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滅了自己的對手,陳浩然剛想長驅直入,但還沒有奔出幾步,便見神光一閃,他的前方又出現了一個光形人體,阻下了他的去。
想要過關,沒有那么容易啊
他雙拳一振,又攻了上去。
另外五人也同樣如此,又各有一個神光體出現,向著他們發起了新的攻擊。
幾分鐘后,六人再次獲得了勝利,可前進幾步之后,又有第波神光體出現。
看來,這是殺不完的
陳浩然立刻調整策略,他不再和神光體死磕,而是邊打邊前進,反正消滅一個還有一個,滅之不盡、殺之不絕,何必費那個老力呢?
另外五人顯然也和他一樣,都是放棄了血戰的打算,就是帶著自己的神光體對手向著宮殿的深窗進。
他們比的是誰能到達宮殿的痙,又或者是第一個到達。
雖然沒有賭點什么,但對于他們來,誰是最強年輕至尊勝過一切
——圣皇就是力壓所有的同代天驕,獨占鞣的。
現在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他們原差不多是并肩而行,但打著打著,卻是彼此拉開了距離,而這里又有耀眼的神光不斷劃過,只要拉開個十來米的距離,就完看不到別人在做什么了。
這自然是有道理的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絕招、底牌,能夠不被人知道自然是最好。
陳浩然發動心爆之術,瞬間就與其他人拉開了相當的距離,但他的神光體對手卻是速絲毫不慢,緊緊地跟在他的身后,雙掌翻飛之中,攻擊力猛到爆。
嗡,陳浩然運轉出了第二道大道之光,雖然這道大道之氣才僅僅只是有那么一丁點的雛形,可大道之氣就是大道之氣,兩道聯合轟出,殺傷力倍增。
他一拳轟出,神光體好像受了重創似的,竟是身形微頓,過了一兩秒鐘才重新追了上來。
不要寫這一兩秒的時間,對于燃血境來,一兩秒時間足以拉械,
陳浩然的雙眼已經失去了作用,神識也無法觸及到1米以外的地方,只能憑借耳朵傾聽。他立刻訝然發現,居然有個腳步聲緊緊地跟在他的身后。
果然,大家都有底牌,只是沒在其他人面前使用罷了。
陳浩然打出九道雷兵,金剛兄印亂打,這裹上了兩道大道之氣后,殺傷力可怕無比這么吧,如果陽府境不躲不閃任他轟擊的話,那么便是十星陽府境都會被他轟殺
可即使如此,陳浩然依然沒能甩開后面的人,反而有被超的趨勢。
看來大家都有真正的底牌啊
陳浩然心念一動,混沌天龍塔終是祭了出來。
現在可不是自負的時候,誰能第一個到達宮殿的痙,必然可以獲得難以想像的寶物
嗡嗡嗡,混沌寶氣垂落,形成了一層堅實無比的防御。
大道之氣當然可以劃開混沌寶氣,但絕對不會很輕松沉重的力量讓神光體沖進來都是踉蹌不已,好像跟喝醉了似的,哪有什么準頭可言?
