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身上有什么?”陳浩然向那株奇葩的靈樹問道。一看書?·1?·
“你還真是狠啊,連一株樹都不放過”樹通天哭窮,“你看樹大爺,從上到下哪里能藏東西,真是一窮二白,哪有什么寶物”
“那要你何用,砍了當柴火”陳浩然道。
“嗯,砍了”水憐晴也道,她居然被一株樹摸了屁股。
“砍不得砍不得”樹通天連忙叫道,它的根源精華其實在根部,便是被齊根斬斷都不會掛,但那畢竟大傷元氣,要重新長出樹冠來不知道需要多少年月,在這期間它還怎么摸人屁股?
“那你拿什么來換?”陳浩然嘿嘿一笑,他也沒有砍樹的想法,只是嚇嚇這棵流氓樹。
“樹大爺就送你們一些葉吧”這賤樹道。
“……我決定不砍了,放火燒”陳浩然哼了一聲。
“別燒別燒”賤樹連忙求饒,“樹大爺這回大出血,送你們滴生命之水”
“有啥用?”
“蘊含著強大的木之精華,不但可以延年益壽,還能立愈傷勢,乃是瑰寶中的瑰寶”樹通天言之鑿鑿。
“那勉強要個來滴吧”陳浩然獅大開口。
“沒有沒有你這是要樹大爺的命,只有滴,不然你就殺了樹大爺吧”這賤樹氣急敗壞地道。
陳浩然哪會相信,與這棵賤樹扯起了皮來,最終,這株賤樹同意給他們兩個每人滴生命之水。
待陳浩然取出一只玉瓶之后,樹通天伸展出一根枝條卷了過去,然后從樹于上探出一截管狀的東西,將玉瓶湊了上去。
陳浩然臉色一黑,道:“你在于嘛”
“尿——不,樹大爺在賜給你們生命之水”樹通天擠出了滴碧綠色的汁液進入了玉瓶之中,頓時,芬芳的氣息流轉,只是聞一下就讓人精神大振。
賤樹果然賤,還真是不肯吃虧,弄得跟尿尿似的,這算是精神勝利法嗎?
陳浩然接過玉瓶,只覺心中有一種吃了蒼蠅般的惡心,以后這生命之水是喝還是不喝呢?
輪到水憐晴的時候,這女人立刻警告道:“你要敢做剛才的動作,我便立刻斬了你”
樹通天晃了晃枝條,同樣卷起玉瓶,然后從樹于上噴出滴碧綠色的汁液,好像是吐出來的。
這回,水憐晴也臉色黑了。
這樹真是賤到了骨里
明明是寶液,可一份看上去像是尿出來的,另一份像是吐出來的口水,這讓人怎么想都不會舒服。
“你這家伙還真是欠抽啊”陳浩然和水憐晴都是嘭嘭嘭地出手,拳打腳踢之下,讓那株賤樹慘叫不已,為自己的賤付出了代價。
賤樹被揍得暈頭轉向,每一根枝條都是耷拉了下來。
“樹兄,以后要做一棵正直的樹”陳浩然正容道,嘴角卻是笑得快要咧開了。
“再讓我看到你摸人的屁……我一定斬了你”水憐晴則是氣勢洶洶地道。
“老虎屁股摸不得的啊,樹大爺逍了這么久,就因為摸了回老虎屁股,落得這么慘”樹通天悲嗆地道。
“我要斬了你”水憐晴殺氣大生。
陳浩然連忙將她的腰抱住,免得她真得將這株賤樹給斬了——這樹賤是賤,但還罪不足死。
趁著這個機會,樹通天連忙拔腿便跑,幾步就跑進了密林之中,有群樹的環抱掩護,若非像陳浩然擁有青龍的異類,那是絕不可能現它的。
“師姐,咱們再練一下大洗術吧”陳浩然摟著水憐晴的細腰沒有松開。
“和那株流氓樹練去吧”水憐晴憤憤道,今天她真是給氣爆了,完沒有了平時的溫柔。
兩人回去,只是睡了一會之后,東方便已經放晴。
陳浩然睡得晚,卻是比狐女起得早,這俏女仆只要不搖醒,那肯定是要睡到自然醒的。他打開帳篷出去,只見司馬相兄妹的兩個侍女已經在準備早餐,只不知道哪一個才是與司馬相打野戰的。
沒過一會,司馬相兄妹、水憐晴也紛紛從帳篷中走了出來。
看到司馬相后,水憐晴的臉色冰冷,她當然不可能忘了司馬相昨天的穢語。
“司馬兄,咱們來玩個游戲,打下時間吧”陳浩然突然對司馬相道。
司馬相露出一抹傲然之色,他可是皇,陳浩然卻只是水憐晴的追隨者,憑什么與他平起平坐?不過他自恃身份,并沒有開口,由司馬飛霞道:“你是什么東西,與配與我皇兄并列?”
