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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下凡傳 正文 第八百七十二章 高人

作者/才龍蟲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郝遠帶著陳浩然拜訪的高人宗香山別墅區,而香山別墅區無疑是富人的聚集地,聽現在那里的房價炒到了近十三萬一平。 文  ?

    “大師和你同姓,也姓張,單名一個尚字,見了面后,叫張先生就可以。張先生是真正的高人,在易經術數方面,堪稱大師,同時他也是中華易經學會的理事,而且有傳言他是玄門的俗世弟子,就是在俗世中行走的弟子。”

    “還有就是,傳中,他與官方都有密切聯系,不過具體的我們不知道。”

    “與官方有聯系?什么意思?當官的也找他看風水不成?”陳浩然笑道。

    “看風水只是一方面,我還聽他能處理一些科學無封釋的棘手案子呢,頭些年京城有個33公交車鬧鬼的事件你聽過吧,他當時似乎有參與。”

    “那個我知道啊!”陳浩然立即點頭,他之前倒在絡上看到過一個帖子,什么京城33路公交車鬧鬼事件,當時挺轟動什么的。

    “所以啊,沒見過的并不等于不存在,到時候見到張先生后,要謙遜一些,而且張先生還會算命的,精準無比。”郝遠贊了一聲道。

    “精準無比?有多準?”陳浩然好奇道。

    郝遠想了想道:“三年前,有一次我與他見面,他我下半年有破財之相,所以下半年最好是守成,不要進行大的投資,否則必虧,當時我雖然信了,但到了下半年的時候,真有一筆大買賣上門,當時大買賣讓我心動不已,然后一沖動就做了,再然后,當時我賠了這個數!”郝遠豎起兩根手指道。

    “兩個億?”陳浩然大吃一驚道。

    “嗯。”郝遠嘆道:“怪我當時沒聽他的話啊。”

    “做買賣有賠就有賺吧?這也不能明他算的精準啊,精準兩個字可用不到這個上面吧?”陳浩然質疑道。

    “這是我親身經歷的一個例子而已,事實上有很多關于他的傳,都是神呼其神的。他也喜歡搞收藏,最喜歡的就是玉,前幾天你淘的那玉杯,就被他收了去的。”

    “哦,我今天只問血玉的事。其他的不算。”陳浩然不想算命,因為他感覺他的命由自已了算,而讓別人算完,反倒有心里負擔。

    倒是筑楚,似乎心動不已道:“那我今天讓他給我算算命,他會同意嗎?”

    “這個要看他心情的,他輕易不給別人算命,別人來請,出天文數字的高價,都請不動他的。”

    “我不管,到時候你得讓他給我算一卦。”筑楚撒著嬌道。

    “到時候再,我的面子不一定好使。”郝遠苦笑的遺頭道。

    很快,三人到了香山,在門衛處進行登記,又與張尚先生取得聯系之后,車子才被放行。

    這里是生人勿進的,并不是什么人想進就能進來的,這里杜絕廣告,杜絕一切閑雜人等。

    張尚的別墅很大,別墅前面還有一個大花園,花園里還有個泳池,院子里有葡萄架,整個院子非常漂亮。

    路虎車停在院外時,一個五十左右歲的阿姨就打開了大門,阿姨聞圍裙,看樣子像個保母。

    “郝先生,張先生在書房等著你們,請跟我來。”保母認識郝遠,所以敝著微笑,也做了個請的手勢。

    一行三人,穿過葡萄架,進了別墅大廳,又上了二樓,保母敲門后,三人才得以進入。

    這個張尚的書房很大,其中兩側的墻壁之上是書,從上到下,一直到了篷頂。同時,陳浩然和筑楚也看向了坐在書桌后的一個四十左右歲的中年男人,這人的年齡似乎也就四十左右歲的樣子,看著挺年輕的,但又感覺他很老成的樣子。

    他穿的是一套白色的練功服,那種練太極的練功服,他也并不是什么三寸山羊須,沒有什么仙風道骨,很普通的一個人。

    陳浩然三人進入時,這人就直接定晴看向了陳浩然,并足足定格了四五秒鐘的樣子。

    “怎么?從我這卸兒身上看出什么來了?”郝遠笑著走到張尚面前,主動介紹道:“他叫陳浩然,這是筑楚,是我的子侄輩。”

