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掛了禾兌電話后的陳浩然突然間沒了睡意,禾兌這出租車司機,竟然能和殺手扯上關系,這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
昨夜的接觸之下,他就感覺禾兌絕不是簡單的人物,因為他的力量太大了,根不是普通人。
“難道他也是殺手嗎?不過有一百萬可以賺啊”陳浩然心動不已,實話,有錢人砸出一百萬的話,有很多人可以為其賣命殺人的。
而現在,禾兌就突然間給他帶來一場富貴,一百萬,想想都讓人頭暈目眩。
“不過不管怎么,明天也一定要把話問清楚了,違背原則的不干,坑人的不干!”陳浩然做人雖然嘻嘻哈哈,看似什么都無所謂一樣,但卻極有原則,而他的原則也很簡單,不欺凌弱,不打女人,不干陰損缺德事兒!
“殺手啊”陳浩然掏出兩根煙,默默的一燃,然后把其中一根放在了床頭柜上,自已則抽了另外一根。
提起殺手,讓他突然間想起一人,一個和他從墟到大,也在體校一起的兄弟田雞,大名田東凱,他在外面混的時候,別人也都叫他雞哥。
田雞在體校的時候,和他還有一個叫‘徐黎明’的能尿到一個壺里,三人幾乎白天黑夜都膩在一起,他記得十六歲的時候,田雞就在外面開始接單干活了。
而所謂的接單,當然是接一些社會上名紳的單,多數是打架要賬之類的,田雞人比較狠,雖然年紀,但也闖出了名聲,很多人都叫他雞哥。
再后來,田雞十七歲那年,接了個大單,接大單的前一天晚上。還和陳浩然還有徐黎明喝得不醒人事呢,而第二天田雞就出事了,重傷害,但也算是上天眷顧他。他想殺那人的,但那人竟然沒死成,被救活了。
十七歲,重傷害罪,所以被判蹲大牢六年!
“算算時間。到年后你就出來了吧?”陳浩然苦笑了一聲,他這些年,每年都去探監一次的,每次過去都是固定的一千塊錢,五條煙,不管自已多苦多累多窮,那一千塊錢和五條煙是必備的。
一根煙抽完,陳浩然看了一眼電話,現已經四點半了,天都已經蒙蒙亮。他翻出電話,然后撥通了一個叫‘老徐’的電話。
電話足足響了六七聲才被接起來,那邊也罵罵咧咧道:“哪個孫子,老子剛特么睡著!”
“你大爺!”陳浩然笑著罵了一句。
“呃我沒聽錯嗎?張大爺?真的是你?”電話那邊似乎一下子就精神了!
“又在哪個妞肚皮上鬼混一宿!”陳浩然笑道。
“我草,哥,真特么是你,嗚嗚,我特么以為你死了呢,你到了京城就不能給我來個電話啊,這特么都一個多月了。你才想起我!”老徐在電話那邊是又抱怨又裝哭的。
“才想起來打給你,這是我京城的號,記下吧,你家里怎么樣?”陳浩然問道。
“我正在拾綴我老子去京城開分店呢。你都去了大城市,咱老徐也沒理由不去,是吧?”老徐嘿嘿直笑,他就是徐黎明,當年和陳浩然、田雞是體校的三人組,三個王八蛋不惡不作的。晚上尿尿都一起尿。
“田雞是三月份出來吧?最近你有沒有去看他?”陳浩然突然問道。
“三月一號,學生開學那天他出來,我十天前去看他了,王八蛋性子變了,沉默寡言的,老子有點不適應,問你來著,我你陪咱妹子來京城當大明星了!”
“那我二月末回去,接他出來。”陳浩然想了想道。
“行,你還真得把他接走,最近我收到風聲,姓朱那死胖子好像放出話,等著-雞出來呢,-雞當年沒弄死他,這算是留禍了!”老徐沉聲道。
“哼,最好他別來惹田雞,否則老子不介意讓他再死一回!”陳浩然冷哼道。
“得了,先不這些,你在那邊怎么樣?有沒有錢花?我給你打過去點?”老徐家以前也很窮,他爸只是個木匠而已,但他老子有頭腦,十幾年前就開始賣家具,這幾年又開了一個家具廠,聽現在做出品牌來了,在山東那邊開了十幾家分店,而跟著他老子做事業的老徐,這幾年也是水漲船高,他算是他們三兄弟,或者是整個當年他們體校那批,混得最好的一個。
“好啊,那你打個千八百萬過來吧!”陳浩然笑道。
“哥,我們是兄弟!”老徐突然在電話里喊道:“你有自尊,你不要我的錢可以,但你要為咱妹子想想吧?京城那是高消費,你舍得讓咱妹子過窮日子?”
