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總,你來的正好,炸彈排除了,只是一塊磚頭。”許嘉允去找龍局長時,龍局長也正巧從大堂內向外走,并把許嘉允拉到了一旁。
許嘉允氣道:“我就是商業上的惡意競爭,還有,是我們的保安陳浩然找到的炸彈,但又為什么又要懷疑他?”
“這個是我們的辦案程序,而他最大的疑點就是為什么他能直接找到炸彈?剛剛我們調看了監控錄像,你們酒店的這個保安先是去了二樓,在二樓的走廊和餐廳轉了不到一分鐘后,又去了三樓,并在三樓的西餐廳直接找到了裝有炸彈的包裹,還有最讓我們震驚的是,他找到了炸彈之后,不但沒有迅速離開,反而還敢坐在炸彈上的椅子上抽煙,他的膽子為什么那么大?就不怕炸彈爆炸炸到他?又或者是他來就知道那包裹中的炸彈是假的?所以才沒有害怕?”
“可是直覺上,和他沒關系吧。”許嘉允的聲音有些松動,陳浩然雖然替她解過圍,但畢竟才來到這里一個月而已,所以他具體是個什么樣的人,她也根不了解的。
“直覺會誤導你的,許總啊,不要意氣用事,那個保安我們還要帶去調查的,還有你的個人安問題,你也要重視一下,我們的人在包裹中發現了一張紙條。”
“什么紙條?”許嘉允皺眉道。
“一張打印出來的紙條,他告訴你,這只是剛剛開始,所以我懷疑這次安放炸彈的人還會有后續動作,甚至會有對你個人進行報復的行為,稍后你也要和我局里一趟。把你最近的商業往來告訴我們,這樣有利于我們破案。”
“行,不過陳浩然那邊,他”許嘉允還是感覺和陳浩然關系不大,如果真和陳浩然有關系的話,他干嘛親自找到那顆炸彈啊?而且還那么快的找到?并且他是保安。也知道酒店到處都是監控,所以他的一舉一動都在監控之中呢。
所以,如果和他有關的話,他怎么可能會這么大意?邏輯上就不對。
“放心吧,我們不會冤枉好人,也不會放過壞人,很快就會有結果的。還有,注意你的個人安。”
與此同時,陳浩然所在的警車上☆勇和劉江副大隊把毆打陳浩然的陸曉蕓拉開,并且李勇警告陳浩然別聲張,如果陳浩然聲張,就告他襲警。
陳浩然的額頭腫起兩個大包,同時他也一改之前的脫跳,整個人變得沉默下來,不罵人,也不還嘴了。只是吊兒郎當的看著陸曉蕓,挑釁意味更濃了。這廝是個滾刀肉的。
“咱們先走。”劉江怕鬧出什么事,也害怕別人看到他們毆打陳浩然,所以立即讓李勇駕車帶陳浩然先警局。
待許嘉允和龍局長走來時,警車已經絕塵而去。
半個時辰之后,陳浩然被關進了分局的審訓室,同時劉江也命令李勇和陸曉蕓立即對陳浩然進行面偵查。包括他的通話記錄,銀行卡最近有無大額或不明轉帳信息等等,尋找一切可疑線索。
龍局長等人也到了分局,并進行開會部署,炸彈雖然是假的。但性質太惡劣了,這是危害公共安,而且這里是首都,所以必須眷破案。
許嘉允在做了一個斜的筆錄后就離開了警局,她沒有再詢問陳浩然的事,因為清者自清,如果陳浩然沒問題,那也一定會被放出來的,到時候等陳浩然到公司,給他嘉獎就行了,畢竟他是找到炸彈的功臣。
而如果陳浩然有問題,那她也愛莫能助。
陳浩然被關進審訓室后,便沒有人再再答理他,當然,他也被鎖在了鐵制的椅子上,胳膊和大腿都無法動彈。
整整一個下午,直到天黑,陳浩然滴水未進,他的肚子也早就饑腸沽沽叫個不停。
當然,他遺牙忍著,忍著走出這里。
天黑后,夜里七點多的時候,調查陳浩然的李勇和陸曉云來了,并和劉江副大隊去了龍局長的辦公室。
“怎么樣,有什么結果?”雖然早就下班了,但分局很多人都沒離開,包括龍局長,也在連夜等著各方面的消息。
“他的手機通話記錄和銀行帳戶信息沒有問題,且我們去了他們公司的保安科,經過排查走訪,我們發現,陳浩然在半個月內并沒有出過門,他的幾個同事也聲稱他最近沒有什么可疑行為,甚至今天上午他還被電了一次,公司給他獎勵一萬元,而他則把九千元打進了一個帳戶之中,我們排查的結果是,那個收錢者是他在京城上大學的妹妹,叫張佳。”
“不過關于二人的具體身份信息,我們還讓山東那邊的同事在調查,應該要明后天才能有消息。”
“咚咚咚。”就在李勇匯報著調查結果時,局長辦公室外面有人敲了三下門后,便直接推門而入。
“龍局,好消息,放炸彈那人來自首了。”進來這人是分局刑警的隊長,也是主管刑偵的副局長。
“哦?自首來了?”龍局長一下子就站了起來,這事倒新鮮了啊,放完炸彈,嚇完人又來自首?
