只要有一線希望他也絕不可能讓一個毛頭性他們駱家的第一至寶動手動腳。
陳浩然從虛星袋里取出一只水壺,里面便裝著這些天黑鐵碗積淀下來的靈液。
原都是用瓶裝的,可他猜到蟠桃樹必然很大,生怕不夠,于是性拎了個水壺過來。
看到這只水壺時,駱浮生和駱秀兒都是表情變得古怪起來。
這這這這,怎么看都是不靠譜啊
陳浩然繞著蟠桃樹轉了一圈,一邊轉圈,一邊將靈液倒了下去。然后,他將變空的水壺放回了虛星袋里,展顏一笑,道:“行了”
行了
怎么看都不像啊
駱浮生老臉抽搐一下,道:“醒辛苦了”
這話得真是言不由衷,老頭忍得好辛苦。
陳浩然知道為什么,他道:“一兩天之內必有結果,若是沒有好轉,那晚輩也沒有辦法”
廢話,肯定不會好轉了
駱浮生已經沒心情什么了,揮揮手,示意駱秀兒送陳浩然離去。
駱秀兒也是無力,沒想到陳浩然居然玩了這么一出,讓她都是好沒面』過,她自然不會怪責陳浩然,因為陳浩然來就只是“試試”,只是這試得也不靠譜了。
陳浩然卻是有相當大的把握,因為黑鐵碗甚至能夠將幼果催熟長大,用來救活一株生機漸失的老樹,想來也是可能的。
但他畢竟以前沒有試過,因此也不敢打什么包票,反正一兩天內必有結果
不過,這個結果比陳浩然想像得還要快
僅僅只是這天晚上,駱秀兒就火急火急又趕了過來,掩不住的興奮之色,一見陳浩然便道:“蟠桃樹已經抽出新芽了”
陳浩然一愣之后,不由地大笑,道:“那就恭喜了”
他暗暗咋舌,他知道黑鐵碗很牛逼,但牛逼到這份上還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但想想也正常,那可是從天空浮殿中得到的,而且還是唯二沒有被破壞的
“喏,這是十五枚幼果,之前蟠桃樹沒有渡過雷劫,所有的果實部落了下來,成果都被分掉了,便只剩下這些幼果了”駱秀兒遞過來一只玉盒。
陳浩然不禁歡喜,如果是成果的話,駱家能夠送出幾只?只撐天了吧
可幼果卻是有十五只之多
賺了賺了
對于陳浩然來,他只是事了黑鐵碗幾天份的靈液而已。而對于駱家來,同樣是賺了,因為他們保下了一株靈樹況且,他們也只是付出了十五只幼果,幾乎沒有什么價值可言。
駱家肯定還另有謝禮,現在這十五只幼果只能算是一點心意。
待駱秀兒離開這后,陳浩然連忙將十五只幼果部收進了空間戒指里,并將其中一只放到了黑鐵碗中開始催熟。
不知道要幾天
不過陳浩然相信他將這些蟠桃部吃下去之后,必然能夠達到十星初靈境的限
那穩固一下境界,他便可以形成第二枚主靈紋,跨入活肉境
別人多一枚主靈紋,不過多兩倍、倍的暴發力,而陳浩然呢?會多六倍
倍的力量爆發,頂得上6枚十星靈紋、4枚人靈紋
好期待
第二天清早,陳浩然才剛剛起身,卻聽外面傳來凌亂的腳步聲,然后嘭地一下,房門便被踹開了。
是踹開的
他不由地驚訝,這可是一位四級魂器師的房間啊,誰敢這么不客氣?
“陳浩然?你就是陳浩然吧?”門外一共進來了七個人,俱是副盔甲,有符的光芒閃動,腰間則是配著長劍,雖然沒有出鞘,但陳浩然相信那也是魂器。
“你們是誰?”陳浩然沉聲問道。
“我們是皇家禁衛軍”一名看似領頭的人道,他的盔甲是亮白色的,而不像其他六人是灰黑色的。
怪不得這么囂張,也不怪得裝備這么好,魂器都武裝到了身』過,皇家禁衛軍找他于嘛?
