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李樹東,我是傷者的父親,非常感謝你能援手救人,謝謝。 ”穿著灰色夾克的中年男子伸出雙手,用力的與陳浩然的手一握,并搖愰兩下。
陳浩然可以感受得到,這個叫李樹東是很真誠的道謝。
“李先生不要客氣,當時也正好順路。”陳浩然笑了笑道。
“陳浩然,救人救到底,走,咱們去部。”劉文帥也走過來,并拉住陳浩然的走,意思是要陳浩然跟著他們一起去救人。
陳浩然掙脫劉文脫,聲道:“別鬧,我會救個屁的人啊。”到這里的時候,他立即對劉文帥的爺爺鞠躬道:“劉爺爺你好。”
“嗯,咱們別站在這里了,跟我們進去看看吧。”劉老爺子伸出手,對著陳浩然的方向拍了拍,然后就被劉文帥攙扶著向部走去。
老爺子后面跟著一大堆穿白大褂的醫(yī)生,似乎是什么專家組,他們詫異的一邊打量著陳浩然,一邊從陳浩然身邊走過。
傷者的父親劉樹東也并沒有繼續(xù)什么,這個時候,兒子性命不保,所以整個人都顯得極為消沉。
至于其他軍官們也都臉色凝重。
待其他人都進入部后,陳浩然也走了進去,他是真不想進去,但這種時候又不能解釋太多,更不能轉身就走,所以只能硬著頭皮跟了進去。
部中,幾個醫(yī)生舉著x光片道:“劉醫(yī)生你看,頭部的瘀血就在這里,面積大約是六厘米,我們專家組的意見還是開顱吸血。”這幾個醫(yī)生在和劉文帥著話,因為老爺子看不見的。
“嗯,開顱也可以。”劉文帥還沒話,劉老爺子就點點頭道:“不過你們開顱過后,能保證病人的腦部神經不出現任何問題嗎?”
“這個”聽到劉老爺子的話,所有專家組的醫(yī)生都不敢話了,病人的瘀血很深,在腦組織之中,沒有任何一個專家敢保證能手術成功的。
“劉老有更好的辦法嗎?”一個專家突然反問道。
“剛才沒有,現在有了,陳浩然你過來!”劉老爺子轉過身道。
陳浩然就有點蒙,因為所有人都齊唰唰的看向了他。
“劉爺爺,我能幫上什么嗎?”張裝硬著頭皮,裝成一臉詫異的樣子道。
劉老爺子點點頭,然后又面向李樹東所站的方向道:“蓄,你和其他人先出去吧,部中只留我和陳浩然還有效就行。”
“好,劉叔叔,麻煩了。”李樹東立即點頭,其實他對這個李老爺子也是不熟的,甚至之前都沒聽過,而之所以把這劉老爺子接來,也是他父親的意思,他父親聲稱,接來劉一針,修明可保命!
病人叫李修明。
而李樹東對老爺子的命令是無條件執(zhí)行的。
專家組所有專家還有其他醫(yī)生被李樹東客氣的請了出去,之后部被關閉。
“好了,這里沒有外人,陳浩然,那咱們也明人不暗話了,救人要緊是吧?你能出手砸車救人,明你這人有醫(yī)者之心,所以你也別私藏了。”
“之前效和我了,你能直接找到‘胃阻氣’的穴位,而那個穴位是移動的,隨時都會移動,連現在的我都找不到,而你能找到,這明什么我也不直接戳破了。也所以,稍后我要對病人的腦部施針,而施針的時候,你只需提醒我有沒有偏位,或是施針后的深淺就可以了!”劉老爺子,也就是傳中的劉一針似乎知道陳浩然的所有一切一樣,話毫不客氣。
而且他的意思很明顯,陳浩然能感知到病人腦袋里面的瘀血情況,只是他沒有點破!
“怎么?嚇到了?”劉文帥看到陳浩然楞在原地時,就聲道:“回家后我和爺爺對你研究過,你在給那個孟總看病的時候,應該能看到他、或感知到他胃里的情況吧?”