“嗯,那邊正突審呢,現在應該差不多了。”副局長笑道。
“走,過去看看什么情況。”龍局長大步向外走去。
副大隊劉江和李勇以及陸曉蕓也好奇得很,他們忙了大半天,弄到最后,嫌疑人竟然主動投案來了?
一行眾人并沒有進入審訓室,而是去了監控室,并聽了幾分鐘后,也就知道個大概了。
自首的人叫宮三,曾是個盜竊犯,京城地人,無業,游手好閑的,幾天前接到一陌生電話。那電話中讓他辦一件新,新辦完,收入三千,而所謂的新就是把一包扔在國都酒店三樓的桌子底下。
具體的經過,龍局長沒有繼續聽,因為這明顯是有人雇傭的宮三。宮三只不過是一跑腿的而已。
“繼續挖,一定要把幕后操縱的挖出來。”
“對了,把那個保安放了吧,安撫好情緒,不要再鬧出什么事端,陸,你動不動就掏槍的毛膊改改,如果再犯,心我收了你的槍。再把你調到內勤去打字。”龍局長瞪了陸曉蕓一眼,這陸曉蕓就是一惹事精,動不動就喜歡掏槍頂人腦門,都被人投訴幾次了。不過陸曉蕓有點背景,他龍局長也不想和陸曉蕓的背后關系交惡。
“那也不能怪我啊,她罵我,罵的可難聽了,劉隊和勇哥就在旁聽。聽得清清楚楚的,當時我也是氣急了。”陸曉蕓撅著嘴道。
龍局長露出一絲不悅:“那也不能打人。更不能用槍頂人腦門,幸虧沒被人看到,更沒有被誰用手機拍到,否則你想想后果吧。”
“是,我知道了。”看到龍局長臉色不好,陸曉蕓再不敢頂嘴。
晚上八點整。副大隊長劉江和刑警李勇進入了陳浩然的審訓室,把陳浩然的手銬腳銬打開,并讓陳浩然去,不過也警告陳浩然要隨傳隨到,沒有他們的允許不得離京等等。
他們這是按照正常程序在辦案。實際上陳浩然的嫌疑還真就沒有洗清,他和那個宮三有沒有關系,和炸彈有沒有關系,還要進一步調查的。而且陳浩然有三次的案底,所以也不怪劉江等人信不過他。
陳浩然什么都沒,連屁都沒放一個,轉身就出了警局。
然而,就在他走出分局門衛,拐了個彎之后,趁著夜色,趁著四下無人,他的身體卻也突然憑空消失不見,他隱身了,第一次運用了隱身技能。
“嗖”他快速的重新向警局奔跑。
今天吃了這么大一虧,這秤要是不找來的話,他晚上會吐血的。
陳浩然大搖大擺的從分局大門走了進來,那分局大門處,不但有門衛,還有好幾個探頭的,然而,他走過來時,門衛也好,探頭也罷,都變成了瞎子。
陳浩然暗叫著爽,不過他也不敢耽擱太長時間,他的這個隱身技能只能維持三分鐘,所以他要在三分鐘內進入分局大樓,并搞定那個陸曉蕓!
他不打她,也不罵她,但他要弄走她的槍!