水憐晴淡淡一笑,道:“玩個游戲又有何妨?”
聽她話,司馬相立刻神情改變,笑道:“那就玩玩吧,怎么個游戲?”
“打耳光”陳浩然露齒一笑,“一個人扇,另一個擋,扇的一方若是被擋下了,兩人就交換攻防,若是沒有擋下,就繼續扇下去。”
司馬相當即就想拒絕,這種游戲怎么配得上他的身份?但看到水憐晴鼓勵的眼神時,頓時打消了念頭,道:“好,來就來”
“那先來猜誰攻誰防”陳浩然取出一枚身份令牌,隨手一拋之后用衣袖蓋住,道,“有圖案的一面為正,有字的一面為反,你猜正還是反?”
“正”司馬相雖然努力想要看清,卻只覺眼前一花,根捕捉不到,只能亂猜了。
陳浩然移開袖,卻是有圖案的一面向上,居然被這個家伙蒙中了。
“我先攻”司馬相道,嘴角有一絲冷笑,這個大膽的居然想抽他的耳光?哼,看他怎么整治
陳浩然微微一笑,道:“來吧”
司馬相站在陳浩然面前,突然左手一伸,好像要對著陳浩然抽過去,但揮到一半時,卻是將右手抬了起來,猛地抽了過去。??一看書1?ka?n?shu·
啪
一聲脆響,卻不是他抽到了陳浩然的臉上,而是打在了陳浩然的手掌上,脆響大作。
“交換”陳浩然笑道。
“來吧”司馬相一咬牙。
啪
一記耳光抽過,打得結結實實。
司馬相的半邊臉頰立刻紅腫葛,表情更是充滿了詫異——他根沒有看到陳浩然出手啊
“繼續”陳浩然道,很是隨意地出手。
啪啪啪
清脆的聲音不絕于耳,司馬相的臉被當成了屁股抽,很快就又紅又腫。
陳浩然的手是何等之快?況且,他的右手乃是大成的混沌體,比之一般的五級魂器還要沉重堅硬,被他抽上一嘴巴就和被一座山撞上沒什么區別。
司馬相很快便被抽得昏死過去,只是被陳浩然不斷地抽來抽去,他的身體卻一直沒有倒下去,到最后連牙齒和鮮血都被抽了出來。
司馬飛霞和兩名侍女都是看得傻了,連勸阻都是忘了,只知道張著嘴巴直吐氣。
“哎呀,司馬兄可真是不經打,這么快就不行了”陳浩然故意道,一個收手,司馬相頓時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臉腫得跟個豬頭似的。
“你、你怎么可以這樣”司馬飛霞尖叫道。
陳浩然露出微笑,道:“你也想和我玩這個游戲嗎?”
“野蠻人,公主才不會理你”司馬飛霞向水憐晴哭訴,道,“水姐姐,你這個追隨者放肆了,快讓他跪下向我皇兄賠禮”
這個公主真是被寵壞了
東元國的公主放到凌元宗算什么?
水憐晴淡淡一笑,道:“我們也該分手了,照顧好令兄”
“水姐姐水姐姐”司馬飛霞連忙挽留,可她又怎么留下得陳浩然和水憐晴?
陳浩然抱著狐女,水憐晴則是一甩云袖,兩人的身形同時飛起,而皮球則是翹起紅通通的屁股對著司馬飛霞搖了一陣后,同樣飛射離去。
司馬飛霞除了跺腳尖叫之外毫無辦法,打肯定是打不過的,而回去告狀?