    “都坐,老郝,坐。”張尚起身笑了笑,但并沒有主動與陳浩然握手的意思,示意陳浩然等人坐下后,他也坐了下去,并笑道:“血玉吧。”他并沒有回答郝遠之前的問話,沒告訴郝遠他從陳浩然身上看出什么。

    高人都有高人的性格,他不想的,別人怎么問他都是不會的。

    “陳浩然,你你要問的血玉吧。”郝遠對著陳浩然使了個眼色道。

    陳浩然點點頭:“我也就是問問,之前碰到一塊玉,感覺涼颼颼的,看上一眼時,身汗毛都豎了起來,我想問這玉如果拿在手里,或者是放在家里,會不會有事。”

    張尚神秘的對著陳浩然一笑,道:“人各有不同,你不同,我也不同,所以不同的人,拿著血玉,都會有不同的狀況。”

    “不過你沒問題,血玉對你沒有危害。”張尚的話很繞舌,又讓人感覺很深奧的樣子,當然,陳浩然聽出來了,張尚他不同。

    “為什么對我沒有危害呢?”陳浩然好奇道。

    “我了,人各有不同的,體弱多病的人拿著血玉,不出半月,必死無疑,女人拿著血玉,神經會錯亂,會缽纏身,普通的男人拿著血玉,同樣會出現禍事,輕則身心殘疾,重則死于非命。”

    “當然,如果給捉鬼的道士拿著血玉,那血玉就會是他的助力,給了和尚拿著血玉,他能讓血玉變成一枚價值連城的無上瑰寶。所以我了,不同的人,拿著血玉都會有不同的狀況。”

    “張先生你還是沒我哪里有不同!”陳浩然笑起來道。

    聽到陳浩然的話,張尚就饒有興趣的再次打量了陳浩然幾眼,并笑道:“血玉,也叫煞玉,內有煞氣,而張兄弟身上同樣有煞氣,且怕是比那血玉要大,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張兄弟在最近這三天之內”到這里的時候,張尚突然閉口不談,而用筆唰唰唰寫了幾個字,并撕下單獨遞給陳浩然。

    陳浩然疑惑的接過紙條,但是當他掃過紙條上的一行兄時,卻也大吃一驚,甚至差點跳將起來。

    當然,他的臉上并沒有出現什么太過巨大的反應,甚至很平靜。

    那字條上寫著:三天之內,三只或四只老鼠的生命被你取了!

    張尚似乎很滿意陳浩然的冷靜,同時話音一轉,繼續道:“還有就是,張兄弟你是富貴命,身有不同,魂有不同,所以區區一枚血玉對你來,只能算是玩物而已,不過如果你還能找到那枚血玉的話,我高價收購,當然,前提條件下是要像你的那個,你看到時會有涼颼颼的感覺,身上的汗毛會豎起。”

    “如果我還能找到的話,到時候定會送給張先生。”陳浩然起身,深吁一口氣,心悅誠服的對著張尚抱拳鞠躬。

    “那就先謝謝了。”張尚回禮抱拳道。

    陳浩然服了,這一次是真真的碰到奇人了,那張紙條上雖然沒有明他在這三天之內殺了四個人,但是意思很明顯,只不過他沒有戳破而已。

    當然,至于張尚是怎么看出來的,陳浩然打死也是猜不出來的,還有就是,陳浩然也絕不會承認他踩死過什么老鼠,這種事情,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能。

    “張先生乃奇人,今日能與張先生結識,是晚輩的幸運,所以能否請張先生為晚輩占上一卦?”陳浩然之前不信命,那是因為沒有碰到這種真正的高人,而現在他信了,所以如果能得到張尚的指點,以后的人生恐怕也會少走一些彎路。

    張尚曳一笑道:“你的命,我算不了。”

    “呃為什么?”陳浩然楞了楞道。

    張尚看著陳浩然道:“你命太硬,我算了折壽!”