沒錯,陳浩然被押送來的時候,他就一直琢磨著怎么整治陸曉蕓,而讓陸曉蕓的配槍丟失,則是對她最大的打擊。
警員丟槍是大事,會被立即停職的,就算槍找來后,也會受處分,然后調到其它不配槍的部門。而一旦配槍找不來,或者是因為你這支配槍出了事故,那就不是簡單的受處分那么簡單了,輕則丟了飯碗,重則會受到刑事處罰的。
陸曉蕓這個美女雖然長得漂亮,也肯定是警隊一警花,但是她卻也太嬌橫和仗勢欺人了。
她代表的是法律的執行者,但是她卻帶頭破壞了法律,他陳浩然還不是真正的嫌疑人呢,只因為幾句口角之爭,這女警就敢用槍頂他腦門,用槍托砸他腦袋,這女警囂張到了什么程度?所以陳浩然必須要整治她。
“嗯?”就在陳浩然快速向著大樓奔跑時,那陸曉蕓竟然拎著包從大樓里走了出來。
“出來了?下班了?”陳浩然立即停下身形,這陸曉蕓出了分局大樓就不好動手了啊。
“叭叭”就在陳浩然迅速想著應對之策時,停車場上一輛奧迪a4的報警器響了兩聲。
“那是她的車?”陳浩然突然眼睛一亮,然后就快速的向著奧迪a4跑去,他要上她的車,然后再擇機下手。
很快,陳浩然先一步到了a4副駕駛后側,蹲下等待時機。
陸曉蕓很開心,哼著喧的走到了駕駛門處,并打開車門準備進入。
然而,就在這時,分局大樓內也跑出一人,正是那李勇。
“陸,等下,稍我一段!”李勇一邊喊著,一邊向陸曉蕓的車子跑了過來。
“李哥,你也該買一輛了吧?現在不讓公車私用。這平時上下班也太不方便了啊。”陸曉蕓一邊話,一邊打開了駕駛艙后面的車門,她拿著包的,所以如果沒有李勇的話,她的包是放在副駕位置上,而李勇一來。她只能把包放在后座上!
“機會來了!”陳浩然膽子比天還大,這個時候,前面駕駛艙門是開著的,所以他三步并做兩步的,趁著陸曉蕓打開后門時,他竟然從駕駛艙門鉆了進去,然后又擠到了后座上。
動作非常快,幾乎是一氣呵成,且那陸曉蕓根沒有感覺到什么。
“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啊?今天a4。明天寶馬的?再你嫂子也不讓買,路上車這么堵,還不如坐地鐵方便呢。”
二人著話的功夫,李勇坐在了副駕上,而陸曉蕓則發動車子,開出分局大院。
陳浩然把整個身體平躺在了后坐的腳墊上,因為他只有三分鐘的隱身時間,且他也拿不準三分鐘后。還能不能繼續隱身了,所以他盡量把自已身體放低。
而果然。當三分鐘左右時,他看到了自已的手和腳一點一點的現形,同時他也立即繼續用意念沖刺大腦里的糖葫蘆血球。
很痛,是那種針刺般的刺痛,同時也和他所預料的一樣,剛剛隱身完后。會有一個時間差的,恐怕幾分鐘內都無法二次隱身。
他一動不動的等著,也繼續試驗著。而前面的陸曉蕓和李勇則胡天海地的聊了起來。
“那個保安算什么東西?真想拘他幾天。”聊著聊著,他們竟然聊天了陳浩然身上。
“陸啊,不是李哥你。今天你有點魯莽了,有些時候也過于任性了,咱們做這一行的,為的是什么?為的是保一方平安,為的是人民服務,雖然那保安曾經三進三出,是個老油條,也是故意激怒你的,但你也不能用槍頂人腦門的,這太犯忌了。還有,你這幾天也注意一點,有些外地人啊,嚇唬他幾句,他也就老實了,但有些人卻也心里偏激的,背后報復人的比比皆是,心無大錯。”
“就他?”陸曉蕓撇撇嘴,道:“我還真希望他來報復我呢,這樣我就有機會抓他了。”
“前面停車,我坐地鐵去了,地鐵到家門口。”李勇指了指前面的三號線地鐵入口道。
“行,李哥再見啊。”陸曉蕓也沒客氣,待李勇下車后,繼續向前開。
“有了”大約二十多分鐘后,陳浩然再一次的用意念沖擊腦海中的血珠時,他的身體又一次的隱身了。
“明天有時間得重新檢驗一遍啊。”陳浩然今天才發現了隱身技能,所以也僅僅知道每一次隱身三分鐘而已,但是能不能連續隱身,一天又能隱身多少次等等,他并沒有進行過試驗的,上午在宿舍的時候,他只顧著興奮了,所以考慮的并不周。
“如果一會我的隱身失效,而她到家后,來后座拿包時,豈不會看到我?那時候怎么辦?”陳浩然突然想起來,他現在并不是安的,很有可能會被發現的啊,到時候他總不可能把這陸曉蕓干掉吧?