“別否認,我們沒有惡意,而事實上,爺爺年青的時候,眼睛也能看穿人體的,你今天幫幫忙啦,咱們早救完人早點收工是吧?”劉文帥笑道。
“看穿人體?”陳浩然就大吃一驚,這個世界上,竟然真有能透視的人?劉老爺子劉一針就是一個?
“好了,我要開始施針了,效拿最粗的中通針,準備好毛巾,血皿。”劉老爺子一邊著話,一邊摸著病人的頭,同時也拿出恤刀,把病人李修明頭頂的一塊頭剪掉。
沒錯,他雖然看不見,但卻和正常人沒有什么兩樣,連理都會。
而劉文帥則從自已的藥箱中拿出一包針,也是銀針,只不過非常粗,而且中間是中通的,也就是透氣的那種,像一根細細的吸管一樣。
“好了,信你過來,這個部位有兩個穴位,你我是該在這個穴位還是在這個穴位?”劉老爺子摸著病人頭頂淤血區(qū)域的兩個點位道。
陳浩然伸手指,指向了其中一個,和老爺子的手指對在一起。
這個時候,他已經冷靜下來,劉老爺子和劉文帥猜到了他可以感知或看穿到人身體內的情況,因為如果他無法感知,或無法看穿的話,那么當初的孟總就不會那么容易被他治好。
劉文帥當初或許有疑惑,猜不出什么,但劉老爺子明顯是個高人。
陳浩然剛才用意念掃了劉老爺子一眼時,現這老頭的身體里面竟然有兩道氣流在循環(huán),而且那兩道氣流非常強壯的樣子。
他是奇人,更是高手,所以劉文帥猜不出什么,但在劉老爺子這種高手面前,陳浩然也就等于暴露了。
當然,他也知道,劉老爺子猜測的成份居多,他肯定不敢確認自已怎么怎么樣的。
不過這個時候,真的關系到救人性命,所以他也就不藏私了。
老爺子點點頭,取過被劉文帥消毒的中通針后,輕輕向著病人的頭頂穴位刺了進去,很慢很慢,但卻也輕輕的被他攆了進去,很神奇。
要知道,這根中通針很粗的,和抽血的大針頭一樣粗細。
“噗”的一聲,片刻之后,中通針的露在外面的一端流出的血,而劉文帥也心翼翼的用血皿接著。
“還要在深入一點嗎?”老爺子輕聲問道。
“嗯,再深一厘米就行。”陳浩然點點頭道。
老爺子繼續(xù)向下時,血液流得更快了,同時老爺子也笑了起來,道:“我年青時和你一樣,這雙眼睛神奇得很,也正是靠著這雙眼睛,成就了我劉一針的威名。”
“你很好很好,聽文帥你也想學醫(yī)?好哇,那你就拜我為師吧!”
“拜你為師?”陳浩然就楞了一下,劉一針竟然主動要教他學醫(yī)。
按理,如果能跟著劉一針學習醫(yī)術的話,那么以后也就算有了一個吃飯的事,一輩子就算不能大富大貴,但也絕對會吃喝不愁。
還有就是,劉一針顯然是一代奇人,一代宗師級的人物,否則的話,這個什么李家也不會用軍機把他接來了。
可是,他聽到劉一針拋出的橄欖枝后,他猶豫了,一時間難以決擇,因為他很清楚他的脾性,他是那種閑不住的人,是那種始終在行走的人,所以不可能開個醫(yī)館整天坐家里等著病人上門來的。
“不錯,你有世間最好的天賦,你也有醫(yī)者的良善之心,所以跟我學醫(yī),你以后將會成為一代奇師。”劉一針并沒有看到他的復雜表情,所以也繼續(xù)點頭額。
“張易,快答應,爺爺一輩子就收我一個徒弟,你是第二個,以后你就是我?guī)煹芰耍炜炜欤蛳掳輲煟 眲⑽膸浺粋勁的對陳浩然擠眼睛,因為他最清楚跟著他爺爺學醫(yī)代表的是什么,可以,他爺爺的醫(yī)道已經出神入化了,如果不是眼疾失明的話,國家保膠里面的大國手就有他一席之地。
