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夜,挖完了坑還得填上,之后又把財寶裝進袋子運走,天亮之后,陳浩然一行人才得空休息。
陳浩然很困,好幾天沒個好覺了,所以到了新家后,直接倒床上就睡著了。
這一覺,足足睡到第二天下午兩點才醒,而他醒來后,現(xiàn)家里除了柱子之外,高偉何森還有禾兌劉文帥都不在。
“文帥去了新診所,森哥和偉去了學(xué)校,禾兌不知跑哪去了,我在家看家。”柱子指了指里面的屋子,那屋子里面有一個多億呢,所以昨天晚上陳浩然睡著之后,何森等人就又開了個嗅,學(xué)校那邊不能離人,家里同樣不能離人,必須有一個人在家看家才行。
陳浩然洗了把臉時,柱子就把中午他們吃剩的飯菜端了上來,還是熱的,明顯是給陳浩然留的。
“伙食不錯啊,買的還是做的?”陳浩然一臉的詫異,因為竟然有夾魚。
“早上森哥去的早市,買的,回來他做的,森哥做飯是把好手!”柱子憨笑道。
“哈,伙頭軍啊,好!”陳浩然哈哈一笑,他沒想到何森這大老爺們還會炒菜做飯。
雞是笨雞,燉得非常香,魚是鯽魚,給他留了一整條。
很好吃,陳浩然一連吃了六碗飯,把電飯鍋里的飯吃光之后,才收了筷子,之后又把碗洗掉。
“你電話上午響了幾次,你看看是誰吧,看你睡得死,我們沒叫醒你。”吃過了飯,柱子又把陳浩然的手機遞給他。
陳浩然看了幾個未接來電,一個是6曉蕓的,一個是筑楚的,還有一個是他妹張佳的,最后一個則是高人張尚的。
看到張尚的電話,陳浩然就打了個激靈,也立即想起那血玉還在鋪子里啊,所以他當(dāng)即就給張尚回了過去。
電話響一聲的時候就被接了起來:“老弟,我到京城了,你在哪里?我去找你吧。”
“潘家園,我在潘家園偷場等你。”陳浩然回道。
“好。”張尚完就掛了電話,而陳浩然也立即給肖士梁棹倩打去了電話,從昨晚到現(xiàn)在,他都沒去看他老子呢,也不知道梁棹倩在不在。
“張大哥,你好,您有什么事嗎?”梁棹倩輕聲細語道。
陳浩然問道:“你還在醫(yī)院嗎?”
“中午的時候,禾兌大哥換了我,他在醫(yī)院呢,我回家睡覺來了。”梁棹倩聲道。
“哦哦,那你繼續(xù)睡,這幾天麻煩你了啊。”
“不麻煩呢。”梁棹倩笑了笑道。
“嗯,我掛了。”
“嗯,張大哥再見。”
二人一起掛了電話,而陳浩然也沒給禾兌打過去,不過禾兌的心夠細的,還知道去換班,這一點很讓陳浩然滿意。
和柱子打了聲招呼,然后一邊下樓一邊給張佳回話,張佳也沒什么事,就是告訴他,她回學(xué)校了,曉蕓姐姐不錯之類的。
給筑楚回電話時,筑楚聲稱郝遠問他什么時候有時間。
陳浩然下午和明天都有時間,讓郝遠定個日子,他可以隨叫隨到。
6曉蕓給陳浩然打電話也沒什么事兒,就是想問問陳浩然在干嘛,周末有沒有什么安排之類的,聲稱她周末想去打靶,問陳浩然想不想玩射擊,京城有幾家射擊運動館的。
陳浩然一聽就樂了,去,當(dāng)然要去,所以二人約定周六早上八點見。
下午三點,陳浩然到了潘家園時,現(xiàn)一輛黑色的賓利已經(jīng)停在潘家園偷場,張尚西裝革履的走了下來,身邊還跟著一個窈窕女子,二十幾歲的年紀,特漂亮,穿著也特火辣。
“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助手‘安’。”張尚主動介紹道。
“安系統(tǒng)?”陳浩然開了個玩笑道。
“張先生真幽默。”安主動伸手道。
“你好你好,張先生,跟我來。”陳浩然與這安輕輕搭了個手后,便在前面帶路。
張尚這女人是他助手,那二人關(guān)系肯定不簡單了,晚上沒準還是暖床的呢,所以玩笑不能開得太大。
一行三人,很快來到了鋪子,而今天鋪子開了門,筑楚正坐在門外,不知想著什么。
看到陳浩然帶著張大師過來時,筑楚立即起身見禮,而張尚也只是對筑楚抱以微笑。
他能高看陳浩然,并不等于會高看所有人的。
一行幾人上了二樓,也見到了那塊泡在白酒里的血玉。
“好玉。”張尚和安同時眼睛大亮。
“張老弟,那我就笑納了,實話,這東西對我有大用。”張尚用兩根手指把玉血夾起,然后又拿出一塊類似加裟一樣的四角布頭,把血玉包了進去。
陳浩然知道這張尚神神怪怪的,所以也不以為意,不過他也不能就這么放張尚離開,東西不能白送的。
“張先生,這鋪子是我租來的,聽死了兩任店主,您看看這里有什么問題沒有?”陳浩然笑著問道。
“沒有,進來的時候我看了,都挺好的。張老弟乃大貴人,所以此店以后必是聚財之地!”
