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以體質的等級,這大胖的兩種體質都只是十星而已,但兩種體質卻是完美地結合到了一起,其威力卻是不輸神級體質,甚至比一般的神經體質還要牛逼許多
這大胖威風不過一會,立刻又故固復萌,向著邊上的美女討要起了原汁**,不過那美女只是白了王胖一眼,臉上卻是含羞帶喜,顯然只是礙于現在人多,若是只有他們兩個的話,不得已經把屁股翹起來了。
別看王超長得胖,可實力強啊,放在地球就相當于富一代富二代,那長相又算啥,自然有大把美女不介意的。
陳浩然雙拳連揮,戰力開,一拳下去,拳風振蕩,裹帶著大道之氣,便是燃血境寄生獸都只有被撕成碎片的份
他盯上了一頭陰脈境寄生獸,只是快要得手的時候,居然被周家姐妹橫插一手,姐妹倆祭出大招,搶在陳浩然之前將那頭寄生獸轟殺
這積分自然是歸了她們所有,而且姐妹倆也毫不客氣地立刻剝尸,她們的運氣真是不錯,這是一頭蘊有碧血丹的寄生獸
陳浩然翻了個白眼,這對姐妹還真是會揀便宜
只是他理虧在先,自覺欠了這對姐妹,因此也沒有放在心上。
可這對姐妹居然毫無自覺,又搶了一頭陰脈境寄生獸這倒是先把水憐晴給氣壞了,這位御姐與陳浩然修煉了那么久的大洗術,早把自己當成了老蕭家的媳婦。
你們兩個外人居然敢占老蕭家的便宜?
她不想讓陳浩然擔上了續的名聲,便加入了對于獵物的爭搶。
看到這一幕,李月瞳、宇娟也不客氣地加入了進來。
在正常的情況下,她們既沒有混沌天龍塔,身的戰力又遠遠比不過陳浩然,除了李月瞳和水憐晴外,其他女想要**擊殺一頭陰脈境寄生獸基是不可能的事情
便是李月瞳和水憐晴能夠**擊殺,但畢竟也要多費周折,付出相當的代價
現在既然有這么占便宜的事情,于嘛不做呢?
陳浩然無語,這些女人在凌月宗可都是天驕,一個個都是眼高于頂,可現在卻是毫不客氣、心安理得地搶他的積分和碧血丹
真當他是活雷鋒,抱著一顆為人奉獻的心?
你們自己玩去吧
他將心爆術展開,身形飛縱之中,已是瞬間遠去數米,爺不跟你們玩還不行嗎?
那幾個女人面面相覷,同時指責道:“都是你”
陳浩然懶得理會她們,繼續大開殺戒,只是當幾只燃血境寄生獸同時對他轟擊時,便算他擁有混沌天龍塔都是夠嗆,一道道光華打過來,讓寶塔不斷地搖晃著,好像隨時可能被打飛。
他不得不低調一點,再不敢高高縱起,否則絕對是活靶
蟲潮已經展開了狂轟,在萬大軍的面前,區區兩千人簡直不堪一擊,再大家都已經經歷了一次型蟲潮,還沒有恢復過來了,又來一次大的,怎么抗得住?