    “先生笑了。”陳浩然笑了兩聲,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而就在這時,筑楚突然插話道:“那我呢,張先生可以給我算算嗎?”筑楚一臉的期盼道。

    “鄭姑娘要算什么?”張尚好奇的打量著筑楚道。

    “我想算”筑楚下意識的看了陳浩然一眼:“姻緣。”

    張尚會意一笑,也獨自沉思了幾秒鐘后,才道:“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綿綿無絕期,你想要的,能看到,能摸到,能感受得到,但卻抓不到,言沮此,今天就談到這里吧!”到這里的時候,張尚突然從抽屜里拿出一張名片,遞給陳浩然道:“這是我的電話,以后有什么問題或寶貝,隨時可以來找我。”

    “好的,謝謝張先生。”

    坐在一旁的郝遠就震驚起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張尚主動把名片給別人呢,要知道,達官貴人們想要他的名片,他都不給的,可是現在,他主動給了陳浩然名片?

    郝遠驚奇不定,難道也真向張尚的一樣,陳浩然是大富大貴之人?

    “陳浩然,楚楚,你們先出去下樓等我吧。”郝遠想了想,并沒有立即離開,因為他還有很多疑問,也還想請張尚幫個忙。

    陳浩然新租的鋪子有問題的,他想請張尚出手,陳浩然剛才只提血玉,但卻沒提鋪子的。

    筑楚目光有些游離,心神不定的樣子,張尚的話已經得很明白了,她的姻緣是情路坎坷,她想得到的,未必能夠真的得到。

    而她想得到什么?她想得到陳浩然啊,可是現在她只是能看到他,能摸到他,能感受到他,但能抓得嗎?她自已心里都沒有把握的。

    陳浩然牽著她的手下了樓,而書房門被關閉的時候,張尚沒等郝遠話就揮揮手道:“你什么都不要問,我也什么都不會,不過對于你來,陳浩然算是你的貴人,就這么多了,老郝,我要還趕飛機,等我從香港回來再聚吧!”

    “哦,好的。”郝遠雖然和張尚熟識,但張尚這人神神秘秘的,他始終也無法與之靠得太近,或者,張尚和他之間并不算是真朋友,二人沒有達到那種可以開玩笑或者是坐在一起喝酒猜拳的地步。

    與此同時,樓下的陳浩然并沒有松開筑楚的手,他也聽出張尚的話非好話,所以筑楚心情不好。

    “不要聽他胡,神棍都這樣,命這種東西,不可不信,但又不能信,如果他什么都能算出來,那他就是神仙了,所以你信他,不如信我。”陳浩然聲的附在筑楚耳邊道。

    “嗯,我沒事,就是心里有些陰影罷了。”筑楚突然惋爾一笑道。

    “他騙人的。”陳浩然嘿嘿一笑道。

    “那他給你的紙條上寫的是什么?”筑楚好奇道。

    “沒什么,我有血光之災,已經應驗了,你看這手?”陳浩然舉起包著紗布的右手道。

    “哦,呵呵。”筑楚也笑了起來,陳浩然手壞了,可不是有血光之災嘛。

    郝遠和張尚下樓,雖然郝遠不是真正的朋友,但畢竟是客,張尚可以不下樓迎接,但卻要起身相送。

    這個張尚,也有一身的江湖氣。

    張尚下樓的時候,陳浩然現張尚的個子并不算高,一米七幾的樣子,人不胖也不瘦,膚色很白,濃眉大眼,年青時恐怕也是一帥哥。

    陳浩然打量著他的時候,他也友好的對陳浩然微笑,并道:“等我從香港回來,醒要炒聚聚,剛才我給了你電話,但你可沒給我你的電話啊。”

    “我沒有名片,我給你打一遍吧。”陳浩然立即掏出手機,按照張尚名片上的電話打了過去。

    不過并沒有電話鈴聲響起,似乎張尚并沒有隨身攜帶手機。

    “嗯,響過就可以了,電話不在身邊,稍后我會存上。”張尚含著笑道。

    “張先生,那我們就告辭了。”

    “稍等,留步。”張尚立即伸手阻止道:“見面即是緣,我看兄弟順眼,這個送給你了,當個玩物戴在身上吧。”張尚手腕一翻,一枚潔白的平安扣便遞給了陳浩然。

    “謝謝。”陳浩然沒客氣,隨手接過就戴在脖子上了,平安排扣是羊指白玉的,一看就是好玉,好料子,好水頭,而且隱隱的,陳浩然用意念的時候,也現這平安扣上有所不同,似乎有一種能量一樣,與他見過所有的玉都不一樣,氣息不一樣!