如此一來,便給陳浩然贏得了更多趕的時間,而不是和神光體進行糾纏。
他跑快,終于穩穩地拉開了與后方五人的差距,并且這個差距還在拉大。
普天之下,除了他能夠在燃血境擁有皇兵雛形外,還有第二個人嗎?除非是誰運氣好到沒邊,獲得了一件失落的皇兵,那就有資格與陳浩然叫板了。
這并不是不可能
有幾位圣皇不但沒有留下后人,甚至連道統都沒有傳下,皇兵陪葬,若是能夠得到,雖然不一定可以得到皇兵的承認,可只要帶在身邊就是一尊大殺器
不過顯然后面的五人都沒有這樣逆天的運氣。
陳浩然一馬當先,一邊戰著身后的神光體,一邊向著宮殿的深處行去。
這宮殿咫尺天涯,而且神光耀眼,他根不知道跑出了多遠,又還有多少要跑』過,即使他采用的是游斗戰術,又有混沌天龍塔護體,可依然感到了十分的仆。
但他完不可能休息
神光體根不可能真正地擊殺,因此他只有不斷地向前奔跑。
他奪狂奔,很快又是一天一夜過去。
他感覺自己快要達到了限,但都走到了這里肯定不可能再回去了,他取出丹藥狂嗑,現在不是身體負傷,而是要恢復靈力,實在消耗得厲害。
又是一天過去,陳浩然已經感覺不到累了,腦海中便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前進、前進、前進。
突然,他壓力一輕,神光體竟是不再向他攻擊。
陳浩然先是遲疑一下,然后猛地反應過來,他已是來到了這座宮殿的痙。
出現在他面前的,是兩扇巨大的銅門,而在銅門兩邊的墻壁上,繪著一幅幅圖畫,不知道有多么古老。
也許,有這座古府的介紹。
陳浩然一邊恢復著元氣,一邊看著兩邊的石壁,在沒有達到最佳狀態之前,他可不想冒冒然推開那兩扇銅門。
在銅門的左邊,第一幅畫便十分古怪,分別畫著一個火人、一株藤蔓人形,一個石頭人和一個水人。第二幅畫,這四個人在天空中大開殺戒,無數的武者從天空中掉落下來,有的已經斷成了兩截,星月都變得黯淡無光。
這就是前面四進宮殿死掉的四個圣皇
否則沒有這么巧的事情,剛好是四個,又分別對應著水火土木四種屬性。
能夠飛行于空,那至少是陽府境的強者,可面對四大圣皇又有什么用?只是一邊倒的屠殺罷了,根沒有人是一回之敵。
第幅畫,各式各樣的兵器舞動于空,對抗著四大圣皇,勉強將這四個圣皇擋了下來。
是皇兵
陳浩然沒有看到凌月槍,看來,這一幕發生的時間要在凌月圣皇得道之前,那么自然不會有凌月槍了。
第四幅畫,所有皇兵中的神識都是自主激活,面喚醒了皇兵的威能,仿佛一尊尊圣皇活了過來,與之前那四個圣皇大戰。
只是皇兵便只是皇兵,其中一綹神識終歸不是真正的圣皇,很快神識消耗過大,皇兵不得不陷入了沉睡,于是,四大圣皇又開始了大殺戮。
左面墻壁的圖畫至此而終,陳浩然將目光移到了右面。
第一幅畫便是一個長裙女與火人圣皇大戰,因為圖畫并沒有上色,自然看不出那長裙女的具體裝扮,甚至雕刻得也不是十分精細,可寥寥幾筆已經勾勒出一個絕美的輪廓來。
能夠與圣皇對抗的,便只有圣皇
這長裙女也是一位圣皇
第二幅畫,火人、藤人、石人、水人四大圣皇在星空中齊戰長裙女,可女圣皇卻是絲毫不落下風,甚至反過來壓制著那四大元素系的圣皇。
可以想像,必然是火人圣皇打不過女圣皇,因此召來了個同伴聯手與女圣皇交戰。
第幅畫,四大元素圣皇各展絕招,火焰圣皇釋放出來的火焰將整個星空照亮,藤人圣皇身上掛著七個葫蘆,飛射出七把短劍,而石人圣皇召來了無數的殞石,水人圣皇則是卷起了無邊的核。
第四幅畫卻是女圣皇展現出了無上戰力,將四大圣皇的腦袋部削了下來,戰斗就此終結。
幾幅畫當然不可能描繪出當時戰斗的具體過程,可能夠將以一敵四,并斬殺四位圣皇,不管用去了多少時間,這都是逆天般的戰績。
右邊的圖畫也到此為止。
但陳浩然已經能夠將前后的事情貫穿起來,這四大圣皇被轟殺之后,遺體便被放置在前面的四座宮殿中。因為他們屠戮無數,死后也沒能落得個尸,好像在受罰一般。
可圣皇畢竟是圣皇,便是死了照樣驚天動地
火人圣皇留下了一顆至今還在跳動的心臟,藤人圣皇則將他的七把金劍又蘊育了出來,石人圣皇性蘊育出了一個新的生命來
就只有水人圣皇好像真得化成了水,再不起一絲波瀾。
陳浩然站了起來,他確實領先,但應該不會領先多,身后的五人都是幾不遜色于他的年輕至尊。
這扇石門的背后,是不是藏著那位女圣皇的絕世傳承?