之前兩人只是在玩游戲啊,又沒有人相逼,這玩不過就想耍賴?如果兩邊的身份顛個倒,作為上位者的凌月宗弟當然可以向東元國無理戎,可反過來是萬萬行不通的
“皇兄,你振作一點”司馬飛霞遺司馬相,這里危險了,得盡快離開才行。
在走出一段距離后,陳浩然忍不住大笑起來,剛才那一頓還真是揍得痛快,讓他的心情變得為愉悅。
他們漫步在這片荒無人煙的山林之中,因為沒有人類、妖獸的破壞,甚至連昆蟲鳥類都沒有,這里的植物長得其茂盛,充滿了原始的風貌,比人高的灌木叢那是處處可見,高大的喬木甚至有幾米高,進入那樣的密林之中,四周黑暗得堪比夜晚。
“雖然這里是地藥州,靈藥來就要比別處多,而且采藥的人又少,但這里不是樹就是草,想要找到一株靈藥也是難”陳浩然感嘆道,他原以為老鼠進了米倉,俯拾之間便有靈藥,誰知道根不是這么回事
“這里還在營地附近,就算原有靈藥也早被采光了,得進入深層次的一些地方去”水憐晴道。
“不過,我們有專偷桃兒的大師兄,尋找靈藥應該不難”陳浩然笑瞇瞇地看著皮球。
皮球則挺胸凸腹,一副當仁不讓的模樣。
地藥州至少有1個大庸國那么大,陳浩然人行了四天之后,漸漸深入這片廣茅的天地,不過距離最中心的區域至少還有五分之四的。
這時,永恒沙漏終于再次達到了平衡,兩頭的沙不管怎么流逝,都是不減一分、不增一分。
這一次,陳浩然已經有了充足的準備,他握著永恒沙漏,青龍擠了進去,咻地一下,他的精神立刻進入了那片滿是星辰的天地。
不用和狐女、水憐晴她們打什么招呼,因為對于兩女來那只是短短一瞬間的事情,好像她們的時間是凝固了
為什么肉身不能進去,怕也正是如此
否則如果能夠操控時間的話,不是真正的天下無敵了?
——將時間凝固住,再牛逼的強者也只有被蹂躪的份啊。
陳浩然沒有浪費一丁點的時間,立刻坐了下來,以手為筆,在地上繪制著五級符兵圖:火焰之花。這幾天他只是將這張符兵圖記住而已,并沒有認真推衍過。
因為他就是等著這個時候
既然永恒沙漏只能讓神識進入,自然要充分揮出這個優點來。
一天、兩天、五天、十天
五級符兵圖無比復雜,要掌握籽真得很高,直到第天的時候,陳浩然才能一氣呵成的將符兵圖繪制出來,但其中肯定有過個的斷點。
沒事,能夠繪制成功就是一個巨大的進步,接下來就是控制斷點的數量,壓縮到九個之內時,便是真正成功了
他不再將精力花在符兵圖上,而是開始揣摩起金系大道來。不過他并沒有好高鶩遠,只是瘍了一支大道,否則貪多嚼不爛,只會什么都得不到。
他的心態很好,能夠領悟到什么就是什么,能夠掌握到多少就是多少,反正這3天就是額外得來的
整整比其他人多了倍的時間,而且在這些時間內他不需要休息、不需要吃飯睡覺,可以將所有時間都花在了悟道上
心中有底便自然不焦不躁,3天很快便過去了,陳浩然反倒覺得有些意猶未盡,恨不得再在這里待上個十天半個月,但這可由不得他,眼前一花,他便重新出現在了外界。?壹?看書·1?k?a?n?s?hu·
一切都如進去之前,但陳浩然的神識卻是渡過了3天的時間,對面前的場景有著強烈的陌生感。
“師弟,你的氣息……怎么一下出現了巨大的變化”水憐晴敏感地現了陳浩然的不同。
這是女人的直覺嗎?
不對不對
狐女不也是女人,但她的敏感等于零
陳浩然丟了俏女仆一眼,嘆了口氣,讓狐女滿是莫名其妙,主銀這是啥意思?