“就當我求你,我借給你錢還不行嗎?你以后有了再還我唄?我現在真不差錢啊,家里生意這幾年來好,我有錢都不知道咋花啊,哥,你把你銀行卡號給我,行不?”
“你特么有睬吧?”陳浩然笑罵道:“行了行了,知道你好心,不過我現在也不缺錢,我要是告訴你我現在一月工資六萬你信嗎?”
“呃”電話那邊的老徐就楞了一下:“真的假的?”
“老子開的是奧迪a8,給一女老總當司機兼保鏢呢,所以你放心吧,妹子窮不到,你哥我也不需要你的錢,你有錢留著點,存上定期的,別亂花,以后萬一有什么急用的時候,你存的錢就是過河錢,知道吧?”陳浩然勸道。
“知道,早就聽你的,偷著存呢,兩百來萬了,我老子不知道的錢!”老徐聲嘟囔道。
“不過哥,你可千萬別**啊,現在那些上了年紀的老富婆都特么的喜歡惺肉,特別像你那么壯的,你可別賣肉啊,哥!”
“滾!”陳浩然‘啪’的一聲就把電話掛了,老徐那張嘴就是欠抽!
“鈴”的一聲,剛掛了電話沒一分鐘,老徐那廝的短信又來了:“哥你別生氣,老富婆更敗火,適當可以玩玩的。嘻嘻!”這廝故意惡心陳浩然!
陳浩然懶得答理他,而是起身開門向大廳看了一眼!
許嘉允竟然下樓了,像只貓一樣,躡手躡腳的。很怕動出動靜!
“!”她時刻關注著陳浩然的房門呢,所以看到陳浩然赤著上身,只穿一件四角褲頭就打開房門時,立即嚇了一大跳,也立即轉身。嗔怪道:“你干嘛,嚇死人!”
“你干嘛啊,這才幾點啊,你就起來?”陳浩然哭笑不得道。
“睡不著,起來做早餐,今天咱們早點走,昨天下午有一些文件還沒處理,想早點去把昨天下午的先處理掉,你再睡一會吧,我做好早餐叫你。還有,以后穿睡衣!”她根不敢回頭,而是熊著進了廚房。
深秋的京城清晨特別涼爽,陳浩然穿好衣服后,就在院子中打了一套拳,畢竟在體校讀過書,所以他會很多武術套路,當然,這種套路也大多是樣子貨,真正打架的時候用不到的。
不過一套拳打完之后。身筋骨也算活動開了。
其實最早期的武術,還真就是養生的,習武的目地也是強身藉而已。
“你打這套拳很漂亮,叫什么名字?”收了架式的時候。許嘉允的聲音也不失時機的響了起來,此時她正靠在廳門處,一臉的好奇。
陳浩然笑著答道:“通背拳。”
“你很歷害,是我見過最歷害的人!痹S嘉允贊許道:“比電影里的那些武打明星還要歷害!
“嘿嘿,這話我愛聽,其實我是人的!”陳浩然順竿就往上爬。根不知道謙虛兩個字怎么寫的。
而許嘉允似乎也已經習慣了他吹牛,所以有些無語道:“吃飯了,然后趁不堵車,早點走!
“好。”陳浩然跟著許嘉廳進了廚房,而廚房的桌子上已經擺好了所謂的早餐。
兩個煎蛋,一杯牛奶,兩塊片包片,中間是火腿和蔬菜。而對面許嘉允的只有一杯牛奶,一個煎蛋一片面包而已,似乎她特意為他多做了一些,知道他是男的,能吃!