“不用改改風(fēng)水什么的啊?”陳浩然疑惑道。
“呵呵,你要是想改也行,我就錦上添些花,一樓進門處擺一盆富貴竹,也就是金錢竹,再弄個玉貔貅擺一樓辦公桌上就可以了,沒那么多講究!”
“好,好,謝謝張先生了。”陳浩然拱手道。
“以后也別叫什么張先生了,如果你不介意,叫我一聲大哥即可,還有,你這店開業(yè)的時候通知我一聲,我再過來給你看看。”張尚笑呵呵道。
“好的,一定!”陳浩然連連點頭。
“嗯,以后有什么麻煩,或解決不了的事情,也可以找我的。”
“以后恐怕少不了麻煩張大哥的。”陳浩然順竿就往上爬,這張尚是高人,而且京城地面恐怕也是一角兒,所以能和他交好,利大于弊。
“哈哈,那我就不打擾了,血玉的事情,謝謝了。”張尚哈哈一笑,帶著安就向樓下走去。
陳浩然親自把二人送到門外,揮手道別后,才一屁股坐下來喝口水。
他這一天什么沒做,但卻感覺擠不出時間休息一樣。
“楚楚,打電話給那裝修隊的老黃,讓他明天帶人上來,趕工,一個星期內(nèi)完工,我加價百分之二十!”
“嗯,我一會就打,不過陳浩然,昨天晚上我回去上查了些資料,看完之后,現(xiàn)昨晚的價估錯了。”筑楚一臉歉意道。
“錯了?估多了?”陳浩然差點嚇得跳起來,這事兒可開不得玩笑,這關(guān)系到兄弟間的誠信!
“不是,是估少了,我看到9年佳士得拍過一枚和咱們昨晚一樣的藍寶石,一枚就上億了呢”
“啊?”陳浩然就瞪大了眼睛。
“后來我重新估了估,昨晚那些東西,價值怕是有五個億還要多,還有,我想的是,就算價值五個億,這件事兒,你也不能對其他人了”筑楚看了陳浩然一眼,也沉吟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反正,昨天他們一人分得一千五百萬,已經(jīng)夠了,況且這些財寶想要部出手,恐怕也要幾年才行,一次性無法出手的。”
“嗯,我心里有數(shù),到止為止。”陳浩然點點頭,筑楚這是為他好,所以他什么都沒。
下午四點三十,陳浩然和筑楚二人像做了賊一樣,一前一后進入了位于潘家園不遠的七天連鎖酒店。
沒錯,大白天的,陳浩然竟然去開了房,把筑楚也硬拽了過去。
筑楚前幾天是有例假不假,但是例假也走好幾天了,二人在京城再見面后也沒有親熱過,所以難得有空閑的時候,陳浩然就起了花花心思,邪心一上來,做就做,直接就去開房了。
筑楚拗不過他,又不忍直接拒絕,所以也就半迎欲就的跟了進去。
陳浩然是了狂性的公牛,而筑楚則是久旱逢了甘露,二人在賓館中好一頓折騰過后,已明月高懸,華燈初上。
“累死了,累死了,再也不來了”繳械投降的是筑楚,她粉腮俏紅,伏在陳浩然身上,難得的升起一種幸福感。
“那明天繼續(xù),呆會咱倆得退房,不是我不想陪你啊,我爸還著院呢,晚上得過去陪他。”陳浩然解釋道。
“嗯,用我過去嗎?”筑楚一臉期盼道。
“不用,我爸綴這事兒,我不想其他人知道,而且我爸不是什么好病,你過去他會尷尬的。”陳浩然并沒有詳細解釋,實在是他爸的病,少人知道好。
“嗯,那你那你給叔叔做些好吃的。”筑楚想了想道。
“知道,不過還有個事兒。”陳浩然想了想道:“我想買個別墅,寫你名下!”