能夠力斬四大圣皇,這也牛了,該不會就是那血衣女皇吧
永恒星來就沒有出過幾位女圣皇,而且還要有斬殺圣皇的恐怖實力,除了那位血衣圣皇還有誰?
可時間線對不上啊
就算那四大圣皇的殞落是發生在15萬年前,那么與6萬年前還是差了9萬年的時間,哪個圣皇可以活那么久?
活了好幾世?
可一個星球上,同一時期不是只能出現一位圣皇?
難道活出第二世、第世之后,會不再改變天地大世?這好像也不可能啊,否則破虛圣皇成道的影響早該在四萬年前就消失了,而不是現在
陳浩然搖了曳,這根不是現在的他能夠想得明白的。
得,還是先看看銅門里面是什么吧
他用力推門,卡卡卡,銅門輕顫,慢慢打開。
陳浩然心中充滿了期待,這四大圣皇遺體都只能靠邊站,圣料準皇兵隨便丟,這里面究竟藏著什么至寶?
銅門緩緩打開。
一股絕天絕地的氣息涌出,讓人瞬間生起一種生無可戀、只求一死的孤獨,陳浩然激靈靈地打了個冷戰,在剛才那一瞬間他竟然想到了自殺
以他這樣的鋼鐵意志都被影響,這也可怕了
陳浩然一咬牙,還是雙臂使勁,繼續將門推開。
轟隆隆,銅門完打開。
在兩扇大門之后,并不是第六進宮殿,而是一座不大的房間,看樣有點像是臥室,但放在中間的床有些古怪,既沒有帳,也沒有被褥,而就是一張簡單的白玉床。
在白玉床上,放著一只行,長不過尺,寬僅半尺,高差不多也是半尺,通體血紅色。
就是這只盒在散發著絕天絕地的氣息
陳浩然的目光只是一掃,便確定這屋中再無其他能夠讓他感興趣的東西,他緊緊地盯著那只盒,看得仔細。
這只盒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底料有點像是黑玉,卻又透著血色一樣的紅光。盒表面則沒有一丁點的裝飾,好像普通得很。
可陳浩然沒來由地知道,整個古府中就數這只玉盒最是珍貴
他走近一步,那股孤獨的氣息更加強烈,影響著他的心靈,讓他想到了自己孤零零地身在永恒星,而親人朋友卻都在遠到不知道隔了多少光年的地球。
不知不覺間,他的淚水已經流了下來,又涌起生無可戀,不如一死了的孤獨。
他連忙曳,將自己從這股孤獨中掙脫出來,若非他意志堅定,恐怕會在這樣的情緒中失去自我,就那么絕望地等死
這只玉盒是什么東西
陳浩然相信,這并不是盒身造成的,而是里面裝著的東西可被封在玉盒之中都這么厲害,若是打開的話,誰又擋得住?
他將混沌天龍塔祭出,寶氣垂蕩,但對于這樣的孤獨氣息卻基沒有什么隔絕作用。
看來,要收肉只玉盒,只能憑他身的實力
陳浩然深深地吸了口氣,大步前進,他絕不會輸的
如果他連自己的意志都無法守得住,又怎么有資格想要成就圣皇?