“就這么點?”陳浩然有點傻眼,他現在肚子空空,二十個雞蛋也能吃進去啊。
“吃沒我再去做,還有的,不要浪費食物!”許嘉允坐在陳浩然對面,洶的吃了起來,而且她的臉是紅紅的,有些靦腆。
實在是這個家里,第一次有男人上餐桌的,她也第一次和一個一個男人面對面吃早餐。
陳浩然倒沒客氣,聽到她還有之后,拿起叉子就把一個煎蛋放進嘴里,嚼了幾下就吞了進去,然后又立即把第二個也吞了下去。
那兩片面包和火腿也沒幾口就沒了,一杯奶一口氣喝光。
許嘉允完就蒙了,這陳浩然幾天沒吃飯了?也好像是誰要和他搶一樣啊,怎么狼吞虎咽啊。
“沒了”陳浩然抬起頭,不好意思笑道:“我其實挺能吃的,像這種面包火腿,能吃二十個吧,外加二十雞蛋也差不多,還有嗎?”
“呃”許嘉允瞬間當機,二十個面包火腿?二十個雞蛋?她有點反應不過來,算不過來那是多少!
“沒有就算了,一會路過早餐店,我買幾個包子什么的就行了!标惡迫徊缓靡馑嫉男α诵,他這打工的,一般老板養不起。
“有有有,你等著。”許嘉允立即起身,跑進了廚房,忙活了十來分鐘之后,四個面包火腿端了上來,也還有兩個煎蛋,一杯奶。
“家里雞蛋沒有了,面包火腿也這么多了,夠嗎?”
“呵呵,差不多,差不多,沒事,我就是飯量大點!标惡迫灰贿呏,一邊就往嘴里塞東西,繼續狼吞虎咽。
許嘉允拿著叉子,有些傻傻的看著她吃。
也就最多不過十分鐘,陳浩然面前的所有東西又被一掃而空。
“嘩”許嘉允不失時機的把她沒喝的牛奶和沒吃的煎蛋都推了過來。
“不用了,不用了,我吃了你就沒有了,而且早餐最重要,你一會還要在公司忙呢,我先出去了,在外面等你。”陳浩然連連揮手,雖然還沒吃飽,但肚子里不空了。等會跑過早餐店,買十個八個包子就行了。
沒給許嘉允話的機會,陳浩然直接跑了出去。
“他他太能吃了吧?”許嘉允哭笑不得的搖了曳后,繼續洶吃了起來』過度明顯加快。
二十分鐘后,早上五點半,二人開車駛離別墅,至于貓涂彩虹,恐怕太陽不曬到屁股都不會起床的。
“陳浩然。你沒吃飽吧,等會路過早餐店,你自已去買東西吃,這是錢,你拿著。”許嘉允坐在車后面遞過來一張百元大鈔道。
“不用,買早餐才幾個錢,不用你的!标惡迫粨]了揮手,認真開車道。
“哦?”許嘉允就再次楞了楞,這財迷陳浩然也有不要錢的時候?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她沒有再堅持,而是把錢放回了錢夾。
“對了。你身上的是紋身嗎?”她突然想起來,昨天在監控中,還有今天早上,都看到陳浩然身上那猙獰的紋身,所以她很好奇,這陳浩然以前難道真是那個黑-社-會?
陳浩然點點頭:“嗯,頭幾年不懂事,瞎紋的,正準備洗掉呢!
“哦我看著挺好看的!痹S嘉允聲道。
“是嗎?不過現在也流行女孩子紋刺青啊,你看那些女明星。張泊芝知道吧,她屁股呃她身上就好多刺青圖案的!
“貓有紋,我可不敢。”許嘉允也沒覺陳浩然的語病,陳浩然張泊芝屁股上。這就明他看過****照啊。
“哦,其實刺青這東西,也分怎么看的,泰國佛教徒,基上都刺青紋身,國外雇傭兵。美國大兵等等,也都有刺青的,有人可以當它為紋在身上的藝術,有人就把它當做一種黑暗的象征了!”
“那你呢?把它當做什么?”許嘉允好奇道。
“帥,牛,酷,狠,頭幾年覺得特拉風,這幾年就覺得沒啥意思了,夏半穿著半袖出去,別人看你的眼神都怪怪的。”
許嘉允就笑道:“其實當成藝術品來看,還是蠻好看的!
“你喜歡看?那晚上回來呃好吧,我啐嘴了,別扣我工資!标惡迫坏揭话刖土⒓撮]嘴,這廝又開始跑火車了,嘴里沒把門的了,忘了后面坐著的是自已衣食父母了。
許嘉允沒吭聲,淡淡看著窗外,也不知道她在想著什么。
陳浩然也不敢再話了,適當的開一下玩笑不要緊,但總拿美女老總來開涮或者是故意挑逗的話,那就有點過份,不知深淺了,他得要時刻注意自已的身份。
“前面是早餐店,你偷去買些吃的吧。”又走了幾分鐘后,許嘉允就指了指前面。
“不用了,也馬上到公司了,把你平安送到公司,我再弄吃的,還有,昨天的案子,未必能破,那個什么艾克絲x)先生,一看就是躲在幕后的!