若非有陣法保護,他們肯定已經一敗涂地了。可也正是如此,大部份寄生獸都在對著陣法狂轟,打得這個半球形罩光華亂顫。
這在大地消耗著靈石,這第一道陣法的防御圈大了,讓受攻擊的面大增,更加大了靈石的消耗。
萬級別的寄生獸分散在山腳下,近戰遠攻,幾乎每一頭都能將攻擊打到陣法之上,在如此的狂轟亂炸之下,這道陣法能不能撐上半個斜都是個巨大的疑問。
“退退到第二道陣法后去”錢奇大聲叫道。
他還真是倒霉,凌月宗每個陽府境都要在這里輪流駐守十年,可偏偏讓他碰到了年才有一次的大型蟲潮
眾人都是慌忙撤退,要是等到陣法破壞之后再撤退便來不及了,除了少數以身法見長的人,大部份都要被蟲海給淹沒了。
陳浩然也連忙招呼著皮球向山上退去,他抬頭看了下天上,只見錢奇正在獨戰個獨眼巨人,雖然暫時沒有生命之危,但也絕對沒有能力再騰出手來了。
另外個獨眼巨人則在對著陣法亂轟,陽府境的一擊足以比得上幾上千陰脈境的聯手,大大加速了第一道防御陣法的崩潰。
轟
第一道陣法崩壞的速之快還要超過眾人的想像,在只有一半人撤退進入第二道陣法之時,光罩便轟然崩碎,而這時第二道陣法還沒有開啟,頓時讓不少寄生獸直接殺了進去。
——為了節省靈石,陣法肯定是一道道開啟的。
里面的人連忙開啟第二道陣法,而山上的人則是跑得更加快,若是被蟲潮圍上的話,除了會飛的陽府境,其他人估計都是難逃一死。
陳浩然掃過一眼,只見水憐晴、王超都跑在了他的前面,距離第二道陣法已經不遠了,他心中一松,反正他有混沌天龍塔,只要不是縱飛起來,又或者被一大堆陰脈境寄生獸盯上,他絕對無妨。
“皮球,咱們得快點了”陳浩然對金猴道。
“吱”皮球應了一聲,一化為九,齊齊拍出金剛兄印,威力霸猛,直接轟殺了近頭寄生獸。
“真該給你也弄一塊身份令符,這可都是積分啊”陳浩然十分惋惜地道,他一直念念不忘那顆凰血丹,而據這種地級靈丹現在也只剩下一枚了
他相信龍斬天、無天肯定也會盯上這枚地級靈丹,所以他一定得快
那兩個變態獲取積分的速絕不會比他慢,所以絕不能掉以輕心
這次大型蟲潮便是最有可能拉開人差距的關鍵
在這個關頭,劉翠玉終于挺身而出站了出來,右手張開中,大地不斷地裂開,讓無數的寄生獸跌了進去,給被它們緊追的武者贏了一線逃生的機會。
鏘鏘鏘,裂口之中有無數的尖石刺了出來,有的直接刺爆了寄生獸,有的則是讓它們缺胳膊斷腿,但只要不是立斃,這些怪物便會立刻恢復如常,攀著石刺躍了出來,重新發起追擊。
陳浩然正跑得起勁,卻不料一腳落下時,卻根沒有踏實,而是現出了一個深坑
他可不會飛
陳浩然的身形頓時劃落了下去,在落下的一瞬間,他的目光掃到了劉翠玉,這個老娘們也正看著他的方向,臉上有一絲不屑的冷笑。
對方是故意的
他瑪的,一個陽府境強者居然還用這樣的陰招
——這個老娘們根不是跑出來做好事的,而是用這個做為掩護,來陰殺他的現在場面那么亂,誰會將這個動作看在眼里?只會以為陳浩然是自己不心
陳浩然在心中道,但已是做好了一切準備。
鏘鏘鏘
一道道地刺已是從地底急穿而出,這可是陽府境強者打出來的,雖然隔得距離十分遠,威力要降了許多,但依然不容杏
更要命的是,還有頭陰脈境寄生獸也跌了下來,這些邪物可不會因為自身處于險境而不去進攻陳浩然
對于它們來,滅絕生靈就是它們存在的意義
陳浩然暴發力,一邊對抗著頭陰脈境寄生獸,一邊還要躲避著從地底穿刺出來的尖石,嘭嘭嘭,他與寄生獸激烈交鋒,在這樣的對抗中,他自然無法再控制自己的身形,被斜撞著向一根穿出來的石刺落了過去。
陳浩然揚起右拳對著尖石轟了過去。
大成的混沌體讓他的拳頭堅固得堪比圣料,而大道之氣卷裹之下,他的拳頭更是無堅不摧,否則他還真不敢用血肉之軀硬捍陽府境強者打出的攻擊。