    雖然不知道這張尚打的什么主意,但他還是欣然接受。當然,該有的警惕陳浩然還是有的,張尚和他非親非故,又能算到他殺了人,所以這個人以后一旦想要害自已時,那也是大麻煩,所以陳浩然敝著有的警惕,而在沒弄清張尚到底打什么主意之前,他也敝著足夠的友善。

    俗話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也不可無,防著點,總沒壞處的。

    上了車與張尚揮手道別之后,坐在副駕駛上的郝遠就突然笑了起來,道:“陳浩然,你或許不知道,張先生的名片從不輕易送人的,他的名片是他的私人號碼,那號碼我都沒有的,而且他竟然能送你見面禮,你這杏不簡單吶!”

    “呵呵,我要他想和我搞基,你信嗎?”陳浩然嘿嘿怪笑道。

    “噗”

    “噗”

    郝遠和筑楚聽到陳浩然的話時,差一點都吐血,這個陳浩然,太尼瑪活寶了吧,啥都敢啊,這要是讓張大師聽到,那還不得氣壞了呀。

    “別亂啊,到此為止,到此為止!”郝遠立即阻止陳浩然繼續胡八道,這話可不能再了。

    與此同時,張尚別墅中,張尚站在院子里也輕輕笑著,實話,今天陳浩然沒來之前,他就給自已占了一卦,封象是貴人臨門,而陳浩然進來的一剎那,他就看出陳浩然有所不同了,他的面相也好,那種氣質也罷,是他見過所有人中最不同的,當然,最讓他震驚的也是陳浩然的身上,散著一種氣息,而這種氣息他生平只碰見過一次,那就是三年前五臺山的凌云寺,他見到凌云寺的云游大師‘智空’時感受過而已。

    而這個陳浩然身上,竟然也有和智空大師身上一樣的氣息。

    “陳浩然,后天你有沒有時間?”在返程的車上,郝遠突然疑問陳浩然后天有沒有時間。

    “應該有時間吧,怎么了?”陳浩然疑惑道。

    “要是有時間的話,你一早就過來吧,咱們去大庫,你給咱們賭幾塊石頭。”郝遠笑著道。

    “哦,那行,到時候我早點過來。”陳浩然點點頭,其實這兩天他也考慮了,如果自已單干的話,一是他的流轉資金并不多,一個億在賭石公盤上根盤不到幾塊石頭。另外一個是到現在為止,他對古玩行業還真是一知半解,就算買回來好多的玉石,但怎么處理,怎么賣,怎么雕刻等等等等,所有流程他都不熟。

    但是如果與郝遠和老劉合作的話,那么問題就簡單多了,他以技術入股,保賺不賠,到時候如果幫助兩個人賺了十億的話,那么他就可以直接分走三億的,而且跟他們合作,他也能多學多看,眷熟悉或融入到這個圈子里面。

    與他們合作,一萬利的事,所以陳浩然早已經決定了的。

    后天去大庫,這是對他的一次考驗,到時候他有沒有真事,郝遠和老劉也就會得到確認了。

    同時,陳浩然也知道,如果這次考驗不通過的話,那么他們之間也不可能合作,這算是先人后君子了。

    “你那租來的鋪子準備怎么辦?之前在張先生那里,為什么只血玉,不鋪子?如果有張先生出手的話,你那鋪子里的問題也就不是問題了。”郝遠略帶一絲責怪之意,陳浩然今天等于沒辦正經事兒,只聊了會血玉什么的,但最關鍵的鋪子卻沒,而他之所以帶陳浩然過來,也是想請張尚出手,解決陳浩然鋪子里的問題的。

    “張先生也了,我命硬,所以鋪子對別人來有問題,對我來就沒問題了,不過郝叔,還要請你幫個忙。”陳浩然笑了笑道:“京城地界我不熟,您能不能幫忙找個裝修隊,鋪子我打算重新裝修一下,里面的風格我不喜歡。”

    郝遠想了想道:“我回去后,找到電話,你自已和他們聯系。”

    “也行。”陳浩然點點頭道。

    “那咱們以后的經營方向呢?”趁著這個時機,筑楚提出了疑問,因為到現在為止,都是陳浩然在做主,她也只不過聽他的話,各種執行而已。

    “雜項。”陳浩然答道:“什么玉石、玉器呀,文房四寶啊,瓷器、青銅器等等等等,只要是古玩,咱們就經營,同時也進行收購。”