“找我有什么事嗎?”陳浩然問道。
“哼,你還要裝蒜嗎?給我抓起來”那領頭的禁衛軍喝道。
陳浩然剛想反抗,卻見古天河從門外奔了過來,向著陳浩然道:“不要亂來”他的神色其嚴肅,讓陳浩然打消了原的念頭,他是分之相信古天河。
兩名禁衛軍立刻將陳浩然的雙手反剪到背后,用鎖具拷上。
“少爺”狐女大急,皮球也呲牙咧嘴,兇相畢露。
“到底是怎么回事?”陳浩然向古天河問道。
“有人告你就是這段時間的殺人”古天河答道。
“什么”陳浩然愣了,他哪有時間去當殺人啊,每天晚上都在和狐女一起研究始真羽,不知道多**,犯得著去外面找?
這也冤枉了吧?
難怪要出動皇家禁衛軍,因為陳浩然是魂器師,按照帝國律法就只有魂器師工會和皇室才有資格處理他——皇家禁衛軍自然就是皇室意志的體現了。
“哼,是與不是,自會查清”那領頭的禁衛軍冷然道,“如果你是清白的,自然會還你一個公道,不過如果你真是那個就等著被凌遲處死吧”
陳浩然沒有反抗,這時候他若是逞強的話,就等于是和整個大庸國為敵
古天河被了他駱家也一樣被了他
這時候他絕對不能沖動,一沖動就真得中招了
“乖乖聽老爺的話,不要亂來”陳浩然向狐女和皮球道,然后便被禁衛軍押出了魂器師工會,關進了天牢。
一位魂器師被捕入獄,尤其還是個天才魂器師,最近更是奪得了天祖傳承,這自然引起了帝都所有勢力的關注,有些人拍手叫好,有些人則是可惜,有些人則開始為此奔波。
像楊旋和岳倫則是又驚又喜又松了口氣,既不用擔心陳浩然的報復,更能看到陳浩然倒霉,那自然是大驚喜了。
陳浩然現在是重大兇案的主要嫌疑人,便是被關進了大牢之后也沒有將他的手拷嚷來。
這天牢倒是很空,不知道是帝都的犯罪率低,還是砍人頭的速快,居然只有區區七個人,平均每隔十來間才有一個人關著,便是個話都是費勁。
牢房的四面墻壁都是用某種巖石做成,不但堅固,而且非常厚,想要轟破的難大。
無窗,進出只有一扇鐵門,但這也是用堅固無比的金屬制成,至少不是活肉境可以奈何的——如果真有鐵骨境、甚至陰脈境犯了事,那肯定也不是關在這里的。
陳浩然坐了下來,他相信古天河此時定在為他奔波,而他也了解到,他之所以會被抓起來,是因為昨天晚上又發生了一樁兇案,但兇徒在施淫之后想要滅口時,剛好被人發現,雖然仍是將受害者殺了,可樣貌卻也被人記住。
那受害者的家里人跑到官府,將兇徒的樣畫了出來,立刻有人認出就是陳浩然
對比一下兇案的時間線,便能發現這一切都是自陳浩然來到帝都之后才發生的,因此,陳浩然的嫌疑自然更大了。
而且,這連環殺人案實在影響大,官方的壓力也大,因此有了嫌疑人之后,立刻報給了皇室——因為陳浩然身份特殊,必須由皇家來進行抓捕。
便有了之前的一幕。
陳浩然靜靜等待,他并不會浪費時間,因為空間戒指就在手上,要什么就有什么。
他用靈石修煉了一會,時間已是來到了晚上。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這里是天牢,您不能來這里殿下殿下”突然有聲音響起,然后便響起了皮靴的脆響,不多時,便有一個女人出現在陳浩然這個牢房的鐵門前,邊上則是一個不斷彎腰行禮的牢衛。
“把門打開”這女人命令道。
鐵門是一根根柱連接而成的,因此陳浩然可以將這個被稱為“公主殿下”的女人看得清楚。≈lt;冰火#中
不過來歲的年紀,但漂亮得無法形容
她很高,有176的樣,和現在的陳浩然差不多高。剪不但雪白如玉,而且嫩,簡直吹彈得破,滿頭青絲則是黑得發亮,黑與白的對比之下,美得驚心動魄。
她的容貌絕不在林素衣之下,卻不知道她為什么沒有被列入帝都美——完可以稱為帝都四美
更要命的是,她的身材實在好了
前凸后翹,性感無比
她 的胸部沒有達到狐女車前燈的級別,但絕對也是34dr勺,在緊身的黑色皮衣之下簡直呼之欲出,讓人看了都會臉紅而蠻腰其纖細,絕不會有一分多余的贅肉, 屁股不算大,但非常得翹,形成了一個夸張的晃,讓人看了一眼之后就有種想將手按上去體會一下那驚人彈性的沖動。
另外,她還有兩條大長腿
同樣的身高下,她的腿都快到別人的腰部
這是一個擁有九頭身完美身材的女人
黑色勁裝、皮靴、烈焰紅唇
陳浩然不由地進行著腦補,若是這美女手里再拿根皮鞭的話,那就是標準的女王了。
“公主殿下,此人是重要的嫌疑犯而您的身份是何等尊崇,這不合適吧?”那牢衛為難地道。
“宮叫你開門,你就給宮開門,難道要宮打爆你的腦袋嗎?”這性感公主威脅道,嫵媚的鳳眼中閃動著兇光和興奮她甚至還舔了一下嘴唇,可以清楚地看到有一尿液在發亮。
那牢衛嚇得一個哆嗦,連忙取出鑰匙去開門。
聽九公主是鐵骨境強者,而且早在兩年前就是了,現在肯定修為更加精純可怕而陳浩然不但只是個初靈境,更是被拷著雙手,怎么可能威脅到九公主?