嘭
一拳擊出,那根石刺立刻被他打碎,畢竟這只是凡石而已,只是有幾分陽府境的力量。不過,也正是如此,一股反震之力也震得陳浩然手臂發麻,簡直跟斷了似的。
咻咻咻,更多的石刺穿了上來,陳浩然現在可沒有能力再轟出一拳,只能雙腳連踢,盡量躲閃,可那頭該死的寄生獸同樣在石刺上借力,向著他飛射攻去。
陳浩然奮力反擊,一人獸大戰,身形都是急速落下。
雖然這個坑很深,但再深也是有限,嘭地一聲重響,他們部掉到了坑底,巨大的力量都是將他們震得又反彈了起來。
陳浩然哇地吐出一口鮮血,他是混沌體沒錯,但并不代表他就是不死不壞之身,這一撞讓他的五臟六腑都跟在跳舞似的,難受地無法形容。
頭寄生獸也同樣被震得夠嗆,可它們的恢復能力強大得驚人,一個跌倒之后立刻又爬了起來,只是將身體搖了搖就跟沒事人似的。
沒有浪費一丁點的時間,它們立刻又向著陳浩然攻了過去。
真不給人活啊
陳浩然只好強行忍下身體的難受,與這頭寄生獸大戰起來,但他現在的肺腑一片,戰力大損,被這頭寄生獸逼迫得步步后退。
為了保命,陳浩然只好消耗金色粒來迅速恢復傷勢,這再珍貴都比不過他的性命。
“吱”皮球也躍了下來,加入了戰團。
有了皮球的牽制,陳浩然可以稍加從容地恢復傷勢,金色粒立刻發揮奇效,傷勢速痊愈,絲毫不比寄生獸的恢復力遜色。
“哈哈哈,來戰吧”陳浩然和皮球聯手,向著頭寄生獸攻了過去。
一人一猴同時爆發力,毫不吝嗇地祭出各種絕招,他們必須盡快脫身,否則被萬大軍圍困的話,便是他們都是燃血境中的至尊又如何,同樣要被活生生地耗死。
屋漏偏逢連夜雨
這個大裂坑正在收縮著,不斷地將戰斗區域擠,讓場面變得來兇險
顯然對寄生獸一方有利
它們的恢復力強大無比,就是吃到一記也沒事,而陳浩然卻要消耗金色粒,皮球的分身術則在這種情況下來難以施展。<冰火#中
陳浩然倒是不認為劉翠玉在給他添亂,老女人應該以為他早就掛了,現在只不過想毀尸滅證,反正兵荒馬亂的,以后就算清查起來估計也沒有幾個人記得當時的情景。
待風頭過了之后,她再從容不迫地冗皇兵,神不知鬼不覺
靠,這個陰險的老婆娘
“皮球,快點把這個家伙于掉”陳浩然道。
“吱”皮球吱了一聲,戾氣大作,攻擊立刻又猛了幾分。
陳浩然毫無保留地傾泄攻擊,大道之氣附在雙拳之上,近戰搏斗他根不慫這個最高也只有四星的陰脈境寄生獸,每一拳轟擊都能打得對方腸穿肚爛、手斷腳殘,可這些寄生獸擁有智慧
它們只是守護著心臟,其他部位便是一副隨便你打的架式,反過來利用這個機會起攻擊,這是真正的以傷換傷
只是對于寄生獸來,以傷換傷卻是幾乎不用付出什么代價。
轟隆隆,兩邊的石壁收縮得來緊。
陳浩然長嘯一聲,雙拳連揮,他要轟開一頭寄生獸的防御,打開一個缺口。
那頭寄生獸被他打得完沒有反擊的余地,身體都貼到了一面的墻壁上,但它人立而起,兩只前爪護在了胸口,雖然爪幾下就被陳浩然轟斷,可有這么阻擋一下,陳浩然的拳頭只能在它的胸口轟出一個傷口,并無法轟爆它的心臟。
它的復原能力恐怖了,爪剛剛被轟爆就立刻愈合完,完跟得上陳浩然的節奏。
而另外兩頭寄生獸一頭被皮球纏著,另一頭卻是趁機對著陳浩然起了猛攻,刷刷刷,便是混沌天龍塔也不能完阻擋,鋒利的爪在陳浩然的后背上撕開著口,同樣要爆陳浩然的心臟
一秒拳還不夠
陳浩然在心中道,這剛好是陰脈境寄生獸恢復力的限,必須過這個限,才能讓寄生獸的恢復比不過他的破壞,進而轟殺
拼了
他只是運轉混沌天龍塔護身,雙拳則開始了提。
噗噗噗,他身每一個毛孔都在噴血,一秒拳就應該是燃血境的限,想要打破限非常有可能先把自己的身體崩壞
他一定可以的
如果不在限之上做出突破,他憑什么和龍斬天、無天并列?