“我知道了,昨天還真要謝謝你呢,沒有你,我真不敢想象會是什么樣,你這個保鏢雖然貴一點,但很值!”許嘉允難得開了句玩笑。
“呵呵,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許總你放心就是了,只要有我在,誰傷你一根汗毛都不行!”
許嘉允笑了笑沒吭聲,實話,這幾天她真的很累,接二連三的出事,她已經有些承受不住了。
陳浩然跟著她在這犯渾,偶爾又啐嘴一些,其實她嘴里不什么,但心里還是很高興的,因為這也等于在幫她放松神經,解她心煩呢。
片刻后,到了豐都總部正門處,而兩個值夜班還沒換班的保安也快步跑了過來,幫著許嘉允打開了車門,喊著許許許總好。
不用猜,聽這聲音就不是別人,正是那五毛。
“五毛,趕緊去開電梯,一路護送,送許總上二十八樓再下來!”陳浩然衣車窗道。
“是!”五毛打了個立正,一溜熊在許嘉允前面開電梯去了。
“你白天不要離開,我或許還要出去辦事,手機也眷換我給你那個!
“知道了許總!”陳浩然在外人面前,沒嘻皮笑臉,而是回答的十分正式。
許嘉允就踩著高跟鞋進了豐都大堂,陳浩然也把車停進了偷場。
“嗨÷浩然,這呢,上我車話!”就在陳浩然下了車時,偷常著的一輛別克商務車突然衣了車窗。那禾兌竟然開著別克在這等他呢!
“大哥,你怎么神出鬼沒的?哪來的別克。俊标惡迫焕_車門坐了進去,禾兌這哥們顯然在這里等很久了。
禾兌先是遞過來一根煙,然后笑道:“想聽故事嗎?”
“沒興趣!”陳浩然揮手打斷,他聽個屁的故事啊。他現在想問問那一百萬到底是怎么回事。
“草,你給點面子行不行?”禾兌笑罵道:“我呢,從幸里并不富裕,宗山溝,來是讀不起書的,但后來被一個港商資助,從效,又到高中,后來大學,所有學雜費用等等。都是這港商出的。”
“可能是我比較要強,不想辜負好心人的幫助,不想讓父母失望,我一直學習非常好,甚至十六歲就被大學破格錄取的,當年也算是神童”
“別吹,正題!”陳浩然不失時機的打擊道。
“草,我的是真的好不好?”禾兌罵道。
“行,那請神童繼續!”陳浩然嘿嘿笑著,也放松的靠在了車上。
“二十一。大學畢業后,我就辦了港澳通行證,之后去香港找這個恩人,也見到了他。只是他并不是一個什么真正的大老板,只是一家物業的保潔員!”
“好人,這是個好人!”陳浩然點點頭道。
“是啊,他一共資助了三個和我一樣的呢,我只是其中之一,當時我留在了香港。宗他家,他家就他一個人,他沒有妻子兒女父母之類的,家里也很,我當時想著在香港找份工作,畢竟香港機遇多,我想多賺點錢回報他!
“重點。”陳浩然提醒道。
“行,我重點。”禾兌苦笑的曳:“我宗他家的第九天,有一天晚上他回來了,捂著肚子,流著血,他中槍了!”
“哦?”陳浩然就揚起了眉毛,這保潔大叔怎么會中槍呢?
“他不去醫院,也不允許我打急救電話,而是讓我幫忙,以酒精,攝子,自備的急救箱,把彈頭給取出來的,他是自已縫的傷口!
“這人意志量啊,不簡單!标惡迫粐@了一聲道。
“他的恢復度很快,可以是奇跡,術后沒感染,沒燒,只是休養了七八天而已。”
“而在這七八天之中,他和我談了很多,包括對人生的看法,包括對好人和壞人的看法,包括人生價值觀的看法!”
“他最后問我,在我心里,他是好人還是壞人!”
“我回答他,當然是好人啊,不為別的,就為他能有那份資助內地貧寒延的心,他這都是大功德!”
“然后,他卻告訴我,他是個殺手!”