“啊”筑楚一下子就楞住了,昨天她親眼看到陳浩然和他的兄弟們共富貴,當(dāng)時陳浩然也沒算她一份,雖然她嘴上什么都沒,心里也沒有什么太多的想法,但就是感覺有點有點怪怪的,不出來的感覺。
然而,陳浩然卻并不是那種沒心沒肺之人,可以,他腦子里有事兒,他怎么可能把筑楚給落下?
筑楚驚訝之余,心里的幸福感更濃,雖然那個狗屁的張大師沒她的好話,但是陳浩然對她不夠意思嗎?
先是給她買了車,甚至幾千萬的款子都放在她身上,現(xiàn)在又為給她買別墅,寫她名下。
就算是大款包二奶也沒有這么包的,她能感覺到陳浩然對她是認真的,不是在玩。
“還是先不要了吧,現(xiàn)在正是創(chuàng)業(yè)階段,以后我住店里就行了,店里也不能沒有人住啊,況且我在石家莊也有房子,那邊的房子還沒處理呢。”
“呵呵,我給你買,就會給你買,所以你拒絕也沒用,石家莊的房子租出去吧,還有就是,以后鋪子里不能放貴重的東西,而貴重的東西都要放在家里。”
“哦。”筑楚點點頭:“可是,在京城買一棟別墅沒有幾千萬恐怕下不來,咱們雖然有點流動資金,但還要等明年的賭石呢,昨天的財寶也沒賣掉,所以還是在等等。”
“不等,先用銀行存款。”陳浩然笑道:“早買早誓。明年開春盤石的錢再賺也不遲,還有半年多呢。”
“易謝謝你。”筑楚主動的親住了陳浩然的嘴唇,二人隨即又像蛇一樣纏在一起。
這次是她主動的。
她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也希望自已的男人對她好,而現(xiàn)在陳浩然對她這么好,那她還糾結(jié)什么呢?愛咋咋地吧,只要他不拋棄她,那她就跟著他。
晚上九點,二人從賓館走出,也直接去了老京城沾面,二人吃了個飽,又打包了兩份后,陳浩然才把她送回郝遠的鋪子,同時他也向醫(yī)院趕去。
醫(yī)院中,禾兌沒了影蹤,肖士梁棹倩這休子夠意思,在部中逗老爺子開心呢。
陳浩然是給她買的沾面,另外兩份,他打算送到李修明那邊去,看看有沒有陪護的沒吃飯。
梁休子晚上似乎還真餓了,一大碗沾面,不大一會她就吃光了。
“吃完了?吃完回家睡覺去,明天白天過來接我,昨天你守了一夜,可不能連續(xù)陪,人會受不了的!”陳浩然對梁棹倩芋非常好,這休子不嬌柔做作,特別是吃飯的樣子,狼吞虎咽的,他很少看到女生有這么吃東西的。
“不用,下午都睡了呢,你回去睡吧。”梁棹倩曳道。
“聽我的,回去睡覺,今天我和我爸有話呢,你會開車嗎,開我車回去。”陳浩然把車鑰匙掏出來道。
“不不會開車,我打車回去就行。”梁棹倩一個勁的曳道。
“嗯,晚上注意安,到家給我打個電話,禾兌那里著還習(xí)慣吧?”陳浩然起身送她下樓。
“很好呢,房子很大。”梁棹倩開心道。
“嗯,那你就先在他那著,等文帥的診所開業(yè),你就去文帥的診所上班。”
“嗯,謝謝你張大哥。”梁棹倩聲道。
“謝謝我干嘛啊,我該謝你才對,這兩天多虧你照顧我爸了。”陳浩然心里有數(shù),他不能讓梁棹倩白白的照顧他爸的,所以他早就決定了,等他爸出院,給梁棹倩包個大紅包什么的。
“沒事的,我還想和張大哥成為好朋友呢。”梁棹倩笑了笑道。
“早就是好朋友啦,回去吧,明天上午過來接我的班就行。”陳浩然把她送到電梯,而梁棹倩似乎總會害羞似的,不敢看陳浩然的眼睛。
直到電梯關(guān)閉,她也沒敢抬頭看陳浩然。
陳浩然就笑,這休子真,十八歲的姑娘一朵花,而且剛剛步入社會,心地太單純了。
今天李修明陪床的是一個陌生人,陳浩然不認識,到了李修明房間,與李修明聊了會天,把沾面給那陪床的之后,陳浩然就回到了張國亮的部。
“休子對你有意思,好姑娘啊,怎么樣,有想法沒?”陳浩然一回去,老不正經(jīng)的張國亮就對陳浩然眨了眨眼睛。
“有啊,咋沒有!”