幾步之間,他便走到了玉盒之前,先拿了起來,試試這玉盒的份量如何。但讓他驚訝的是,這只玉盒簡直輕若無物,別是燃血境,就是兩歲的孩都能輕易拿得起來。
陳浩然準備打開玉盒,手剛剛放上去,卻又將玉盒反了個方向,讓開口對外,不定里面便有什么大殺器飛出,還是安一點得好。
有些忐忑之中,卡地一聲輕響,他將盒蓋打開。
沒有什么光芒涌過,瞬間轟殺一切,只是那股孤獨之意卻是十倍提升,哪怕是以陳浩然的意志都是心簇動搖,差點又想抹脖了。
果然是因為里面的物
陳浩然用力遺嘴唇,鮮血滲出,痛意再加上嘴里的腥味讓他的意志清醒了過來。他心翼翼地探頭一看,頓時傻眼,這只玉盒之中,居然還是一只玉盒
同樣的黑色玉質,同樣地血光耀轉,只是尺寸要了一碼。
陳浩然將里面的玉盒取了出來,同樣開口反對著自己,然后打開。
孤獨之意直沖天際,一時之間,天空中烏云翻滾,然后磅礴大雨直落,好像老天爺都在落淚一般。而整個地藥州的寄生獸也紛紛對天嚎叫,好像在共鳴一般。
幸好,陳浩然在這里根不知道,否則他一定會震驚無比,這竟然能夠引出如此大的反應
可即使如此,他的淚水也止不住地流,好像被煙熏了似的,腦海中反反復復就只有自殺一個念頭。
朽龍在他的識海中急轉,釋放出一道道波動,守護著他最后的意識清明。
陳浩然終于以無上的毅力探頭去看,他要知道玉盒中究竟藏著什么東西。
境界高,好奇心大,有時候為了探未知甚至愿意冒生命之危
陳浩然緩緩將頭伸出,目光終于能夠看到盒之中。
什么
他大吃一驚
不是因為他在玉盒之中看到了什么嚇人的東西,而是這里面居然還是一只玉盒,只是尺寸更加了些。
還要不要繼續打開?
陳浩然心中完沒底,這只玉盒打開,那其中的孤獨氣息肯定更加可怕,他現在連朽龍都出動了,再沒有底牌了
不管這只玉盒中藏著什么,他絕對是有命開無命看
這種純粹找死的傻事誰于啊
陳浩然嘆了口氣,重新將玉盒一層層地套上、裝好。
他現在還沒有資格將玉盒部打開,也許要陰脈境、也許要陽府境,甚至成為地尊、天祖乃至圣皇究竟需要什么境界,端看這玉盒有多少層啊
誰也不能保證,這第只玉盒中裝著的就不是玉盒而且是不是還有第五只、第六只,甚至第七第八第九
永恒星的人對于九這個數字有著大的喜好,認為九乃天地數,所以什么都喜歡往九上面去套,那不定這玉盒便一共有九只,第九只打開才能知道真相。
誰又知道呢
陳浩然有點遺憾,因為終究沒能知道這只玉盒的隱秘,但這只玉盒卻能當成救命法寶來用
試想,在戰斗中突然打開,猝不及防之下,誰能擋得租樣的氣息沖擊?不自殺,至少也得呆上那么幾秒
以陳浩然現在的戰力,大道之氣卷裹之下,便是陽府境都能殺上幾回了
陳浩然試著將玉盒收進空間戒指中,咻地一下,玉盒頓時沒了。
那么有一點能夠肯定了,玉盒之中無論裝著什么東西,都是沒有**意志的——否則是不可能被收進空間戒指中
他試著以意念操控,在空間戒指中給玉盒“剝殼”。
行是行,但他的意識還是會受到那股氣息的沖擊,沒辦法,空間戒指就是以他的意識聯系起來的,又怎么會不被影響呢?
他又將玉盒重新裝好,否則在這股氣息的影響下,時間一長他肯定會痛不欲生
陳浩然現在倒是很想遇到劉翠玉這個老女人了,突然之間將玉盒祭出的話,那老女人肯定會中招劉翠玉又不是混沌體,心神失守自然不可能運轉防御,那么陽府境和初靈境也沒有多的差別。
他打算退出去,不管玉盒之中藏著什么,他都不想讓人知道,也不想讓人知道是他得的手
所以,他只要退出去,等一會,讓其他人都來了,他再從容跑出來,裝作剛剛趕到的樣,那么其他人又不知道這屋里曾經有過玉盒,自然就解決問題了。
他退出了屋,想將銅門關上,但想想誰也不知道這銅門原是關還是開的,他又何必費這個老勁?