“劉爺爺,我怕我沒那個時間呀,我現在在做生意,東奔西跑的,而且我還真沒打算給別人看一輩子病,我可以臨時搭個手救個人什么的,但你要讓我整天去給人看踩人,我做不來!”陳浩然婉言拒絕,而且他的也是實情,是心里話。
“靠。”劉文帥就聲罵了一句。
而劉一針聽到陳浩然的話后,就輕輕嘆了一聲道:“既如此,那就算了。醫(yī)學是一項復雜的學問,醫(yī)無止境,所以你要是沒有時間的話,那還真學不出什么名堂。”
“嗯嗯,謝謝劉爺爺。”陳浩然對著劉一針鞠躬道。
劉一針笑著揮手:“我的醫(yī)術基上已經傳給了效,所以以后你要是對銀針之類的感興趣,可以問效,你們是好朋友,以后你和效互相幫襯著。”
“是,爺爺。”
“是,劉爺爺。”
陳浩然和劉文帥同時點頭,同時陳浩然也明白了,劉一針主要的目地還是讓他以他的特殊事,幫襯著劉文帥。
“好了,你在看看,病人的瘀血還有多少?”劉一針這時候指著病人的腦袋道。
“沒有多少了,差不多了,但還是有一點殘留!”陳浩然回道。
“這很正常,吃些活血化瘀的中藥即可,嗯,你先出去吧,我和效有話。”劉一針突然示意陳浩然可以先出去了。
陳浩然就看了劉文帥一眼,而劉文帥也抬起頭疑惑的看了他爺爺一眼。
陳浩然點點頭,然后走了出去。
而就在陳浩然出去之后,劉一針突然輕聲道:“效,以后你就留在京城吧,稍后我會和李家人,讓他們幫忙,給你弄個診所。”
“啊?”劉文帥就楞住了,怎么突然要在京城開診所啊。
“為什么啊?”劉文帥古怪的看著他爺爺道。
“交給你一個任務,把你學的醫(yī)術,傳給陳浩然!”劉一針神秘一笑道。
“不要了吧爺爺,我是你親孫子,他又不是,而且你不是學醫(yī)之人要有良善之心嗎?學醫(yī)之人也不能趨利,陳浩然和我雖然接觸過,但他為人到底怎么樣,我還是不太清楚的,況且咱們?yōu)槭裁瓷馅s著交他醫(yī)術呢?”
“良善之心他是有的。”劉一針笑了笑道。
“你摘道?”劉文帥翻了個白眼道。
老爺子一笑:“他能三更半夜出手救一個陌生人,并且交了大量押金,這算是見義勇為,也是義舉和熱心腸。當然,最重要的還是他剛才的表現,其實剛才他可以完否認的,對于他來,看穿人體的事,肯定是他最大的秘密,但是剛才他為什么沒有否認,相反還幫助我指認穴位?”
“這是良善,他不想看到一個生命死去,所以善心他有!”
“哦,這一點我承認,這杏心腸還是挺好的!”劉文帥點點頭。
“至于為什么一定要把醫(yī)術傳給他,也是我想讓你和他有一個互補,他以后也能做你的眼睛,這樣有助于你在醫(yī)道方面積累更多的經驗。”
“當然,傳他醫(yī)術可以,但不能傳給‘合氣之道’,所以以后就算他把你的醫(yī)術都學去了,但也不會出現教會徒弟餓死師父的狀況,畢竟沒有合氣之道的醫(yī)術,只是空架子,他可以用眼睛找到豺,但體內無氣的話,卻也做不到根除膊。”
“所以我才互補,你們兩個合作,就是天作之合!”
“爺爺,您老高明!”劉文帥豎了個拇指道。
“別拍馬,以后在京城混生活,肯定要面對一些難題,而且京城魚龍混雜,你留點心眼。”
“嗯,知道了。”劉文帥點了點頭道。
“還有,你那個女朋友,趁早分手。”老爺子氣哼哼道。
“為什么呀?我不能始亂終棄的!”劉文帥一個勁的曳,他的女朋友,始終不被他爺爺接受的,也不知什么原因。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以后你吃了虧,別找我哭鼻子!”