“媽比,蒙臉,打昏!”陳浩然這廝是一個極其脫跳之人,從來沒害怕過什么,他年輕,血氣旺,脾氣也繼承了山東人的犟和倔。所以到時候如果真的會被發現時,那就直接把臉一蒙,再把陸曉蕓打昏就行了。
又過了大約二十分鐘后,陳浩然感覺車子進了一個續,行駛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后,車子就停了下來,并且陸曉蕓從駕駛艙轉身,把自已的包給拎到了前面。
陳浩然這個時候是沒有隱身的,所以他嚇得心肝差點跳出來,而這陸美女則沒有半點警惕性,竟然沒有發現他。
陸曉蕓拿出一個車庫門的遙控器,按了一下后,繼續向前開。
“呼咔咔咔”車子開進了一個車庫里,陳浩然能清晰的聽到后面的庫門在落下。
陸曉蕓在車庫里下了車,然后車庫陷入黑暗。
“這是她家的車庫?”陳浩然心翼翼的坐了起來,車庫雖然很黑,但意念放出后,卻也把整個車庫看得一清二楚。
車庫很大,前面還有一輛寶馬超跑。且左側還有一道內門,陸曉蕓就是從那內門走出去的。
“別墅!”陳浩然一瞬間就明白了,這是富人住的別墅,車子直接開進車庫,然后從車庫里就上樓了。
“嘿嘿,在你家里偷你的槍。你做夢都想不到會是我吧?”陳浩然嘿嘿的陰笑起來,也大搖大擺的從車上走下,意念釋放了整整十五米的距離,連墻壁都穿透了,并看到了門后面的別墅大廳!
別墅里面的裝修非常古樸,有一種香之氣,并不奢華,且此時大廳里也空無一人。
陳浩然輕輕轉動門把手,然后便一步進了大廳。意念繼續向上時,陸曉蕓的身影便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呼”看到陸曉蕓的一剎那,陳浩然的身子就是一愰,因為因為陸曉蕓正在脫衣服。
“呃呃好大,脫,脫,繼續,繼續啊。”陳浩然色狼一樣的咽了咽口水。陸曉蕓胸******大,身子還特別白嫩。腿又長,簡直比他看過的車模還要勁爆。
“啪”的一聲,陸曉蕓在他的意念注視之下,完不知情的情況下,解開了自已后背的胸扣,然后那一雙‘顫抖’就彈跳出來!
“呃”陳浩然突然發現鼻子有些癢。然后用手擦了一下時,一大把鼻血就被擦手上了。
然而,這還不算完,因為因為陸曉蕓曲膝,輕輕把她那蕾絲。花邊的洶內也脫了下來。
陳浩然徹底暴走了,有一種要沖上樓,要把這攜花就地正法的沖動。
攜花脫光了之后,就大搖大擺的進入了二樓砸,嘩嘩嘩的洗起了澡。
“要是能和她來個鴛鴦戲水,那就美翻天了啊,可惜,可惜,不是老子的菜啊。”陳浩然這人,雖然也是個風流種,不是什么好人,但卻也絕不是一個下流之人,偷看個美女脫衣服洗澡什么的很正常,每個男人都有這種齷齪的心里,但是那種天怒人怨的事他卻從來不做的。
比如強奸女人,這就是為人所不恥的,他最瞧不起的就是這種人。
又一次擦了擦鼻血之后,他就快速上樓,他正事還沒辦呢,所以辦正事要緊。
整個別墅,只有陸曉蕓一人,而陸曉蕓又在洗澡,所以陳浩然就好像到自已家一樣進了陸曉蕓的閨房,并從床頭柜的紙抽中抽出兩張面巾紙,用面巾紙輕輕捏起陸曉蕓的配槍。
陳浩然也玩過槍,體校有射擊隊,所以年青時也偶爾摸過,不過他對槍并沒有太大的興趣,也知道這玩意實際上是一顆炸彈的。
他把槍塞進了床上的一只高裝絲襪中,并拿起另外一只絲襪,一邊退一邊擦著自已走過的腳印,擦得非常干凈,甚至用意念都看不到的那種。