他們現在差不多都在同一條水平線上,只有在限之上做出突破,他才能殺出登頂
一秒1拳
陳浩然做到了
但這還不夠,還要繼續提
噗噗噗,陳浩然的口鼻耳眼中都是溢出了鮮血來,但打破限之后,他也好像堤壩開了缺口,迎來了一波狂潮
b4
他的拳開始了大增長,很快就達到了1拳、拳
那頭被轟的寄生獸跟不上了,胸口的傷勢不斷地擴大著,心臟快要暴露出來了可與此同時,陳浩然的情況也不好過,在他背后亂舞的寄生獸同樣以利爪在他的背上劃出了可怕的傷口,肋骨都是露了出來,內臟也同樣清晰可見
就看誰的更快了
噗噗噗
陳浩然雙拳連打,寄生獸的胸口不斷有血液濺飛出來,他的眼中厲芒一閃。
最后一拳
轟
這一拳直接從寄生獸的背后穿了出來,而陳浩然的手掌中也握著一只巨大的心臟,一捏,噗,有碧綠色的液體混著鮮血從他的指縫中流了出來。
他回過頭來,看著那頭在他背后至少轟出上千爪的寄生獸,眼神森冷如同死神。
饒是寄生獸從不知道什么叫做畏懼,可看到陳浩然那眼神時居然也是怔了一下
這不是恐懼,而是被陳浩然此時強大的氣勢所震懾
陳浩然將手中已經捏爆的心臟丟掉,他渾身難受無比,背上的肉已經被抓飛了,連肋骨都是斷了根,這些寄生獸的爪上甚至還有毒素,帶來了難以想像的疼痛
但劇痛卻是讓他的殺氣更烈
陳浩然又沖了出去,雙拳連揮中,不但第二頭寄生獸在鮮血狂濺,連他自己身上也在不斷地飆出著鮮血,一塊塊肌肉在掉落下來。
這樣的拳早就出了他的限,沒有直接崩潰而是一塊塊地瓦解完是因為他混沌體的體魄但這同樣會死人的,陳浩然不斷地消耗著金色粒,不求治愈,只是讓自己的身體維持在崩潰的邊緣。
至少要轟爆了剩下兩頭寄生獸才能休息
兩邊的石壁收縮得已經不足米了
陳浩然揮拳揮拳揮拳
雷兵術、金剛兄印都能轟傷陰脈境的寄生獸,但并無法造成絕殺,所以陳浩然于脆不費這個力,就是揮動雙拳,大道之氣卷裹之下,這絕對是最強的攻擊
——再渡一次劫后,可以讓沌天龍塔也擁有大道之氣,那么這件皇兵就更加牛逼了
噗噗噗
第二頭寄生獸也被轟爛了胸口,里面的異蟲也被轟得渣都不剩
還剩一頭
陳浩然和皮球聯手,將最后一頭寄生獸也給轟殺,此時,兩邊的石壁只剩下一米寬了,合并在即。
皮球當即就想竄上去,陳浩然卻是一把將它抓住,轉身對著一邊的石壁狂轟,生生打出了一個足有十米直徑的坑洞來。他將打出來的碎石部收進空間戒指中,如此下來,地下相當于多了一個秘室來。
“先在這里養傷,而且,我不想讓那個老女人知道我們還活著”陳浩然道。
轟隆隆,兩邊的石壁終于完合攏,四周一片黑暗,也再無流動的空氣。
陳浩然毫不在乎,他和皮球都是燃血境,一口氣便能憋上幾個斜,更何況十米直徑的坑洞里又有多少空氣?反正他們又不會在這里住上一輩。
暫時算是安了
現在蟲潮肯定已經沖到了第二道防線上,戰線向上推移,這里絕不會有一只寄生獸駐足。
陳浩然并不擔心狐女的安,他早關照俏女仆第一時間帶著高峰跑到傳送古陣那,第道陣法籠罩的范圍最,可以支撐的時間也最長,應該能撐到凌月宗的大能趕到。
先療傷
陳浩然跌坐在地,取出傷藥敷上服用,抹不到的地方則讓皮球幫忙。雖然金色粒的作用過任何丹藥,可哪能隨意揮霍的?