“走走走,我們去找頭厲害點的邪物殺殺,總得弄幾顆碧血丹”對于陳浩然來,他已經有3天沒有戰斗了,現在正是憋著一股的勁,恨不得讓無天和龍斬天聯手一起上,打個痛快。
水憐晴則是苦笑一下,道:“要得到碧血丹,就需要擊殺至少陰脈境的邪物,而且還不是頭頭都有的”
陳浩然揚了揚雙拳,他來就是同境界無敵的存在,現在一只手達到了混沌體大成,又擁有皇兵,掌握了好幾門強大的秘術,這還不能斬殺陰脈境嗎?
“沒事,找幾個先于一架,萬一遇到蟲潮我還有瞬移符”他并沒有過夸口。
有了瞬移符便相當于多了一條性命,水憐晴當然沒什么不放心的了,人一猴便展開了大掃蕩,試圖找到陰脈境的邪物。
只是陰脈境的寄生邪物也少了,并不是陳浩然他們想找便能找到的,一連晃了天,他們只是轟殺了更多燃血境、鐵骨境的邪物,但仍是沒有看到有陰脈境的存在。
“怎得那么難找?”陳浩然不爽地道,“難道都被那些老家伙截胡了?”
他的老家伙當然是鎮守在地藥州最中心的蟲巢處,截殺至少陽府境寄生獸的那幫大人物。
“別瞎,如果讓哪位前輩聽到了,碰到脾氣不好點的,至少也要打你一頓”水憐晴勸告道,“不過,陰脈境的邪物來就不多,而且我們距離蟲巢也遠了,遇到陰脈境的可能性肯定不高”
陳浩然點頭,道:“那我們再深入一些”
反正他們也沒有浪費時間,陰脈境的邪物確實罕見,可他們一上卻是轟殺了成上千的燃血境異蟲,一只就是1點積分,讓兩人的分數都是直線上升。
當然也只有他們這種燃血境中的至尊才能做到了,普通點的、比如司馬相兄妹,被來只燃血境、千多只鐵骨境邪物圍攻便差點不支。
兩邊的差距,大的就好像陰脈境之于燃血境
又是兩天之后,他們從一片密林中出來,前方驀然出現一個湖泊來,湖水清澈見底,連一根水草都沒有。
所謂,至清則無魚
確實如此,這湖于凈了,一眼可以看到底,沒有一樣活著的東西。
可在湖中心的一個島上,卻是盤踞著一群牛犢大的黑蛙,居中那只的后背上卻有一道銀線,顯得其得與眾不同。
當陳浩然他們出現時,那只銀線黑蛙立刻將頭轉了過去,“咕”地一聲叫,兩腮頓時鼓了起來,然后頭部分裂開來,露出了里面一張布滿尖牙的圓形嘴。
它這一變化,島上部的黑蛙也同時將巨大的眼睛盯了過來,紛紛怪叫中,它們的頭部也裂了開來,同時背上也長出了一根根的尖刺。
是寄生邪物
陳浩然卻是不驚反喜,因為那只蛙王赫然是陰脈境的存在
好了,終于遇到一只
“呱呱呱”,群蛙亂叫,紛紛撲了出來,在水面上踩動著,飛快,向著陳浩然他們殺了過去。
“我來對付大的,你們把的于掉”陳浩然長嘯一聲,也不等水憐晴答應或是反對,他的身形已經沖了出去,嘭嘭嘭,他并沒有出手,就是以最高的狂沖。
啪啪啪啪
他的體魄實在強大了,再加上現在燃血境的力量,一沖過簡直如同坦克碾壓似的,寄生蛙只要被他撞到一下,大部份都是立刻撞得粉碎,連心臟處的異蟲也是瞬間崩碎
只有少數才是被撞得重傷,但這些邪物立刻揮出了它們可怕的一面,只要不是立斃,它們便能迅恢復傷勢
從絕對防御來,它們比不上黑骨傀儡,但論到威脅的話,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因為它們不但擁有強大的恢復力,更是在異蟲的控制下,擁有一定的智慧
有了智慧,那才是真正的可怕
“呱”見陳浩然一勢無可擋地沖過來,那只蛙王也向著陳浩然迎了過去,原它是調指揮的。
咻咻咻,蛙王頭部裂開,如同花瓣一樣打開,化成十余道觸角,布滿了尖齒,向著陳浩然纏了過去。要是被它纏上的話,以它陰脈境的力量恐怕連混沌體都能切開
——也許除了陳浩然那只大成的右手。
陳浩然當然不可能讓它得逞,右手一振中,黑焰燃燒,他揮拳如雨。
嘭嘭嘭嘭嘭
陳浩然的力量肯定比不上陰脈境,這是境界決定的,但他的拳卻是突破到了一秒拳,足以將陰脈境的力量化解窮盡。
他抬手看了下,右掌安然無恙,但左拳卻是出現了幾道細的血痕。
差別大了
陳浩然尋思著,他的右拳遠遠沒有逼出限,可能連陽府境的破壞力都能抵御,但左手不行,只能勉強對抗高出一個大境界的破壞力。
但這點程的傷?