應該、不,是絕對沒事的
雖然這不符合規矩,可想到九公主的兇名時,那牢衛又怎么會升得起反抗的念頭。
卡當一聲,他打開了鎖。
“滾一邊去一會無論聽到什么聲音,都不要過來”九公主命令道。
“是是”那牢衛連忙掉頭就跑,便是多看一眼都是不敢。
踏踏踏
九公主踩著皮靴進入了牢房,她居高臨下地看著陳浩然,眼神有些異樣,好像剛剛發現獵物的豹。
陳浩然正躺在床上,雙腳則是翹著二郎腿,用欣賞的目光看著這位女王。
“大膽淫賊,宮今天要好好地教訓丨你”九公主伸出舌頭在嘴唇上舔了一犬后,解下了腰帶。
陳浩然開始還以為這個公主是個暴露狂,但他很快就發現自己錯了,因為這根腰帶竟是足有五米長的皮鞭
九公主將鞭空打一下,發出一聲脆響。
“聽你喜歡虐殺女人,宮就讓你嘗嘗被人虐的滋味”九公主又甩了一下皮鞭,但這回可沒有空打,而是抽向了陳浩然。
陳浩然自然不可能坐著挨打,連忙一個鯉魚打挺,身形躍起,進行著閃躲。
鞭抽到了陳浩然的肩上,頓時,布片如同蝴蝶般飛舞著,他的皮膚也出現了一道紅色的憂。
勢,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也毫無作用混沌體的體魄也不行
陳浩然直呲牙,這一下抽得他可真是痛
他的意志堅韌,但并不代表他就不怕疼了——是人都會怕疼,又不是怪物
“喂喂喂,我可是被冤枉的,你出手之前不先確定一下?”陳浩然道,他又不是受虐狂,喜歡被人打的。
“你要是冤枉的,為什么會被關在這里?”九公主反問道,然后又是一鞭抽了過去。
好問題,簡直就是蠻不講理
陳浩然又被抽到了一下。
“你這個瘋,都跟你了我是冤枉的”他連連躲閃,可在一位至少鐵骨境的強者面前,他又怎么躲得了?
啪啪啪
他身上的衣物不斷地化成破碎的布片飛舞,而身體上也多了一道道的紅色鞭印,有的甚至破了皮,有鮮血溢出。
“真是經打”九公主雙眼放光,她興奮不已,甚至臉頰都變成了艷紅色,“不愧是混沌體哈哈哈哈,你這個,宮要將抽死你抽死你抽死你”
這個女變態
她真得什么公主嗎?
陳浩然運轉起火龍紋,轟,他的身上立刻燃燒起了黑焰,手拷很快就變得紅了起來,在他的暴力扯動之下變得拉長、扭曲,最終斷裂他雙手一得自由,便向著九公主反擊而去。
就算不敵,他也不會束手待斃
“咦,還能反抗?”九公主鳳眼一亮,“有意思,有意思宮怎么就沒有想到用火燒呢?”