現在既然可以安安心心地養傷,他是絕不可能浪費的
他運轉木大治愈靈紋,傷勢開始一點點地愈合起來,這畢竟也是解開四個核心的圣皇靈紋,效果豈能不佳?
一個斜、兩個斜、個斜,陳浩然后背上的吉已經重新長了出來,可渾身卻是充滿了乏力感,畢竟他剛剛突破了限,哪可能這么快就恢復的?
至少……不會惡化了
陳浩然心中一松,慢慢軟倒在了地上,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聽不到石頭上傳來的震動,難道蟲潮已經結束了?否則的話,萬只寄生獸在頂上奔過,那絕對是驚天動地般的巨響。
他感覺自己的傷又好了點,便對皮球道:“咱們在這里待了多久?”
皮球比出了個手指,然后拍拍肚,意思是餓了。
陳浩然從空間戒指里取出靈果遞了過去,他穩定傷勢之后便直接昏睡了過去,倒是忘了提前給皮球準備吃的。
他也啃了肉脯,吃了些靈果之后,便向著地面挖了上去。
挖出來的土便直接填在后面,萬一老女人過來找混沌天龍塔也不會現他曾在這里待過的痕跡。
嘭,他挖出了頭,只見滿目蒼夷。
放眼整個山頭,不但第一道防線之后的建筑被摧毀,便是第二道防線之后也被夷為平地,便只剩下第道陣法保護下的傳送古陣并沒有受到破壞。
古陣不壞,明籠罩整個地藥州的大陣樞紐并沒有被破壞,那么便不可能有寄生獸沖出地藥州了。
“皮球,去找到水師姐并把她帶過來”陳浩然并不想輕易現身。
皮球答應一聲,化成一道金光向著山上沖去。
陳浩然則是進了一片密林中等著,他若是“死”了,劉翠玉肯定會放松警惕,那么他便有機會轟殺了訂平
他自然想將那個老女人也給轟爆,可陽府境還不是他現在能夠對抗的,只能在訂平的身上先收點利息了老女人那么緊著這個徒弟,殺了他的話,老女人絕對會抓狂
過不多時,水憐晴果然從山上飛射而下,皮球則是從她懷里的衣襟中探出了性袋,一邊伸著笑指著方向。
“師弟,你果然沒死”水憐晴看到陳浩然后,立刻如釋重負地道。
陳浩然一笑,這沒死也脫了半層皮,他現在估計連宇娟、林玄幾個都打不過了。
“怎么不去山上?”水憐晴奇怪地道。
“我被人陰了,不想再被陰第二次,所以,我還是暫時‘死,了的好”陳浩然笑道,“這樣,我才能把這筆帳算回來”。
別水憐晴和陳浩然的關系那么好,就是沒有這一層親密關系,身為凌月宗的弟當然也不可能偏幫外人。她自然毫不遲疑地答應做陳浩然的內應,監視著劉翠玉師徒的一舉一動。
陳浩然問了下狐女的情況,這個女仆對他有著盲目的自信,絲毫沒有懷疑過主銀死了,一副篤篤定定的模樣沒有半點擔心。
真不知道她是天生樂觀,還是沒心沒肺
狐女不用他擔心,水憐晴自然會照顧著的,他只要把傷養好,然后把被捅的一刀還回去
陳浩然的傷勢恢復得很慢,但水憐晴卻是打探到,訂平加入了一支隊伍,不幾日就會離開營地前去獵殺寄生獸。
為什么他會加入一支隊伍,而不是由劉翠玉帶著?
很簡單,劉翠玉身為陽府境強者,在天鷹會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自然不可能長久地離開。再者,她境界高,即使擊殺了陰脈境寄生獸也不可能出現碧血丹。
她給訂平找了一支很強的隊伍,跟著這支隊伍混,訂平不但安,而且還有可能混到碧血丹
——那支隊伍雖然不爽訂平進來吃白食,可架不租是一位陽府境強者的請求啊
連陽府境強者都不要臉了,他們還能拒絕?