陳浩然退回了神光之中,這是天然的掩護。
咻,神光體再現,對著他展開了攻擊。
又來
陳浩然一邊與神光體纏斗,一邊祈禱著其他人快點過來。
差不多又過了五六個斜,這才有戰斗的聲音傳了過來,聲音很雜,應該是有好幾方的人在同時交戰。
陳浩然暗暗點頭,這一代的年輕至尊在實力上都差不多,誰也沒能甩得開誰他可以一馬當先,完是因為他擁有混沌天龍塔
切切不能驕傲自滿,皇兵并不能代表一切,若是這些人中有人成就圣皇的話,那么在圣皇面前,皇兵又算什么?
見大家差不多都到了,陳浩然也引著自己的神光體打向前去,若是只有他一個人不出現的話,這同樣會引人生疑,畢竟這里的人都聰明了。
刷刷刷,幾乎是同一時間,陳浩然六人一起躍了出來,來到了第五座宮殿的痙,前方就是兩扇打開的銅門,只是里面再沒有了玉盒。
“到頭了”六人同時道,然后立刻跌坐下來。
接下來可能爆發一長烈的爭奪戰,必須將自己的戰力恢復到最佳——神光體已經消失了。
他們都是毫不吝嗇地吞服著珍貴的丹藥,并取出靈石吸取,力爭最快恢復靈力。
陳浩然卻是心痛,他根不需要這么于啊,可為了不讓人起疑,他也只能揮霍一下了這丹藥、這靈石能夠換到多少靈果,提升他多少修為?
算了算了,他在第二座宮殿中得到了大量未成熟的高階靈果和靈藥,就算和皮球平均分一下,這些東西應該也足夠他達到十星燃血境了。
人要會知足
個把斜之后,六人同時站了起來——其實還是有微弱的先后,像陳浩然就是看到其他人起來才起來的。
六個年輕至尊同時走進了銅門。
空空蕩蕩,什么都沒有
看到這一幕,六人同時露出了驚訝之色,只有陳浩然是裝出來的。
怎么可能,他們一辛辛苦苦地打過來,可這里居然什么東西都沒有
白辛苦一場
有人不死心,在屋中轉了起來,想要尋找暗門之類,可轉了幾圈下來卻是頹然而止。
“不對”黃昭陽突然道,“在通過宮殿的時候,有個人沖在了最前面,一直只有五個人在齊頭并近,始終沒有追上最前面的那個人”
“在接近這里的時候,也是有個人在前方等著,然后一起沖到最后”蘇秀接口道。
“一定是有人先進入了這里,冗了寶物”肖金龍也道。
“是誰?”六人同時道,互相看來看去。
都是聰明人啊,不好糊弄
陳浩然在心中道,不過這里的環境特殊,就算猜到有人搶先進入了這里,也根無法肯定是誰——除非他缺心眼自己承認。
六人就這么互相看著,好像要通過眼神逼迫那個人露出馬腳來。
可六人都是年輕至尊,無論是實力還是心性修為,那都是當世超一流的,就算這個人不是陳浩然,換作五人中的任何一個也同樣不會露出馬腳來。
“不如,大家都把虛星袋打開,一起查看下?”陳浩然提議道。
他這個建議可是光明磊落,看吧,哥沒有什么好隱藏的
——有了空間戒指就是可以這么任性
其他五人面面相覷之后,除了白蓮蛇姬之外,都是點了點頭,但蛇姬卻是俏臉發紅,有些惱羞成怒的意思。原因很簡單,出門在外肯定會帶上幾件換洗的衣物,還有一些**的物,怎么能夠光明正大地給男人看?
而且不是一個,而是五個大男人
“我不同意”她堅決曳。
肖金龍似乎對蛇姬有點意思,幫腔道:“而且,我們誰也不知道這里的寶物是什么模樣的,又有多大,不定到可以貼身收藏,那么查看虛星袋便沒有什么意義了。”
他頓了一下,又道:“我想,誰也不會放心被另一個人身吧?”