這個變態女
“哈哈哈哈,宮先把你抽得半死,然后再把你燒死好了”她興奮地道。
這絕不是在開玩笑
她和封梓一樣,都是個瘋只是封梓是喜歡收集人的器官,而她則是虐待狂
難怪剛才的牢衛那么懼怕她,顯然,她是有兇名在外的
她又是一鞭抽了過來。
連續幾鞭之后,陳浩然突然伸手,抓住了皮鞭。
他的實力雖然遠要比對方弱,可這畢竟是個牢房,空間有限,他又掌握了勢,挨了這么多鞭總能有一次機會抓得鬃器。
九公主右手一甩,要將皮鞭抽回來。
陳浩然只覺身體猛地向前傾,對方的力量實在強大了。他連忙力抓緊,腳下打馬步站穩,但沒用,皮鞭在他的手中滑動著,因為劇烈的摩擦,他的手掌都被磨破了。
這娘們的力量超過他多了
沒辦法,整整差了兩個境界甚至,陳浩然猜測這變態公主甚至邁進了燃血境,可以與林素衣媲美
但力量不及,并不代表他就沒有了別的辦法
給我燒
黑焰燃騰,灼燒著他掌心的那段皮鞭。
這條皮鞭的材質絕不簡單,一時半會之間竟是燒不斷陳浩然為了爭缺間,便只是緊緊地抓著皮鞭,被那變態公主甩舞得在兩邊上下的牢壁上猛撞。
嘭嘭嘭嘭
如果這不是天牢,在他強橫體魄的撞擊下,絕對是石頭被撞得粉碎的份?涩F在呢?石頭沒碎,而他卻是雙眼直冒金星,只覺五臟六肺跟翻江倒海似的,難受得無法形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變態公主發出著興奮的笑聲,卻有一種讓人原始**迸發的魔力,其他幾間關著人的天牢中,頓時響起了男人的狼嚎聲。
噗噗
陳浩然連連吐血,每一次劇烈的撞擊都讓他差點暈了過去,但他咬緊牙關死死地撐著,轟,黑焰焚燒之下,這根皮鞭終于斷了。
“劣民,這是宮最喜歡的鞭”九公主大怒,她看著手中不過兩米長的鞭,這仍然能甩,但哪及得上之前的流轉自如,無遠不及?她手一松,扔掉了鞭:“不過,宮還是更喜歡用拳頭”
變態女瘋
陳浩然只見眼前一花,這變態公主已是襲了過來,一拳頭轟向他的面門,速快得離譜
這絕對是燃血境
他見過林素衣出手,其威力也不過如此
燃血境的一擊,他怎么躲?
他頓時挨了一拳,身形被擊飛而起,只是身體還沒有落下,卻見九公主已是追到,嘭嘭嘭嘭,又是一連串的拳頭打了上來。
以陳浩然現在的實力,哪怕是一星二星活肉境都能勉強斗上一斗,可燃血境?不行絕對不行,差距大大
他被當成了活靶,身無時不在承受著拳頭的轟擊。
這變態女強了
縱使九公主沒有動用力——否則燃血境一擊之下就能將他轟殺,哪怕他是混沌體都沒用——可如此不斷地轟擊之下,他還是會被活生生地打死,而且保證死得時候沒有一塊完整的骨頭、沒有一塊好肉
否則那名牢衛又怎么可能如此懼怕她?
這樣下去,真得會死
陳浩然在心中道,遇到這種變態瘋的話,道理是絕對講不通的
必須自保
如果命都沒了,那秘密還有什么意義?
他心念一動,一塊巨大的石頭頓時憑空出現,擋在了他和九公主之間
九公主立刻失去了攻擊目標,薩代之的,是一塊黑壓壓的巨石
這出現得過突兀,她打出的拳頭完來不及收起,頓時重重地轟在了石頭之上。嘭,燃血境的力量沖擊之下,這塊巨石自然毫無懸念地被轟成碎渣,化為漫天齏粉。
灰塵從鐵門的空隙中涌了出去,但更多的石粉卻是留在了牢房之中,沒到了兩人大腿根處的位置。
“這是有意思”九公主先是一驚,但立刻露出好奇之色,“賤民,你身上似乎隱藏著大秘密呢”
陳浩然扶著墻壁直喘氣,一名燃血境強者真是強大了,哪怕根沒有動用力都打得他毫無還手之力。他被迫使用了空間戒指自保,但這只能解了他一時之危,初靈境和燃血境之間差距大得無法形容
怎么辦?怎么辦?
“哈哈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九公主不斷地舔著紅唇,鳳眼因為興奮而閃閃發光,這模樣讓陳浩然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封梓。
——誰要是被封梓這樣盯上了,絕對會頭皮發麻,身發寒
九公主與封梓絕對是同一類人——特瑪的變態
“看宮打爆你”這變態公主張開右手,向著陳浩然抓了過去。
五指如山,躲無可躲
這位變態公主理所當然掌握了勢,而且還是其霸道的勢,仿佛一尊烈焰戰神,散發出張狂的戰意,便是天地崩塌下來她也能一戰翻
這個變態公主同樣也是武道天才,有一種舍我其誰的霸氣
牢房就這么大,怎么躲?