只有兩天
陳浩然取出了第二滴生命之水,既然趕時間,他自然不能吝嗇寶物。
不去想這滴生命之水是怎么來的,陳浩然將寶液服下,頓時,一股清冷之感流遍身,然后又化為熱流。冷熱不斷地轉換著,卻是舒服無比,他的傷勢也在快恢復著。
因為寄生獸的爪還蘊有奇毒,陳浩然將那塊牛黃也取了出來,掰下一塊服用,雖然味道是難吃無比,但這卻是解毒奇藥,消除了他體內最后一絲隱患。
他的戰力已經恢復了五分,雖然并不在最強狀態,可只要別遇到無天、龍斬天這樣的絕世天驕,這還不夠嗎?
第天的時候,陳浩然讓水憐晴將狐女帶過來。
他擊殺訂平的消息一旦傳出去,劉翠玉那老女人肯定會立刻殺過來,找不到他便會動他身邊的人。
不過他并不擔心高峰他們,只要在凌月宗的地盤上,老女人除非想找死才會公然殺害凌月宗的弟。但狐女不同,她只是一個仆女,凌月宗絕不可能因為一個無名無份的女仆而和一位陽府境強者過不去。
“少爺”狐女看到陳浩然的時候,立刻撲進了他的懷里,用腦袋和胸部不斷地蹭著陳浩然,一邊遺她毛茸茸的尾巴。
這看得水憐晴都是有些吃味,拿美目掃射著陳浩然,讓陳浩然有種被槍指著的寒意。
好在狐女只是想念而已,壓根兒就沒有擔心過陳浩然,因此她并沒有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很快便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
陳浩然并不打算將水憐晴牽扯進來,但水憐晴卻非要跟著他,只好隨便她了。
人又等了半天之后,便見一行九人從山頂下來,向著遠處進。
訂平正在其中
陳浩然并不急著出手,他要等這些人再深入一點——鬼知道老女人有沒有給訂平什么保命的東西,所以要盡可能讓他遠離了營地。
聽水憐晴,當日蟲潮差點沖破了第道防線,還好一天時間已過,凌月宗立刻傳送來了位地尊,只花了半天的時間就殲了剩下近六十萬的蟲潮大軍。
但這位地尊根沒有留下來,好像怕被誰盯上似的,只待了半天之后,立刻又傳送回了凌月宗。
陳浩然早就覺得如今的地尊低調得離譜,這回自然更加證實了他的猜測。
只是都已經是地尊還有什么好怕的?
永恒星又沒有圣皇,天祖雖然強大,可也不用懼怕到這份上吧?再,如今連天祖也半個都看不到,應該和地尊一樣在躲避著什么。
是天禍嗎?
萬年前天禍降臨,商家那位老祖甚至帶著仿制皇兵逃進腐蝕之地,可見連天祖在這樣的大災難面前都是幾無對抗之力
天禍萬年一次,新的天禍可能明天便會降臨,也可能還要年時間,因此地尊天祖們都怕被盯上,所以才無比得低調嗎?
陳浩然一邊想著,一邊與水憐晴、狐女跟在了訂平隊伍的后面。
他們這支隊伍確實還蠻強的,九人聯手便能轟殺陰脈境的寄生獸,難怪劉翠玉可以放心離去。不過,轟殺一頭陰脈境寄生獸也會讓他們付出大的代價,各種丹藥的狂嗑是絕對免不了的,可即使如此也讓他們個個傷痕累累。
訂平估計沒吃過這樣的苦,不但打的時候縮在了最后一個,打完之后更是罵罵咧咧,惹得那八個隊友都是大怒
“這八人都不是凌月宗的,我認得其中兩人,一個是西夏國的徐昊,另一個是十月教的宋兵。”水憐晴一邊看著這支隊伍艱難地與寄生獸交戰,一邊對著陳浩然道。
“這兩個家伙還挺強的”陳浩然點點頭,由衷地道。
能夠得他稱贊一聲挺強的,明對方確實很厲害
“徐昊是西夏國皇帝的第七,也是皇室最出色的天驕,早就有逆斬高境界對手的傳聞宋兵則十月教的教,天份一點也不輸給徐昊如果他們兩個肯來凌月宗的話,地位絕不會在我之下”水憐晴坦然道。
陳浩然道:“十月教就算了,西夏國的實力應該在天鷹會之上吧,怎么會任訂平在那嘰嘰喳喳”
水憐晴搖曳,道:“誰不知道劉翠玉最寵著這個徒弟,有次只是因為訂平被人打了一拳,根沒有受什么傷,她就當夜殺到了對方的師門去,不要臉的死纏爛打,最后逼得那人自斷一臂,這事才算是揭過了”
陳浩然訝然,道:“難道就沒有人治得了那個老娘們,任她撒潑?”