一路擦出別墅廳門后,陳浩然就走到了別墅院子中的一處石臺,這石臺上有三只藤椅,一方茶桌,石臺四周擺放著十幾個大花盆,外面則是草坪和花叢。
陳浩然把一個花盆里的花和土拔出,然后把兩雙絲襪和那把配槍都扔進了花盆里面,最后又將花重新放,把土收好。
“嘿嘿,我看你怎么找?”陳浩然得意的壞笑起來,這就是對陸曉蕓的報復。
“走了,還要心點,這是高檔別墅區,到處都是探頭的。”陳浩然不再耽擱,算算時間,陸曉蕓也快洗完了,所以他趁著陸曉蕓還沒發現,他直接翻出院子,快速消失在茫茫夜色。
成功翻閱高檔續護欄的陳浩然,有一種逃出生天的感覺,同時他也在幻想著陸曉蕓發現丟失配槍后會是什么樣的反應。
“肯定會嚇哭吧?哈哈,誰讓你針對我了,不給你點教訓,你還真不知我張王爺有幾只眼!”陳浩然得意的哼著喧,拐了兩道街后,就進了一家山西面館。
他從來不進高檔的大酒樓,因為實在消費不起,對于他來,能填飽肚子就可以了,高檔的生活品質,不是他這種人能擁有的。
或許以后會有,但絕不是現在。
“五大碗面,立即做!”山西面館不大。現在也過了飯時,所以人不多,陳浩然坐下后,就開始剝蒜,生吃大蒜也是他一愛好,沒大蒜不下飯。身為山東人的他,每頓飯都離不開生蔥大蒜。
他也不在乎吃完蒜后,嘴里會有什么蒜味蔥味的,他這個人是一個極度自我的人,反正他吃完也聞不到,別人聞到了那也活該。
他俗也好,他惡劣也罷,只要他自已個快活了,管他別人是死是活?
“五大碗?”店里的玄務員向外面看了看。道:“還有其它人呀?”
“沒了,我一人吃五碗不行啊?我跟你,五碗不一定夠,趕緊去做,不差錢!”陳浩然拍出一百塊錢,他今天剛開工資,兜里揣整整四千大洋呢。
工資三千,還有公司獎勵一萬后。他留了一千,所以整四千。
“哦。”看到陳浩然拍了一百塊錢在桌上時。服務員就什么都沒,立即通知后廚趕緊削面吧。
陳浩然摸了摸口袋里的錢,其實這幾千塊錢還另有他用的,他想把身上的紋身給洗下去。
頭幾年不懂事,在社會上瞎混的他,看到身邊的哥們兒紋身后□得帥,覺得狠,覺得好玩,所以先是在后背上紋了一下山猛虎,又在前胸上紋了條青龍。那青龍尾還盤在胳膊上,所以只要一到了夏天,這紋身也必會露出。
這幾年經歷的多了,所以他的性子也沉穩下來,他表面上雖然嘻嘻哈哈,但心里卻是一個有數的人,妹妹現在又考上了大學,所以他已經徹底斷了瞎混的心思,且這種紋身在國內,有很多行業都反感的,以后找工作都不好找。
當然,他也要先打聽打聽才行,他聽洗紋身基上洗不干凈的,就算用激光,把紋身洗沒后,也會留下青皮。而如果真是傳言中留下青皮的,他也寧愿不洗了,大不了以后夏天也穿長袖工作唄。
很快,五大碗刀削面被端到了他面前,而他也不管不顧的一邊吃著面,一邊遺大蒜。
服務員和那削面的老板坐在吧臺里直咧嘴,兩個剛剛結帳向外走的食客也不停的頭。
三兩分鐘,一碗面連湯都不見了,然后是第二碗。
“他能吃三碗嗎?”服務員聲問著她老板道。
“撐死他,這家伙指不定幾天沒吃飯了呢。”老板聲嘟囔一句道。
“嗯,看他那樣就餓死鬼附身了。”玄務員撇了撇嘴道。
六分鐘后,第三碗的湯被喝光,而陳浩然這時候又豎起三根手指道:“再來三碗,快去煮啊,我要吃完了。”
“大哥,你可別撐壞了呀,你撐壞了我們可不負責啊!”那店老板有點怕了,這廝萬一撐死在他們店里的話,他們這里是要負責的!