陳浩然一咬牙,只好再從空間戒指里挪出一塊巨石來,不過,這次可不是出現在他和九公主之間,而是在九公主的身后
因為地方,巨石一出現就向著九公主擠壓而去。
“這種楔樣還真是有意思”九公主隨手一拳轟向身后,嘭,那塊大石頭頓時被震得粉碎。她長嘯一聲,再向著陳浩然殺了過去,一手張開,如能遮天蔽日
燃血境的強者,有這樣的能力
陳浩然不斷地空間戒指里取出東西,阻撓著九公主的攻擊。
“這就是混沌體的虛相?”九公主顯得十分好奇,因為她可不知道還有空間戒指這種東西,怎么可能理解陳浩然憑空變出石頭來的事,只能歸結為虛相的效果了。
她嘴里喃喃,可出手卻是絲毫不慢。
嘭嘭嘭
她連連轟擊,別看她玉手粉嫩,可一旦運轉靈力轟出來卻仿佛一座高山撞了上來,饒是陳浩然是混沌體又如何,每吃上一拳都有將內臟部吐出來的難受。
“真是經打”九公主雙眼放光,額頭上竟是流出了香汗來,“宮從來沒有見過誰這么耐打,就這樣弄死了是不是可惜了?”
她停下手來,但立刻又露出笑容:“宮好久沒有興奮過了,今天一定要爽翻天”
變態大變態
這個超級虐待狂
陳浩然知道,她之所以會出汗,可不是因為累的,而是興奮,導致血液流動加速,因此香汗淋漓這打人能夠打得**迭起,這不是虐待狂、大變態是什么?
在地球上,這種人被稱為bn女王
可他絲毫沒有受虐的傾向,身上被不斷地暴打,他一直在想著怎么化解這樣的沃?擅鎸σ晃蝗佳硰娬,在這樣的絕對實力面前,他又能有什么辦法?
“爽爽——”這位九公主的聲音都變得哆嗦起來,“還差一丁點一丁點”
她又是一拳轟在陳浩然的胸口,打得陳浩然嘴一張,噴出一口鮮血,濺得她的臉上都是。原以她的實力是能夠躲開的,可她卻是任鮮血濺了上來,俏臉上頓時出現了星星點點的血跡。
她的動作頓時一滯,嬌軀發出了強烈的顫動,俏臉上發出驚人的艷紅色。
“濕、了”她半張著徐,卻只是發出無聲的兩個字。
就是這個時候
陳浩然顧不得渾身都要炸裂似的疼痛,猛地雙手一合,竟是將九公主修長的身軀一把薄,甚至連雙腿都是纏了上去。
九公主的鳳眼中頓時散發出冰冷的寒芒,殺氣如熾:“賤民,竟敢用你的臟手碰宮”她一把抓住陳浩然的背心,就要將他從自己的身上扯開,只是陳浩然已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四肢抱得死死的。
嗤啦,他原就千瘡孔的衣服頓時被扯脫了下來。
“找死”九公主俏臉冰冷,右手化掌,便對著陳浩然的后背拍了下去。
她已是動了殺意,這一掌可是凝聚了她燃血境的部力量,便算是混沌體又如何,差了個大境界,絕對是被拍成碎肉的份
陳浩然此時的神識之強幾乎可是地尊之下的第一人,他無比清楚地意識到了危機。一時之間,他哪還顧得了七二十一,張開大嘴就向著九公主咬了過去。
死也不能吃虧
一口咬得結實,而且軟綿綿的,彈性好足的感覺
陳浩然根沒有心情體會這些,只是死死地遺。
“啊——”九公主卻是嬌軀劇顫,拍下的右掌頓時無力地垂下,腳下騰騰騰地連退七步,嘭地一下撞到了墻壁上,這才勉強煞住了身形。她的眼神一陣迷茫,然后殺氣又熾,復將右掌揚了起來。
陳浩然用力一咬,噗噗,他的牙齒是何等鋒利,頓時將皮衣咬穿。
他仿佛含到了一粒什么東西,可這時候哪有心情哪有時間去分辯那是什么,就是一個大口咬了下去。
體香撲鼻,那一堆軟肉因為有靈力的保護,他自然不可能咬穿可咬不穿也要死死地搖,這臭婆娘要殺他,他哪怕不敵也要給對方留下一個終身難忘的記憶
“賤、賤民”九公主咬牙道,“宮要將你碎尸萬斷”
她揮拳對著陳浩然的背心暴打,可她每打一下,陳浩然就咬得更加緊實一分。
他就是個犟脾氣,這當兒更是一根筋橫到底了。