“不會,絕不會,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吃虧的好像應該是女人,我大男人吃什么虧?還有我都多大了,還哭鼻子?”劉文帥嘿嘿一笑,他當初帶女朋友回過一次家,但只和老爺子見了一百之后,老爺子過后就讓他分手。
要知道,老爺子是看不見的啊,他連自已女朋友長什么樣都不知道,只了幾句話就草率的決定讓他分手,所以他無酚受。
他問老爺子為什么的時候,老爺子還閉口不,所以他很苦惱。
與此同時,就在劉文帥和他爺爺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天的時候,走出部的陳浩然也被李樹東叫到了另外一個空房間,而跟李樹東在一起的也是一個穿著旗袍的中年女子。
“張先生,多謝您的援手相救,這是您的十萬押金。”李樹東示意旗袍女子遞來一個紙袋,而紙袋里則是整好十萬一捆的現金。
“來想多給您些報酬,但我”
“李先生千萬別這么。”陳浩然立即打斷李樹東的話,并笑道:“你要是真給我報酬,我也不會要,況且我救人不是為了賺錢,這十萬塊錢我收回,其他的你不必,只要人平安,那么我也就算做了一件值得我驕傲的事兒,有意義的事兒。”
“好,好!”李樹東紅著臉的連兩個好字,并拍了拍陳浩然的肩膀道:“以后你便是修明的恩人,你把你的電話留給我,等修明好一些,我們家請你吃飯,你也去家里認認門!”
劉一針名不虛傳,治不需一針。傷者李修明按理必須要開顱手術的,但經過劉一針的一針之下,連顱都不用開了。
陳浩然與劉一針以及李家人告辭,當然,同行者還有劉文帥。
這里沒有劉文帥什么事了,后續(xù)的治療就是那些專家的事情了,他爺爺要見老朋友,所以要和李家人一起離開的。
當然,與陳浩然還有劉文帥同行的還有一人,醫(yī)院的肖士。
肖士一直沒走,始終等在護士站來著,所以陳浩然要走時,她拎著包就直接跟上了。
“美女,你家在哪里?”上了車后,陳浩然就急著把肖士送回去,因為現在都晚上八點四十了,何森他們已經等在潘家園。
“什么哪里哪里,吃飯去,我還沒吃飯,美女也肯定沒吃是吧?”劉文帥回過身,打量著車后面的肖士,實話,肖士真養(yǎng)眼,水靈靈的,他著著都想咬一口。
“行,那就吃飯吧。”既然劉文帥沒吃飯,而肖士又沒吭聲,陳浩然不好再提直接送人家回去,所以只能硬著頭皮答應。
“聚德,今晚先吃烤鴨子。”劉文帥還是個吃貨。
“不行,現在去肯定沒位子,我?guī)銈冋乙患移胀ǖ娘埖臧桑灿锌绝啠兜篮途鄣碌牟畈欢唷!标惡迫坏竭@里的時候,就笑瞇瞇的看著劉文帥道:“文帥,我最初見你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
“那我是哪樣的?”劉文帥楞了楞道。
“我見你的時候,你彬彬有禮,還很文靜,性子穩(wěn),可是現在呢,你好像一只猴子,感覺上竄下跳的樣子!”
“噗”
“咯咯咯”
劉文帥差點被陳浩然給嗆死,而后面的肖士則咯咯的笑了起來。
“你能不能話不這么尖酸刻薄?”劉文帥哭笑不得道:“我和陌生人話的時候,當然要表現得有風度涵養(yǎng),但我和朋友在一起的時候,還要什么風度?”
“的也對。”陳浩然點了點頭,現在他和劉文帥已經是朋友了,所以朋友之間不拘洶,想什么就什么,想干什么也干什么,放得開,放松的一起玩伺是好朋友。
“美女,你叫什么啊,你今年有十六嗎?”這時候,劉文帥又轉身看向了肖士,也一臉的玩味。
“我都十八了,我叫梁棹倩。”肖士低下頭道。
“哇,看你的樣子就好像十六歲呢,不過你十八歲就當護士了?你什么學校畢業(yè)呀?”劉文帥好奇無比,十八歲才是高三或大一的學生吧?