“你是怕我撐死吧?你看我肚子?起來了嗎?趕緊煮,我跟你,以前我最多的時候,吃過十五碗的,比你這碗還大半圈!”陳浩然這就有點吹牛逼了,當然,他這也是讓店老板放心呢,要不然店老板不敢給他再煮了。
“行,你牛,我開面館八年了,頭一次看到有這么能吃的,大哥,你幾天沒吃飯了?”店老板問道。
“你管我幾天啊,趕緊去煮啊!”陳浩然催道。
“好,我給你煮去。”店老板連連應了一聲后,再次跑進了后廚。
陳浩然發現自已肚子似乎變成了無底洞,上午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已變異后變得能吃了,而且吃再多也感覺吃不飽,胃也撐不起來,甚至他都納悶吃的那些東西跑哪去了?
“應該是都變成氣力了,我現在力氣大了,所以消化的快,變成了能量!”陳浩然雖然不懂醫學,但自已的新陳代謝是加速了的,所以吃的東西也應該都被身體吸收了。
一個斜之后,陳浩然打了個嗝,饑餓感沒了,感覺到飽了。
“一共多少錢?”陳浩然喝了口免費的白開水漱了漱口道。
“九十六。”店老板接過一百塊錢后,要給他找零錢。
“甭找了,再拿瓶紅茶,剩一塊當醒哈!”陳浩然大方道。
店老板苦著臉道:“大哥,你吃我三頭蒜呢,三頭蒜也值兩塊”
“啊,那就不好意思了啊。”陳浩然一邊笑著,一邊把關了機的手機開機,下午進警局后,手機就關了,一直沒開呢。
然而,就在他剛一開機時,他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是一陌生號碼,而他這電話,平時除了妹妹打來之外,還沒有別人打過的。
“喂?誰?”陳浩然莫名其妙的接起來道。
“是陳浩然吧?我是許嘉允,你在哪里?”電話中傳出了許嘉允的聲音道。
“啊?許總?我在外面吃吃麻辣燙啊,你要不要吃,還有你怎么知道我電話?”陳浩然大吃一驚,這美女老總竟然親自給他打電話?
“別在我面前提麻辣燙!”許嘉允聽到陳浩然麻辣燙三個字時,立即就火了,聲都變了。
“好吧,好吧,老總,你怎么知道我電話的?”
“想知道你電話還不容易,你都從警局出來兩個多斜了,怎么才開機?你什么時候公司?”許嘉允問道。
“你有事兒?”陳浩然疑惑道。
“今天炸彈的事情多謝你了。”許嘉允想了想道。
“嗨,別提了,以后再有這種事兒,我可不往前沖了,我特么都后呃”
“后什么?繼續!”許嘉允在電話那邊突然帶著一絲笑意道。
“沒后什么,不過許總,我找到炸彈了,為公司排憂解難了,有沒有獎勵啊,我跟你,我今天差點吃槍子啊,你現在精神上安慰我,物質上是不是也給點獎勵?”陳浩然這廝順竿就往上爬,也突然想起來,自已是國都的功臣啊,如果沒有自已,那炸彈指不定什么時候能找到呢。
然而,陳浩然完后,卻并沒有得到許嘉允的答,似乎電話那邊沉默下來。
陳浩然就有點心虛的不敢吱聲了。
“你平時和別人話也是這樣嗎?我發現你話總沒正形,有點渾!”
“習慣了,習慣了,我這人沒啥文化,也不會拐彎那的,所以話有些直!”
“哦,是這樣啊。”許嘉允拉了個長音,也帶著笑意道:“按理,公司應該對你進行嘉獎的。”
“你直接‘但是’吧!”陳浩然催促道。
“但是,你今天沒有按照我的命令去醫院做檢查吧?”許嘉允點到即止,并沒有繼續下去。
一聽這話,陳浩然就頭疼道:“好吧,沒有獎勵就沒有吧,你沒什么事兒了吧?沒事我掛了!”
“啪”的一聲,不等許嘉允話呢,陳浩然就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坐在公司辦公室聽著電話里嘟嘟聲的許嘉允就有點傻,陳浩然竟然掛就掛?她可是總裁啊,而陳浩然只是他公司一保安啊,這保安太有性格了吧?
公司高層和中層,就沒有一個敢主動掛她電話的,而這陳浩然是第一個!
“鈴鈴鈴”就在許嘉允楞神的時候,她手中的電話卻響了起來,而一看電話號碼,竟然還是陳浩然的。
“哼,知道自已冒失了吧?敢對我無禮?”許嘉允得意的輕哼一聲,然后接通,冷冷道:“道歉就不必了!”
“道歉?道什么歉?我突然想起一事兒,上午答應要給你修你辦公室電源的,你還在不在辦公室?要是不在,我明天早上過去給你修吧!”
聽到陳浩然的話,許嘉允就一腦門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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