“哦。”陳浩然拉了個長音,一個偽裝成保潔員,混在市井的的殺手,很不起眼的殺手。
“他加入了一個殺手組織,組織的總部在東南亞那邊,而且他也是組織中的金牌殺手,就是那種非鋤害的殺手。”
“他的力氣很大,他他每天都在練習一種吐息吞納的氣功!
“再然后,他問我想不想做一個殺手,他可以把他會的,都教給我。”
“當時我內心很掙扎,很糾結的。但他也沒有勉強我,只是讓我自已考慮!
“我考慮了一夜,第二天早上答應了他,因為我也想通了,好人是什么?壞人是什么?什么才是人生價值觀?我做殺手也一樣可以做好事,一樣可以行善,一樣可以資助那些和我一樣的山區孩子,甚至可以劫富濟貧,為民除害!”
“就這樣,我跟他在香港在一起三年半,三年半后,我將他的所有一切都學會,青出于籃而勝于籃后他帶我去了東南亞、南非、北美等地,我也徹底走上了那條路!”
“哇,大哥,你是殺手啊,真的假的!”陳浩然就極為夸張的看著禾兌。
“呵呵,我還以為你會很吃驚,不過你的表現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禾兌笑了笑,繼續道:“兩年前他死在了法國巴黎,骨癌,死之前他和我,做殺手,沒有善終的,讓我也別干了,勸我回國,而我也真回了國,最開始在上海,后來來到京城,再后來,我認識了一姑娘,她總坐我車,久而久之就”
“你要救的人是她?”陳浩然這時候就揚起了眉毛,這禾兌還真能沉得坐啊,自已的女人被綁了,還有功夫和他在這講故事玩?
“嗯,我也是昨天晚上才收到的消息,之前和她吵了架,之后她手機一直關機,但昨天晚上她手機突然打來電話時,電話里的人卻不是她,她被綁架了,是我在國外時得罪的一對仇家,他們是夫妻,綽號眼鏡蛇!”
“你隱居在京城,他們怎么找上的你?”陳浩然驚訝道。
“這也是我不理解的地方,我切斷了外界的一切聯系的,所以他們根不可能知道我!”
“那你不去救她,反而在這跟我講什么故事?”陳浩然又問道。
“他們還沒地點,只是讓我今天等通知。”
“那你找我和你救人一百萬也是你出唄?”陳浩然就揚起了眉毛!
“是啊,哥哥我在京城買了房子之后,存款就剩一百多萬了,只能拿出一百萬!
“不干,不干,這事別找我啊!”陳浩然立馬就嚷著不干了,弄了半天,是禾兌這廝自已出錢啊,他這人雖然愛錢,但有的錢能賺,有的錢卻不能賺的。
“你別不干啊,我把錢都帶來了!”禾兌道:“不用你幫我殺兩個殺手,只想著你在暗中幫我一把,我和他們對上時,你在暗中設法把‘杉杉’給我救出來就行。”
陳浩然沉默了一下,然后突然笑道:“我這人交朋友有個毛病,不談錢,我認為用金錢交來的朋友,不是真朋友,你有把我當你的朋友嗎?”
“我我沒朋友的,這么多年,都沒和同學聯系過,心里話,我想交你這個朋友,因為在一起很開心,而且你給我的是那種可以信任的感覺!”禾兌真誠道。
“那你丫的還廢什么話啊?做朋友,不談錢,談錢傷感情,況且之前我答應過你,以后有事會幫忙,你當我陳浩然只認錢不認朋友是吧?”陳浩然笑罵道。
禾兌很認真的看了陳浩然一眼,也張了張嘴,道:“謝謝。”
“你也甭謝了,趕緊跟我那什么眼鏡蛇夫妻有啥事,老子可不想打沒準備的仗,媽-比,倆外國殺手追到咱的地盤上還敢囂張?”
“先不那些!焙虄稉]揮手,很嚴肅正式的看著陳浩然道:“陳浩然,實際上這次風險極大,弄不好會會死的,所以這個錢,你拿著!彼坏汝惡迫环瘩g就立即繼續道:“不是給你的,是給你妹妹的,你之前不是有個妹妹嗎?咱們之間做朋友,做兄弟怎么都可以,但是我不能讓你擔著風險還擔著心!”
“當然,如果咱倆最后沒事,這錢你就還我吧,哥哥也很窮的,只是一出租司機”禾兌緩和氣氛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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