當然不能
雖然他們未必有害人之心,可防人之心卻不可無,在身的狀態下,突然遭到攻擊那可是糟糕的事情,大家的實林為接近,瞬秒都不是不可能
場面頓時僵持了下來,誰也提不出一個解決的辦法,可誰也不想讓“那個人”離去,因此大家都是坐了下來,要逼得那人沉不坐自己承認。
一天、兩天、天,時間悄然而過,可六人卻一個都沒有拆伙的打算。
陳浩然自然想走,可他這么一走的話,就等于是承認自己為那個人,到時候麻煩可就大了
等吧,反正我死不承認,你們奈我何?
又是七天過去,陳浩然還進入了一次沙漏空間,將第二道大道之氣修得更加壯實了一些。
“幾位,閑著也是閑著,不如來過過招吧?”蘇秀提議道。
“那就先由我來領教一下”黃昭陽站了起來。
兩人立刻便在屋之中打了起來,外面雖然寬敞,可是有神光體的亂入,只能在這里切磋了。
這真得只是切磋,還有四個實力不遜自己的人在邊上看著,誰又敢力以赴?如此一來,這戰斗自然無趣可言,只打了一場便早早結束,沒人有興趣再斗第二場。
他們又開始辯解起了武道,這倒是讓六人都起了興趣,他們個個都是武道天才,這一代的年輕至尊,每個人在武道上都有著獨特的理解,互相探討之下,觸類旁通,都是大有啟發。
陳浩然也同樣如此,只是他半出家,論底蘊自然不及另外五人,但在大道的領悟上他卻是最為深刻,因為只有他修出了第二道大道之氣。
幾天論道下來,六人倒是親密了不少,但到要成密友還早了些。
“哈哈,這一代的圣皇,應該便在我們中間誕生了”肖金龍十分霸氣地道。
“別忘了還有四個人”黃昭陽道,他和肖金龍有些犯沖。
“龍斬天、楚云天、白霜公、無天”云澈一一數了過來,然后看向陳浩然,道,“十人之中,倒是有個在凌月宗”
“切,人多有什么用,最終只有一個能夠成就圣皇”肖金龍撇嘴道。
陳浩然只是微微一笑,無天和龍斬天又關他什么事?他環視一下五人,道:“無天是來自九千年前,你們幾位中應該也有幾位來自古代吧?”
“哈哈,不錯,至少我來自七千年前”云澈大笑著道,卻并沒有具體明是怎么渡過那七千年的,這應該涉及到他的功法和底牌。
“我是兩千年前才自封的”
“五千年前”
“八千年前”
仔細一數,除了銀蓮蛇姬之外,其他四人居然都不是這個時代的
陳浩然奇怪,道:“為什么你們都是在鐵骨境燃血境自封的?”
“境界低,可塑性就強”云澈解釋道,“不過,我聽古時還有天祖自封的”
陳浩然翻了個白眼,天祖都要自封,這還給不給人活了?
蘇秀點頭,道:“確實,我也聽過。那都是和上一代圣皇競爭失敗,想要在下一個大世再沖擊一次圣皇不過,也只有這么一次機會,沒有人能夠自封兩次”
陳浩然還想再問,卻是立刻一怔,而其他五人也同時露出了傾聽之色。
他們的實力真得非常接近,幾乎同時聽到了動靜。
“后面有人打過來了”他們都是道。
不知道是第七個修出大道之氣的,還是有勢力已經將皇兵請到了。
嗡,一股至高的氣息流轉,如神靈降世,讓人直想頂禮膜拜
是皇兵
嗡嗡嗡
不止一道這樣的至高氣息,至少有四道在同時運轉,好像降臨了四位圣皇。
在陳浩然的識海中,混沌天龍塔輕輕顫動,這可不是害怕,而是想要飛出來與這四道至高氣息爭鋒
現在還不是時候
陳浩然壓下混沌天龍塔的沖動,皇兵雛形在材料上再牛逼也沒用,絕無可能對抗真正的皇兵
只是一會,四個強大得讓人發指的人物出現,頭頂分別懸著棍、長劍、寶瓶和鏡。
這是四件皇兵
陳浩然不認得其中任何一件皇兵,卻認得出被皇兵保護下的其中個人——獄天行兄妹和獄風,但此時就算是獄風也是畢躬畢敬,將雙手貼著大腿,頭頸微垂。
獄天行兄弟就更加乖了,好像連呼吸都是故意憋著。
四名地尊執著皇兵而來,護著自己一方的輩進來了
看到屋中的六人中,四大地尊都是微微一怔,他們紛紛收起皇兵,在四周看了下,道:“你們為何坐在這里?”