九公主揮拳不斷,陳浩然也是咬定青山不放松,還好得是,九公主的力量卻是一記不如一記,到了最后更是變得軟綿綿的,與其是打人,還不如是捶背。
她雙腿發軟,連站也站不住了,慢慢滑到了地上。
兩個年輕男女一上一下,緊緊地抱在一起,這畫面讓人想不想歪都是不行。
“二十四皇,你不能進去”就在這時,有聲音傳了過來。
“為什么不行?”一個年輕但具威嚴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這這”
“”
“是九公主,公主殿下正在里面,她吩咐任何人都不能進去”
“九皇姐”
騰騰騰,腳步聲響起,快速逼近而來。
“二十四皇二十四皇”急呼聲也跟了過來。
九公主頓時清醒了過來,她低頭向著陳浩然看去,鳳眼中閃動著復雜的神色,一會殺氣凜然,一會又有無比柔情,最后,還是柔情之色占了上風。
她在陳浩然的腦袋上輕輕一拍,陳浩然便立刻失去了意識,頭一側,昏了過去。
九公主將陳浩然推開,卻見這家伙的牙齒兀自遺自己胸口的嗎,俏臉上頓時葛了迷人的紅暈,不過,她可不知道羞澀為何物,這是身體又在興奮了。
可惡,現在不是時候啊
她扯下陳浩然腿上的一塊布,纏在了胸口之上——那里被陳浩然生生咬出了一個洞,讓一只白玉般的山峰茁挺而出。
騰騰騰
腳步聲已是逼至,只見兩個人出現在牢門口,一個正是剛才的牢衛,另一個卻是十七八歲的少年,一身紫紅色的錦服,非常英俊,卻已經初具威勢。
兩人看到牢房門口涌出來的一堆石粉時,莫不露出驚訝的表情,一開始他們還以為是牢墻所化,可看看無論哪里的牢房都是完整無缺,不由地丈二和尚完摸不著頭腦。
“九皇姐”錦服少年向著九公主行禮道,目光卻是看著陳浩然,有一絲急切之色。
——如果陳浩然還醒著的話,便一定會認得出來,這少年居然是他在風林山覆滅紅林寨時,隨手所救的人質,叫鄭元宇只是一位皇又怎么會落到紅林寨的呢?
“嗯”九公主隨口應了一聲。
“陳浩然”鄭元宇立刻向著陳浩然奔去,可還沒有跑到便被九公主一個揮袖給生生拂退。
“九皇姐,你把陳浩然怎么了?”鄭元宇急問道,這可是他的救命恩人
他是剛剛得到消息,聽到“陳浩然”的名字后,他便迸懷疑的想法,想看看這個陳浩然是不是就是救他的陳浩然,現在一見,雖然近兩年過去了,陳浩然的臉也成熟了許多,但還是能夠一眼便認出來,就是同一個人。
“宮做事,需要向你回稟嗎?”九公主蠻不講理地道,便是對親兄弟也毫不客氣。
“陳浩然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求你,放他一條生”鄭元宇求懇道。
誰不知道啊,落在九公主手里的人,沒有一個可以活得下來
九公主眼中煞氣一閃,道:“你有資格管宮嗎?哼,這個人宮收了”她將陳浩然一把拎了起來,就要大步向著牢門外走。
“九皇姐,我求你——”
“公主殿下,您不能帶人走啊,這是天牢重犯”
鄭元宇和那名牢衛同時道。
“人由宮看押,還有什么不放心的?”九公主向兩人掃了一眼,鳳眼含煞,氣場比鄭元宇強大多了。
鄭元宇和那牢衛竟都被赫得無法動彈。
九公主拎著陳浩然,就這么旁若無人地走出了天牢。
鄭元宇急得團團轉,他自然知道這位皇姐的惡名,陳浩然落在她的手里沒見剛才都已經被打的衣服都爛了,身上是一道道鞭印、一個個拳印
一定要想辦法救陳浩然
只有去見父皇了,這是唯一能夠壓得著公主的人
他也急忙離開了天牢,至于那牢衛也是如熱鍋上的螞蟻,這重要疑犯被帶出了天牢,他該怎么交待呢?
因此,兩個人誰也沒有去想牢房中突然多了一層厚厚碎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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