他只是運轉一下木大治愈靈紋,左手上的傷痕立刻愈合,畢竟這來就是微不足道的傷。
“呱”蛙王那古怪的口器中出叫聲,十余根觸角再揮,對著陳浩然卷了過去。
兩邊都是硬碰硬地進行對抗,一個力量更強,另一個則是擁有強橫的體魄、高的拳、四枚圣靈紋更能爆出倍的力量,居然在這樣的對抗中沒有分出勝負來。
蛙王再叫一聲,渾身皮膚上竟是張開了一個個孔,然后肚皮一鼓,頓時出幾道黑色的液體,向著陳浩然漫天般射去。
奇快
“賴皮啊,居然不拼力量了”陳浩然大叫道,“不過,你可不要后悔”
他心念一動中,九道雷兵齊出,雙手揮舞中,右手化成金剛兄印打出,左手則是轟出了一道清冷的月光,這是凌月圣皇的凌月靈紋,將靈力凝成一束月光,無堅不摧
轟
一人一蛙從硬拼力量變成了法術的對轟,陳浩然完不落下風,腳下力,向著那只蛙王撲殺過去。
他沒有祭出混沌天龍塔,是想測試一下自己的限戰力。當然這一戰之后,他如果再遇到陰脈境邪物的話,肯定會戰力開。
不過,這頭蛙王也不是高階陰脈境,最多二星的樣,陳浩然苦戰之下終是占到了上風,只是寄生邪物的恢復力比他還要恐怖,若不能一擊斃命的話,那和擁有不死之身沒有多大差別。
陳浩然起狠來,強勢突進,沖到這只蛙王的跟前,任對方將觸角纏在他的身上,卻是換來近身一擊,右拳轟出,打向了蛙王的腹部。
轟
他現在這只拳頭絕對是無堅不摧,便是陰脈境的防御都是不夠看,被他硬生生打了進去,但這邪物的恐怖恢復力立刻揮了作用,傷口立刻在痊愈著,好像膠水一樣粘著陳浩然的手,阻止這一拳的深入
同時,蛙王還在使勁收縮著觸角,利齒刺入,陳浩然的身上立刻溢出了鮮血來。
看誰更狠。
寄生邪物的恢復力驚人,而陳浩然的體魄卻也絲毫不讓,混沌體可是世間最強橫的體質
陳浩然怒吼,猛地暴力,右拳如同一把絕世利刃,狠狠地刺進了蛙王的胸腔,向著心臟處抓了過去,他要直取敵酋,轟殺了里面的異蟲。
吱吱吱
那異蟲雖然也意識到了危險,將觸角纏得更緊,想要在它被轟殺之前先把陳浩然給纏死
可陳浩然的混沌體是那么好攻破的嗎?