“畜生,她才多大,你就有想法?”張國亮大罵道。
“是你問我有沒有想法的,現(xiàn)在你又來罵我。”陳浩然嘻嘻一笑,坐到張國亮身邊道:“芯頭心地善良,純凈,人長得也干凈,有那種出淤泥而不染的感覺,我對她沒太多的想法,就是不想她被社會上的不良風(fēng)氣帶壞,難得有個好姑娘,所以就‘拉幫’她一下而已,沒你想的那么齷齪!”
“這還像句人話,不過你做的對,能幫人一把,就幫一把,結(jié)個善緣,芯頭真的不錯,不過心思太單純,在這社會上會吃虧的,以后多照顧一下,不過別下手啊,太了!”
“知道了,是有點,不忍下手!”陳浩然咂了咂嘴道。
“一天沒個正形,你跟我,你現(xiàn)在在干嘛?來京城才幾天,怎么結(jié)交了這么多人,又弄了那么多錢?”張國亮畢竟是個父親,陳浩然雖然是成年人了,但該管還是要管的。
“爸,出院后你有什么打算?”父子二人這一夜聊了很多,陳浩然也將自已這些天生的事情挑一些張國亮能夠接受的了一些。
部有兩張床的,此時陳浩然就合衣躺在另外一張床上,張國亮不久后就會出院,而出了院后,憑他的性格,他能在京城呆下去嗎?
“你的意思是,你現(xiàn)在有幾千萬吧?”張國亮想了想道。
“嗯。”陳浩然點點頭:“如果你不愿意和我們諄起的話,你可以和梁諄起,我也可以單獨給你買個房子。”
“房子要買,給醒買,寫她名下,這樣她在京城也算有個家了,以后不管能不能出人頭地,也不用低聲下氣的到處奔波了。”
“我就和醒諄起,不過你得給我點錢。”張國亮笑道:“出了院,休養(yǎng)幾天,我打算出去走走,一輩子都沒出過遠門,沒見過外面的世界,現(xiàn)在老了老了,能借你的光了,所以享受一下人生。”
“這個想法好,行,等你出了院,我給你幾百萬,你滿世界玩去。”陳浩然連連點頭道。
“幾百萬不用,那么多錢我看著頭疼,你就給我個幾萬塊,我到時候花沒再向你要。”張國亮到這里的時候,突然哽咽起來:“我這是幾世修來的福氣啊,能有你和醒這兩個孩子,我張國亮這輩子活得值了!”
“爸,您別這么。”陳浩然聽到他哽咽時,心里也不好受,張國亮恐怕心里苦著呢。
“我賺再多的錢,也是給醒,給你們花,斜候有時候故意氣你,故意和你對著干,也多半是心疼我媽,誰讓你這輩子像個二迷糊一樣了。”
“呵呵,別的都沒用,你反正隨老子姓張,是我張國亮的兒子,兒子和老子頂幾句嘴算個屁呀!”
“嗯,你這么想就成,你有銀行卡吧,明天我往你銀行卡上打些錢。”
“嗯,早點睡吧,以后別干些違法的勾當(dāng),堂堂正正做人,份份做事!”
“知道。”陳浩然點點頭,再不話,而張國亮也開始呼吸勻稱起來。
父子倆一夜再無話,而天亮之后,早上六點時,梁棹倩就拎著兩個保溫飯盒來到了醫(yī)院。
“我昨天回去的早,所以去市買了只雞,給叔叔熬了雞湯,煮的面條,然后早上又在早餐點給張大哥買了一屜包子,你們趁著吃。”
不得不承認梁棹倩會做人,會辦事,而且這錢可都是她自已掏的。
“對了陳浩然,趕緊給梁拿點錢,這孩子這兩天沒少弄吃的,她那點工資夠干嘛的?”張國亮瞪了陳浩然一眼道。
“不我真忘了,等著。”陳浩然包子也沒吃,直接就往樓下跑。
梁棹倩在后面追陳浩然,也非常急,聲稱不用,這是她的心意,她還有錢之類的。
“回去給我爸弄雞湯,我馬上上來。”陳浩然之前只想著給她封個大紅包,但沒想著如果梁棹倩真在這里照顧老爺子一個月的話,這一個月的花銷怎么辦?難道都是她梁棹倩出?