    “貨源呢?”筑楚繼續問道。

    “咳咳,貨源我來想辦法。”陳浩然咳了兩聲,其實今天早上他準備去早市來著,目地也是先看看,然后擇機進貨,只是半路救人來著,所以沒去成。

    “陳浩然,我玩收藏很多年了,有幾點要提醒你。”郝遠道:“古玩這玩意兒,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你是賣古玩的,但賣古玩的時候,千萬別真假,這個楚楚明白,所以以后你要多學,多看,多聽。”

    “我明白。”陳浩然含笑的點點頭,其實郝遠的意思就是,鋪子里擺的也不必是真古董,有幾件真古董鎮店就可以了,其他的拿一些做舊的贗品當真品來賣就行了,畢竟賣真品不一定能賺錢,但你用一件贗品當真品來賣,那就賺大錢了。

    幾乎所有古董鋪子都是這個套路,沒有例外的,因為任何一家鋪子都不可能賣的是真品,這個他們想做也做不到。

    不過陳浩然卻不那么認為,潘家園那么多鋪子,他又是一個新人菜鳥,硬生生的擠了進來,他想要異軍突起,想要干趴下其他所有鋪子,那就要有特色。

    而特色是什么?特色就是他要保證他鋪子里所有的古玩是真的,賣出一件拿去鑒定,那也是真的,良好的口碑建立起來后,以后想不火都難!

    當然,這種事情他不會和郝遠,所謂同行是冤家,現在他還沒有崛起,所以郝遠不認為他是威脅,等他真正崛起后,郝遠的心態肯定會變的。

    回到潘家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在郝遠那里要來了裝修隊的電話,陳浩然就帶著筑楚去了新鋪子。

    鋪子里很亂,筑楚進來后就簡單的收拾起來,而陳浩然也和裝修隊聯系,并約定一個斜后,裝修隊的頭頭過來詳細洽談。

    而等著裝修隊的時候,陳浩然給何森打了個電話,通知何森,今天晚上帶著柱子或偉來潘家園,晚上開工。

    沒錯,在得知血玉對他無法構成傷害后,陳浩然準備眷把鋪子地下的東西取出來了,而取出來后,正好裝修隊開始裝修施工。

    “晚上柱子值班,我和偉過去吧,潘家園嗎?難道咱們挖寶貝不成?”何森在電話里古怪起來,陳浩然讓他們準備的東西是鐵鍬,挖土的工具,還有麻絲袋,還有強光手電等等,這些都是夜里干活用的啊。

    “我在潘家園弄了間鋪子,準備做古玩生意,等你們晚上過來后再吧。”陳浩然笑了笑道。

    “做古玩生意啊!”何森這才恍然大悟,這幾天他就在想著陳浩然要做什么買賣呢,但沒想到是古玩!

    “嗯,掛了吧,晚上八點之后再過來。”陳浩然完就掛了電話。

    而就在陳浩然剛剛掛了電話時,他的手機卻也響了起來,陳浩然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劉文帥!

    這些天他還真沒和劉文帥聯系,不過現在劉文帥給他打來電話,那也顯然是有事。

    “嗨,文帥,這么有空聯系我?”接起來后,陳浩然直接道。

    “嘿嘿,我到京城了,剛下飛機,明天,明天帶我在京城玩呀,我要吃聚德的烤鴨,東來順的涮羊肉,還有什么驢肉火燒,反正好吃的都要吃一遍,明天晚上呢,你帶我去三里屯之類的,也享受一下京城的夜生活!”劉文帥在電話里嘿嘿的笑著,二人在上海共同被綁之后,關系脫了普通朋友的范疇,可以,二人是一起戰斗過的戰友。

    “你還敢去三里屯?你女朋友會同意?”陳浩然古怪道。

    “她沒過來,這次我和爺爺來的,有個急診的病人,中午接到電話后,用軍機給我們送來的。”劉文帥聲道。

    “哦,難道是國家領導人?”陳浩然就大吃一驚道。

    “不知道,和爺爺認識,反正家里托勢的,不和你了,馬上去醫院了,明天和你聯系。”不等陳浩然回話,劉文帥就直接掛了電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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