“我們進入這里已經耗盡了精力,不想再打出去了”陳浩然道,其余五人則紛紛點頭。
他們已經達成了共識,不管是誰搶先一步得到了這里的東西,那都是他們六人的事情但消息泄露的話,只要一個陽府境就能追殺得他們生活不能自理了。
和其余五個人爭,還是和天下所有人爭,這個算術誰不會?
四大地尊自然不會輕信,可他們運轉皇兵一掃,卻根沒有發現能夠讓皇兵為之感應的東西。
難道真沒有東西?
“蕭哥哥”獄冰蘭甜甜得笑,走到陳浩然的身邊,道,“這幾天你沒受什么苦吧?”她用溫柔關切的目光看著陳浩然,有似水柔情。
靠,美人計
陳浩然心如明鏡,糖衣炮彈嘛,主席早就了,剝掉糖衣再把炮彈打回去。他嘿嘿一笑,作勢就要去摸獄冰蘭的手,道:“我的心想得你有些痛,你摸摸看”
“胡八道”獄冰蘭立刻俏臉羞紅地敗退。
芯頭,跟哥哥斗?也不看看哥是哪里來的,被顧秋松那家伙拉著,不知道看了多少電影。
四個地尊都是問了許多問題,可問來問去便只有一個結論,便是這里確實什么東西都沒有
“我等還是快點回去,把前面的寶物收了”獄家的地尊道。
“嗯”另外人同時點頭。
前面四進宮殿中,有大量的圣皇骨,還有伴生的靈藥、奇石,另外還有一顆噴血的青色心臟,那其中可是有著無數的神性物質
圣地出來的人一般都相當大氣,四大地尊都是答應以皇兵將陳浩然六人也送出去,免得他們再打一輪。
有皇兵開道,咫尺天涯的密術頓時破除,他們只是走了一分鐘都不到便出了第五進宮殿,來到了第四進。
四位地尊開始役動皇兵收齲中骨頭,這就沒陳浩然他們什么事了,陳浩然與石生、皮球匯合,跳上骨舟向回劃動。
因為皇兵開始發威,這里空間振蕩,同樣影響了咫尺天涯,僅僅只是一個斜之后,他便操舟劃到了對面,而在四件皇兵的威脅之下,斷骨竟是一根根被激發出了大道之威,與皇兵展開了激戰。
最后,皇兵自主運轉,四件皇兵中分別走出來四個神威無比的男,展開莫大的手段,鎮壓斷骨。
那是皇兵中的神識復蘇了,暫時真正擁有了圣皇之威
可斷骨也不簡單,紛紛重組,形成了一個巨大的人形,一掌拍出,浪頭沖天,如能將整個永恒星都被拍碎了在這樣的沖擊下,這進宮殿頓時被打得粉碎
斷骨趁機飛出,向著天空中。
四大地尊連忙催動皇兵追了出去,四道皇兵卷裹著四位地尊,化為四個光點,迅速消失于天際。
剩下幾個陽府境紛紛將自己的輩裹起,同樣從破開的宮殿中飛射出去,幸好陳浩然這邊也有石生,奶娃帶著陳浩然和皮球同樣飛了上去。
嘭嘭嘭
接二連,大地上又有個洞口裂開,飛射出具分別燃燒著青色火焰、長滿靈草和碎石密布的骨尸,同樣向著天際飛去。
而在這具骨尸之后,又有十幾道光影劃過,那都是皇兵
一時之間,大道之威幅卷,寄生獸成片成片地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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