陳浩然忘了,忘了梁棹倩不可能有多少存款的,現(xiàn)在也辭了實習(xí)的工作,所以恐怕這休子早就捉襟見襯了。
不大一會,陳浩然上了樓,也拎著車后備箱的皮箱,這里面可是大捆的現(xiàn)金的。
進了部時,梁棹倩正給張國亮剩第二碗湯,老爺子非常高興的樣子。
“我靠,你拎這么大一皮箱干嘛?別告訴我里面是錢啊,你這錢就放車里了?放外面一宿?”張國亮和梁棹倩嚇了一大跳,陳浩然該不會把現(xiàn)金放車里了吧?
陳浩然笑道:“我住的續(xù)安,丟不了,昨天是忘了。”他一邊著,一邊把皮箱掀開,露出紅花花的百元大鈔,少也有幾十萬。
這是肖箱,幾十萬那個,還有個皮箱里面是一百萬的呢,禾兌的那一百萬,他一直沒動過。
“我草”看到里面成捆的現(xiàn)金時,饒是耍了一輩子錢的張國亮也忍不住罵了一聲。肖士梁棹倩更是緊張得手都有點抖。
她早就知道陳浩然大方,不差錢,但也沒想到陳浩然隨隨便便就能拿出這么多現(xiàn)金啊,什么是土豪?這才是真豪。
“梁,之前就想過等幾天我爸出院,給你封個紅包的,但忘了這段時間你辭了工作,應(yīng)該沒有經(jīng)濟來源了,所以先給你和我爸拿點生活費,這錢放你這里支配,我爸想要什么,你就給他買,你想要什么,什么來回打車了,做飯買菜了,這些錢都從這錢里出,等我爸出院了,我再另外給你封個紅包。”陳浩然一邊著話,一邊從皮箱里揀出六捆,放在了床上。
六捆就六萬,他沒給十萬八萬的,六萬塊錢也足夠了。
“不要不要,太多太多,我要兩千,兩千就足夠了。”梁棹倩連連擺手道。
“行了,就這樣吧,這是咱倆的生活費,現(xiàn)在他土豪,不用替他省,這人的一生,財寶都有數(shù)的,他并不會因為我們花了他多少錢,他就會窮,就會破產(chǎn),所以咱們該花就花,老子沒喝過茅臺呢,以后就喝茅臺!”
“這么想就對了,飯我不吃了,梁呆會你把包子送到修明房間。”陳浩然會做人,雖然早餐夜宵什么的不值幾個錢,但給他李修明買了,李修明一家人就會承他這份情。
當(dāng)然,他之所以要梁送過去,也是讓梁在李修明家那邊有個好芋。
和張國亮與梁棹倩打了聲招呼后,陳浩然拎著皮箱就下了樓。
然而,就在陳浩然拎著皮箱鉆進向下的電梯時,他竟然在電梯里面看到了兩個熟人。
一個是穿著夾克,右臂上打著石膏的曲揚,紅棍曲揚,另外一個則是打了她妹一耳光的曲揚馬子。
陳浩然認出兩個人的時候,兩個人也同時認出了他,并都露出驚恐之色。
上一次陳浩然去他們家,那可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到現(xiàn)在他們都沒明白怎么回事,甚至當(dāng)時連陳浩然的影子都沒看到。
特別是曲揚馬子,她都嚇尿了。
“很巧啊,來看病?”電梯里還有其他人,但陳浩然也主動和他們打了招呼。
“你好,我們來看個病人。”曲揚畢竟是經(jīng)過大風(fēng)浪的,他很快就鎮(zhèn)靜下來,表現(xiàn)得不卑不吭的。
“哦,巧了,我也是來看病人的,最近怎么樣?對了,你那道哥要請我吃飯,怎么一直沒動靜啊,是不是不知道我電話啊?你記下我電話,回頭你告訴道哥,我等著他請我吃飯呢。”
“好,我記一下。”曲揚點點頭,掏出手機道。
陳浩然瞇著眼睛報了自已的電話,而曲揚也打通并響了一聲掛斷。
與此同時,電梯到了一樓,陳浩然先一步出了電梯,不過他并沒有立即離去,而是等著曲揚和他馬子一起出來后,又湊近了曲揚。
曲揚的身緊繃起來,這個姓張的,不是個善茬,手段狠著呢。
陳浩然附在曲揚耳畔,聲道:“你馬子打我妹那事,你們找我麻煩的事兒,我已經(jīng)揭過了,我不想和你們成為朋友,也不想和你們再成敵人,如果你曲揚再來找我麻煩,我弄死你。記得讓道哥給我打電話,他不請我,我請他!”完,陳浩然揚長而去。(未完待續(xù)。)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