陳浩然右手已是抓到了蛙王的心臟上,用力一捏,啪,里面的異蟲頓時死得徹底。
——這種東西自身的防御力真是弱得掉渣
異蟲一死,纏著陳浩然的觸角立刻松了開來,蛙王也失去了一切力量,啪地摔倒在了地上。
陳浩然回頭一看,只見水憐晴還在大戰,皮球則是守在狐女的身邊,只要有黑蛙攻過去,它就會伸出笑直接穿進黑蛙的心臟,將異蟲捏爆
這些寄生邪物最強大之處并不是戰力,而是可怕的恢復力但這同樣也是它們的弱點,只要殺傷力強大得可以一擊轟破它們的防御,異蟲體脆弱得不堪一擊
陳浩然并不急著查看蛙王有沒有蘊育出碧血丹,而是跑過去協助水憐晴掃清剩下的黑蛙,有了他的強勢加入,效率頓時成噸地提升。
不過十來分鐘,這些邪物便被消滅得一于二凈。
它們擁有一定的智慧,可仍是沒有任何的畏懼,讓它們可以成為黑骨傀儡一樣的殺戮大軍。
狐女也出手殺了幾頭鐵骨境的黑蛙,滿臉都是興奮之色,因為終于能夠幫到主銀了
“你這女仆的資質高,只是在戰斗方面的天賦卻是弱了,否則她的成就絕不會在我之下”水憐晴看了狐女一眼,轉頭對陳浩然道。
陳浩然點頭,狐女把部的精力都花在了賣萌上,要她成為強大的戰力簡直就是開玩笑。
不過,他也從來沒有指望過。
“來,我們該收冉利了”陳浩然化指如劍,輕輕一指下去,蛙王的胸膛便被剖開。
“可惜啊,若是這蛙王沒有被異蟲寄生,完榨取出了潛力,陰脈境的獸肉絕對是大補之物”水憐晴有些可惜地道。
“如果能夠開出碧血丹的話,那就值了”陳浩然頗為期待地道。
這就好像玩游,打死h6之后,最開心的就是摸尸體的一瞬間,不知道能夠開出什么寶物,充滿了期待啊。
陳浩然將手一撥,只見在蛙王的腹處,現出了一汪綠色。
該不會?
陳浩然和水憐晴互看一眼,都是看到了對方眼神中的灼熱。
再將蛙皮分開點,果然,現出了一枚碧綠色的珠,不過龍眼般大,但即使只是看上一眼,便能從其中感應到強大的能量。
碧血丹,可以方位地提升武者的能力。
只是陳浩然還沒有伸手去拾取,他猛地感應到了一股危機,立刻將右拳一豎。
咻,一道黑光襲來,剛好轟在了他的拳頭上,強大的力量涌過,頓時讓陳浩然生生滑退了十幾步,但遇到這只大成的拳頭,這道黑光也造成不了什么傷害。
陳浩然立刻殺氣狂熾,這道偷襲是沖著要他性命而去的,換了實力差點的人,這一擊之下絕對是立刻斃命的份。
“誰”水憐晴也冷然喝道。
啪啪啪,鼓掌聲響起,只見一個年輕人拍著雙手大步走了過來,他一身紫色錦服,臉上毫無偷襲被抓到后的羞愧。他看了陳浩然一眼,道:“還算有點實力,那便饒你一命,你們可以滾了”
陳浩然明白了,對方是沖著碧血丹來的
果然,這里的敵人可不止是寄生邪物,還包括該是戰友的同盟
陳浩然雙拳一振,他的脾氣可絕對不算好,既然你想殺我,那么沒什么好的,我先于掉你再
“哈哈哈,還想與我一戰?”紫衣年輕人露出不屑的笑容,“我叫李原星,北原天海城李家的人”
北原陳浩然知道,與蠻荒部落、西域并列的大區域,那么天海城便應該是其中一個城市吧,類似荒云城般的存在。李家,圣皇后裔?
但即使是圣皇后裔又如何,照殺無誤
陳浩然向著李原星走了過去,他殺意如熾,兩人之前根不認識,可李原星都能毫不猶豫地動致命偷襲,這種人不殺只會禍害別人
“原來是血河王的后人”水憐晴在后面道,“師弟,血河王是破虛圣皇之后的第一強者,據以他的天賦原是有機會成就圣皇的,只是永恒星現在的條件不允許罷了”
“不過,血河王前輩在四千多年前就是天祖了,應該已經化道許多年了”
天祖也只有千年的壽元而已。
“井底之蛙”李原星卻是嗤了一聲,也不知道他在不屑什么。
陳浩然哪會在乎,天祖后人又如何,照砍
張天意都拍過胸脯,便是陳浩然斬了圣地傳人,他也會借來皇兵給陳浩然撐腰那么,一個天祖家的楔孩又算得了什么?