“在陽府境中,她也算得上是頂級強者了,而且據還得了一件禁器,非常可怕而現在地尊又不愿輕易出世,因此,自然沒有哪個勢力愿意與她開戰,倒是讓她來不要臉了”水憐晴用鄙夷的語氣道,絲毫沒有將一位陽府境強者放在眼里。
也是,在這個武道由衰轉盛的當口,像水憐晴這樣的天驕只要不殞落絕對可以成為地尊,當然不可能將一個不要臉的陽府境放在眼里了。
陳浩然不由地笑,師父不要臉,這做徒弟也不要臉,還真是一脈相承了
“劉翠玉應該也許了一些好處吧,否則他們這些人也不至于如此容忍”水憐晴又道。
陳浩然點頭,像徐昊、宋兵這樣的年輕人最是氣盛,不可能像老頭一樣城府深沉能忍,他們肯忍得下訂平這樣的臭脾氣,應該是被許下了好處。
劉翠玉能夠成為陽府境,肯定也不是笨蛋,知道一味撒潑是不行的。
又過了兩天之后,陳浩然覺得差不多了,而他的狀態又恢復了一分,六成狀態足以橫掃這支九人隊伍了。
他讓水憐晴照看一下狐女,自己則是帶著皮球飛射而出。
宋兵他們正在休息,當看到一人突然逼近時,頓時個個露出了戒備之色。
這里的人類可能是同伴,但也可能是敵人,甚至比寄生獸還要可怕
“陳浩然”當看到陳浩然時,他們九人同時出了驚呼。
同樣是震驚,可還是有著很大的不同。像宋兵他們是見過蟲潮爆那天陳浩然的強勢出手,以一敵,戰頭陰脈境寄生獸都能逆斬
現在當面看到人,自然震驚了
而訂平的震驚之中則是不可思議,他師父陳浩然已經死了啊
雖然沒有見到尸體,可陽府境強者死了,難道還能是假的不成?
為什么這家伙又活蹦亂跳地出現了?
陳浩然咧嘴一笑,道:“各位,我和這家伙有些私怨,待會都別出手怎么樣?”
“這個——”宋兵微一沉吟之后,道,“蕭兄,我們受人之托,要暫時照顧一下此人,可否等我們回去之后,你們再清算恩怨?”
“蕭兄,給個面吧”徐昊也道。
陳浩然搖曳,道:“我也想請各位給個面,立刻離開這里”
“你們跟他廢話那么多于嘛,給我于掉他于掉他”訂平厲聲道,他同樣見過陳浩然出手,知道自己根不是對手。
宋兵、徐昊都是露出怒色,他們哪一個的背景都不比訂平遜色,身的實力更是碾壓幾條街,這芯什么對他們呼呼喝喝?
要不是丁翠玉軟硬兼施,又許好處又下威脅,他們可不想帶上這種只會拖后腿的家伙。
“只要你們將他殺了,給你們的好處翻倍”訂平大叫道。
白癡
宋兵八人都是嗤然,別將好處翻倍,就是翻十倍他們也不可能對陳浩然下殺手,人家可是凌月宗的弟而你訂平是什么東西?
天鷹會的弟能夠和凌月宗的弟相比?
也只有這對師徒才一直不要臉地以凌月圣皇恩人的傳人自居
“蕭兄,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真得懇請蕭兄給個面”宋兵又道。
陳浩然露齒一笑,道:“無妨,我今天會將此人斬殺,他又不可能回去告狀,若是那老女人找你們的麻煩,你們只消已經盡力抵抗便可,反正死無對證”
他的笑容,寒意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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