“我十六歲讀的市衛(wèi)校,護士專業(yè),今年三月畢的業(yè),然后就在醫(yī)院實習,現在并沒有轉正,只是實習護士。”
“哦哦,咱倆同行,我叫劉文帥。”劉文帥學歷高,而且中西醫(yī)會。
“哦。”梁棹倩點了點頭。
“我準備在京城開家診所,如果你實習結束,還沒轉正的話,來我診所啊,工資比醫(yī)院只高不低,五險一金也有,每個月也都有獎金。”
“你要在京城開家診所?真的假的?”陳浩然這時候突然問道。
“當然真的啊,應該很快就會開業(yè),到時候過來棒場啊,份子錢隨隨便便意思個幾萬就行了。”
“行,到時候肯定有。”陳浩然笑著回答道。
“得,你這么痛快,我還有點不好意思收呢,要不這樣,你拜我為師,然后我教你銀針吧,你不想學嗎?我爺爺了,你想學就教你。”
“這個可以有。”陳浩然點點頭,眼睛大亮道:“你在京城開診所,我沒事的時候就去你那,然后跟你學習啊!”
“哈哈,那就這么定了。”劉文帥眼睛里廄笑意。
“劉大哥你的診所真的需要護士嗎?我可以嗎?”這時候梁棹倩插嘴道。
“當然可以啊,真的要開診所的,不騙你,你去的話,也省得我到處找了。”劉文帥連連點頭道。
“那我去。”梁棹倩興奮道。
“這么快就決定了啊?我那里雖然工資可能高一些,但畢竟沒有正規(guī)醫(yī)院穩(wěn)定的。”劉文帥提醒道。
“我應該在醫(yī)院里無法轉正。”梁棹倩曳,前兩天科主任找過她,要請她單獨出去吃飯唱歌什么的,然后順便再幫她研究一下轉正的事。
梁棹倩知道,宴無好宴,科主任都快六十了,一口的大黃牙,她真的很惡心,所以這兩天她都在糾結著呢,也躲著科主任呢,更感覺自已的前途一片灰暗。
現在好了,也有出路了,工資比醫(yī)院高,還有五險一金之類的,比醫(yī)院那死飯碗強多了。
“嗯,你把你電話給我,等我有了一定,然后給你打電話,一個星期之內肯定有準信兒。”劉文帥一正經道。
梁棹倩報了一遍自已電話,而劉文帥也直接打了過去,互相儲存。
而也就在二人聊著天的時候,陳浩然的電話也響了起來,他拿起一看,竟然是6曉蕓的。
劉文帥和梁棹倩同時收聲,而陳浩然也按了接聽鍵。
“陳浩然,你在哪里,有時間嗎?”6曉蕓輕聲細語道。
“你有事?”陳浩然反問道。
“嗯,有點事兒要找你商量一下,關于黃歡的。”6曉蕓回答道。
陳浩然楞了一下:“黃歡的?他咋了?你知道他在哪嗎?”
“我今天把他給抓了。”6曉蕓聲道:“我調到花園路,是副所長,正好看到豐都保安打架的案子,然后今天我就去把他抓了。”
“哈哈,6美女,你太可愛了,太帥了,我有時間,馬上要到團結湖郭林飯店那了,我要帶倆朋友去那吃飯,你能過來嗎?”陳浩然興奮道。
“能,我立即趕過去,等我。”6美女聽到陳浩然夸她帥,又夸她可愛時,也樂得嘴都合不攏了,她的沖冠一怒為壞人沒白干。
“嗯,不用著急,開車注意安。”陳浩然提醒她一句道。
“知道了呢,你也是。”6曉蕓輕聲應道。
掛了電話,陳浩然整個人感覺神清氣爽,6曉蕓真的太帥了,竟然還他這么大一人情啊。
很顯然,6曉蕓抓黃歡,就是還他人情呢,不過這人情還得好,還得他高興。
“嗯,給何森和高偉打個電話,一起喝點,今天高興。”陳浩然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到潘家園,所以索性就把等在潘家園和何森和高偉也叫過來一起,晚上大吃一頓,互相間也讓他們認識一下。(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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