“你想怎么死?”陳浩然森然道,“爆頭還是裂心,隨便你選”
“哈哈哈,憑你也配殺我?”李原星輕哼一聲,身后有一道道的血刀形成,“我已經修煉出了家傳的血河天刀,斬你易如反掌”
他身后一共浮出了五道血刀,每一道都是炬實,刀鋒上甚至還在滾落著鮮血,讓人看了就毛骨悚然。
“死”他右手一揮,五把血刀頓時向著陳浩然狂斬而去。
陳浩然伸出右手,嘭嘭嘭,很是隨意地便將這些血刀打得崩碎。
能夠對抗他現在這只右拳的,同境界之中也就只有無天、龍斬天這樣的大成神級體質
“有點實力,但還是免不了一死”李原星身形撲出,五道血刀再現。
如果換成是無天,陳浩然很愿意與對方盡情一戰,但面對這種只會偷襲的人,他卻只有一個想法——轟殺成渣
陳浩然翻手打出金剛大手印,九道雷兵齊出,轟殺這樣的人,兩種秘術已經夠了。
“血影千殺”
李原星大喝一聲,五把血刀狂斬,形成了千道血影,倒也不負千殺之名。
這顯然是他的一記大招,千道血影齊出,還是相當地有威力
就在這時,只見一道黑光猛地從斜側里射了出來,奇快如光,充滿著可怕的殺機。
之前那道黑光居然不是李原星打出來的
原來,偷襲者一共有兩個人
陳浩然似乎毫無防備,頓時被這道黑光轟了個正著
“哈哈哈哈,去死吧”李原星冷笑,身形一閃已是出現在陳浩然的身前,他只要再補上一記,便能轟殺了這個勁敵,那么只剩下一個人便好對付了。
這就叫策略
他們同樣有兩個人,但二對二他們并不一定能夠勝出,可通過一個的計策,卻讓他們獲得了瞬間二打一的優勢,然后還能繼續二打一
——至于剩下的狐女僅僅只是鐵骨境,一只猴就更加不用擔心了。
“你以為得逞了?”陳浩然略帶諷刺的聲音響起。
什么
李原星的臉上頓時充滿了震驚,陳浩然居然沒有受傷,這怎么可能
被李東劍的黑水箭射中,便是十星燃血境都要重創,為什么他會一點事情都沒有?
糟
所謂一著錯、滿盤錯,在他原的意想中,陳浩然應該失去了一切抵抗力,因此他這一擊將力量部放到了攻擊上,身的防御脆弱無比。
嘭
陳浩然一腳踢出,正中李原星的腹,巨力震蕩之下,李原星頓時被踢飛出去,嘭嘭嘭,連續撞斷了七八棵大樹,這才停了下來。
李原星可不是寄生異物,恢復力正常得很,這一腳直接踢碎了他的肝臟,連連嘔血之下,將臟器的碎片也一并吐了出來。
但他只是震驚地看著陳浩然,咳嗽著道:“你、你怎么可能吃了一記黑水箭都沒事”
陳浩然的目光看向射出黑光的地方,隨口道:“我是混沌體,你們想要轟穿我的防御,最好是用六級魂器”
咳咳
李原星咳嗽地更加厲害,臉上葛無奈之色。
居然遇到了一個堪稱最強體魄的對手
“所以,你反過來陰我?”他憤懣地道,否則陳浩然何必裝出受創的模樣來?
“你們陰我,我陰你們,禮尚往來罷了”陳浩然看著林中,道,“只會打冷槍的家伙,還不出來?”
林中毫無動靜。
水憐晴飛身而出,沒進了林中,但很快她就退了出來,沖著陳浩然搖曳,道:“沒人”
李原星頓時面如死灰,他居然被拋棄了
陳浩然也是訝然,那偷襲者還真是做刺客的料,一旦身份被揭破之后便果斷遠遁,完沒有顧及同伴。
“不、不要殺我”李原星見陳浩然用殺氣騰騰的目光刺來,立刻哆嗦著曳,“我是李家的人,你們不能殺我
“為什么不能?”陳浩然冷然道,一拳頭已是轟了過去。
嘭
李原星勉強擋下這一擊,頓時騰騰騰地連退十幾步,嘔吐得更加厲害。他還想再,但陳浩然的拳頭又砸了過來,他只好奮力再接。
十余記之后,他一口氣再也回不過來,被生生打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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